“嗯。”安娜心裡看着方逸塵一副耍流氓的模樣,心裡不免有些有氣。現在,倒是弄的自己好像在求他一樣。
眼見方逸塵真的閉上了眼睛,安娜纔拿起了棉籤,準備掀開那白大褂。
“哦,對了。”方逸塵突然睜開眼睛,說道。
“又怎麼了?”
“你不是獸……寵物醫生嗎?”方逸塵隨口便要說“獸醫”,可想了想還是改了口。
“人也是動物的一種!你這點小傷,我還能處理!閉上眼睛!”
“那麻煩你了。”
說完,方逸塵才又似笑非笑的閉上雙眼。
方逸塵心裡其實有意耍這個流氓的,想要讓安娜自己來掀開那白大褂,看她到底如何自己親自動手處理自己那話。他並沒注意到,自己會有這種邪惡的心理,其實已然有以往被她無視所積累下來的一點點自己也未曾察覺到的怨氣緣故。現在見她如此熱切,便要趁機打劫一下。
說是閉眼,可是方逸塵剛剛閉上,便又睜了開來。
只見得安娜這會兒正略微俯下身子,手上麻利的解開了自己身上那件白大褂的最下一枚釦子,然後隨手便掀了開來。就算是自己略有些黑,正高高翹起的那話一下展露出來,她的臉上也是除了那一副好似是科學家正在做着重要實驗時候的專注之外,便再無絲毫什麼特別神情了。
剛剛看到方逸塵那個東西露出來的時候,她的眼中倒是閃現出了一絲驚訝來。這一點驚訝,倒不是看到什麼意外的東西而吃驚之類。畢竟她現在見到方逸塵的這根東西,倒也沒覺得什麼特別,這與許多男人的相比,並沒有什麼差異,而且她還見過許多更大的,只不過那些是否還能稱之爲人,已經有待商榷了。她所驚訝的,其實正是她竟然找不到剛剛被貓抓出來的那三道傷痕了!
被一個如此漂亮的女人注視着下面,剛剛被貓抓了一下使得其剛剛有些軟下去的東西又快速的脹起來到了極限!其上更有幾根青筋一般暴露了出來。
方逸塵是坐着的,而安娜就站在他的面前俯下身子正欲給他消毒那裡架勢。這個姿勢,方逸塵的雙眼卻正好與安娜的領口是平齊的。
安娜的白大褂裡面也是一件純白色的襯衣,雖然領口不大,但這樣的姿勢下,從那垂下的領口中,還是能夠隱約的看得見那一條兩團雪白的豐*腴擁擠在一起後的深溝。
見此,下面那個已經脹到了不能夠再脹的東西,又忍不住顫動了一下。
方逸塵看着她現在的姿勢,心裡卻難免想着,不知道她要給自己那上面消毒的時候,是否要用手去扶一下……
於是,腦子中便好似失去理智了一樣的,在內心深處期盼着那一雙修長的纖纖玉手來握緊了自己。
果然,就在方逸塵的期待目光中,安娜真的伸出了手,而且看她的姿勢,似乎真的是要用手去握住方逸塵。那血液還沒有采集到,她要確定到底那傷口在哪裡!
按照規範的做法,這個時候是可以去伸手扶住的。可是,安娜卻也忽略了自己手上並沒有帶醫用的一次性手套!!
就在安娜的玉指就要觸碰到心裡正使着壞,等待着暗爽的方逸塵的時候,她卻忽然瞥見了剛剛自己掀開的白大褂衣角上,有着一連串的幾滴鮮紅。不用說,自然就是方逸塵流出來的血液了。
眼看着就要碰到了,可是安娜卻突然停了下來。擡眼看了一眼方逸塵,發現他睜着眼睛望着自己,倒也沒有什麼意外。顯然她也是看出了一開始方逸塵就是故意胡攪蠻纏,根本沒有什麼難爲情這類的。
只是,開始說過了要幫他處理,倒也不能直接甩手不管。隨即,便把本算採集血液的棉籤放回到了托盤中,取了醫用棉花,用小鑷子夾住,塞進酒精瓶中浸透的醫用酒精。
然後,眼裡便又帶着一絲絲方逸塵並未發現的壞的安娜,便用鑷子夾着還在滴着酒精的藥用棉花在方逸塵尚未明白她怎麼突然改了招式的情況之下,一下按在了他翹起的那一根上!
“啊!”又是一聲輕呼,方逸塵從不知道,小時候時常用來處理傷口的酒精碰到那個部位竟是這樣痛苦,甚至忍不住倒吸一口涼氣。
“貌似沒有什麼傷口,那就沒事了。不過還是消消毒的好!”言罷,安娜便又用鑷子夾着那棉花塞回到酒精瓶中又浸了一下,拿出來這一次直接在方逸塵那東西上面塗了一圈,然後才作罷,把鑷子“咣鐺”一聲丟到托盤上,然後轉身便不再看一眼方逸塵離開了。
“嘶——”
方逸塵只覺得灼燒的厲害,又痛又燒!這種痛楚幾乎無法用言語形容,彷彿疼起來,胸口也跟着遙相呼應的痛了起來。只是,有安娜在一邊不好真的表現的太誇張。
看着她離開的背影,現在方逸塵倒有些開始懷疑,她突然表現出來這樣的熱情,是不是就是爲了這一下?難道她剛剛那麼耐心,就是爲了懲罰自己這一下?
不過也懶得多想,方逸塵便忍着疼第一時間儘量表現的無甚大事一般的站起身來,還不忘記說一聲“謝謝大夫!”,然後才走進了衛生間中。一走進了衛生間,方逸塵第一時間便是打開水,拿着花灑噴灑着自己這會兒正疼的厲害的部位。
這個地方,就算是實力再強之人,怕是練就了金鐘罩鐵布衫之高手,亦然是最脆弱之處。怕也只有練成了傳說中的那縮陰之術,纔有能力抵禦傷害。
安娜在外面看了一眼衛生間的門,聽着裡面的水聲,嘴角卻現出了一絲壞笑。只是,那一抹笑閃現一下之後,眼裡便又被無盡的憂傷所代替。
一想起了自己這幾天的遠行,心中便充斥着數不盡的不安和憂傷!自領口裡拿出了一枚拇指大小,色澤好似紅玉模樣的心形吊墜,緊緊的攥在了手裡。那吊墜形似心形,但那吊墜卻好似並未經過人工雕琢,而是自然形成了這樣的形狀,所以那心形倒也並未是完全規則對稱的。而上面的一根紅繩,則是打了一個巧妙的結,將吊墜纏住,卻並非是常見的打孔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