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爲什麼要住到我這裡來呢?”短暫的花癡之後,王語晨問起了原因。這事情多少有些不太合理,她有些糊塗,卻不傻的。她知道,方逸塵應該還沒到要與人合租的程度,肯定是另有原因的。
“我不想騙你,就和你說實話吧。”方逸塵沉吟了一瞬,語氣從客氣得有些做作恢復到了淡然自若,解釋道:“我惹上了一些很麻煩的人,在其它地方都會有危險,所以就想到了你。我想,你那裡應該會是比較安全的。這個想法可能是自私的一些,但是因爲這事牽扯到了靜雅,我倒是沒有關係,只是我實在放心不下她。到時候我可以另找其它地方住下,只要靜雅能住在你那裡就行了。”
“靜雅就是那個漂亮姐姐吧?”
“是的。”
方逸塵故作鎮定的說道。說是故作鎮定,是因爲那個“漂亮姐姐”此時已經把他按到了牀上,自己趴在他的身側,輕輕咬住他的耳朵,手上則正四處撩撥着。弄得他實在難耐。
“你怎麼會知道我這裡就是安全的?”
“猜的。”
方逸塵呼吸開始急促起來,回話也只能夠儘量短少。因爲如果說得多了,語調的變化肯定會被聽出來的……
“好吧,那我答應你。不過還要過雯姐和旋姐那一關,這個事情我不能自己做主的。”
“好。晚上,有時間我們當面聊吧。”
“嗯!你怎麼了?身體不舒服嗎?”王語晨單純的問道,方逸塵不過是多說了幾個字,急促的呼氣和太過興奮致使的語調變化便被王語晨察覺了出來。
她的小腦袋裡哪裡想得到方逸塵此時正在做着什麼“見不得人的勾當”。只是覺得異常,便關心的問了一句。
“沒有!”
“喔,那稍晚點我這裡忙完了再給你電話吧?”
“好!一言爲定!”
“嗯,待會見!”
“拜拜!”
掛斷了電話,王語晨便兩手捧着手機,打算把方逸塵的電話存下來。不過就在輸入姓名的時候犯了愁,到底要存個什麼名字呢?直接寫名字實在太簡單了,畢竟這個人是她動了心的人。
“親愛的”?肯定不行,雖然很多好朋友她都可以這麼存,但是如果是方逸塵就感覺怪怪的,何況現在他還是人家的男朋友,對自己好像還優點不冷不熱的。
“恩人”?雖說是他救過自己一命。可感覺也不太好,好像自己無以爲報,打算以身相許一樣。
他的家鄉是大山裡面的,叫“山人”?也不太好……
想了一陣,最後王語晨也沒選定個滿意的。還是敲下了“方逸塵”三個字,想着以後想到了好的再換掉。
……
在另一邊,方逸塵剛掛了電話,就把手機丟到了一邊。轉守爲攻,撲到了趙靜雅身上。
到了這個時候,他倆早就忘記了是在宿舍裡,她的室友隨時都會回來。只顧着去辦“正事”。
趙靜雅的手早就摸遍了方逸塵的全身。方逸塵也不示弱,就是一隻手也沒放過趙靜雅身上的任何一個部位。
這會兩人沒有了什麼顧忌,三下五除二的就把對方扒了個光溜溜。纏綿一陣,便做好了要衝擊最後一道防線,取得禁果的準備。
趙靜雅知道要到了這一刻,心裡早就做好了準備,但是到了現在仍是不免緊張。平日裡聽那些早就“破過了”的朋友說起來的各種經歷,或痛苦、或甜蜜、或糗、或浪漫的都有。自己着實不知道自己會是什麼樣的經歷,又會是一番什麼滋味。同時還有各種有邊際沒邊際的擔心也涌了上來,諸如會不會痛啊,會不會不落紅導致以後方逸塵對她心裡有芥蒂啊,她可是聽說過有不少的女孩第一次的時候都是不落紅的。當然,如果落紅了,她又怕會不會落太多了,據傳第一次大出血跑醫院的也有啊……
各種胡斯亂想的結果,導致的是各種激情都被各種緊張所替代,慢慢的沉靜下來,興奮也變成了微微的顫抖。
“你冷嗎?”方逸塵見到趙靜雅的模樣,問道。
這種事情本就不是一個人的事,趙靜雅安靜了下來,方逸塵也漸漸冷靜了許多。他平時理論到是不少,可是實際操作還是頭一遭。
趙靜雅搖搖頭,胳膊緊張的抱在胸前,輕輕的咬着下嘴脣。一副做好了所有準備,乖乖任君採擷的模樣。好像在說:“姐準備好了,你就隨意吧!”
“沒事,不要怕!我會很溫柔的……”方逸塵看出了她是緊張,極其肉麻的深情說道,同時把她的手分開,與自己的雙手緊緊相握,放到頭兩側,自己則慢慢的低頭吻了下去。這個姿勢下去,兩個人的身體自然完全貼合到了一起。
一陣預熱的前*戲過後,趙靜雅終於不再緊張,興致也再被撩撥了起來。不僅如此,她自己還還主動磨蹭着方逸塵,向他索要着。
所謂心急吃不了熱豆腐,方逸塵一開始就耐住了焦急,最後果然水到渠成!不過這時候,又生意外……
已經過去了幾分鐘,方逸塵連門還沒有進去!連連的亂*頂,搞得趙靜雅心急火燎!!
“笨蛋!!難道你還是處啊?”趙靜雅見方逸塵笨手笨腳的,越發覺得他可愛,環抱住他,嘴上卻鄙視罵了一句。
“不要歧視處好不好?”革命尚未勝利,方逸塵仍在努力。嘴上反抗,卻不耽誤他不斷嘗試。上一次和石晴的那一下午他自己幾乎都沒有動手,都是石晴在服務,現在看來果然自己不動手就不行。當然,那一下午的事情方逸塵是不會選額在這個時候告訴趙靜雅的。事實已經是那樣,沒必要給她添堵。
“笨蛋!!”趙靜雅奪過了主動權,翻身跪坐到了上面,一邊用自己的手引導着,一邊笑嘻嘻的用着色色的語調說道:“姐姐來給你開*苞……”
莽莽撞撞之後,一切便都變得順暢,慢慢融洽起來。而短暫的痛楚之後,就只有無盡的歡愉。不知什麼時候,趙靜雅此前的各種擔心憂慮已經完全消失不見。
此起彼伏的呼聲在宿舍裡迴盪着,也傳到了門外。不過在如今的大學裡,這種事情對於許多學生都已經見怪不怪,只是有偶爾路過的人會小小的好奇一下,留下一個會心的笑容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