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時間很緊,本不想和你廢話。不過,看馬教練如此客氣,我就大發慈悲的告訴你。在下方逸塵,在藍曉瞳搏擊俱樂部學了不到倆月的搏擊。我們俱樂部地小人少,比不了貴武館這般,但也不是誰想欺負就能欺負得了的。今天我就是來踢館的,要問什麼原因,就問問你們那個搏擊協會今天上午幹了什麼事,動了什麼人!”
“咦?藍曉瞳搏擊俱樂部?”馬踏川顯然沒有聽過這個名不見經傳的小俱樂部,轉首望了望旁邊的人,卻只見身旁幾人都是一臉茫然,便又問方逸塵道:“動了什麼人?還請小兄弟明示,可別鬧出了誤會!”
雖然對方如此客氣,可是方逸塵見了卻越發方反感,甚至是反胃。對方如此恭敬,遲遲不肯動手,恰是因爲一開始他就展露了不凡實力,一是怕動手輸給自己,二是怕萬一傷了自己又顧忌他有什麼後臺,所以纔在這裡刨根問底的拖拖拉拉。
雖然對方言辭恭敬,卻將那“欺軟怕硬”四字演繹得淋漓盡致!!
“我什麼來頭也和你講了,你們大可不必有什麼顧忌嗎,今天我就是來踢館的。”方逸塵懶得與他再去廢話,冷笑一聲,道:“是你自己上來單挑,還是你把這些教練全拉上,一起都來當墊背的?我給你五秒鐘考慮。”
言罷,方逸塵便自己倒數起來:“5、4、3……”
那馬踏川立時被氣得怒目圓瞪,可是他現在卻又難免騎虎難下。他雖然名頭不小,架子不小,可是近些年來卻多將時間用於搞關係,說是武者不如說是商人,或者說是武術界的政客,手上功夫早就不比當年。只不過是平時擺架子習慣了,還有那麼幾分高手氣質。哪裡想得到,今天會遇到這麼個油鹽不進的傢伙,一門心思的要打。
“你不要太囂張了!!”
倒是旁邊的教練看到方逸塵如此的囂張氣焰有些看不過,上前一步罵道。
“殺雞焉用牛刀?”正值馬踏川臉上一陣白一陣紫的糾結於方逸塵倒數結束後自己要不要出手的時候,倒是身旁的教練給他解了圍:“馬教練,您先歇着,收拾這小子不勞您動手,我們來就成!”
馬踏川心裡正後悔着自己是不是不該出現,見有人給了臺階,連忙大言不慚的接着道:“也好,省得傳出去說我馬某欺負小輩,就你們陪方小兄弟玩玩。不過可要注意手上分寸,別傷了方小兄弟!”
馬踏川說完了,還在硬擺着架子招呼着:“點到爲止,點到爲止啊!”
就在他招呼周圍的教練點到爲止的時候,方逸塵的倒數已經結束。只見其一個進身,便已經與他面前的一名教練擦身而過,直奔那正趁亂想要退後原離戰團的馬踏川衝去。
別人乍看起來他只是與那名擋在他身前的教練擦身走過,根本未見其出手,可是待得他兩人錯身之後,卻只見到那教練慘叫一聲,隨即便捂住小腹將身子弓成了一隻大蝦米一樣的形狀摔倒在地。
看着那馬踏川裝腔作勢的模樣,方逸塵現在第一時間就要捅破他這個紙老虎!!在所有的學員面前,讓他們看看他們這個總教練到底是個什麼貨色!
與此同時,周圍的學員已經有不少人拿出了手機隨手拍攝。有人拍視頻,有人拍照片,更有人已經在微博上開始了直播。
人都有崇拜強者的心理,最初見到方逸塵這般囂張他們心裡也難免有人會反感。可是現在見到人家是真有真本事,一來到就說要踢館,可是平時在他們面前擺出高手模樣的教練們卻都在那裡顧左右而言他的不敢動手,早就被那些學員在心裡鄙視了不知道多少回。現在反倒是被方逸塵逼着才肯動手,自然是在心裡難免把自己的位置更加趨向於方逸塵這一邊了。
同時,那些學員們也都在心裡開始好奇起來,是什麼樣的教練能教出方逸塵這樣的學生。這樣實力的人,他們以往可是從沒有見過。尤其是金海王的這些教練一個個的都是當年的各種賽事前三甲的實力,如今方逸塵卻能夠以如此年紀,多數都僅是一擊就將他們擊敗,如此實力,怎麼可能達到?
很快,本來名不見經傳的一個搏擊俱樂部名子便迅速在衆多學員中傳開,那便是剛剛方逸塵隨後提到的:“藍曉瞳搏擊俱樂部”!
一時間,在場的不少學生都在好奇,在網絡的搜索引擎上搜索着這個從未聽聞過的俱樂部名稱。只是可惜,以往藍曉瞳搏擊俱樂部並未在網絡上得到過什麼人的關注,現在查起來,竟然連一條消息也未找到。
“藍曉瞳,肯定是個人名!查一下看看!!”
於是,便有學生根據名稱猜測起來。立刻便有人肉高手開始在網絡上人肉起了藍曉瞳這個名字。當然,剛剛方逸塵提到了自己的名字,同樣在人肉他,想查清楚他到底是什麼來頭,到底是什麼人的學員就更多了。
轉眼之間,在有些學員還沒來得及拿出手機拍照,上網搜索的時候,方逸塵已然與三名衝上來的教練擦身而過,當然三人都是一樣在他擦身經過之後,都癱倒在地,口吐污穢之物,不能動彈!
這也是方逸塵這些天初級傭兵俱樂部裡學到的技巧,在腹部有些位置如果猛力擊中的話,可以讓對方感受到劇痛,周身抽出,同時口吐穢*物,模樣十分悽慘噁心,但是卻偏偏不會重傷對方。
現在,方逸塵就是要讓他們這蛇鼠一窩的人顏面掃地,讓他們在自己的學員面前出盡了醜!平時他們仗着金海王的招牌和勢力已經足夠風光,現在也輪到他們感受一下那些沒權沒勢的小俱樂部受到他們欺辱時候的感受了。
見方逸塵衝來,那馬踏川連連後退。但是他後退的速度哪裡趕得上方逸塵的進身追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