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方逸塵也不禁有些期待起來。身上這一件在最初還有些覺得吃力,鍛鍊效果還不錯,可是最近自己的身體在不斷的磨練之下,早就已經適應了這件衣服的重量,平時穿上不穿影響都已經不大了。而這樣大的差距之下,他左掌心的印跡也僅僅是新出現了一筆的雛形而已。現在,他幾乎已經能夠預見,如果自己能夠適應了那五百公斤的衣服,是不是自己掌心裡剛剛出現的這一筆也就應該能夠變得完全凝實了。
本來還在爲晚上不能去搏擊俱樂部訓練而犯愁怎樣更快的提高自己的實力,現在看來,只要衣服一到,他便又有了強化鍛鍊的方法。現在方逸塵的身體素質依舊在快速的加強,而且仍舊是在通過極限的訓練之後,其效果才更加明顯。如此一來,相對於技巧來說,仍然是提升最基本的身體各方面的能力纔是更具效用。
……
訂購負重服的事情不過片刻便已經搞定,而方逸塵則是和王語晨他們打了招呼,便打算去到後院訓練。在那裡,藍曉瞳又特別爲他量身訂購了一些訓練的器材。這些器材,多半都是加重加硬的,也只有這樣,才能夠更加適合於方逸塵。
方逸塵剛剛去到後院沒有多久,便見到藍曉瞳拿着電話,面帶憂色直奔他走來。
“怎麼了?”
看到藍曉瞳擔憂的模樣,方逸塵放下手裡的兩個直徑半米大小的巨大鐵敦,問道。
“伍迪被人打傷,進醫院了。我要去看他一下,你幫我照看一下俱樂部。”
“伍迪被打了?怎麼回事?”
藍曉瞳嘆了口氣,有點無奈,眼中卻又不乏怒氣的說道:“別的競爭對手唄。以前他們就來找過事,不過那時候建輝在,他們不敢怎麼樣。這一次他們又來搞了個市武術搏擊大賽,要每個俱樂部都要報名參加。我們這裡雖然掛着俱樂部的名頭,但是其實還在堅持學的就是你和伍迪,報名費要五萬塊,又是沒有什麼意義的比賽,他們來人的時候我就沒有報。可能是當時他們來的時候看到伍迪在場……”
藍曉瞳越說越氣,她自己也是練習搏擊的,哪裡容得了別人欺負到自己頭上,便又氣道:“這些人有事不來找俱樂部,不來找我,去打我的學員幹什麼?!”
“呵,敲山震虎唄。”方逸塵冷笑一下,說道。如果是不報名就來直接找俱樂部的麻煩,無異於直接將關係搞僵,那些精通事故的傢伙,這樣蠢的事情是不會做的。而只是打了你的一個學員,就是對你的一個警告。如果你還不乖乖的,日後的麻煩還會更大。
“你說的‘他們’是誰?具體一些。”
穆劍輝臨走的時候可是把藍曉瞳託付給了方逸塵,他怎麼能讓她在這受了委屈。且不說穆劍輝的囑託,就是方逸塵現在與藍曉瞳的關係,也絲毫容不得別人欺負她半點。何況現在是欺負到了頭上。
“市搏擊協會的人。”藍曉瞳狠狠道,顯然她現在已經恨透了這些打着搏擊的招牌,實際上只是斂財的商人行徑:“什麼搏擊協會,不過是那麼幾個壟斷了JL市搏擊俱樂部、武術館、道館的幾個連鎖俱樂部老闆聯合起來搞的罷了。以前他們就曾經來過人,不過當時是被劍輝給擋了回去。現在可能是不知道在哪裡得到風聲,知道劍輝不在了,就又來這裡想要刮點油水。不過一個隨便搞的搏擊比賽,報名費每一傢俱樂部、武館、道館的每一個報名選手都要五萬元的報名費,這樣全市下來,他們又可以斂財不少了。而且,當時還揚言如果這一次不參加,就代表沒有教授搏擊、武術的能力,他們搏擊協會將會不允許俱樂部繼續教授搏擊!!”
“真是氣死人!!這些爛人,我饒不了他們!!”藍曉瞳越講越氣,這種欺行霸市的事情在社會各個行業都不鮮見,卻沒有想到今天真的就欺負到了自己的頭上,平復了一下情緒,轉頭對方逸塵說道:“你幫我看一下俱樂部,我先去看一下伍迪有沒有什麼大礙。”
“好,你放心去吧,俱樂部裡我們會幫你照看着。”
方逸塵點點頭,沒有去多說什麼,就答應了下來。
藍曉瞳心裡還是掛念着因爲她的俱樂部受傷的伍迪,卻並沒有發現剛剛在方逸塵的眼中閃過的那一絲陰狠!
……
藍曉瞳前腳剛走,方逸塵便從後院回到了場館裡面。
剛纔他沒有去詳細詢問到底是哪些人來找的岔,因爲他知道,這些人都是小嘍囉,找到他們就算暴打一頓,把他們都打殘了也無濟於事。隨後他們背後的指使者還會派更多的人來找麻煩。這樣的麻煩雖然不怕,總是被打擾卻也是煩不勝煩。何況,藍曉瞳這樣小規模的一個俱樂部,哪裡經得了他們這樣不斷的找麻煩。
所以,他現在要做的,就是要找到那個從未聽說過的,那個所謂的市搏擊協會的源頭。
這一次,對方既然要鬧,那麼他就要陪着對方鬧個痛快!!一次性把他打個痛快,永絕後患!!
打開電腦,不過幾分鐘就已經查到了那個所謂的市搏擊協會到底是個什麼東西。
果然如藍曉瞳所說,雖然是打着“JL市”搏擊協會的名頭,其實不過是由五個連鎖運動俱樂部所組成的一個聯盟協會而已。說白了,就是爲了他們搞壟斷而組成的一個工具組織。
很快,方逸塵便找到了這五個連鎖運動俱樂部各自的總部所在。花了一分鐘時間將查到的地址上傳到車裡的車載導航上,隨後方逸塵又跟王語晨、鍾雯還有陳旋三人打了聲招呼,便只是說出去辦事,便在王語晨幾人疑惑的眼神中匆匆忙忙的駕車離開了。
“怎麼說走就走了?昨天不是說今天沒事的嗎?”
王語晨見方逸塵連句話也沒多說就匆匆忙忙在藍曉瞳走後離開,心裡不禁有那麼一些失落。畢竟,她來這裡練瑜伽,只是爲了離方逸塵近一些,可是在想看到他的時候就能夠看得見他,可是現在不僅教練不在,就是他也走了,那自己在這還有什麼意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