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無恥、無節操”的出位手段,一直到引來了所有女孩子的不滿,硬給她披上了一條浴巾蓋住胸部後纔算作罷。
不過,一直在秀大腿的女孩子,秀乳溝的女孩子卻還是屢見不鮮。
看來,有根小倩一樣想法的女孩子,還是不止一個。
與此同時,樑歡卻只能夠看得到方逸塵被一羣鶯鶯燕燕的圍着,遠遠的,她甚至想看他一眼也看不道。
因爲,現在她正被陸莎莎拉着,坐在陸莎莎的身旁。一個跟方逸塵他們離了很遠的燒烤爐旁,跟那些因爲能跟兩個校花坐一起而從落寞中走出來的男生坐在一起。
在半個小時前,在籃球對決剛剛結束的時候,樑歡就聽到了陸莎莎和王怡然的爭吵聲。而現在,倆人已經正式分手,結束了剛剛持續了兩天不到的戀人關係。
原因,是陸莎莎的一句話:“你怎麼一點用沒有?除了讓人羞辱,還能幹什麼?”
此外兩人爭吵的內容,便都是類似於此。最後,陸莎莎被樑歡拉走,纔算作罷。這個時候,她正是爲了安慰陸莎莎,纔不得不離開了方逸塵的。
可是,最讓樑歡不甘心的是,看上去,陸莎莎明明沒有什麼不開心的。可是,陸莎莎畢竟剛剛分手,她卻還是有些不放心把她自己丟下來。畢竟,她們是最好的姐妹,她的一段戀情這麼快結束,只怕心裡正難受吧。要怪,也要怪陸莎莎就算是難過,也總是藏在心裡,從不會表露出來。這才讓樑歡一直摸不準她到底心情是怎麼樣的……
……
燒烤一直持續到了九點多鐘,在一羣人吃吃喝喝、說說笑笑中一直沒有停歇。
男生們因爲被個大二下來的方逸塵搶盡了風頭開懷暢飲,借酒澆愁,早就喝倒了幾個。剩下的,則去把煙花都搬出來,狂笑着在沙灘上燃放起來。這個時候,喝瘋了的他們,倒是想不起這些煙花也是他們這會兒最嫉妒的人買的了。
女生們,則是圍在方逸塵的身旁,早已經放下了飲料,改成了啤酒。一個個你一杯我一杯的圍攻方逸塵,顯然,是打着把方逸塵灌醉了她們好來個爲所欲爲,借酒縱*欲,酒後亂性什麼的。
“轟~~轟~~轟~~~~”
煙花漫天,絢爛的煙火點亮了整個天空。
這時候,方逸塵還沒倒下,倒是身旁已經有三個女孩子兩個倒在方逸塵的腿上,一個靠在他肩膀上睡得不醒了。其她的,則也都喝得暈乎乎,瘋顛顛的亂嚷亂叫着,又唱又跳舞的。
不過,都是藝術學院的女孩子,酒醉後醉眼朦朧、媚眼惺忪的儀態,卻也另有一番風味,並沒有醜女人耍酒瘋的那種惹人厭煩。
這時候,女孩子們幾乎全部都聚集到了方逸塵的大帳篷下,即涼爽,又可以防蚊蟲,可以聽着海浪,又能夠看煙花,最主要的是,現在不佔個地方的話,晚了被別人佔了就沒地方了。當然,這裡不僅僅是舒服而已,更主要的是,好幾個女孩都打着同樣的念頭,今晚上就要把方逸塵給辦了!!能跟他睡在一個大帳篷裡,自然是近水樓臺先得月。
不過,在女孩們聚在一起打着三國殺的時候,方逸塵正一個坐在沙灘上吹着海風。
煙花閃耀出的七彩光輝,映照在方逸塵指頭上晶瑩剔透的譽爲愛情恆久遠,一顆永流傳,有着特別意義的鑽石上,同樣折射出七彩的光輝,與天空中的星光一般爭輝。
遠遠的,樑歡穿着暖色調、小巧卻並不顯得暴露的橘黃色泳衣踩着水朝着方逸塵款款走來。時而會踢一下水,時而又會像是被水裡的什麼東西吸引住,彎腰下去找尋一陣,然後拿出個東西看了又看,最後多半又會將手裡拿到的東西丟回到海里。
在這種遊人常來的海灘,是很難撿拾到漂亮的貝殼的。
“哥哥~~!!”
遠遠的,在煙花的輝煌下,樑歡看到方逸塵正望着自己,便朝他搖手,然後踩着水花,小跑着朝他跑過來。
“不用陪陸莎莎了麼?”
方逸塵問道。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他在稱呼陸莎莎的時候,也從“莎莎”改成了“陸莎莎”。
或許,是在知道,她有了男朋友的時候。
“她那個男朋友陪她呢。”樑歡並不坐下,依舊赤着腳丫在方逸塵的前方兩米遠處踩着水花玩。不時彎腰下去,在水裡藉着昏暗的燈光找尋什麼,恰好找到了點什麼東西,便撿拾起來,在水裡沖沖,舉起來藉着燈光瞧着,同時說着:“其實我覺得,哥哥去哄一下的話,會更有效果!!”
“怎麼沒有好看的貝殼呢?”樑歡失望的丟掉手裡的半塊貝殼,望向方逸塵。
“我不會哄女孩子。”
“可是我覺得哥哥很會哄啊~其實莎莎就是那個性子罷了,她要是生誰的氣,是隻吃軟不吃硬的。每次我和她鬧彆扭,都要我先服軟去哄她,然後她心軟了,纔會再反過來和我道歉的!”
“原來你們倆也會鬧脾氣?”
雖然知道陸莎莎是對自己心裡有芥蒂,不過方逸塵卻還沒有那份心思去討好每個女孩子,她願意生自己的氣,繼續生便是了。便換了個話題,隨口問道。
“當然啊~筷子在一起還打架呢不是?哥哥……”
“嗯?”
“告訴你個秘密!”
“說吧。”
“其實莎莎以前經常跟我打聽你的情況的。所以,我才知道她不是真的生你的氣啊。而且……”
“而且什麼?”
“而且,昨晚上聽說你今天會來,她還特別要我陪她去買了新的泳衣啊~而且……”
“又而且什麼?不要老是大喘氣好不~”
“咯咯,就是吊你胃口!!誰讓你老是一副無所謂的樣子~莎莎昨晚上做夢還在叫你的名字啊~~我們宿舍的都聽到了。”樑歡就在方逸塵的身前跪坐下來,面對着他,一邊說着,一邊把溼潤的沙子堆到方逸塵的腳背上,一邊喃喃的說道:“其實莎莎心裡比我要惦記哥哥呢。至少,我沒有在夢話的時候叫過哥哥的名字呢。”
方逸塵笑笑,不置可否,隨口問道:“那會兒你不是說他們不是分手了麼?和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