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考的緊那羅久久沒有說話。
大祭司也很有耐心的等待着,根本沒有着急之色,因爲他知道城內的三個難纏之人是多少年的頑疾,根本沒有人可以解決的了,他這麼做無非就是想讓佛教的傳教之人知難而退,離開拉布拉多洲。
良久之後,緊那羅開口說道:“好吧,那就三天爲期限,如果我不能渡化三人,我一定會話付前言,離開拉布拉多州,從此不會再買入這片土地半步”。
“爽快,那就三天的期限,等待你的好消息”!
哈哈哈哈哈哈大祭司爽朗的大笑起來、
緊那羅手捧着鉢盂離開了祭司府內,朝着客棧的方向走去,一路邊走一路思考着該如何進行渡化三人。
今日阿溜的收入頗豐,稱得上是滿載而歸。
阿溜揹着滿滿一包的東西,哼着小曲,心裡面那叫一個美滋滋,走進了自己的家中。
臨鎖門們之前,他左右環顧四周賊頭賊腦的,在確定沒有人跟蹤,這才小心翼翼的江門關好。
打開黃色小揹包,裡面是滿滿的金銀首飾,玉器玉壺之類的東西。
再次看到這些的阿溜,已經笑得合不攏嘴了,這些可都是一切之前的玩意,有了這些東西,自己的這段日子又可以過的瀟瀟灑灑,舒舒服服得了。
哈哈哈哈今天真是太開心了。
阿溜拿起布包中的一個錢袋子,美滋滋的看着手裡錢袋說到:“好東西,這可真是個好東西啊”!
突然間,可桌子之上的的那些財務卻是瞬間消失不見,可美滋滋的阿溜視乎沒有發現。
當興奮的阿溜轉身看向桌子之上其他財物的時候,他今天所守護的財物居然已經消失不見。
“哎奇了怪了?東西去哪了?”
阿溜環顧四周,可依然沒有發現他的戰利品。
猛地一擡頭,看到今天的戰利品全部漂浮在自己的腦袋之上,就那樣來回的轉啊轉的。
“我的寶物.我的寶物”急的阿溜大叫起來。
他狠狠地向上蹦着,準備將其拿下來,可是無論自己的怎麼向上蹦,都抓不到那些寶物,寶物就那樣排成排,不斷地旋轉着。
“真他孃的是見鬼了,怎麼就會變成這個樣子了?不會是我看錯了吧”!
他又看了看桌子上,確實沒有東西啊,又看看了半空之中,這些正是自己今天所偷到的東西啊。
爲了驗證一下是不是自己的眼睛看花了,對着自己的臉蛋狠狠地打了一巴掌。
“哎呦,疼死老子了,我沒沒看花啊?真是邪門了”!
緊那羅突然出現在阿溜的房間之內。
看到一個白衣和上出現在自己的房間的阿溜,嚇得他身子一哆嗦,直直的向後退了去。
一指緊那羅的閉嘴問道:“你你是誰啊?爲何回來我到的房間?你是怎麼進來的”
阿溜的聲音裡帶着顫抖,努力思考着眼前之人到底在哪裡見過,瞅着很是眼熟,可是一時之間,自己難以想起來。
“你你是人還是鬼你.你不要走過來。”
緊那羅雙掌合十反問道:“你是人還是鬼啊?”
“我我當然是人了”!
緊那羅笑着說道:“你不是人!”
“廢話,我不是人難道是我鬼啊?”
“哼哼哼,你也不是鬼,你什麼都不是”!
“我說你這個人有毛病吧,大晚上來我家做什麼?你是怎麼進來的?”
“這些你不必知道,你知道你爲什麼什麼都不是麼?”
“你說出來我聽聽”!
此時的阿溜早已經是心驚膽寒,自己到現在都弄不清楚他是怎麼進來的,進來又要做些什麼?難不成是來圖財害命的?
自己在這城中還是很有名氣的,一般人根本不該惹自己,這個人眼生的很,是不是外地來的。
阿溜滿心狐疑,已經做好了逃跑的準備。
緊那羅來回在屋內踱步的說到:“說你是人,你每天干的卻都不是人事兒,不好好做你的人,因此不能說你是人”!
“那你爲什麼不能說我是鬼?”
“說你是鬼嗎,可你又活生生的存在這個世界之上,因此就連我也不知道你到底是人還是鬼”。
阿溜死死的盯着眼前之人,小心翼翼的問道:“你到底是誰?你可比在這裡嚇唬我”!
“我是誰並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今天來就是想告訴你一件事,像你這樣人不人鬼不鬼的的東西,在地獄裡面會是個什麼樣子”。
聽到地獄兒子,阿溜緊鎖眉頭,更加害怕了,這個人爲什麼會和我說起地獄的事情呢?
緊那羅輕輕一揮手,就在屋內的牆上,出現了一道場景。
阿溜急忙看向牆上的景象。
只見場景之內,一排排人,有男有女,被一個拿着鞭子的人狠狠地抽打着,身上已經血痕滿滿。
阿溜仔細觀看大聲喊道:“爺爺.奶奶爸爸媽媽”!
看到這幅場景,阿溜內心已經崩潰,癱坐在地上。
緊那羅再次一揮手,將牆上所展示的場景抹去,牆體之上恢復平靜。
“爺爺.奶奶爸爸媽媽”!阿溜聲嘶力竭的喊着。
“阿溜難得你還認識你的爺爺、奶奶、爸爸和媽媽,你知道他們爲什麼會這樣嗎?”
癱坐在地上的阿溜搖搖頭說到:“我不知道,快告訴我他們爲什麼會這樣”,阿溜已經被嚇得哭了出來。
“因爲他們不是人也不是鬼,他們偷竊別人的財務,一個個罪孽深重,同時他們受了旁門左道的毒害,認爲人活着是有等級的,做賊的永遠都是賊,可是這一切的想法,都是錯的”!
“其實這些本來都是可以改的,本來他們是不用忍受這樣的痛苦可是他們不改,內心裡更是不願改,等到明白的時候已經晚了”!
阿溜聽到緊那羅說着這些,身體在不斷地顫抖着,滿頭是汗!
緊那羅繼續說着:“等到來世,他們只能託生成牲畜認人宰割,阿溜這就是你將來的下場”!
此時的阿溜已經痛苦流體,身體在劇烈的顫抖着,坐在地上的他已經哆嗦成一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