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手掌心微微張開“端木紫火”在掌中不斷凝視跳躍,嘴角上翹,眼神之中閃過一抹邪惡,陰沉道:“認輸還來得及哦!”聲音之中充滿無限戲謔。
“哼!”
阿斯頓特勒穆一眼神堅定,臉上閃過一抹很色,左手猛的一緊將盾牌高高舉起,低沉道:“區區端木紫火,雕蟲小技罷了!”
“混蛋!你太小瞧端木紫火了,那可是會燃燒靈魂的火焰!”
看臺之上,端木靖康急了,他雙手死死的握住欄杆,牙齒緊扣,眼神之中閃過一抹擔憂!
從楊不凡操控“端木紫火”的熟練度看,他的控貨能力絲毫不遜色於他的父親,端木羽!可端木羽乃是聖人,而他只不過二十多歲!
“真是可惡,竟然到這個地步了嗎!”
看他熟練的操控“端木紫火”在掌中環繞,端木靖康右手狠狠的拍在欄杆上。
眼神微微一動,冷眼瞥了瞥看臺之上的端木靖康,嘴角露出一絲笑容,身形晃動,下一秒直接出現在阿斯頓特勒穆一身前。
“阿斯頓特勒家族萬歲!”
阿斯頓特勒穆一左手高高舉起,一團金光擋在他面前,直接將他和楊不凡隔絕。
嘴脣微微上翹,身形晃動,直接消失在虛空,衆人一愣,皆驚訝的揉搓自己眼睛,就連看臺角落的陌陌落凱歌大將軍也是神情一滯。
他可是真真的聖人,連他都一時間無法捕捉到楊不凡的氣息。
就再衆人愣神的功夫,阿斯頓特勒身後的空氣一陣漣漪,他猛的回頭,一邊怒吼,一邊將盾牌朝漣漪磕去。
“在這,我發現你了,你嚇不倒我的!”
“呵呵,是嗎!”
“啊!”耳邊傳出一聲低沉的冷哼,接着他發出撕心裂肺哀嚎。
光影一閃,一團紫色火焰在眼中燃燒,阿那聲音彷彿是來自地獄的鐘聲,將阿斯頓特勒穆一瞬間定格在空中。
哀嚎由撕心裂肺的怒吼逐漸低沉成嗓子眼裡的咆哮,阿斯頓特勒穆一,身體僵直,神情呆滯,一臉木然的站在風中。
左手依舊保持託舉的姿勢,一陣微風吹過,他左手發出“咔、咔!”兩聲,金光閃耀,盾牌從中間斷成兩截,一截被他握住,另一截則直接墜落。
看着在地上旋轉的盾牌,所有人都沉默了。
騎士的盾牌就是騎士的生命,盾牌不在了,騎士也就不在了,此刻盾牌碎裂,已經說明了一切,阿斯頓特勒穆一敗了!
緊緊一招,金星九階鬥士就敗了,無數人發出不可思議的驚歎。
右手貼在他面前一抓,“端木紫火”瞬間被抽離出阿斯頓特勒穆一的身體,恢復自由的剎那,他長長的發出一聲喘息。
不過,低頭喘氣的瞬間,他愣住了。
盾牌竟然碎了,他敗了!
眼中閃過滿滿的難以置信,他不相信他會敗,這一定是錯覺,閉上眼睛深吸口氣,再睜開眼,血淋淋的事實擺在眼前,他哭了。
作爲一名騎士,在乎盾牌勝過自己的生命,看着斷成兩截的盾牌,他眼中閃過一絲不甘的屈辱。
“我怎麼會敗,這不可能,你一定是作弊了!”
“哼,輸不起的傢伙!”
“不、這不可能!”
“哼,鄙視你!”楊不凡豎起中指嘲諷道:“要不是老子及時收手,你TM這會都被燒成傻子了!”
“不!”
阿斯頓特勒穆一仰頭怒吼,“撲通”一聲跪在地上,眼中滿是不甘之情。
“雪花..飄.落.!”
此.情..此.景!
楊不凡嘴角上翹,無心再搭理這個輸不起的傢伙,最後鄙視的看他一眼,轉身笑嘻嘻的看向看臺。
此刻,阿斯頓特勒凱撒臉色鐵青,一臉的陰沉的站在皇上身邊。
他有心反悔卻又無計可施,剛剛那麼多人都看見了,要不是楊不凡即使收手,恐怕此刻阿斯頓特勒穆一已經被燒成了傻子。
看着跪在地上還在不斷“鬼哭狼嚎”的阿斯頓特勒穆一,他恨的鼻子就癢癢。
發出一聲悶哼晃動着身體走到看臺邊緣,一臉陰沉地盯着臺下,低沉道:“你贏了,鄉巴佬!”
“呵呵,輸了還這麼硬氣,有性格!”
聽見他依舊蔑視自己,楊不凡衝着看臺豎起大拇指發出一聲冷笑。
“嘿,快給錢,我贏了!”
“可惡,這個廢物,竟然會輸給一個鄉巴佬!”
“哈哈,發財了,我愛死這個鄉巴佬了!”
看臺上忽的掀起一片熱浪,剛剛還打了雞血般的賭徒瞬間被澆了一盆冷水,無奈的從各自的的口袋裡掏出金幣。
留下一臉哀怨,“唔嗷瞧叫兒”的阿斯頓特勒穆一,緩步朝樓梯走去,比試已經結束,所有人都在陸續離開場地。
皇庭宴會扔在繼續,不過風格徹底改變。
一戰成名的楊不凡瞬間成爲了衆星捧月的焦點,無數人爭先恐後來找他拉進關係。
臉色陰沉的阿斯頓特勒凱撒站在人羣后,心都碎了,他剛剛不僅輸了二億金幣和一塊土地,最重要的是他輸了面子!
在威尼斯王國,強者爲尊,誰有絕強的實力,誰就能掌控一切。
眼神不甘的盯着左右逢源的楊不凡,他嘴裡發出一聲冷哼,“走着瞧,我絕對不會善罷甘休!”
“你好,我是端木靖康!”
“端木?”
身體微微一怔,眼神疑惑的盯着面前身穿東方長袍的中年男子,詫異道:“你好,請問有什麼事嗎?”
“我們能借一步說話嗎?”
看他眼中那絲堅決,楊不凡木訥的點點頭,跟隨着他朝角落走去。
倆人快速消失在宴會之中,他走了,衆人失去目標,稍稍冷了三秒,忽然焦點轉移移至張樹臣臉上,見他獨自一人喝着悶酒,衆人“熬兒”一聲衝了過去,那些曾經不曾和他有過交際的貴族更是爭先恐後的圍在他身邊。
瞬間被這麼多人圍住,張樹臣明顯一愣,緊張的差點沒把酒噴出來,他放下酒杯一臉懵逼的掃視周圍。
“你、你們怎麼了?”
“張郡王,我聽說你漠北之地十分缺少糧食,我在西北哈尼斯有着一個幾萬噸的糧倉!”
“張郡王,我在皇城就有儲量過萬的糧倉!”
“張。”
耳邊響起如此幸福的聲音,看着衆人爭先向自己表態,張樹臣一時間根本無法適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