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遷在將自己的排布順序提交了之後,便聽見功德系統的聲音再次響起:“宿主已經提交對戰順序,生死殘局正式開始,從此環節之後不再有固定環節,一切全都隨宿主本人操縱,但是宿主的每一個舉動甚至每一句話都會影響戰局,請三思而行。”
這段話說完之後,這功德系統再次的沉默了,江遷點了點頭,看來這生死殘局自己還是有一定的自主權的,起碼在這之後江遷還可以進行干涉,不會顯得過於被動。
而江遷將這對陣順序提交上去了之後,這次的對陣順序便已經定下了,只見此時江遷這邊那低等的少將拍馬走到陣中,然後對着對方一抱拳,說道:“在下蔣四海,不知道對面是哪位少將前來迎戰!”
雖說這少將在功德系統裡面評定的等級是低等,但是說起來倒是有那麼一股子精氣神存在,整個人都顯得十分精神,和江遷這城牆之內的老弱病殘彷彿不是一個世界的人。
就在此時,對面一身玄色盔甲的少將也拍馬前來,然後大聲吼道:“我來會會你!”
此人一開口,江遷便知道此人的確不簡單,這人一說話江遷即便是站的這麼遠卻也能感受到他這一嗓子裡面的氣勢,絕對不是一般人可以比擬的。
剛纔江遷還覺得自己這邊這個低等的少將還是挺有精氣神的,但是現在和對方這高等的少將一比,是完全沒有了亮點,只感覺整個人的氣勢已經被壓下去了。
雙方都報過了名號之後,便開始遵循慣例,二人要在這陣前對戰一番,而且這對戰其實是沒有任何的限制的,無所謂是否傷人,也無所謂是否殺人,陣前對戰就是如此,生死早已置之度外,這頭顱也早就綁在了褲腰帶上了。
只見這二人立刻就纏鬥到了一起,一開始倒還好說,江遷這邊低等的少將並沒有露出多麼大的破綻,但是江遷也能看得出來,對方這人是在耐心的查看,觀看着自己這邊這少將的一招一式,並沒有使出全力來。
果不其然,兩個人過了有百餘招,這對方的少將終於按捺不住了,大吼了一聲,然後說道:“無聊無趣!我還以爲是什麼英雄,結果竟然這麼弱,就此結束吧!”
說着,這對方的高等少將一刀朝着江遷這邊的蔣四海劈了下去,幸虧這蔣四海閃身閃的比較快,這長刀落在了馬背上,這馬吃痛,朝着江遷這邊的士兵隊列狂奔而去。
江遷一看情況不好,這馬現在被對方砍得渾身是血,而且這馬現在已經進入了一個受驚的狀態,很難安撫下來,若是衝散了自己的士兵的隊列,那江遷的士兵的士氣豈不是要跌落谷底了。
然而就在此時,江遷這邊的那個高等少將一下子從自己的馬上飛了出去,使用輕功一下子站在了這陣前,此時這受驚的馬正直直的朝着他奔跑而來,但是這人卻沒有躲閃,只是直直的站在那裡,彷彿就是在等這馬飛奔而來。
果然,當這馬馬上就要撞到這人的時候,只見這人突然紮了一個馬步,然後雙手做拳朝着這馬頭狠狠的打去,當時那馬便被此人打飛,而在這馬背上無法下來的那蔣四海也立刻趁着這個機會從馬背上一躍而起,穩穩地落到了地面上。
此時江遷再看那被打飛的馬屁,登時已經氣斷身亡了,倒在地上鮮血直流,此時不僅僅是這被長刀所看到的馬身子上面留着鮮血,連這匹馬的口鼻之中也是鮮血汨汨的流淌着,很明顯這馬直接被此人打斷的經脈,當時便死去了。
江遷立刻回憶了一下這人的資料,江遷記得很清楚,此人叫做張芳全,最擅長用的是一對流星錘,而且這流星錘不僅僅是短兵器,在這流星錘的末端還有兩根長長的鎖鏈,平時便被這張芳全纏在手上,需要的時候可以立刻拋出去,當時便可以給遠距離的敵人致命一擊。
江遷剛纔看到了這張芳全的身手,心裡一喜,說不定以這張芳全的身手,自己這邊真的能夠贏兩局也說不定呢。
此時,那張芳全拍了拍蔣四海的肩膀,然後說道:“陣後歇息吧,剩下交給我。”
那蔣四海很是恭敬的對着這張芳全一作揖,便老老實實的走到這陣後歇息起來。
江遷看見這一幕,便知道這張芳全不僅僅是武藝高超,平時必然是在這軍隊之中威望也很高,否則不會有現在這局面。
待這蔣四海下去之後,這張芳全一個飛身上馬,然後拿起自己的兩個流星錘,便直接拍馬走到陣前,對着地方說道:“張芳全請賜教!”
於是,對方陣中便出來一個騎着馬的瘦高漢子,此人乃是敵方的低等少將,江遷根本不會將他放在心上,果不其然,在這人和張芳全交手了沒有五十招之後,這人便被張芳全一錘子砸下馬去,胸口已經是一片鮮血。
等人將此人擡下去之後,那敵方陣營裡面又是一個人拍馬出來,江遷也知道此人便是那中等少將了。張芳全對着那人很是不屑的說道:“來吧!”
於是二人又是一通交鋒,雖然這張芳全從一開始阻止了受驚的馬匹,又和那低等的少將對戰,但是江遷看來此時到現在並沒有一絲絲的疲累,即便是現在和這中等的少將對陣,也完全沒有頹勢。
本身江遷還擔心,這張芳全消耗的太多可能會對陣不利,但是江遷現在看起來一切都是自己剛纔杞人憂天罷了,這張芳全的狀態極好,這兩隻流星錘舞的是虎虎生風,完全就是在壓制對面的那個中等少將。
而且,這張芳全到現在完全沒有一絲頹勢,進攻有進有退,並不是蠻打,這一仗打的也十分的輕鬆。江遷嘿嘿一笑,看來自己這邊雖然是殘局劣勢的局面,但是並不代表自己這邊沒有人才,這張芳全的確是另江遷喜出望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