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棋盤陣算是江遷的最後的一個機會了,江遷對着這扁鵲說道:“扁鵲先生,若是我沒有闖過這棋盤陣,是不是就是代表着我真的死掉了?”
只見這扁鵲點了點頭,然後說道:“沒錯,這是一個搏命的試煉,你若是贏了這棋盤陣,不僅僅你可以起死回生,而且力量運用得當的話,還可以運用你這新生之力將那巫族神火給吞噬化爲己用,但是若是你沒有闖過這棋盤陣,即便是當時我們有約定可以爲您治療我也無法干涉你的生死了。”
聽到這裡,江遷不由得握緊了拳頭,雖然這棋盤陣是自己的一個希望,但是這個希望對於江遷來說甚至有些過於渺茫了,因爲現在的江遷雖然是一個靈魂存在的狀態,但是因爲江遷林死之前自己的丹田早已被那巫族神火給燒燬了,所以現在的江遷根本沒有任何的靈力,若是這棋盤陣是經過打鬥廝殺才能勝出的話,江遷可以說是毫無希望了。
這扁鵲恐怕是看出了江遷的憂慮,然後對着江遷說道:“這棋盤陣主要靠的不是你的靈力,而是你的意志,我知道你在擔心什麼,你是怕你現在靈力盡失,丹田損毀在裡面無法生存,但是這棋盤陣並不是一個功力搏鬥的陣法,而是主要靠的是腦力和心境,否則我不會拉着你在這裡下上這麼多局五子棋的。”
聽見這扁鵲這麼說,江遷心中才有一絲的輕鬆,既然這棋盤陣不靠靈力廝殺,只是靠腦力、謀略和意志的話,那麼江遷還是有贏的可能的,更何況這扁鵲剛纔的確是拉着自己在這裡克服了心魔,並且平靜的心境堅定和意志,對於江遷來說的確是一個很大的助力。
江遷立刻一鞠躬朝着這扁鵲深深的一作揖,然後說道:“江遷多謝扁鵲先生相助之恩,若是這次我能夠平安回來,一定不會忘記先生的大恩大德,必然找人給先生塑一座金身然後每日供奉的。”
江遷說的自然是自己的心裡話,而且這扁鵲早已逝去,江遷想來想去也不知道到底該如何報答他,所以只能相出這個辦法,給這扁鵲塑一座金身供奉,也好讓這扁鵲承受一點香火。
那扁鵲呵呵一笑,然後說道:“你有心了,但是不必如此的麻煩,你要是真的想要報答我的話,你便找人去五寨東華山那裡有一座藥神廟,香火一直不旺,你能派人按時給我供奉一些香火也就可以了。”
這世間拜神的人不少,但是大多數拜的都是菩薩、佛祖,或是三清之類的神祇,像扁鵲這一類的藥神其實很少有人敬拜,所以這扁鵲提出這樣的要求也絕對不過分。
江遷立刻點了點頭,然後說道:“扁鵲先生您放心,我一定說到做到,只要我能破了這棋盤陣,然後起死回生,等我了結了在C國的事情之外要做的第一件事情,便是親自上哪五寨東華山去給您上香祭拜,並且從此往後一直派人駐守,保證香火不會斷絕。”
要是江遷真的能夠破了這個棋盤陣,那這扁鵲對於江遷來說就是救命之恩了,江遷如此做也不算吃虧,更何況這也是江遷現在唯一的希望了。
那扁鵲很是滿意的點了點頭,然後說道:“你有心了,行了,去吧,這棋盤陣已經開啓了,記住咱們之前下棋你所體悟到的東西,放平心境,這心魔自然不會打擾你,這棋盤陣是關乎於意志和內心的試煉,只要你堅定不移、堅守自己你便一定會成功的。”
江遷很是鄭重的點了點頭,還沒等着江遷對着這扁鵲一鞠躬,只見這扁鵲又是長袖一揮,江遷整個人便‘嗖’的一下鑽到了這棋盤之中,消失了身影。
那扁鵲看着這棋盤,然後捋了捋自己鬍子,然後說道:“小子,希望你能夠平安出來。”說完,這扁鵲便閉上了眸子,靜靜地坐在這蒲團上面,等待着江遷從這棋盤陣內出來。
江遷此時被這扁鵲袖子一揮,整個人就進入了這棋盤之中,此時的江遷正好似穿越一個隧道一般,在這隧道之中不斷地前行,而在江遷兩邊的風景則是一枚又一枚的棋子,黑黑白白的夾雜在一起,讓人眼花繚亂。
終於,江遷從這隧道里面掉落到地面上,江遷此時沒有了靈力護體,掉落在這地面上很是吃痛,咬着牙拍了拍屁股站起來,開始觀察這周圍的環境。
此時的江遷正站在一座高臺之上,這周圍都是漫天的紅沙,顯得十分的荒涼。然而在江遷對面則是一隊軍隊,正整整齊齊的站在自己的對面,手中的長槍閃着銀光直指江遷這邊。江遷有些摸不着頭腦,現在的自己到底是在幹什麼,爲何自己會在一個高臺之上?
而且,在江遷的眼裡,現在這個場景更像是自己看過的古代電視劇裡面那些士兵打仗的場景。想到這裡,江遷一低頭,自己身上的衣裝果然變換了,此時江遷正穿着一身盔甲站在這高臺之上,江遷從上向下望去,自己所在的好像是一個城樓。
江遷環顧了一下自己的四周,都是士兵,看來江遷好像是一個將軍一般。此時的江遷終於明白了這是怎麼回事了,這棋盤陣裡早已將這棋子化作了可以在戰場上面廝殺的士兵了,而自己便是操縱這些棋子,也就是來排兵佈陣的將軍。
此時江遷對面所站立的那一隻以及排布好的軍隊便是對方的棋子,只要江遷能夠將對方的軍隊打垮的話,也就意味着江遷贏得了這棋局的勝利,或許這就是江遷破開棋盤陣的鑰匙了。
只要對方的軍隊被江遷打敗,江遷便贏得了這場戰爭的勝利,更是贏得了這棋盤陣的勝利,也就意味着江遷可以離開這棋盤陣,並且可以回到外面起死回生,甚至也可能真的如同扁鵲先生所說的那個樣子,自己可以用這新生的力量吞噬巫族神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