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就是,到時候一定要讓他發誓,給他那幾個老婆給我我們玩。”一個頭發染得花花綠綠的混混說道。
“等我們玩殘了她們,再把他們丟進妓院,讓他們人盡可夫!”林一凡嘴角露出猥瑣的笑容。
就在他們想入非非的時候,包間的門被人踹飛,飛進包間裡。
“誰!”林一凡他們一驚,站起來看向門外。
就在他們看過去的時候,眼前人影一花,一聲又好似幾聲清脆的巴掌聲響起,林一凡和他小弟,臉上幾乎同時捱了一下,身體倒飛出去,重重的砸在牆上,滾落到地面。
林一凡的小弟全都暈了過去,只有林一凡一個人,吐了口鮮血,看着出現在他眼前的人,這個人不是誰,正是蔣譽。
“你是誰,我不認識你,我們之間應該沒有什麼仇恨吧,爲什麼要對我動手。”林一凡並不認識蔣譽,質問道。
蔣譽直直的看着他,目中沒有一絲感情,他走到林一凡身邊,用腳踩住他的手,使勁的擰着。
“啊。”林一凡發出一聲慘叫,連忙說:“大哥,大哥不要再踩了,小弟以前有什麼得罪您的地方,您大人有大量,放過我,我可以給你錢,你要多少錢我都給你。”
蔣譽蹲下來,抓住林一凡的衣領,冷冷說道:“我要你的命,你也要給我麼。”
林一凡一驚,嘴巴微張想要說什麼,卻被蔣譽一拳打在他的肚子上,頓時他就痛得面容扭曲,不能再說話。
蔣譽提起他,朝門外走去。
……
江遷被師父喂下一顆丹藥之後,臉色好了許多,也能說話了,最基本的自由活動也不是問題。
“師父,要不是你和師兄,我恐怕已經死了。”江遷朝師父施了一禮。
師父擺擺手,說:“咋們師徒,不講這個,要是你真的想感謝我,改天給我弄一桌好菜,以後再給我生幾個徒孫,這也算是對爲師的報答。”
“好的師父,對了,上次我結婚的時候,請你們兩個過來,你們怎麼不來啊。”江遷說道。
“人太多了,我不喜歡那麼多人的地方,所以就沒有去。”師父說道。
“那改天我帶着幾個徒媳見見您?”江遷問道,
“可以。”師父點點頭說道。
門忽然打開,蔣譽扛着林一凡走進來。林一凡見到江遷的時候,就像見了鬼一樣。
“江遷,你怎麼在這裡,你們是一夥的?”林一凡問道。
江遷沒有回答他,而是走到他面前,目光冰寒的看着他。
“江遷,江哥,江爺,我錯了,我下次不敢了,您老放過我,我以後做牛做馬也會報答您的。”林一凡意識到自己的處境十分不妙,連忙抱着江遷大腿求饒。
江遷一甩腿林一凡就被甩出去。
他正要動手,就被師父攔住了。
“徒兒,你體內的毒素剛剛清除乾淨,讓爲師來。”師父面容祥和的對江遷說道。
他轉而看向林一凡,笑了起來。
“小傢伙,不要害怕,我出手,一般都只是疼幾下而已,忍一忍就過去了,記得,不要喊啊。”師父笑眯眯的說道。
他的笑容落在林一凡眼裡,如同惡魔一般。
下一刻,師父驟然出手,一腳踢在林一凡的肚子上,把他踢飛出去,重重的撞在牆上,掉在地上。
“草泥馬的沙雕,敢暗算我徒弟,老夫打不死你。”師父提起林一凡又是一頓瘋狂的輸出,看着蔣譽都不忍直視,這老頭子,發起火來還真可怕。好像自己還是第一次見他發那麼大的火。
一頓輸出過後,林一凡腦袋腫成了豬頭,躺在地上**着。
蔣譽見此,就讓師父一邊歇着,自己踩在林一凡頭上,就要來一頓瘋狂的輸出。
“師兄,先別打了,我有事要問題他。”江遷制止道。
蔣譽吐了一口口水到林一凡臉上,然後轉身坐下。
江遷走到林一凡面前,蹲下,冷冷的看着他,說:“我問你答,要是你給不出我滿意的答案,你今天就會死在這裡。”
“你說你說,我一定會回答的。”林一凡被蔣譽和師父兩個煞星給打怕了,連忙點頭道。
“你給葉靈母親下的毒,具體功效是什麼。”江遷問道。
“她就是普通的毒藥,最多也就引起一些身體不適而已,你也知道,我膽子小,不敢殺人。”林一凡連忙說道,目光有些躲閃。
江遷見此,站起來對蔣譽說:“打死他吧。”
蔣譽就要起來。
“別別別,我說,那藥是我在國外買的,是一種****,中毒者先是胃出血,檢查不出什麼問題,然後過一百天之後,就會心跳驟停,引起死亡。”林一凡見到江遷識破了他的僞裝,連忙如實叫道。
江遷眼中閃過一絲寒芒,深呼吸,強行壓下體內的怒火,冷冷問道:“解藥呢。”
“解藥在這裡。”林一凡掏出一個黑色的小陶瓶。
江遷走過去拿起小陶瓶,打開一看,只見裡面躺着五顆黑色的藥丸,倒出一顆,放到鼻子下面聞了聞。
“你最好不要騙我。”確認了藥丸沒有毒之後,江遷對林一凡說道。
“不會的,我可敢騙你,買的時候我已經試驗過了,的確是解藥,我絕不會騙你的。”林一凡連忙說道。
“除了葉靈和她母親之外,你還對誰下了毒。”林一凡說道。
“還有,還有......”林一凡有些遲疑。
“說。”江遷一拳砸在他面前的地板上,水泥澆築的地板就被砸出一個小坑。
林一凡呼吸一窒息,說:“還有林雪,顧棉,已經葉靈他父親,除此之外,再也沒有其他人了。”
“真的?你千萬別想耍什麼花招,要是被我知道你在說謊,我一定殺了你。”江遷冷冷注視着林一凡,目中殺氣流露,讓後者不寒而慄。
“是真的,我絕對不敢騙你,我發誓,要是我林一凡騙你的話,我這輩子都是陽痿!”林一凡保證道,順便發了一個他看來十分惡毒的誓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