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遷看了看周圍,靜悄悄的。在那叢林之中,只有一羣人正在那裡擱着象牙,看樣子很是疲倦,但是他們的笑聲卻是很大很大,好像是森林中只有他們的聲音,一切都是那麼的可怕。
想到這裡,江遷心裡不由有些擔心起來,他真的是不想跟他們講道理,講的道理也是白講,而且這羣人來勢洶洶,一副不善的樣子,也不像會跟你是講道理的呀。
江遷準備再過一會兒再見機行事,還想要搞清楚這幫人的究竟目的是爲了什麼,如果說是單純的是爲了象牙的話,也不必大費周章的把周圍所有的山林都承包下來,而且還極其小心,隱秘的開始屠殺象羣,這個地方都是天高皇帝遠的。
一般的森林,警察根本就來不到這裡,也管不着他們,可是他們做的樣子卻是非常的隱秘,這一切都讓江遷感到了不可思議,好像說這裡面好像是在完全覆蓋着另外一種陰謀,在這裡面或者是有極其強大的秘密在這其中吧。
天色越來越昏暗,周圍的聲音已經很近很近了,只有那一羣人打着火把跳着舞蹈,一羣人正在那裡狂歡不已,吃的象肉割的象牙,喝的美酒,這一切都是無比的享受。正當江遷等的快着不及的時候,卻發現,他們的火把突然減少了!
江遷仔細揉揉眼睛,再確定的看,確實是減少了很多,那些火把確實是少了一部分,而那些火把的趣頭,卻是一條小路上已經有點點的火星在那裡閃爍着。那就小心小心翼翼的摸了上去。
那條小路右岸無比,尤其是在月光下,顯得無比的詭異。而且那裡人跡罕至,連一條這條小路上面已經是雜草叢生,如果說不是他們在前方引路的話。
江遷走到這裡,可能多半都會迷路,因爲已經分不出來,這是一條小路了,下面則是一片陡峭的懸崖,而那小路的盡頭竟然是一個黑漆漆的山洞,山洞在月光的照耀下無比的恐怖,好像是一條兇獸的血盆大口大張大開着。
讓他火把已經完全照亮了整個洞口之後,那裡面的人傳出來了幾道小聲的聲音,“按照那傢伙所說的情況,我想應該就是這裡的方位不會錯,時間地點全部都吻合。”
爲首那人遲疑了一下,點頭說道。“在座的各位都是我的心腹,所以這個任務千萬不能有任何閃失,如果說是讓我知道有人是臥底的話,我想你們都知道我的手段的。”那人說話卻是非常的霸道無比,而且眼角閃過一絲殘忍之色,在場的衆人都感覺脖子一縮,都知道眼前的人手段無比的凌厲。
在外的江遷確實聽見了,心裡面卻是一驚,他果然說是料想到了眼前的事情,沒有絕對的那麼的簡單,而是隱藏了一場秘密。看樣子這個秘密絕對不是很小。江遷又往前摸了一下,慢慢的靠近山洞,還想要進去勘察情況。
洞裡面的人絲毫不知道江遷在外面,他們依舊在洞裡面摸索着,在尋找着些什麼線索,突然有一人馬上說道,“老大,老大,你看這是什麼?”
聽聞此話,江遷在外面卻是一緊,他真的好想進去看,但是他爲了不被發現,所以離得有一點遠,他也看不見洞裡面的情況,只能靜悄悄的聽着他們的話語。
那人跑了過來,看了一眼說道。“這是一個奇怪的符咒,或許破解的秘密就在這裡來,你們幾個人把火把打亮一點,我仔細看一下。”然後他們幾個人在那裡小聲嘀咕着什麼,江遷,卻是一點聲音都聽不見了,心裡面不由的有些着急起來。
又過了一會兒山洞的夥伴已經慢慢的減少起來,好像是燃料已經燒盡了,但是他們卻還沒有出來,等在外面的江遷卻是着急不已,他現在雙眼一抹黑,根本就不知道你們的情況,他又不敢大張旗鼓的進去,所以只能在外面慢慢的靜待。
終於過了一個小時之後,山洞裡面的人慢慢的走了出來,他們按照原路返回。而且都沒有帶着夥伴,全都是摸着黑回去了,好像他們也不想讓營地的人,太多的人知道這裡的情況,也不想讓人知道他們出去過,等他們走後江遷就慢慢的摸了進去。
裡面一片漆黑。江遷小心翼翼的打出了小手電,他看了看剛纔那個人所在的位置,那個奇怪的符文,他猛然一看,好像又發現了什麼?好像是一個線索,他能大概的摸索出來,好像這上面只要破解之後就能找出那個寶藏的秘密。
江遷在裡面摸索了很久,也暗自琢磨了好幾個方法,終於他找到了一絲線索好像這個符咒上面寫的是一個方位一個具體的地理位置,想到這裡,他用手機拍了下來,他要拿回去好好的研究一下,確定之後再來尋找他們,這裡的情況,他必須回去彙報一下,免得讓他們擔心。
江遷也順着原路返回,又來到他們營地外圍,然後又仔細的觀察着他們,突然他們圍成了一個圈,好像在密謀討論着什麼,江遷連忙聽了過去。
“好了,這次主要的目的我們都已經知道了,而且方位也大概知曉,說一點到明天一早咱們就行動。
我把嘴裡的象牙全部先處理掉,免得讓人生出懷疑之色,而且我們經過精心佈置的打獵現場,也必須要完美的保存下來,不能留下一絲破綻,如果收拾留下破綻的話,會被人順藤摸瓜的追過來的,到那時我們就得不償失了。大家都聽見沒有?”
那人話音一落,就看着他們,語氣嚴厲的說道。“我不想這次讓我出現任何情況的披露,所以說你們一定要務必小心,如果說有人把這次搞砸了的話,我絕不會手下留情的!”
江遷在一旁聽着他們的密謀,心裡已經知曉了大概的事情,原來他們一定是找見了保障,而且方位都已經知曉了,只要自己跟着他們一定會找到。
江遷和蔣譽商議了一下,決定二人扮作迷路旅客打進他們內部,於是那幫人拿槍抵着他們的腦袋將他們綁了起來要殺他們,而江遷依照計劃將那幫暴躁的人耍的團團轉,爲首的那個人叫李克多,舉着一把血淋淋的斧頭將他們兩個人綁起來帶回了自己的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