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看到張子文想停車接手機,袁老師立即阻住他道:“不行,張子文。雖然開車聽手機有違交規,但你必須學會如何開車聽手機。你們高級白領的工作不同一般人,一分一秒都是金錢,哪能隨便停車。或者是在高速路上,那就更不應該。你以後想怎麼做是你自己的事,但有些事情你必須先學會、先適應才行,這就有如喝酒、抽菸,甚至酒後駕車也是一樣。”
“嗚嗚,我這到底是在學些什麼啊!”
隨着張子文哭着臉抱怨出聲,袁老師也笑起來。不但張子文對這種學習方式不適應,他也覺得張子文和別的白領有很大不同。不說他從不吸菸,甚至酒也很少沾,但託他的福,自己卻每天都有雪茄燒了。
拿着雪茄只是用來交際,大概這也是高級白領的特權。一邊忍受袁老師在身旁吞雲吐霧,張子文只得一邊駕車,一邊小心拿出手機聽道:“喂,是哪位。”
“是張助理嗎?我是吳氏家族的吳英,上次我們在聖誕晚會上見過面的。”
手機裡傳來的聲音很爽亮,聽着雖然清楚,但張子文總覺得有些女xìng化,想想那天見到的吳氏家族男人,好像也有類似感覺。張子文不知道他爲什麼打電話給自己,只得有些疑惑地說道:“是的,我就是張子文,不知道吳先生你找我有什麼事。”
“……嗯,聽說你曾經在成豪酒店的元旦宴會上將我們吳氏家族扯了進去。還說和我很熟對嗎?”
“這個,絕對沒有!那只是我的女伴看到我們曾經坐在一起,所以胡亂扯了幾句,還望您能原諒。”
沒想到對方竟是爲了這事找上自己,張子文覺得一陣汗顏,但又有些無從辯解的感覺。或許他沒和方素顏上,牀還可以將這事撇脫。但他現在已然與方素顏發生了關係,方素顏又開始以自己的情人自居,他就不好再加推託了。
只是。他總覺得對方反應太奇怪,只因爲這事就要找上自己。
“是嗎?既然是誤會就要見面再解釋了,你現在有空嗎?我在白銀大廈十五層餐廳等你。一小時後見好嗎?”
“那我們一小時後見。”
聽到對方要求,沒猶豫太久,張子文也點點頭答應了。不說吃個飯不算什麼,對方也因爲朱雅貞的胡鬧知道了自己賭技超羣的事。即便只是敷衍一下,他也不能視對方的要求於無物。而且現在已是下午四時,接近晚餐時間了。
掛掉手機,張子文立即向袁老師請求早退。
畢竟從駕校到白銀大廈還有一段距離,雖然作爲被邀請一方他是可以晚到,但考慮到路面上的交通堵塞狀況,他已不敢在駕校耽誤時間。
知道白領的時間很緊張。袁老師也很快放行了。與他當初巴不得張麗早點離開不同,有張子文這裡敞開供應的雪茄,他可不想張子文那麼早畢業。
從駕校出來,因爲附近沒有地鐵站,張子文只得乘出租車離開。
不過當他剛剛從遠郊趕到近郊時。卻沒想到還是遭遇了瘋狂地塞車。不想多管塞車原因是什麼,想到白銀大廈還在城市另一頭,張子文只得放棄出租車,改乘地鐵往白銀大廈趕去,希望時間來得及。
因爲距離正常下班還有些時間,地鐵裡的人並不多。甚至張子文還可以找張座位休息一下,估計時間也還夠用。
過了兩個站,車廂裡也進來一些人,張子文卻一直沒有擡頭,只是用手機遊戲來掩飾自己的思考。
如果吳英真的只是因爲方素顏多嘴而找上自己,事情也未免太荒唐了,恐怕這還是因爲她們想在自己賭技超羣一事上打什麼主意。想到這裡,張子文就有些頭疼,因爲這也是他不願向人炫耀自己賭技的真正原因。
“張助理,真是幸會啊!”正當張子文還在低頭擺弄手機時,一旁突然傳來一聲欣喜的呼聲,同時也坐下了一個身影。
轉臉望去,張子文有些驚訝,會用這種稱呼來招呼自己的人並不多。可等他看清在自己身邊坐下的竟是魯晶晶的女助理時,不禁也是一笑道:“你好,怎麼你也坐地鐵嗎?今天不用陪魯晶晶小姐了。”
“是的!還沒有自我介紹,我叫魯悅,工作之外還是魯晶晶的堂姐。”
雖然現在已是冬季,魯悅穿的卻並不多,長大衣裡面可以看到白sè毛背心,微微露出一些滑嫩的嬌柔肌膚。並起的雙腿上還穿着牛仔褲,既時尚又雅緻。年紀雖然比魯晶晶大了些,但也就是三十多歲,即便沒有魯晶晶那麼豔麗,卻也是個極有韻味的女人。
看到張子文上下打量自己,魯悅就將身體往他肩上一靠,右手也搭上了張子文大腿,帶着一些挑逗笑容道:“你怎麼一直看着我,認爲我好看嗎?”
“這還用說,你本來就很好看,而且很有女人味!不過你既然是魯晶晶小姐的堂姐,爲什麼還會乘地鐵啊!”
熟知貴族白領的一切,張子文的胯下都被凌厲鐵爪抓過好幾次了,哪還會在乎撫摸大腿。雖然沒料到對方會向自己埋手,張子文也沒有在這裡退縮的理由,伸手將魯悅往懷中一抱,自己也將手搭在了魯悅大腿上。
臉上微微一窘,魯悅被張子文抱住身體時就不禁一顫。
昨rì她已在風起貿易調查過張子文一切,雖然張子文在市內的名聲不大,但在風起貿易卻是個人盡皆知的新人。若有若無的,他與李嬌柔,還有與蘇市長非常關切的安琪兒女士的關係都已傳遍了整間公司。但魯悅相信,與張子文有過關係的肯定不止這兩個女人。
她試探張子文也只是爲了證明這事。卻沒想到張子文竟然不像其他男人那樣還會掩飾一樣,而是直接就伸手將自己摟入懷中。
看到魯悅窘着臉沒反應,張子文臉上一笑,拿回撫摸她大腿的右手,左手卻仍舊摟着魯悅腰肢輕輕摸捏道:“怎麼,無法適應嗎?雖然人人都說演藝圈是個大染缸,白領世界也好不了多少呢!不過就是不大惹人注目。你和魯晶晶小姐也很難看到了。”
感覺着張子文左手動作,魯悅也沒再掙扎,掃了張子文一眼。收回手嗔道:“張助理,你還真是會鬧人!下次不要戲弄大姐了!”
“戲弄,你真認爲這只是戲弄嗎?不過今天我沒時間。要不然明天我到你那過夜怎麼樣。看你一副良家婦女的樣子,我讓你知道什麼纔是真正的貴族白領好不好。”
“你還真會胡扯,我本來就是良家婦女,那會跟你胡鬧。但你今天又有什麼事,待會不是下班時間嗎?”
“還不是那天說過的事情,吳氏家族的吳英約我待會吃個飯,沒弄清他們想幹什麼前,我是不能違約的。到是你,要不要留個地址給我。”
再次從張子文嘴中聽到吳英名字,魯悅的臉sè稍有些怪異。可當她聽清張子文後面的要求時,卻又立即有些發窘。
不說自己還是魯晶晶的堂姐,光是張子文與方素顏的關係,魯悅就不覺得自己摻入其中有什麼好處。以自己的年齡、相貌甚至不足以做張子文的情人,最多不過就是罷了。
看到魯悅患得患失的樣子。張子文心中得意至極。沒人希望自己只是個被人捉弄的對象,首次捉弄人成功,張子文也感到極爲興奮。
以一般概率而論,地鐵並不會耽誤時間,事實上也是如此。但在地鐵外,卻還有個從地鐵站到目的地的時間。這個時間就很難控制了。
從地鐵站出來,張子文就看到站前大塞車的模樣。估計時間還有剩餘,他只得選擇步行趕往白銀大廈。白銀大廈距離地鐵站只有兩個街區,當他趕到樓下時,約定時間已過了五分鐘,身後大塞車還沒停止。
暗中鬆了口氣,至少自己沒有太耽誤時間,張子文就一路趕上了白銀大廈十五層。
白銀大廈雖是間商貿大廈,但大廈上也有間酒店。雖然不是成豪酒店那種超五星級酒店,但也是間掛着四星級之名,卻擁有五星級之實的準五星級酒店。
它不是不能申請五星級酒店,而是不想申請五星級酒店。比起五星級酒店,四星級酒店擁有更高的客房出租率,那些jīng打細算,特別是看起來jīng打細算的公費團體客人更願意在這種四星級酒店裡體會五星級享受,這也使得一些五星級酒店開始打起了降低星級標準的主意。
不過,急匆匆上到十五層餐廳,張子文卻沒在餐廳裡看到吳英的身影。
到底是自己來早了,還是對方原本就在哪個包廂裡,沒有更多聯繫方法,張子文只得向迎上來的酒店小姐問道:“對不起,我與吳英先生有約,請問吳英先生到了嗎?”
“吳英先生?請問你說的是吳氏家族的吳英嗎?你是不是姓易。”聽到張子文問話,酒店小姐臉上微微露出一絲疑惑,但還是上下打量了一眼張子文。
沒想到吳英在這裡已經做好安排,點點頭,張子文說道:“我就是張子文,請問我可以在哪裡見到吳英先生。”
“吳英先生?跟我來吧!”似乎是聳了聳肩,酒店小姐沒再多說什麼,直接就帶着張子文往裡面去了。
來到一間包廂前,酒店小姐就開始敲門道:“吳英,先生,張子文先生已經到了。”
“……進來吧!”
包廂裡的回答遲疑了一下,但還是很快傳來吳英的應聲,酒店小姐也很快將包廂大門打開了。包廂大門敞開後,張子文怔了一怔。他並沒在裡面看到什麼吳英先生,卻看到了隨吳英先生一起的女客。
那天張子文沒怎麼注意對方,今天看去,對方卻也是個相當有魅力的女人。
女人的一頭慄sè披肩發微微卷曲着,臉型很小巧。jīng致的鼻子、嘴脣令整個人看起來有些幼稚,但實際年齡應該在三十歲以上。或許因爲在室內的關係,女人身上只穿了一件長袖黑毛衣,雞心領處繫了一條圓花方格圍巾,顯得格外jīng神抖擻。下身是一條灰sè過肩短裙,腳上卻是一雙繡花的黑sè,直讓人一點猜不透她年齡。至少她的心理年齡很年輕。
想起剛纔答話的聲音,張子文立即有些疑惑道:“小姐,請問吳英先生在哪裡?還是說。”
“吳英先生?呵。誰跟你說我是男的了。”
聽到張子文疑惑,女人立即掩嘴大笑出聲,身體也因而一陣陣顫抖。因爲身體纖瘦。更有種風中楊柳的感覺。不但張子文臉上有些發窘,隨着身後傳來的關門聲,他也聽到了酒店小姐的暗笑聲。
“好了,好了,不笑你了,來,過來吧!我知道你是個新人,而且還是個懶散的新人,朱雅貞也不會幫你介紹我的,對不對?”
直到包廂門關上。吳英才搖着小手走向餐桌。
包廂雖然很大,裡面卻只有一張橫置的雙人小餐桌,其他地方都是一些裝飾植物,屏風、盆景,甚至是雕塑。凹形沙發圍繞着餐桌緊靠窗沿處。不但可以隔着餐桌對面而坐,也可以並排坐在餐桌一頭。
看起來就像兩人的私密小窩,顯然這就是一個高級情侶包廂。
沒想到吳英竟會約自己在情侶包廂見面,張子文稍稍有些疑惑。臉上卻已恢復平靜,跟着往裡面走去道:“我是沒有問過有關吳英女士的事了,但爲什麼你要說朱雅貞不會幫我介紹你呢?”
“錯。錯錯,不要叫我女士,你得叫我小姐纔對,我也是永遠的吳英小姐。至於朱雅貞爲什麼不幫我介紹,當然是因爲我搶了她前男友,也就是上次你們見過的傢伙,現在是我老公!”
一邊用手指示意張子文坐下,吳英臉上卻露出了得意笑容。
突然聽到朱雅貞的前男友三字,張子文也嚇了一跳,不過總算明白,爲什麼朱雅貞那天看到吳英和她丈夫時會那麼生悶氣了。
對於吳英讓自己隔着小桌坐在她對面的要求,張子文也能理解,畢竟以朱雅貞與兩人的關係,吳英也不大可能邀請自己同坐一側,表現得過於親密。
桌上已擺滿了餐點,幾乎都是西式冷食,雖然有些不符季節要求,但如果用來等人,到是最合適不過的事。
坐下時,張子文不想繼續談論朱雅貞,談論朱雅貞的前男友,笑着說道:“吳英小姐,你早就準備好食物了?”
“如果你再晚來一步,我發誓會吃光光,只給你舔盤子!不過你真不想知道朱雅貞的男友爲什麼會被我搶嗎?他和朱雅貞都是我的公司職員,確切地說和你一樣都是朱雅貞下屬。雖然朱雅貞想找個聽話不敢反抗的屬下做男友的想法是不錯,但她男友在不敢反抗他的同時,自然更不敢反抗我。或者說,我能給她男友的東西,絕對是朱雅貞給不了的。”
一直聽吳英說着她男友、她男友一類的話,張子文簡直說不出話來。
難道她現在還將自己老公看成朱雅貞的男友不成?這真是件難以想像的事。好像她嫁的不是自己老公,而是朱雅貞男友。隨着吳英打開話匣,她就邊說邊招呼張子文用餐。無所謂好惡,張子文只得老老實實聽她誇耀自己是如何奪得朱雅貞男友。
“你不知道當初朱雅貞有多自大,她竟認爲我絕對無法將她男友奪走,還和我用自己的工作打賭。說是如果她輸了,她就立即離開h瀚企業,將一切都留給我們。嘖,她一個小白領也以爲自己有多大本事!只要我們願意,隨時都可以剝奪她的一切。你看現在是不是,她先是到了雪花公司,現在又被踢到了風起貿易,如果不是碰上你這個不知金錢爲何物的小傢伙,我敢說她一輩子都翻不了身。”
“未必吧!她也不需要翻身啊!好像我現在一樣,做個小白領就足夠了。”
“那就是你才能這樣說,當初她可是野心勃勃想做白領世界第一人,然後順順當當做個金領!但結果呢?結果還不是給我咔嚓了。”
看着吳英在自己面前炫耀的樣子。張子文並沒有爲朱雅貞感到氣憤,因爲這的確是吳英這種金領的權力,何況如果不是朱雅貞離開了h瀚企業,自己也不可能遇到她,以致收穫今天的成就。
但從另一方面來說,張子文又無法理解她向自己炫耀的目的,只是陪着她一邊嬉笑。一邊用餐。
說了一會,吳英就笑道:“怎麼樣張子文,你看朱雅貞都拿我沒轍了。要不我們再一起踩踩她的臉,你到我這邊來怎麼樣。”
“到你那邊去?別開玩笑了,別說我不是朱雅貞的直接部屬。我現在可是爲李氏家族工作,怎麼可能做這種事!”
“是啊!你曾經說過李嬌柔是你身邊最大的有夫之婦呢!那你又介意別的有夫之婦嗎?”
還在吳英說話時,張子文就感到她的雙腳在桌下纏上了自己。不是若隱若現地碰觸,而是將自己雙腳夾住,慢慢地搓揉。手上卻提着酒杯在嘴邊,掩着笑容對自己勾起了嘴角。
這到底是勾引還是什麼?張子文並不用費勁去思考,這隻需他考慮接不接受而已。
不說這是否一種挑戰,張子文也不想在這裡認輸。更不想表現得過於畏懼,或許也有替朱雅貞報復一下的想法。
雙腳一勾一纏,張子文也將吳英雙腿搭住了道:“怎麼會?雖然我不能說有夫之婦就來者不拒。但如果說讓她們給我生孩子,那可是當仁不讓。怎麼樣?難得吳英你也是個有夫之婦,要不要也幫我生個孩子?”
“你還真敢說啊!怕你我就不來了,我到要看看你到底能不能給我播個種。”
臉上嬉笑一下,帶着得sè。吳英就從沙發上站起,扭着身體來到張子文身前,一屁股就往張子文身上坐了下去。
抱住吳英身體時,張子文感到一陣肉感入懷。與她看起來的瘦削不同,吳英身上的腴肉倒也不少。伸手抓住吳英胸部,張子文笑着道:“怎麼。你就這麼着急啊!也不看看這是什麼地方,要不我們還是找個房間?”
“房間裡的事不急,但喜歡就要得到,這可是貴族白領世界的格言。”
一邊說着,吳英也將小手在張子文臉上輕撫道:“但你真不怕我不擇手段得到你嗎?例如將你和朱雅貞的事情透露給張麗知道。”
心中稍稍一顫,張子文吻住吳英手指笑道:“這有什麼好怕的,你當張麗真不知道我和朱雅貞的關係嗎?她身邊的女人有什麼能力,你認爲她一點不清楚?只要我一直以她馬首是瞻,她纔不介意我從朱雅貞那裡要些好處來伺候她呢!你這樣做只會暴露了你對她的敵意而已。”
“這到也是!那個女人太沒有大腦了,我可不想染上她的一身瘋病。不過比起那女人,你也好不了多少就是了。居然二十億美金你也可以輕輕鬆鬆丟出去,我都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一邊在嘴中戲謔,吳英就將臉貼上了張子文,張子文也笑着吻住她雙脣道:“你知道就好,沒必要做的事就不要做,這也是貴族白領的生存準則。”
“誰說,唔,嗯嗯,嗯,唔。”
看到吳英還想反駁,張子文立即用嘴堵上了她的雙脣。對於金領們來說,雖然她們未必都能做到言出必行,但爲了在自己面前證明她的能耐,張子文可不敢想像吳英會做出什麼瘋狂事情。
能先封住吳英的嘴,張子文就絕不會讓她說話。
“嗯,哼哼,嗯,嗯唔。”一邊與張子文激情地熱吻,吳英心中的不滿也漸漸融化了。
這種似曾相識卻又完全不同的陌生感覺,實在讓吳英有些迷醉。特別是張子文這種小型化男人,更讓她有種想要去竭力佔有的。不用張子文壓住她身體,吳英就將張子文推倒在沙發上。
“吳英,要在這裡做嗎?”雖然已被吳英壓在身下,但早從張麗那裡試驗過無數次,張子文的雙手也改向攻擊吳英臀部,直接伸進她裙底,在她臀肉上大肆揉捏起來。
隔着就開始探入底褲內,既是撩情。又充滿了的暗示。
“唔,不要在這裡扯壞我衣服,我們還是找個房間再說吧!”
愛憐地舔了一下張子文伸出來的舌頭,吳英非常滿意剛纔的感覺。至少從張子文的吻上,吳英知道他已全無介懷地接受了自己。至於rì後自己能得到什麼,或者說自己願意付出些什麼,那就得看待會牀。上的爭奪了。
貴族白領間的戰鬥不僅僅在談判桌上,同樣也是在牀,上。關於這點。張子文同樣有着足夠的覺悟。
所以在離開包廂時,張子文也順從地跟在了吳英身後,沒人能看出她們早在包廂裡就進行過一番脣交舌戰。
一早醒來。張子文就覺得身上有些不對勁。轉臉沒看到吳英,低頭擡起被子,這才發現吳英正埋臉在自己身下努力着。
將被子掀到一旁,張子文就捏住吳英紅撲撲的小臉道:“吳英你幹什麼啊!不用這麼折騰吧!你想要上來就是了。”
“哼!上來就上來,朱雅貞那傢伙以前肯定藏私了。她怎麼就沒將我丈夫也訓練得像你這麼好,如果那傢伙有你一半強壯,我也不用出來找你打野食了。”
“你別不服氣,朱雅貞訓練我時我還是第一次!我有足夠的資本給她幫我訓練。”
張子文只是隨便誇耀一句,吳英卻立即狂嘯起來道:“天哪!第一次。夭壽了,那個老女人居然得到了你的第一次。真是沒天理。”沒想到吳英年紀比朱雅貞大居然還叫朱雅貞老女人,張子文也知道她的心理年紀很小了。
抱着吳英坐上自己胯間,張子文就隨着她的搖擺縱躍身體道:“你也不用這樣亂喊亂叫!我們的關係現在不也不錯嗎?想要的時候你儘管來找我,不然你回家還有老公陪。李嬌柔都沒在意了,你又有什麼好介懷的。”
“哼。你別拿李嬌柔那老女人跟我比,她那純粹是老牛吃嫩草,哪有我們這麼般配。嗯,嗯哼。不說這個了,你到我們吳氏家族怎麼樣,我保證你能得到比在李氏家族更好的地位。而且絕對沒半個人敢對你說個不字。”
一邊在嘴中唸唸有詞,吳英還不忘在張子文身上激情地躍動身體,彷彿希望所有地方都能得到滿足。
看着吳英貪婪的樣子,張子文忍不住笑道:“呵呵,吳英!你認爲有這個必要嗎?不說我的工作風格未必適合吳氏家族,真的我到了吳氏家族,你又能完全控制我嗎?或者說,你又能完全控制吳氏家族不與我做對?這種絕對控制力根本不可能出現在那些患得患失的大家族中。”
“嗚,那又怎麼樣,但我就是不甘心嘛!”說到不甘心處,吳英甚至咬住了嘴巴!她不但對輸給朱雅貞不甘心,更對輸給李嬌柔不甘心。
總之就是不甘心,怎麼想,怎麼不甘心。
抓住吳英不停跳動的胸部,張子文就說道:“所以我才更應該留在李氏家族!如果我跟你去了吳氏家族,那就等於吳氏家族所有人都有濫用我能力的權力了。可我現在雖然呆在李氏家族,能幫助你的地方有限,卻也等於你掌握了與我溝通的唯一渠道,也是正常渠道外與李氏家族溝通的唯一橋樑。這應該對你在吳氏家族的影響力增長更有效用吧!”
“咦?咦咦?還有這麼一回事嗎?你等我想想,你等我好好想想。”
聽到張子文分析,吳英的心彷彿瞬間冰凍一下,但又立即狂跳起來。
或許她想拉張子文進吳氏家族只是個不甘心的囈語,張子文的提醒卻讓她真正把握住了價值的核心。
將吳英翻在身下,輕輕抽送着下身,張子文就吮着吳英櫻桃道:“還不止呢!真的你生了我孩子,說不定還有機會將他送到意大利霍思特家族進行短期教育,這也等於你直接打開了新的海外關係,也是絕對能得到重視和尊重的海外關係,你說是不是?”
“咦?咦咦?怎麼還有這種說法?難道張子文你想哄我幫你生小孩?”
“不這樣你又怎麼相信我,不這樣你又怎麼能放過我?還有,不這樣我又怎麼能拴住你,讓你一輩子都給我爲所yù爲。”
“唔。……你壞蛋啊,竟想一輩子吃定我了,我纔不會讓你如願呢!”
不是張子文想吃吳英一輩子,而是他在看出吳英想打自己主意後,主動做出類似暗示來打消她萬一做出什麼過激行動的想法。而且這話說多少遍都沒問題,張子文本身並不討厭與吳英上,牀。這就是貴族白領的一種周旋戰術。
在牀,上坐起時,張子文也將吳英抱在懷中一起坐起。繼續向上抽送身體道:“吳英,當初你爲什麼想搶朱雅貞的男友呢?按理說以她的男友身份,好像也上不了什麼檯面吧!”
“哼!。這就要怪朱雅貞自作自受了,她喜歡給男人進行xìng.愛技巧方面的訓練,但又推崇貴族白領的生活,所以她並不介意自己的男友與包括我在內的高級女白領交歡。但她卻沒料到,她的男友也有野心想往上爬,自然在我招攬下毫不客氣地投入我懷抱了。”
一邊說着,吳英還一邊在張子文懷中享受着歡愉,雙手緊緊抱住張子文肩膀,將他向自己胸間壓去,自己卻將臉高高地仰起。
嘴脣、鼻孔皆向天。噴出一陣陣粗氣,舌頭也興奮地一直在嘴脣上猛舔。雙臉cháo紅,顯得異樣興奮。
“是嗎?那只是朱雅貞的男友沒用罷了,你看我就不會那樣。”
“哼,……這不是他沒用。而是你太強了纔對。誰會像你這麼混帳!十幾、、二十億,一千萬、一千萬美金的丟出去。你做白領實在太遺憾了,我看你應該是個真正的金領纔對。”
“金領?我纔不稀罕做什麼金領呢?爲了經營自己的金錢還非得去巴結蘇市長一流,我窮慌了嗎?我的錢只要夠用就行了,纔不會用來糟燼自己!”
當張子文在吳英櫻桃重重一咬時,吳英立即暢快地叫了一聲。摟着張子文蕩笑道:“?!因爲不想自己麻煩,你就不願做金領嗎?你們這些有點本事的白領都這樣,冤得我們這些金領不得不爲你們費力勞神。放我下來,從後面進來好嗎?”
“真要從後面進入嗎?這樣受孕率很高哦!”一邊將吳英身體放到牀,上,幫她將身體翻過來,張子文再次進入她身體,一邊抽送一邊興奮道。
“哼!受孕率高才好!,……你這小傢伙實在太強了,我可受不了經常找你播種。”
聽着吳英的蕩叫,張子文感到一陣好笑,忍不住開始了全情投入的激情碰撞。不管吳英想不想幫自己生孩子,張子文並不介意吳英幫自己生孩子。這主要還是張子文已被詹妮嚇住了,他總對自己的第一個孩子若是混血兒有些擔心。
直到在吳英體內釋放出全部激情,張子文才將吳英身體翻過來,摟着她躺在牀,上道:“吳英,既然是這樣,爲什麼你還想朱雅貞回去幫你做事!”
“這有什麼奇怪的,她本身有一定能力,不是因爲她男友的關係,我早就給她機會了。本以爲我們的矛盾已經隨時間沖淡了不少,沒想到她竟因爲你的關係直接與李嬌柔搭上了線,看來我這邊是沒有機會了。”
恩怨是恩怨,能力是能力,這在貴族白領世界的爭奪中並不少見,吳英的態度也體現了這點。
看看張子文沒反應,吳英又笑道:“張子文,那你以後什麼時間可以陪我啊!”
“以後不好說,還是等你電話吧!如果你打電話給我時我沒空,我就會反約你一次。但如果你現在有時間,我們可以繼續啊!反正我現在還是學車的放羊時間,想怎麼和你一起都行,看你什麼時候不想要了。”
“?!你想嚇死人啊!朱雅貞就這點不好,幹嘛將你訓練這麼強!難道她就是怕人再把你搶了去,所以乾脆弄了個誰也不敢吃獨食的傢伙出來。”
“呵呵,好說了,那我抱你去浴室好嗎?”
雖然吳英的話很像開玩笑,但想想朱雅貞每次都是樂此不疲的樣子,張子文還真沒把握她到底有沒有這種想法。幸好現在是個一夫一妻制的社會,不然未免不會成爲新的麻煩。
“等等先吧!要說你這傢伙還真是麻煩,換成其他人。給點錢、給點地位都好哄得很,偏偏這些東西你都不缺,你說想我給你些什麼吧!”
“呵呵,你說對了,你又能給我些什麼?給我你的身子,給我生個孩子就好了。”
不知是不是調笑,不但吳英明白。張子文也很明白自己現在的變化。他不缺錢也不缺地位,雖然不會拒絕女人,但也不會爲了獲得什麼而與女人交好愉悅。
看到吳英還是jīng力十足的樣子。張子文也再次奮起餘勇,將她全身的都催發出來。至於兩人的關係,除非吳英決定幫自己生孩子。那就是普通貴族白領間的關係了。第一個知道張子文要路考的不是順天府裡的人,而是張子文的“同學”方素顏。
當張子文仍和以往一樣慢悠悠地趕到駕校時,他就看到方素顏已在場地旁被一羣記者和駕校學員團團圍住了。
雖然現在仍是天寒地凍的一月,方素顏卻只穿了一件灰藍sè短禮裙。大大的領口一直敞到胸下,只被一個十公分大小的向rì葵花盤緊緊拴住腰間。對應着直徑兩倍有餘的胸部,更是顯得醒目迷人。不但衣袖是大大的蝴蝶袖,裙底也不到大腿的三分之一處,可說是清涼又xìng感。
配上一頭黑亮的清爽垂肩長髮,再加上特別點染的黑亮雙眉、雙目,腳上又蹬着一雙直至膝蓋的長統靴。jīng靈小巧且又氣勢十足,不但謀殺了記者的大量菲林,更謀殺了許多學員的手機內存。
包括袁老師在內,一直都以方素顏的老師身份不斷在場上打轉。張子文並沒試圖去接近人羣,聽着附近心滿意足的人們耳語。他就知道方素顏今天是來領駕照的。這也是她第一次公開在駕校露面,怪不得引來這麼多人觀望、慶幸。
本期駕照的發佈時間是在午後,還是在路考之後的事。雖然駕校已答應替方素顏提前發放駕駛證,但她居然願意留下來參觀路考並同其他學員一起領取駕駛證,這也讓駕校感到慶幸不已。
雖然不知道方素顏到底在鬧些什麼,張子文也打消了問個明白的想法。只希望事情能夠順利結束。隨着方素顏被駕校領導讓到主席臺上,張子文也與其他學員一起開始自己的路考。
場地考試中,雖然張子文並沒犯任何錯誤,他卻看到身旁的袁老師幾乎都將目光盯在了主席臺的方素顏身上,顯然那纔是他注意的要點。忍了忍,張子文還是說道:“袁老師,你不看我的考試嗎?”
“這哪用看,聽聲音我就知道你考得怎樣了。對了,待會你記得到我辦公室拿駕照,你的駕照已經辦好了。”
雖然不知道袁老師的自信有幾分依據,但突然聽到他叫自己去領駕照時,張子文還是吃了一驚。畢竟從考試完到辦好駕駛執照,怎麼都得在公,安局經過一段時間才行,他不禁驚問道:“已經辦好了?不用等一週時間了?”
“不用,其實從你入學的那天開始我們就在辦你的駕照了,只是看你什麼時候考完試才發給你而已,這就是特殊班級的待遇。只是這些事不好和那些普通學員摻在一起,這纔不好公開發駕照。不過真沒想到!方素顏竟然是個影星,還是魯晶晶小姐的裸替。”
“怎麼?你不知道嗎?”
“她每天戴着眼鏡,我怎麼可能知道。等等,你這話是什麼意思,難道你早知道方素顏是什麼人了?”非常不甘心地說了兩句,袁老師突然瞪了一眼張子文,顯然已想起張子文上次說見過方素顏的事。
“是啊!上次我只是不好直說,不過我不大關注娛樂圈,那時也是第一次知道方素顏的名字!”
“哼哼,你最好不要騙我,不然我告訴女將大人去。沒想到我竟然教過方素顏開車,真是太幸運了。”
沒想到袁老師也會用張麗來威脅自己,張子文感到一陣頭大。心中更是打定主意,絕不讓袁老師知道自己曾與方素顏上,牀的事。(本站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