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創這四位同事轉眼就在張文老家呆了半個多月原創首發]開始兩位老人還想着找個理由,跟一個院裡面的人解釋,可過了幾天就發現沒有了必要,這一起的老同事們,談起這事的時候滿臉都是羨慕。
“張家小聽說再外面賺了大錢,這小蜜一下帶回3,4個。一個比一個漂亮啊……”
“我聽說張家那小在外混的不錯,專靠女人就可吃香喝辣……”
“聽說張家家傳絕學,能一晚7,8次。要不爲什麼有那麼多女人一起往他家跑?”
“我聽說張家那小認識一世外高人,玄幻豔情什麼的都學了不少,光是嘴吹就能忽悠女人跟他鬼混。”這傳說越來越玄,後幾個居委會大媽終於在大院門口堵住了張媽媽。
“真是我家小同事,就不知道他們一同辦的是啥事?”
張媽媽這也是被逼得急了。既然這話說開就好辦了,前幾天被嚇壞得老太太,今天也跟着一起來湊熱鬧,無論如何要給張文介紹一個相親的。
“你家張文不是沒有女朋友嗎?我這可是好姑娘,你家無論如何也要去看看,不去可對不起我這張老臉。”
囂張的坐在客廳裡對着張媽媽叫陣,要不是看其他幾位胳膊上都帶着紅兜兜,當時就要潑水趕人。可玄乎的是幾個女孩聽說有人要給張文介紹相親的,一個個比張文都積極,不但給張文打扮的清清爽爽,甚至連見面場地加後續活動都準備好了。
“張文一個月都沒女朋友了。現在當然要抓緊時間認識一個,要不等回去就沒時間解決這大事了。”張媽媽揹着人跟大兒媳徵求意見的時候。被修紫雲一句話差點沒有嚇死。
“他有女朋友?不是你們?我怎麼沒聽說這個事?”
“他不就是沒了女朋友回家的嘛!”修紫雲也有不老實的時候。估計這是盧靖先就教她說的,要真把實情告訴張媽媽。估計老人當場就會犯高血壓。
相親地點在市區繁華地帶的一家咖啡廳。現場出席的當然除了當事兩主角外還加上雙方兩老孃,以及作爲媒婆騙吃騙喝的老太太。作爲男方一邊算主場,張文當然要先到。點了杯咖啡上來,老太太一口就喝見底。估計媒婆老太太在家經常喝這鳥窩咖啡,砸着嘴巴抱怨着,
“怎麼這麼苦?也不知道加點咖啡伴侶?還這麼小點杯,騙人不是?”張文就沒好意思說這是濃縮咖啡,心裡想着您就多喝幾杯吧,看晚上jīng神的,讓你一晚都別睡。可等看到打客場的大姑娘。張文懷疑就算喝一壺濃縮咖啡。她也一樣能睡着。
老太太先說了姑娘家的身骨比較大,是個做事勤的人。這做事勤不勤,張文看不出來,可這身骨也太大一點。
個也許沒有張文高,可體積至少有張文兩個大。如果張文運動運動。姑娘一件外衣怕是可以裝下三個都有多的。人大嘴當然大,桌上兩樣小點心疊起來正好全放女孩嘴裡。這還不耽誤女孩說話,來了就沒有當外人,問起話來直接明瞭。這下張文終於知道媒婆老太太說女孩xìng格開朗是什麼意思了。
“你做什麼的?幹那行?工作穩定嗎?不穩定也沒有關係,一年能賺個十幾二十萬的也可以。你在落雪市有房嗎?我以後可是也要到落雪市工作的,沒房可不行。貸款也可以,可你要付首期。有車嗎?我可不要企鵝,起碼得凱瑞那級別……”
張文半天不知怎麼回答,張媽媽乾笑了半天勉強說句。“我兒以後要讀博士……”
“博士怎麼了。讀博士又能怎麼了?我女兒可是正規大專畢業,有文憑的。再說讀博士不都是傻嗎?要不怎麼那麼久都不能畢業,還整天讀書?”
女孩媽媽也不錯,雖然塊頭沒女兒大,可嘴巴一點不小。等吃飯的時候就顯得有優勢。晚飯是魏園安排的,連菜都點好了。想着五個人。有個八菜一湯,加個主食也就不多。可是沒想到jīng致的小菜到了母女兩人手裡經不住筷一巴拉。
“小氣的,連口肉都不捨得給。”改天媒婆老太太一到家就跟張媽媽抱怨。好像那蝦啊蟹啊什麼的都是素菜一樣。後媒婆老太太不忘記問話,
“女方看張文雖然瘦了點,可也還算可以。就是不知道張文現在究竟做什麼工作啊?”
“勤雜工。在家只有6、7個人的小公司做勤雜工。”
“以後別說我給你提過親。”老太太走的時候滿臉憤慨的好像張文踩了她尾巴。在家胡混了一段時間,張文終究還是要回去上班的。
紡織廠大院風言風語的傳了一陣,後還是平靜下來。這幾個女孩還真是同事而已。白天兒不是在家就是跟着一起逛街,晚上吃了晚飯送姑娘家的會酒店,10點準時回家睡覺。要是小兩口——小五口,還能不找個時間親熱?
張援朝終於能扯開嗓跟老夥計們嚷嚷。其實他這是不清楚張文的習慣。不管幾個女孩跟張文一起做什麼,可晚上一律不留宿。這打在安馨苑開始就是這規矩,臥室就是張文的,女孩都在客廳打地鋪了。
前面是夏天,打地鋪墊滾牀單棉絮就可以,雖說是姑娘家,可是在一起圖個熱鬧,沒有那麼多講究,可是看着天氣就轉涼,在直接睡地上就不是女孩們能接受的。問題是的確有女孩想呆在安馨苑,這些女孩還就是不想回自己那舒適的小窩。
大概30平方的客廳連着飯廳,原來的地磚只剩下一半不到,其餘地方全部被打上地壟墊高後鋪了地板。
“底下加了水暖,到冬天比空調舒服。”柳月兒得意的看着站門口的張文。後面跟着進來的女孩脫了鞋跳上地板。
“低下還要加個地毯好。”“電視櫃高了,低點做地上就可以看好。”“坐墊多點。好是那種可以隨便變形的那種。”
女孩們嘰嘰喳喳玩的開心,柳月兒悄悄往張文手上探。伸了一半卻又不好意思。張文心裡涌去一股暖流,難得激動起來一把抱住月兒,嘴裡不住說着對不起。柳月兒開心的流出眼淚。抱着抱着兩張嘴貼在一起,兩條舌頭貼到一起糾纏着,後在張文嘴裡打了個蝴蝶結。
“看看浴室啊,這淋浴頭很有意思啊。”四個淋浴頭都是那種像長條似的排管,並在一起都打開,流出的水不像洗澡用,像是下雨。嘩啦啦一大片,兩三個人在下面都一起被淋溼。
“這浴室看來是月兒妹妹下心思了。這鴛鴦yu洗起來夠勁。”薛茗珊站在浴室門口朝外面做鬼臉。搞得兩個正練習打上國節的只好分開。修紫雲推着兩人往浴室走,盧靖起鬨着要月兒親身演示一下這浴室究竟怎麼用。
“我要不吧!人多看了怎麼不好洗。”張文舌頭還沒有捋順,說得話都讓人難懂。被幾個女孩推着走進浴室還沒有一點覺悟,總想着要跑出來。幾個女孩只好動手給他扒光,也不看看旁邊的月兒。她身上那衣服就像是自動消失一樣,人都沒進浴室就掉了一地。
站着是辛苦點,不過好在人多,雖然多半都是要看熱鬧的,可幫着搬個腿扶個要什麼的,倒是一個個都玩的開心。洗的乾乾淨淨,累的一塌糊塗,張文從浴室出來在門口滑了幾下。
“地好滑啊。要不要在這裡放個墊防滑?”
“別擋住門啊。放墊有什麼用,放張牀是真的。”魏園扶着柳月兒往外走。眼睛盯着出來的下面說話裡都是酸酸的。張文伸手往身上抓了一把,兩個女孩差點沒有一起倒地上,幸好盧靖趕過來,算讓大家站穩沒倒。
一共兩間臥室,除了張文一間,還有一間就是林可兒用。原來兩間房都差不多。可這一裝修就變了樣。張文的房間簡單的除了牀就是一張桌,雖然靠牆的衣櫃裡掛滿了衣服,可看起來還是單身宿舍的風格。
林可兒的房間卻變成了粉紅世界,從地板到天花板全部貼上粉紅牆紙,桌滾牀單上,甚至連地上都堆滿了娃娃,hll-ktty和維尼熊成了房間主人,牀中間蹲着的一隻藍sè流氓兔頭頂上,還頂着一條小內褲。
“大哥哥回來了?”林可兒像是從地上冒出來一樣,揹着書包突然出現在門口。喊了一聲就撲過來,抱着張文又笑有跳,弄的張文死的心都有了。
“鬆手啊,我還沒有穿衣服呢!”
“有什麼關係,又不是沒看過。好久沒見你了,大哥哥好像變瘦了。”林可兒可不會輕易放手,眼睛專盯着下面,讓張文兩隻手捂着根本不敢動。到底還是紫雲來解圍,把林可兒推進房間讓張文脫身。
一切都恢復原樣,女孩間似乎排了一張表,每天早上都有專人送張文到大廈拐角。倒不是怕人看見張文每天從不同的車裡下來,主要是拐角這家店的早餐合張文胃口。朝九晚五的生活對張文來說挺合適。
八點半出現在大廈門口,跟曾寶聊幾句拿着郵件上樓,作爲勤雜工的張文,一天的事情就算是做完。可是作爲德榮公司的一員,每天要學習的東西卻還是很多。
張文現在知道,原來在學校學的東西到了實際工作中,完全一點用都沒有。雖然以前在學校也看了些關於金融房門的書,可真到用的時候知道根本不是這麼回事。
“按照規定不是要交37%的增值稅?如果按照這個稅率來算,那年公司就應該是虧損啊?怎麼到後還有盈利?”
張文揉着太陽穴,指着桌上的厚厚一疊報表問。薛茗珊翻着報表到後面說,“增值稅是計算收益後的稅收。你要減掉中間的那些成本行。”
“可是這成本應該沒有那麼大對啊。我算了,你看……”
“你當我這財務總監都是吃白飯的?如果真按照你那種算法,這世界就沒有賺錢的公司了。也許那些電信啊石油啊什麼的例外吧。”
“……那是不是逃稅?如果有人查怎麼辦?”
“你少cāo心了。這是合理避稅。不是逃稅。你還是少cāo心的好。多看看公司經營的業務是正經。”
張文繼續揉着頭,“我現在知道。原來就算是巧克力,也有那麼多講究啊。我一直以爲德芙跟那些10幾塊一斤的都一樣,只是味道不一樣而已。”
“那你現在應該知道代可可脂和可可脂之間的卻別了?”突然進來的舒安讓張文措手不及,手從領口拿了幾次都沒有掏出來。倒是薛茗珊大大方方的把領口往上提提,其實該遮住的還是露在外面。
“我……大概知道一點吧。”張文站起來紅着臉小聲說。修紫雲推着舒安進到房間中間,舒安擺擺手讓張文坐下。
“這些東西都是要慢慢學的。光看書也沒有用。有空到工廠去看看,這些東西自然就會了。現在正好有個事情要人跑一趟,就是不知道你是否願意出差?”
薛茗珊吃驚的看着舒安說,“舒姐,你要讓張文出差?我今天只是進來看他有沒有問題。不是偷懶。你就算要怪也怪我貪玩。不用罰他走吧?”
舒安指着薛茗珊對身後修紫雲笑着說,“你看看,多jīng明一個人,一牽扯到男人身上就變成白癡了。你還是忙自己的好了,我說的可是正經事情。要不你也聽聽,好跟着一起去?”
薛茗珊紅着臉往外走,背後修紫雲笑得開心的很。
“近公司跟大馬談了筆生意。細節也談的差不多了,不過要人過去送後的文件。你知道我們公司人不多,原來這種事情都是通過第三方做的。可是這一次大馬方面卻堅持要我們公司派人過去。所以我想來問問,看你是否願意跑一趟。”
張文:“我去是沒有問題,就是怕我什麼都不懂,耽誤公司的事情。”
舒安:“沒有關係。都談好了的,就是辦個手續。再說有什麼問題。你也可以跟我們聯繫。你不會說連電話都不會打吧。”
張文:“……那倒不是。要不我就跑一趟?”
舒安遞過去厚厚一本資料,
“那你先看看,等月兒做好準備,你就可以出發了。”
張文突然發現一個問題,
“我……還沒有護照呢。”
舒安:“知道,月兒都會辦好的。你抽空多看看資料。也就是近幾天月兒就可以準備好了。”
早上8:40從落雪市到深水的飛機,大約中午就可以到。然後馬上到關內的公司總部交一份文件。剩下的時間足夠參觀一下深水的市容,找個不錯的飯店吃晚飯,再回酒店休息。第二天10點多過海關到香城。
可以直接坐地跌到機場,也可以出來做的士,中午到機場後午餐,然後進海關坐下午3:30的飛機去大馬。機場會有人安排接待,當地接待人員會準備回來的事情,完全不需要擔心。
“放心吧,這麼簡單的事情我一定不會出錯的。”張文隨手把護照和機票放進隨身揹着的挎包裡,對旁邊一直嘮叨的柳月兒說着。
這是在落雪市的飛機場。作爲德榮公司唯一的勤雜工,張文終於也有機會出差了。這次主要是要一個人到深水的分公司遞一份文件,然後就是到大馬跟當地的一家公司商量有關棕櫚油的業務。
有關的商務談判早以做好,張文這次主要的任務就是把正式合同交給對方。爲能順利這次事情,月兒前後忙了幾天。從機票到酒店,甚至連可能要轉車的路線,的士路程的長短,月兒都有了詳細計劃。
“你爲什麼不跟我一起去?”張文曾經好奇的問。
“安姐不同意。其實我在公司也沒有多少事情做。可舒姐就是隻要你一個人去。我這爲你做準備,比自己出去一趟還要辛苦的多。”
月兒又指着挎包說,“裡面裝了一千塊錢和一千港幣。深水酒店是公司業務往來單位,費用都是一年一結,你不用cāo心。等到了大馬。自然有人接機,以後會照顧你的。”
張文摸摸柳月兒的臉。笑着說,“知道了。你這幾句話說了好多遍,我早就記得了。這還有一小時就上飛機,要不你先走好不好?”
站在另一邊的魏園挽着張文胳膊,不高興的問,“爲什麼要趕我們走?你是不是有什麼事瞞着我們?”
張文:“當……當然不是,我這是惦記着你們還要回公司上班,晚了路上不好走。”
魏園還準備抱怨,被一直沒有說話的修紫雲拉住。
“你真要我們現在就走?”
“是啊……要不你們再陪我坐坐?”
三個女孩把張文一個人留在機場,自己卻約着一起逛街去了。看着紫雲的車消失在馬路轉角。張文用的速度跑到牆邊的公用電話旁。搜遍自己的口袋。張文又一路小跑的往機場超市跑去。隨便買了盒方便麪。張文翻出月兒放在自己口袋裡的鈔票,拿出一張一百交給售貨員。
“請找零錢,硬幣。”電話是那種投幣式的。抓起售貨員遞過來的十幾個一元硬幣,張文又一路小跑到電話旁。時間不多,馬上就要上飛機了。張文正經事還沒有做呢。
“你就是‘冬天的大餅’?太好了,你來吧,我接你。到時我們一起……可以好好玩玩。”張文放下電話的時候放了三次,話筒都沒有掛到電話上。激動啊,張文終於有機會跟網友見面了。
作爲一位資深網友,企鵝專家,張文第一次跟同學一起跑網吧裡,唯一會用的就是企鵝聊天。這麼多年玩下來,3個企鵝號裡都塞滿了網友。雖然有很多都是加爲好友以後再也沒有見過。可是有些人確實在一起聊了好久。
比如這個王媽“夏天的饅頭”的小嫂,跟張文一起網聊足有4年。那是張文正大學畢業,因爲寫畢業論文整天泡網吧裡,掛着的企鵝突然接到一個要求加好友的提示,對方第一句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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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兩個的名字好像啊!”大餅對饅頭。就像野雞遇到sè狼。張文跟“饅頭”妹妹就是幹h烈火,兩人一連聊了兩天,從國際形勢到國家發展計劃,再到兩人的同事同學工作rì常生活,後到兩人的**。
毫無意外的,“饅頭”妹妹要張文視頻,可是張文當時在的網吧裡的攝像頭恰好壞了,所以張文就傳了一張照片讓“饅頭”見見。那張張冠希的照片當時就換回了一張阿嬌的玉照。
“那就是我。”
“饅頭”妹妹還順便發過來一個嬌羞的企鵝表情,讓張文當場暈倒。總之兩人在網上聊的不錯。整整4年時間,“夏天的饅頭”從妹妹變成了女人,從女孩變成孩她媽。傳給張文的照片也從阿嬌變成飯島愛。
雖然在網絡裡兩人無話不談,偶爾兩人之間的電話可以聊一個通宵,可是卻從來沒有見過面。在不同的城市,又有各自的生活,顯然饅頭跟張文一樣,都是單純而膽小的人。雖然有好幾次張文被撩撥的衝動到了車站,可是每次總是在後關頭放棄。
而“饅頭”也曾經在一次跟男友吵架後想着跑到落雪市來,可是後還是張文勸着讓“饅頭”回到後來的老公身邊。
這次終於有機會到深水,張文總算有機會能第一次見網友,心情激動的整整兩晚沒有睡着,讓柳月兒以爲他是緊張一個人出差。張文可不敢說出真相,這要是讓其他女孩知道可不得了。
“你確定?”在德榮公司裡,坐在輪椅上的舒安微笑的問着一個女孩。這位女孩帶着一副大大的眼睛,略顯幼稚的臉上頂着一頭凌亂的碎髮。田甜在公司專門負責網絡管理。雖然高中成績一團糟,可是田甜確實是計算機房門的天,確切點,她擅長的是網絡。
“根據他企鵝上的記錄,他確實在深水有一個網友。而且兩人關係相當親密,從我們第一次告訴他要出差到深水。他就計劃跟這位網友見面。”盧靖走過來,拿起一疊童話記錄看看。然後又放到桌上。其實這個記錄幾天前就放到盧靖桌上,現在又看一遍,只是一種習慣。
“那你能查出她是做什麼的?她會跟張文見面嗎?”田甜舔舔棒棒糖,從碩大的眼鏡框上看着盧靖。
“現在的問題是你們想讓張文跟網友見面嗎?我根據她企鵝的IP找到她工作的公司,然後根據另一個IP找到她家的地址。根據對她在企鵝上說的話和她對其他事情的反應,我覺得她肯定會跟張文見面。”
“爲什麼這麼肯定?”盧靖看着田甜,眼裡滿是失望。
“昨天她跟公司提出請假一天,而且我還查出她還通過網站預訂了一束花和……和一盒超薄型安全套。想知道送貨地址嗎?”
“月兒給張文訂的酒店?”
“對了,連地址都一樣。現在的問題是,你們想讓兩人見面嗎?”
盧靖看看舒安。舒安微笑。“這要你們決定啊!只要張文不影響工作,我對他在深水見誰沒有任何意見。”
盧靖咬咬嘴脣,恨恨的說,“如果張文耽誤了工作怎麼辦?”
“我覺得張文不是那種人,他應該知道什麼重要。不會影響工作的。而且田甜不是也說了,那女人只請了一天假。看了兩人只會在一起呆一天的。”
盧靖氣憤的說,“那就讓他們見面好了。我又不在乎。”
轉身走了幾步,盧靖還是忍不住轉回頭問田甜,“你有什麼辦法讓他們不見面?我只是問問,不是想要你做什麼的。”
田甜咬碎棒棒糖,把棍插到手邊的一個娃娃熊的手裡——娃娃熊手裡已經插滿了棒棒糖的棍。“很簡單啊。以她公司的名義發個郵件,不準假,而且要她立刻到藍市處理一個業務就可以了。我也只是說說。郵件都寫好了,不過要想發送這個郵件,還需要按個鍵可以的。”
朝鍵盤上指指,田甜又放一個棒棒糖到嘴裡。盧靖用力得敲下回車鍵,郵件寄了出去。舒安和田甜一起笑出聲來:“你不是不介意的嗎?你可要小心了,要是張文知道你耽誤他跟網友見面。一定饒不了你。”
“誰說是我做的?”盧靖得意的拍拍手,“都是魏園跟薛茗珊坐到。她們兩個昨晚可是說了一晚悄悄話,可是把這女人祖宗十八代都罵了。”
“哦?你們現在管得這麼嚴?”
“那是。如果他又遇到像惠英紅和趙楠這樣人怎麼辦?”
舒安意味深長的笑着,“那你們可有得擔心的,這次恐怕他會碰倒不少這樣的人了。”
“舒姐你說什麼?難道這次張文出差會遇到很多麻煩?不就是送文件嗎?”
舒安控制輪椅轉個方向,看着窗外繁忙的城市景sè,臉上那種溫柔的笑容慢慢消褪下來,取而代之一種嚴肅的神情,“我也不知道他回遇到什麼。但是我有種感覺,無論我們這位勤雜工走到哪裡,麻煩都會不少。”
在深水機場大廳,張文站在電話旁邊發呆。他沒有手機,小靈通也沒有辦法到深水用。可是無論張文怎麼打,“夏天的饅頭”的手機就是不通。張文鼓足勇氣往她家打電話,可是接電話的卻是一個男人。
張文說自己是“饅頭”同事,問問爲什麼她還沒有到機場?男人奇怪的說,“她今天不是要到藍市嗎?爲什麼要去機場?難道坐飛機去藍市?”
張文趕緊隨便找個理由掛上電話,心裡滿是失望。第一次見網友就被放鴿,張文真想現在就把“饅頭”拖到黑名單去。坐上機場大巴,張文打開地圖,認真研究起來。
跟很多城市一樣,深水機場在城市邊緣,從地圖看……其實地圖上根本沒有標出機場地點。不過張文好像天生有種本事,拿着一張地圖很容易找到自己想要找的地方。
從他還是小學生開始,就喜歡跟同學玩一種遊戲,對方報個地名,然後自己從地圖上找出來,而每次張文都可以很找到那個地方。無論它是多麼偏遠或者不起眼的小地方。
看看路標,張文終於在地圖上看見自己的位置。關內在地圖另一個角落。看來還有段時間可以休息休息。昨晚太興奮,雖然房間裡一個接一個先後進來三個女孩,後張文還是沒有睡着。
“饅頭”曾經說過自己nǎi水足,孩都吃不完,每次都要擠不少出來倒掉。浪費。那應該也不小吧!不知道有沒有紫雲的打?也許沒有,紫雲的可是一個成年人都吃不完……
因爲在機場耽誤了不少時間打電話,張文這一車上還有其他航班的人。坐在張文前面幾排的阿坤就是剛從香城過來的。這時阿坤看着窗外也在想着心事。
跟着大哥一起打拼了幾十年,現在也算是個小老闆了。家裡一棟樓自己住,還有幾間房放租。三個孩都在大哥公司裡做事,大哥對小輩也挺照顧。看樣過個幾年。老二說不定還可以混個高層。都是託大哥的福啊!
雖然近大哥跟他弟弟爲了公司明爭暗鬥,可是畢竟是兄弟間的事情,大哥這次要自己上來,也許是太小心了。想到這裡,阿坤又摸摸自己放在荷包裡的小刀。還在那裡。可以放心了。
說是刀,不過三兩公分的,無鋒無刃像是個工藝品。在香城海關的時候,海關還打開仔細看了看。再說現在都什麼年代了,要爭當家扛把的,靠得就是實力,這傳家寶什麼的,只是對外的一種說法。
老大當然知道這個道理,要自己帶着東西上來躲躲。也許只是想讓自己能有機會玩玩吧。阿坤轉頭看看窗外景sè,心情好了。
這一上來也許要呆個大半年的,老大說了,錢什麼的只管用,都是公司付賬。那就不客氣了。聽說上面的女孩都開放,就是不知道跟老家的相比。牀上功夫怎麼樣?要不多找幾個試一試?可惜前幾天在夜總會認識的那個阿娟,可是沒有機會玩玩了。
終於到了。張文從大巴上下來,又看看地圖。還是有點遠,那就打的士吧。張文身上一直就沒有過很多錢的,在落雪市的時候,一般都是坐公汽。可這第一次到深水,坐公汽也不知道怎麼走。還有正經事呢。
在出租車站,張文看着前面的老頭也拖着行李在等車。頭髮都掉了,腦袋中間露出油光光的頭皮,應該算是老頭吧!也不知道他要到那裡。這深水的出租車怎麼這麼點?先下車的幾個人都把車叫走了,就剩下自己兩個,還要在路邊攔車行,麻煩啊。不知道馬路對面的那個麪包車是不是黑的,如果帶自己一步是不是可以便宜點?
張文胡思亂想的跟在阿坤後面,看着馬路對面的麪包車調頭朝這邊過來。這馬路中間可是雙黃線,它是不是違章了?難道深水的黑的違章都這麼大膽?
麪包車突然停到阿坤面前。阿坤也早注意到了這輛車,多年的生活經驗讓他突然意識到危險。側面車門打開,從裡面衝下三個年輕馬仔,兩個撲上來抓住阿坤的手,一個抗起地上的箱就往車裡塞。
如果年輕20歲,就算10年前,就你們兩個也敢動老?阿坤心裡想着,兩手用力掙脫馬仔往後面跑。可是畢竟年紀到了,現在已經不是當年一個打九個的時候。就算跑也是跑不動了。
阿坤還沒有跑兩步,兩個馬仔已經追過來。一個飛起一腳踹在阿坤腰上,把阿坤放到在地。一個緊走一步,一腳踩在阿坤脖上。轉身抓手反關節一擰,同時腳上用力往下踩,讓阿坤臉貼着地面不能出聲。
又過來兩個馬仔,一個抓手,一個抓住頭髮。三個人用力抓起阿坤,推着阿坤就往麪包車裡走。阿坤張嘴要叫,一個馬仔用力一拳揍在臉上。鼻裡的血飛濺出來,連眼淚混雜着鼻血一起流到嘴裡,還有半顆牙一起堵住了阿坤的嘴。
兩個保安衝過來,從麪包車裡又下來一個人,手裡拿着一個小本對着保安。
“jǐng官。我們正處理公事。”保安還沒有來得及看看那究竟是不是真的jǐng官證。三個馬仔已經壓着阿坤上到車裡。跟來的時候一樣,車越過雙黃線飛馳而去。
整個事情不過是三兩分鐘就發生完。站的近的張文看得心驚膽顫。早聽說深水治安不好,可沒有想到一到這裡就看見這麼個jǐng匪片。
“狗屁jǐng官。那都是混黑道的。”
一個保安朝遠處看看,抓起手機報jǐng。張文走上幾步,“要不要我給你們作證?”
“你有事就先走好了。就在我們眼前。還用你做什麼證?”
保安不耐煩的揮揮手。張文也不想找麻煩,朝着過來的一輛出租車揮手。
“等等。這是不是你掉的?要不是那老頭的東西?”一個保安撿起地上的一把工藝小刀問張文。張文剛想搖頭,遠處傳來jǐng車的鳴叫聲。保安把小刀塞到張文手裡,推着張文往出租車上走。
“拿着走吧。少在這裡礙事。”
出租車裡張文報了公司地址,拿起小刀仔細看看。不過是個普通的刀,手工還算仔細,可是應該有年頭了。刀柄上的圖案也許是條龍,也許被人摸得多,龍爪都光了,看起來想一條蛇。
不就是把破刀嘛!管它是誰的。張文隨手放進褲荷包。“您能不能點?我12點前還要到公司交文件呢!”
“?要不我闖了紅燈你付罰款?就算你付,我那扣的分怎麼辦?”司機從後視鏡裡橫了一眼。張文只好小聲的說。“那還是慢點。我哪來的分給你?”
看着眼前的白領。張文就是覺得眼熟,可一時卻想不起在哪來見過。
“你終於來了。剛柳經理還打電話,問你到沒有呢。這一路上沒有什麼事吧?”
白領女孩親熱的挽住張文胳膊,讓張文不自在。女孩卻高興的往上湊,那挺挺的胸部摩擦着。讓張文感覺到襯衣下的豐滿。到底是南方,這個時候還只用穿件襯衣就足夠了。裡面的胸衣應該是單層吧,連中間那顆凸起都能清晰的感覺到。
“你是小花?”
“什麼啊!你現在認出來?”
女孩挽着張文走進一間辦公室。朝着市區的落地大窗外滿是特區充滿活力的城市景sè。張文卻看着面前的女孩發呆。這小花就是兩個月前自己在學校招聘會上遇到的翠花組合中的一個。
想想自己第一次還是在一家洗浴城遇到她們兩個的。可是再看看眼前的女孩,張文不感相信這個臉上充滿自信和jīng明的白領,就是當時跟自己雙f的人。
“你看什麼呢!怕是連我的名字都不記得吧。”張文眼睛確實不老實,盯着胸口就一直沒有移開。女孩關上房門,輕輕打了一下,卻彷彿不經意間,讓領口又低了一寸。這時張文已經可以清楚看到裡面粉sè帶白點的內衣了。
“啊,你叫顧娟。我怎麼會不記得。你不是在德榮公司嗎?怎麼到這裡來了?”張文當然是看了翠花兩人的簡歷,這名字還是記得的,剛只是一時沒有想起來。跟在洗浴城見到的不一樣,跟招聘會上見到的也不一樣,現在的小翠。完全是一個幹練的白領模樣了。
“我是柳經理安排來作爲聯絡人的。你不知道這榮濱公司跟我們公司有關?”
“榮濱?那老闆應該是趙恆柴了?”張文注意到原來自己現在在榮濱公司。拍拍腦袋,都是“饅頭”惹得禍,自己到現在注意到公司的名字。小翠結果文件看看,隨手放到桌上。
“你要不要給柳經理打個電話?她可是怕你一路出事。”
“好……啊!還是算了吧。早上分手的,這麼點時間,就不用打電話了吧。”張文有點分心。眼前小翠衣領還沒有扶好,這斜靠在辦公桌旁,裙卻往上走了好大一段,露出白花花的大腿上,連長筒絲襪的根部都可以看見。(本站您的支持,就是我大的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