粉紅布藝沙發上,楚可柔嬌柔的身子依偎着張子文,小腦袋靠着男生胸懷,好生依戀。楚可緣香肩挨着張子文,眨着靈眸,細細聆聽男生指點關鍵。楚可婧勉強冷靜下來,邊聽張子文建議還要細想自己能用得上的人脈。
“岳父大人關在哪裡,有一個人是肯定知道的,臨安市政法委書記兼公安局局長寧白泉。”張子文笑着說,掏出自己的黑色手機,看着楚可婧。他是三姐妹花的依靠,這時候不得不做些事情出來,要不然就老老實實的裝傻,一個字不說。
“我知道寧白泉的電話,但是他不一定會幫我們。”楚可婧咬了咬粉脣,柔白臉蛋有點沮喪,美眸一下堅毅起來,大概是想到了什麼交換代價。
張子文伸手越過楚可緣,拍了拍楚可婧香肩:“從現在開始,這事情就交給我了,你們三姐妹不用再胡思亂想了,你們誰知道寧白泉女兒寧沉魚的電話?”
倒不是張子文裝着不想直接去找寧白泉,而是他不希望自己的真實身份一步步泄露出來。借用寧沉魚的路子在三胞胎面前搞定寧白泉,說出去都找不出不對來的。
“那妮子可是個美人,可柔,你應該知道寧沉魚的電話吧?”楚可婧微醋的點了句,就詢問楚可柔,她畢竟跟寧沉魚不是一個系統的,想要伸手也一時找不到人。
“嗯,可柔知道的。”楚可柔點點頭,從張子文懷中擡起小腦袋來,柔脣開合報了一串數字。張子文聽得清楚,在手機上按下電話號碼,摁下接聽鍵。
“誰呀?”寧沉魚清爽帶點堅毅的女聲柔柔響起,她還真不知道張子文的手機號碼。
“寧警官,我是張子文,找你爸爸有點事情,希望能幫個忙,我會記得欠你一個人情的。”張子文同學睜着眼睛說瞎話,虧得寧沉魚是個刑警不是傻兮兮的小女生。
“等等。”寧沉魚語氣很是不好,她剛剛被張子文刷了一頓,心情能好才見鬼了,好幾分鐘才報了一串號碼,“我跟我爸爸說過了,你打電話過去吧。”
張子文裝模作樣的按通寧白泉的辦公室電話,經過一個秘書轉接,才真的到了寧白泉手上。張子文很是開門見山,沒有半點含糊:“寧書記,我是您女兒沉魚提起的張子文,有點事情想要您幫把手。”
如果不是寧白泉知道張子文一些背景,這種神經質的電話他早就斷掛了,這時候卻只能打個哈哈:“什麼事情,說來聽聽,只要合情合法我也不介意幫上一把。”
也不知道楚家三姐妹是太緊張了,還是太嫩了,愣是沒聽出張子文跟寧沉魚、寧白泉之間的默契。那完完全全就是演戲啊,能把三個腦子活絡的美麗女孩騙了,也是大能。
“我現在跟楚家三胞胎在一起。”張子文就說了一句話,沒再深談。
不得不說天朝的官員個個猴精猴精的,尤其擅長這種沒頭沒腦的廢話,寧白泉想都不要想,就知道張子文到底什麼意思,只是他也有點疑惑,沒說得太清楚:“那事啊,說大不大說小不小,省裡三哥出的面,要打掉黑,我們就是個跑腿的,那人很好。”
張子文不會跟寧白泉說自己睡了楚家三姐妹,所以不得不努力去幫忙,當然青虎幫、星辰集團死不死的跟張子文一毛錢的關係也沒有。只要張子文把楚辰的小命保住了,那三胞胎大美人就會感激不盡,無以爲報,大概也就是以身相報了……
楚可婧、楚可緣、楚可柔都是隻在乎楚辰性命的,其他財富勢力不過浮雲,這也是女孩子沒男子蓬勃大氣的關鍵。三姐妹看事情太短視了,沒看清楚這麻煩的根本,不管國安局放不放棄青虎幫,省委省政府都不會允許一個黑社會雄霸半個臨安城數十年不動。
當然是不是徹底毀掉青虎幫,對那些大佬來說根本不在乎,只要青虎幫失去那種爲惡一方的力量就好。這大概也是貓眼幫、黑狼幫、毒蟒幫、鐵鷹幫,這四個屈居青虎幫麾下的黑幫會跳出來挑釁找茬的關鍵。
張子文跟寧白泉雲山霧繞的說了幾句,就掛斷了電話,看着緊張兮兮的楚可婧、楚可緣、楚可柔,溫和的笑了笑:“岳父大人現在很好,沒事的,畢竟是經營了數十年的勢力,要是岳父大人被逼急了,咬出一羣人來,那就真的是麻煩。”
看了看嬌媚嬌顏的三胞胎,張子文心下嘆了口氣。從那一晚跟楚辰的交談來看,這個便宜岳父大人,很有可能爲了保護三姐妹花,寧可一個人背了所有罪名。那些大人物看在楚辰識趣的份上,也會照顧楚可婧、楚可緣、楚可柔。
就在這時候,楚可婧的手機響了起來,三姐妹的大姐就跟被蛇咬了一口,俏臉一白焦急的掏出手機,美目一瞧,就接了電話:“虎叔,有爸爸的消息了嗎?”
張子文耳朵尖得很,聽得清清楚楚的,那個虎叔跟楚可婧說了好幾條驚悚的消息。就連淡漠如霜的張子文都難免心跳快樂一些,真的是好大的場子。
“虎叔剛剛告訴我,苗媚那賤人原來是貓眼幫的人,是內奸,接近爸爸就是別有用心的。要不然也不會一下子就反水,把爸爸的證據交了上去,很可能是早就抓着一些證據了,就等着一個機會。”楚可婧掛了電話,清清冷冷的眼眸,清冷如冰的嗓音。
“還有就是今晚零點,在北岸碼頭,青虎幫跟貓眼幫、黑狼幫、毒蟒幫、鐵鷹幫的人決鬥,我們這邊組織了八百多人,都帶上砍刀匕首,還有十幾把槍。”楚可婧說的消息真是一個嚇過一下,張子文感興趣的就是羣毆對砍,那一定很有趣。
“有人遞話過來,把星辰集團的股份都轉讓出去,就能保爸爸一命。”楚可婧銀牙輕咬粉脣,清冷的眸望着張子文,她們三姐妹都是女孩家,這時候就覺得柔弱了。
張子文右手摸了摸下巴,溫雅貴氣的笑了笑,伸出三根手指頭來:“苗媚能拿到的證據,應該是很有限的,沒法把岳父大人的罪釘死,最多就是關上幾年。沒這個條件,就不會有人敢遞話給你們姐妹,財富動人心,那也要有命去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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