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周冰哲的指引下,江哲將車開到了一家酒吧停了下來。
看到車停了下來,張逸飛渾身上下長舒了一口氣,終於到站了,這要是在來半個小時,說不好自己真的就會走火。
衆人一個個都走了下來,當看到張逸飛的模樣後,流星哈哈大笑了起來。
笑的所有人一頭霧水,江哲走到流星的身邊問道:“怎麼了?”
“哈哈!”流星一直在笑,片刻之後終於忍住了瘋狂的笑聲,但是臉上卻掛着淡淡的笑意,用手指着張逸飛褲襠說道:“江哥,你自己看!”
順着流星的手勢看去,江哲愣住了,只見張逸飛的褲襠處就像是一個小帳篷一般高高的撐起。
“哈哈!”江哲用手指着張逸飛,沒心沒肺的大笑了起來。
張逸飛滿臉黑線的看着這兩個人,這能夠怪自己嗎?自己也很無奈好吧,而且這也是自然反應,怪不得自己啊。
“混蛋,笑夠了沒有!”張逸飛黑着臉怒道。
看到張逸飛的表情後,兩人忍住了笑聲,但是臉上卻始終掛着淡淡的笑意。
流星走到張逸飛身邊嘖嘖說道:“老大,你二哥真的不是金針菇,要是金針菇絕對撐不起這麼大的帳篷!”
看着兩人嘲笑的目光,張逸飛掩面而逃。
也許是因爲快春節的原因,人們都非常的閒,學生,白領很多都已經放假,使得酒吧異常的火爆。
怪不得人們常說,在假期的時候,娛樂場所是最爲盈利的,現在看來果然不假。
等張逸飛一行人踏入酒吧的時候,酒吧一層大廳幾乎找不到空閒的座位,到處都是蠕動的人頭。
舞池中間,男男女在中央搖擺着自己的身體,跟着音樂的節奏搖擺着。
流星抓住一個服務員,低聲說了幾句什麼。
半分鐘後,張逸飛等人在那名服務員的帶領下,來到了大廳東北角的一張桌子旁邊。
那張桌子周圍原本是有客人的,不過在過去的半分鐘裡,紛紛離開了。
鋪面而來的重金屬音樂,混亂的氣氛,男人們赤果果的目光,一切的一切,讓邵凝蝶多少有些不適應,不過她沒有說什麼,而是靜靜地坐在張逸飛的身邊。
而黛芙在面對那些男人赤果的目光時,表情高傲得像一隻開屏的孔雀,嘴角勾勒出的弧度表示着她對那些男人的不屑。
黛芙好像很是熟悉酒吧的生活,對着服務員點了幾瓶酒。
服務員看了黛芙一眼,急忙紅着臉跑了出去,對此黛芙輕輕的一笑。
流星坐在那裡,則是毫不客氣的掃視酒吧裡那些打扮風搔、穿着露骨的青春女孩。
張逸飛懶洋洋地靠在沙發上,感受酒吧氣氛的同時,愜意地吸着香菸。
在過去的幾年時間裡,張逸飛遊走於世界各個角落,對於酒吧並不陌生,相反,很多時候,他都會獨自一人前往酒吧,用酒精麻痹自己,然後找一個覺得順眼的女人到酒店的大牀上翻雲覆雨,第二天一大早,各奔東西,再不聯繫。
很多時候,張逸飛甚至不知道那些女人的國籍和名字。
對於他而言,那是一種放縱和發泄,同樣也是一場無聊的遊戲。
如今……再次來到酒吧,感受着酒吧獨特的糜爛氣氛,張逸飛不禁有些唏噓,短短几個月後,他不但在國內安定了下來,而且還和邵凝蝶有了一個家,有了一個落腳的地方,不至於每天晚上像是流lang貓一般,到處遊蕩。
微微的眯着眼,感受着這份熟悉的感覺,從回到華夏,張逸飛也來過酒吧,但是卻從來沒有過,像今天這樣的感受,難道是因爲邵凝蝶在自己的身邊嗎?
與此同時,服務員領來了四個女孩,無論身材、還是長相都頗爲不錯的女孩。
當這兩個女孩在看到邵凝蝶和黛芙以及周冰哲後,都愣住了,原因無他,這三個女人實在是太驚豔了一些。
張逸飛右邊,黛芙翹着二郎腿,懶洋洋地靠在沙發上,和張逸飛一樣,夾着一支香菸,輕輕地吸着。隨着她的呼吸,身前兩座雄偉壯觀的峰巒一顫一顫的,驚人心魄。而每當她低頭去彈菸灰的時候,兩座山巒之間的壕溝會擠成一條縫隙,讓遠處那些偷偷觀看黛芙的男人,紛紛暗咽口水。
而邵凝蝶則是很安靜坐在張逸飛身邊,除了用一種旁觀者的目光,打量酒吧裡形形色色的男女外,再無其他舉動。
安靜的表情,冰冷的模樣,這一刻的她,似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子,與周圍的一切格格不入。
俗話說,鮮花綠葉配,然而……如果一朵綠葉旁邊有兩朵美麗的鮮花時,綠葉便會成爲焦點,畢竟物以稀爲貴。
邵凝蝶三女的出現,吸引酒吧裡百分之八十以上人目光的同時,張逸飛則是幾乎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那些目光中,有疑惑,有嫉妒,還有埋怨老天不公的。
畢竟,像黛芙和邵凝蝶這樣的女人,隨便擁有一個都是一件令男人倍感驕傲的事情,何況是左擁右抱?
“你好像經常來這種地方?”周冰哲看着江哲輕輕的問道。
江哲給自己點燃了一根香菸,狠狠的抽了一口說道:“以前確實經常來這種地方。”
周冰哲淡淡的點點頭,沒有多問。
一旁的四個女孩則是好奇了起來,在邵凝蝶和黛芙中間的男人是誰?她們四人已經被邵凝蝶和黛芙身上所散發出來的氣場給深深的震撼住了。
四名女孩來到桌子旁邊後,紛紛笑着衝張逸飛打招呼,然後輕車熟路地開始招呼起了現場中唯一的單身漢——流星!
流星對於這種場面並不陌生,相反,十分的熟悉,畢竟當年他和張逸飛一樣。
以他多年混跡酒吧的經驗,在酒吧找陪酒女,並不能“現場表演”,最多是過過手癮,自然是要選有料的,否則選太平公主的話,還不如摸自己的胸部來的實在,而且後者還不用花錢……
而四人之中化妝最濃,打扮最爲風搔的一個女孩,那名女孩行爲頗爲大膽,一上去,就直接騎在了江哲的大腿上,伸手抓了一下江哲發達的胸肌,色迷迷道:“帥哥,身子骨很結實嘛,要不要姐姐今晚幫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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