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燕京就算是平民百姓都能夠感到烏雲密佈,壓抑的讓人連呼吸都感覺困難。
就這幾天的時間,整個燕京的黑道混亂成一片,而且在這個時候狼幫橫空出世橫掃整個燕京的黑道,無一倖免,就算是當初邱少澤所統領的幫派也消散了。
一切都成了過往雲煙,整個燕京的黑道唯狼幫獨尊。
一時間所有人都變得心驚膽顫起來,這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當然狼幫橫掃所有的幫派也給一些人帶的利益帶來了或大或小的損失,許多政府官員要求派出軍隊鎮壓,但是卻全被趙家、齊家、江家給強勢壓了下來。
而且燕家、葉家等對此完全的置之不理,這讓其他人心猶如熱鍋上的螞蟻。
其實並不是葉家和燕家不想過問,而是大勢根本不在他們這,他們也是無可奈何,而且葉凌風還是千叮囑萬囑咐現在千萬不要和趙家硬碰。
流星最近可謂是意氣風發,整個燕京地下誰見了他都要稱呼一聲星哥或者星爺,就連血狼最近也是精神抖擻,現在他是整個燕京的大哥,號令着整個燕京地下,但是他卻知道眼前的這一切都是張逸飛給的。
他不過是一條狗,張逸飛讓他咬誰他就必須咬誰。
就在血狼幫成爲燕京地下王者的時候,張逸飛聯合江哲對燕京廣發請帖,相邀衆人齊聚花滿樓。
所有人在看到這份請帖的時候,內心都變得忐忑了起來,他們知道這是趙家在給他們下通牒,而且還是最後的通牒,就像是當初的邱少澤一樣,在讓他們選擇隊伍,站錯死,站對生,
他們明知張逸飛這麼做的目的,可是卻又不得不來,現在燕京誰不知道,趙家的太子爺張逸飛不僅是個高手,而且還是個愣頭青,沒有他不敢惹的。
當初的李乾就是個例子。
當這張請帖發出去後,整個燕京變得更加的沸騰了,有以此爲榮的,有害怕的。
而且很多人都想目睹張逸飛的風采,要知道張逸飛當時在唐家壽宴上的身手被好多人都看在了眼中,一傳十十傳百,整個燕京都知道了這件事情。
張逸飛也因此慢慢的被神化了起來,甚至有些人已經把張逸飛推向了燕京第一人的寶座。
對於年輕人在聽到張逸飛的名字後是熱血沸騰,但是至於那些老狐狸來說卻不是一個好的信號。
每個人都帶着沉重的心情的像花滿樓走去。
張逸飛和江哲這兩個東道主,坐在花滿樓裡面,臉上露着笑容有說有笑。
每當有人過來的時候都會主動上前對着張逸飛和江哲打聲招呼,而兩人只是淡淡的一笑。
張逸飛慢慢的站起身來掃了一眼衆人,輕輕的說道:“逸飛初來燕京,如果那裡有做的不對的地方,還請大家見諒。”
“那裡,那裡!”一些人隨之附和說道。
“這裡面有很多人都是逸飛的長輩,按照輩分來說逸飛都要稱呼一聲叔叔或者伯伯。”
“張少客氣了。”
“大家也許會疑惑爲什麼逸飛會在這個緊張的時刻把大家請過來,實不相瞞,血狼幫一統燕京地下黑道就是我在背後主導,想必大家也能夠猜的出來。”張逸飛臉上始終掛着笑容。
一些人在聽到張逸飛的話後,臉色一變,雖然他們已經猜出了這後面有張逸飛的身影,但是沒有想到張逸飛竟然親口承認了。
而且還是這麼坦蕩,他這算是在示威嗎?
一時間所有人開始紛紛猜測了起來。
張逸飛把這些人臉上的變化完全的收入了眼中,他要的就是這樣的一個效果,這也是他沒有任何隱藏的原因,有時候鐵血的手段比什麼陰謀陽謀都要管用。
“沒想到啊,沒想到張少竟然有這麼大的魄力。”人羣中一箇中年人感慨說道。
“呵呵,逸飛只是看最近燕京有點混亂想要讓他太平一下,我想大家也能夠理解對吧?”
江哲在聽到張逸飛的話後,樂了,他沒有想到張逸飛語言交際竟然還有這麼強大。
“哼,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何必惺惺作態,有什麼話,不如我們開門見山的說。”人羣中一個男人一臉恨意的看着張逸飛。
“李元,你什麼意思?”江哲兩眼如同利劍一般的盯着李元。
李元冷冷的說道:“怎麼,我說對了,你江哲不高興了?別人買你江哲的帳,不代表我李元就買你的帳。”
張逸飛的眼中閃過一道殺機,但瞬間就被掩飾了下來:“這位是?”
“張逸飛,還記得李乾嗎?”
張逸飛的眉毛輕輕的一挑:“你說的可是那個被我丟在大街上的廢物李乾?”
李元在聽到張逸飛的話後,臉色變得鐵青了起來:“張逸飛你不要欺人太甚。”
張逸飛對着李元冷哼一聲說道:“是我欺人太甚,還是你們李家欺人太甚,在花滿樓之中他竟然想要去扒開我女人的衣服,難道還要我在那看着嗎?”
“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我沒有殺了他已經算是給你李家面子了,怎麼,你們李家還沒有說什麼,你就開始不滿了,你能夠代表整個李家嗎?”張逸飛咄咄逼人的說道。
李元此刻一頭的冷汗,張逸飛的那個眼神實在是太可怕了,他感覺自己這一會已經在地獄徘徊了好幾圈。
“不能。”
張逸飛呵斥到:“不能就給老子閉嘴。”
“你……”李元的臉色變得鐵青了起來,用手指着張逸飛半天沒有說出一句話。
“李元,你不要以爲我不敢動你。”江哲走上前來,對着李元說道,但是眼神之中的殺機卻變得濃烈了起來。
“江哲枉你還是燕京的大公子,難道你不感覺被人騎在脖子上拉屎……”
“閉嘴!”
“他算個什麼東西,爲什麼你們都要如此的懼怕他,誰知道他是趙家的太子,還是哪裡來的野種。”
李元得話音剛落,四周變得寂靜一片,就連一根細針落地的響聲恐怕都能夠聽到。
張逸飛的臉色變的鐵青了起來,他最討厭別人說他是野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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