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逸飛在華宇集團逛了一整天,引起整個集團員工的側目,同時這位年少俊朗太子爺的名字也在整棟大樓內傳揚開了,當然,更不乏許多妄想棲上高枝變鳳凰的女員工們的各種垂涎,各種秋波。
張逸飛實在是受不了這種眼神,便找了個蹩腳的理由趕緊的跑了出去,如果在不出去的話,張逸飛不懷疑自己晚上會不會失神。
就在張逸飛剛走出華宇集團沒多久,張逸飛的手機響了。
“喂!”
“現在你一切聽我說。”電話裡面傳來一道焦急的聲音。
張逸飛的臉色也變得陰沉了起來,這道聲音他在熟悉不過了,是流星,當年僅存下來的兄弟之一。
“你現在立刻把褲子脫掉,也把內內給脫了,然後戴在頭上……”
張逸飛在聽到這句話後一臉的黑線:“流星你他媽的玩我!”
“趕快按照我說的做。”
“流星,你皮癢了是不,要不要我讓江哲幫你鬆鬆皮。”
“快按照我的話做,然後轉身後頭。”
張逸飛在聽到這句話後,一臉的驚喜,轉頭看去,發現在自己不遠處一個壯碩高大的身影站在那裡正一臉笑意的看着張逸飛。
一身舒適的休閒服。單手插兜,黝黑而剛硬的臉上裝模作樣的戴着付墨鏡,一個不大的行李包直接甩在了背上,很是瀟灑。
看到張逸飛轉過身,流星放下行李,摘下墨鏡,誇張而開心的笑了起來,張開雙臂向張逸飛走了過來。
而張逸飛,也是張開雙臂。兩人重重地一擁,直直數秒鐘後。才各自分了開來,只見張逸飛仍舊是氣定神閒。而流星則是面色有些漲紅,扭了扭被弄疼了的胳膊,苦笑道:“媽的,怪不得大家都說你是怪胎,虧得我近三年苦練力量,本以爲能和你差不多了……”
“你不會真練的傳說中那辟邪劍譜了吧?要不,就肯定是採陰補陽的邪派武功,老實交代,這幾年你禍害了多少良家婦女?”
張逸飛輕輕的笑了笑:“不錯,你知道嗎?我沒有他們那些人傻,我得到辟邪劍譜後,打開第一頁,上面寫着若練此功必先自宮,於是我有翻開了第二頁,上面寫着就算自宮也不一定成功,第三頁寫着不自宮也能成功……”
流星則是一臉的黑線看着張逸飛。
“滾!”
“你怎麼來了?”
“你以爲我願意,羅剎說你最近得罪了不少人,怕你和江哲應付不過來,就讓過來了。”流星在想起羅剎的話,一肚子的苦水,感情自己在羅剎的眼中就是一苦力。
“你來的正好,我也怕應付不過來,我正準備讓剩下的兩大邪君在出現一個呢,你來了正好他們可以繼續潛伏下去。”
流星一臉的黑線:“我就知道你不缺打手。”
“打手不缺,我缺打手中的精英。”
“感情你真把我當打手了。”
張逸飛掏出煙仍給了流星一根說道:“你什麼時候來的,怎麼沒有打電話讓我接你?”
流星給自己點燃後,狠狠的抽了一口:“我又不是找不到你,再說現在燕京誰不知道你張大少爺。”
張逸飛一臉的黑線:“我他媽的有這麼出名嗎?”
“必須的,最近你有沒有又拿出你二哥對人家女孩說幸會,或者說些別的。”流星和張逸飛搭着肩膀說道。
張逸飛的臉色變得越來越黑了,一個人太瞭解你也不見得是好事。
“羨慕,你這是赤果果的羨慕。”
“說真的我很佩服你,想我當初還不是一個淳樸而天真到連二哥都不知道是什麼的時候,你都已經開始縱橫花叢,而且竟然還美名其曰萬花叢中過,朵朵都摘掉。”
張逸飛的臉色變得越來越黑了起來,沒好氣的踹了他一腳:“你丫的不知道二哥關我什麼事情,再說哥現在是有家室的人,以前的事情少在你嫂子面前提,不然我抽死你。”
流星臉色一寒,倒吸了一口冷氣,吃驚的看着張逸飛:“你不是被人靈魂奪舍變了個人吧?嘿,我開始真的對嫂子感到好奇了,嘖嘖,到底是什麼樣的奇女子,竟然能夠把你比我壞百倍的老大你,調*教成了個好男人?要知道,我那些泡妞技巧,可都是整天跟在你屁股後頭偷學的。如此可以推斷,嫂子一定對你很好,絕對是個賢妻良母的傳統女性,不然,你也不可能收了心。”
張逸飛頓時尷尬訕笑,心中直暗忖,自家老婆對自己實在是太“好”了,每天都把自己關在門外。
也太賢良淑德了,賢惠到這麼長的時間下廚的次數五更手指頭都能夠數的上來。
但嘴上卻是哼哼道:“那是當然,你也不看看你哥是誰。”
“哪你出鬼嫂子問嗎?”
“我像是那種人嗎?”
流星上下打量了張逸飛一番說道:“不像。”
“這不就得了。”
接下來流星的話差點讓張逸飛吐血:“你是不像,但是你二哥可就不好說了。”
“要知道二哥那傢伙完全是下半身思考的動物,不像你上面有着的大哥能夠思考下。”
張逸飛黑着臉,他決定不再和眼前的這個賤人說一句話,太他媽的傷心了。
“老大,咱都走這麼遠了,這麼還沒車來接你?”
“兄弟,哥沒錢啊。”
“放屁,欺負老子第一天認識你嗎?你要是窮人天下都沒窮人了,先不說你自己這些年賺的錢,就是華宇集團也夠你敗幾輩子的。”
流星輕輕的嘆息了一口氣:“哥,大家都是礦泉水,幹嘛非要裝成農夫山泉。”
張逸飛一臉的鬱悶:“求你別說了,我真沒車,誰有車誰是孫子。”
“你狠!”流星咬着牙說道:“周扒皮,也沒你這樣的。”
張逸飛虎眸一瞪,沒好氣道:“你丫跟不跟我走,不走你就睡大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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