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earch;
一陣恐怖如斯的修爲襲來,正中妖道的胸口,妖道眼睛睜的渾圓,還沒反應過來到底是何方神聖,就已經倒地身亡。妖道的口中吐出鮮血,從窗外進來一個身着黃色道袍的道人,道人走到妖道的跟前,從袖中取出一紙符籙,符籙丟到妖道的身上,妖道的屍體在頃刻間焚化在屋內。身着黃色道袍的道人轉身離開,消失在茫茫夜色裡。
在不遠處的東方明珠太空餐廳裡,正在吃飯的夏紅玉收到一個電話。夏紅玉拿起電話在耳旁聽一下後放下電話,望着不遠處的大廈露出迷人的笑容。她轉頭對坐在對面的林曉說:“曉曉,人已經解決掉,我已經爲點點復仇了!”
林曉聽後停下正要進食的動作,怔神的看着面前的夏紅玉,片刻後她突然說:“紅玉,我想學修行。”
一直都很平靜如水的夏紅玉聽到這句話後,一下子驚呼出聲:“你瘋了?”
林曉搖搖頭道:“我沒瘋,我只是不想一輩子這麼碌碌無爲。”
聽到這句話,夏紅玉突然很癲狂的笑出聲:“碌碌無爲?曉曉,你太低看自己了!你,能讓整個上海金融圈翻雲覆雨,你手上的資源能讓一個地級市的經濟騰飛三十年,你麾下的財富,能讓所有人都垂涎三尺,你的權力能讓千分之九百九十九的人爲你失去尊嚴,而剩下那千分之一,卻還在垂涎你的身價。曉曉,這一切能叫碌碌無爲?”
林曉肯定的點點頭:“對,碌碌無爲。”
夏紅玉還想爭辯。
林曉就繼續說:“家財萬貫,權勢滔天,轉眼間不過百年,修其心,行其身,去僞存真,別說百年,與天地同歲又有何不可。”
“幼稚!”夏紅玉從口中蹦出這個她前一刻還認爲一輩子都不會用來形容林曉的詞彙,夏紅玉繼續苦口婆心的勸道:“世間有多少人能與天地同歲?又有多少人能逃得過天罰?曉曉,修行沒有你想象的那麼容易。”
“事在人爲。”林曉平靜的說。
夏紅玉看着坐在自己對面的林曉,啞口無言。她明白,當林曉說出事在人爲的時候,就已經下定決心了。當初,與前夫離婚她獨自帶着點點,夏紅玉問她怎麼辦,她平靜的說事在人爲。當年,寰宇投資陷入困境,夏紅玉問她怎麼辦,她平靜的說事在人爲。而今,面對以前可以指着罵的蒼天,林曉再次說出事在人爲,依舊那麼平靜,那麼婉約。
夏紅玉閉上眼睛,深吸口氣,再睜開眼睛的時候,她已經冷靜下來。她本就是常年遊歷在商場官場的女人,自然明白人的無限潛力,對待別人的未來,她永遠都不會過多的去勸,她只會默默的站在她的身後,去幫助,去無私。夏紅玉叫來服務生,讓服務生上酒。懷有身孕的林曉自然不能喝酒,酒自然是夏紅玉喝的。一瓶芝華士下肚,並不擅飲的夏紅玉兩腮桃紅,分外迷人。喝多的夏紅玉被林曉弄回到附近的酒店裡,兩個女人倒在酒店的大牀上,夏紅玉抱着林曉說:“他征服了你!”
漆黑的房間裡靜謐無比,林曉側過身將夏紅玉抱在懷中,撫摸着她豐腴的身子,像抱着孩子那樣抱着她。林曉突然堅定的說:“是,他征服了我!”
夏紅玉像貓一樣在林曉身體裡面扭動一下,兩個女人貼的更近了。就這樣僵持半個多小時,林曉將牀頭燈打開,將夏紅玉拽起來脫掉衣服,再給她蓋好被子,自己轉身去洗澡。看着花灑裡噴出的熱水,林曉伸手想要試一下水溫。突然,浴室門被拉開,夏紅玉渾身上下一絲不掛的站在那裡,雙手遮住胸部,略帶羞澀的看着林曉,斟酌着輕聲說:“一起洗吧!”
那個晚上,她們兩個到底發生了什麼,沒人知道。只是第二天早上林曉很早就醒來,默默穿好衣服,看着夾着被子睡覺露出一條大白腿的夏紅玉,將自己的項鍊帶上,頭髮紮好,走上前在夏紅玉的額頭上吻一下,然後轉身離開。兩個小時後,她在浦東機場乘坐出境航班離開國內去國外養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