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同沈一原先料想到的那樣,沈一丹田處的蓬勃氣息真的就是取之不盡用之不竭,如果沈一隻使用平常的回春造化功,也就只能讓眼前這老軍頭多活一年,畢竟他器官瀕臨死亡,回春造化功儘管能活死人,肉白骨,但是卻不能讓人長生不死啊。
而現在,沈一身體內取之不盡的氣息,直接將老人的器官給滋潤的像一個青壯年一樣,而沈一更是因爲這種發現而興奮異常。
等到沈一收手時,躺在牀上的老人已經是滿頭大汗,臉色大紅,就跟關公一樣,沈一趕緊問:“您沒事吧?”
老人喘着粗氣,竟然直接坐了起來,一雙原本還垂老的眼睛炯炯有神的盯着沈一,一巴掌拍在沈一的肩膀上,問道:“後生,你叫什麼名字。”
沈一被老人拍的一個踉蹌,說:“沈一,瀋陽的沈,一二三四的一。”
老人哈哈大笑,道:“好,好一個沈一啊。”
聽到老人的笑聲,門外的一大羣男男女女都走了進來,看到生龍活虎的老人,都面面相覷,但是他們的臉上全然都是高興,不爲啥,因爲只要老人在一天,他們家就昌盛一天啊。
老人卻直接讓衆人都出去,連那個鵝蛋臉的小豆蔻都沒留。
房間裡面只剩下沈一跟老人兩個人。
老人轉過身,看了一下沈一,做出了一個讓沈一跌破眼鏡的舉動,老人竟然直接給沈一跪了下來,說道:“感謝仙人救命之恩。”
沈一趕緊讓老頭起來,說道:“我可不是什麼仙人。”
老頭擺了擺手,道:“仙人,我藍紅軍一輩子從軍,上過無數次戰場,見過無數的領導,你可知道我這輩子最爲記憶猶新的事情是那件?”
沈一搖了搖頭。
叫藍紅軍的老軍頭似乎陷入的追憶,嘆了口氣說:“七三年,當時我在給一個老領導當警衛員,老領導當時才六十的年齡,但是身體卻很差,奄奄一息,醫院都宣佈老領導要進八寶山了,過來一個江湖郎中,將老領導救活了,老領導一直到前年纔去世,一百零五歲高齡啊!”
說起這些,藍紅軍眼中格外出彩。
沈一卻唏噓不已,不由問道:“你可否記得當時那個江湖郎中用的是什麼手法?”
藍紅軍搖了搖頭,說:“不記得了,哎,引爲一憾啊,只不過沒想到,今日竟然偶遇仙人,幸得仙人相助,要不然我藍紅軍這命,可就要去見閻王爺了啊。”
沈一無奈的笑了笑,道:“藍爺爺別叫我仙人仙人的,我就是一個醫生,您要看的起我,就叫我小沈吧。”
藍紅軍豁達道:“行。”
房門被推開,剛纔那個拿槍頂着沈一的男人探頭道:“父親,幾位首長聽說您安然無恙,打來電話。”
老紅軍哈哈大笑,站了起來帶着沈一走了出去,說:“我可要好好再活幾十年,讓這幾位老頭都好好看看。”
說着,還對旁邊的人說:“都幫我留着小沈,等一下我可要與他喝幾杯。”
聽老人這麼說,一羣人都面面相覷,那位大狐狸精林姨不由問:“您沒事吧,您這大病初癒的?”
藍紅軍笑道:“我沒事,沈大夫妙手回春,我好得很。”
沈一尷尬不已,對老軍頭說:“藍爺爺,我還有點私事,我看我還是先回去吧,改日在來跟您喝酒,一醉方休。”
藍老頭似乎也是豁達的性子,答應道:“行,那就依你,林芝啊,你送小沈回去,記得,別怠慢了貴客。”
說完,那位林姨,那位大狐狸精就不冷不淡的答應了一聲:“行。”
沈一瞬間心頭一亮。
跟着叫林芝的大狐狸精離開這棟房子,上了她的車,是一輛賓利慕尚,沈一坐到了後排,大狐狸精林芝發動汽車,通過後視鏡看了看坐在那裡一臉笑容的沈一問道:“怎麼不坐副駕駛?”
沈一嘿嘿一笑,道:“曾經有個女人問我爲什麼坐副駕駛。”
林芝來了興趣,笑吟吟問道:“你怎麼回答?”
沈一說:“我說副駕駛是最危險的地方。”
林芝什麼也不說了。
沈一卻是停頓了一下,道:“如果我今天坐那個最危險的地方,你肯定會把我踹下去。”
林芝風情一笑,魅惑衆生。
可惜,接下來一句話也不跟沈一說,從上車到下車,就問了這麼一個問題,直接將沈一送到了第一附院,最後連一句再見都沒對沈一說,就離開了。
“草。”沈一罵了一句,原本以爲還能跟這位大狐狸精林姐姐套套近乎,結果卻是什麼也說不上,這感覺,真是太挫敗了,看來在藍老頭子那裡得到的待見,不一定能在這萬年一遇的狐狸精身上得到啊。
不過沈一也不着急,反正藍老頭子說了要請他去喝酒,慢慢來,有得是見面的機會,不過這位大狐狸精林芝,還真是顛倒衆生啊,沈一回到醫院之後,一直唸叨了三個小時。
正在沈一惋惜的時候,就接到了楚蓉的電話,讓他去警局一趟,有一件事情需要請教。
沈一搖了搖頭,讓自己別想狐狸精姐姐了,就到了市局,找到了36d警花楚蓉,結果這妮子就擺出了一個東西,讓沈一幫她辨別,說是在案發現場找到的。
沈一看了一下,是一本書,上面寫道《懸壺醫志》,沈一不由問:“你從什麼案發案發現場找到的?”
楚蓉嘆了口氣說:“你別問了,你幫忙看一下這本書裡面是什麼內容就行。”
沈一翻開了這本書,頭一句話,就讓沈一震驚無比:
仙人爲普度衆生下凡。爲暖人心脾,故生火;爲飽人果腹,故種田;爲富人心智,故著書;爲救人苦難,故回春造化。
沈一雙目猙獰的看着楚蓉,問道:“你到底從什麼案發現場找到的?”
楚蓉不禁有些奇怪,不過也不敢隱瞞,說:“我從一個盜竊賊那裡找到的,他說是從一個人家裡面偷來的,具體那裡偷的,我也不知道。”
沈一猙獰問:“那個賊呢?”
楚蓉說:“在關着。”
“帶我去見他。”
沈一在牢房裡面見到了這位賊,一個二十來歲的年輕人,皮囊倒是不錯,沈一二話不說就問道:“你的那本《懸壺醫志》從那裡偷的。”
年輕人不敢怠慢,說:“我有一次想去一個宅子裡面偷點吃的,就是普通的小瓦房,結果家裡面就一個老頭,啥吃的也沒找到,就準備隨便拿點東西,然後就順手牽羊帶走了這本,結果出來就被抓到了。”
沈一猙獰問:“在什麼地方?”
年輕人說:“東區,東區東三環一個小瓦房裡面,你去看看就知道了。”
沈一二話不說就跟楚蓉道:“去東區。”
在東區的東三環沈一按照小偷說的地方知道了那個傳說中的小瓦房,可惜,已經是一片廢墟了,沈一給張先鋒打了一個電話,問了一下怎麼回事兒,張先鋒調查了一下,才說昨天晚上那裡的動遷委員會將房子推倒了。
這下,沈一算是徹底無語,在電話裡面罵了一句:“草。”
也不理張先鋒的詫異,就掛斷了電話。
沈一旁邊的楚蓉則愣了愣問道:“怎麼了?這本書到底記載着什麼?”
沈一嘆了口氣,看了看楚蓉,道:“沒什麼,其實是我多慮了,這書我沒收了,你別對任何人說起來啊。”
楚蓉點了點頭,道:“行,你拿走吧,不過你要請我吃飯。”
“……好吧。”沈一妥協了。
其實他也猜的出來,楚蓉根本就不是爲了一本書找他,只不過是想找個藉口罷了。
兩人找了個不錯的餐館,點了一些菜,楚蓉就笑嘻嘻的問:“你怎麼都不給我打電話啊。”
沈一白了一眼這警花,說:“我不需要報案。”
楚蓉白了一眼沈一,冷哼一聲道:“那你就不怕我抓你,你個賊。”
沈一一本正經道:“我是賊,但是我不偷金銀財物。”
“那你偷什麼?”楚蓉問。
沈一咧嘴一笑,道:“我偷心。”
楚蓉臉蛋一紅,沈一卻是擡起頭看起了電視,因爲此時正在播放春城新聞,但是這不關鍵,關鍵的是,是林子晴在播音,但是這也不關鍵,最最關鍵的是,林子晴胸口處的襯衣,竟然溼了。
正好是**那裡,看到這一幕,沈一大吃一驚,道:“不會吧,藥效這麼快。”
而此時,正在直播間裡面的林子晴都快哭了,剛纔上直播的時候還沒感覺,可是剛坐下,正在播新聞的時候,就感覺胸部很漲,然後就感覺有東西流了出來,浸溼了前襟的襯衣,趁着播放資料片的時候,看了一下才知道是奶水。
林子晴趕緊讓導播拿來一件西裝外套穿上,才繼續播新聞。
而這一幕,已經被在電視機前面的沈一看到了眼裡,撲哧一聲笑了出來,心想這下林大主播又要出名嘍,不過自己也終於可以喝到純正的母乳了,無添加劑,不含糖。
楚蓉看着笑意十足的沈一,問道:“你想什麼呢?”
“啊?”沈一反應過來,趕緊說:“沒什麼,吃飯吃飯,就是想到了前一段時間的一件趣事。”
“什麼事?”楚蓉眨着眼睛問道。
沈一大囧,總不能說看到林子晴流奶水了吧。
可是,就在這時,沈一遠遠的看到了一個俊朗的男人走了過來,露出一絲詭笑對楚蓉說:“我看到了一個男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