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羽沒有回頭去看在一瞬間似乎是想通了的申莫爲,也不會去思考今天晚上當申莫爲回家的時候他會怎麼和他的父親申浩然對峙。
那些都是和他無關的了。
申家的家產,他沒有興趣。他只是把要做的事情做到了。
這樣,申岸然也會安心點了吧!
雖說這個老岳父總是擺着一副不喜歡他但是無可奈何的摸樣,但是同樣是男人,其中多多少少的不甘心慕羽還是能感覺的到的。
特別是這種妻管嚴,他的心中一定有另外一番心酸。
不過這些都是次要的了,現在要去面對的纔是真正最重要的東西。
此刻的他已經在歸程的途中,只是回去的卻不是申家也不是現在已經正式屬於他的未婚妻申娜娜的李家,也不是伍媚組長的小窩,現在他去的是一個讓人意想不到的地方。
厲家。
當今華夏第一大家。
厲家,一直以來都是掌控着軍權的家族。
這個歷史悠久的厲家,讓人望而生畏的家族。
如果還是那個什麼都不知道,只是平平淡淡地生活着的厲家,那麼他也就不會有現在這樣那樣的經歷了。
無論是和好哥們娜娜再次走到一起,還是初戀情人範詩詩終於答應了他,甚至是那小小的冰冷蘿莉洛天依和遙遠的宛若是虛幻般的竹葉青。
如果只是平淡的生活,那麼他一定不會再次和她們相逢。
他也不會被這樣那樣的事情纏上身來。
比如現在。
坐在車子上的他看着窗外不斷掠去的風景,這些都是充滿着生機的景色。只是這時候的他卻沒有心思去觀賞這被園藝工修理的漂漂亮亮的景色。
現在的他正攤開那個晚上從門縫之中拿到的紙條。
這是被他打開然後營造了曖昧的氣息讓他失去理智的藥物。上面看起來一片光潔,但是還是殘存了一些讓人迷醉的氣息。
那是茉~莉花般的清新的氣息。只是嗅着就有種凝神的感覺,只是如果和另外一種粉末混合起來,卻會變成了男女之間最爲可怕的催~情的藥物!
“這就是你口中的朋友?這就是你對朋友所做的事情?”
在臉上捱上了這個掌印的時候,他就知道了他再次被算計了。
而算計他的人只能是申格力了!
在被帶到車子之前,他另外找到了申格力,爲的也不是算賬什麼的,在將對方打成豬頭的時候,他已經得到了全部的答案。
無論是這突如其來的春~藥還是這件事情的主謀。
設計他的主謀,看來,對方真的是將他完全地放上心了,居然還留下了後手。
虧的他還傻傻的以爲那是厲勝男主動約他出來然後準備和平地解決呢。
沒想到……不止是他還是厲勝男都被算計了。
如果可以選擇,那時候他就會選擇沉默一點,那麼就不會發生現在這樣的事情了。
在第二天醒來的時候他就得到了小羽的提醒,力量再次上漲,能量點也增加了5點,包括推到和激吻,天知道那天晚上他和厲勝男到底多麼瘋狂了。
“到了!”
車子的司機冷着臉說道。倒不是他的態度惡劣,而是他們軍人天生就不會拍馬屁什麼的,他只是在執行任務而已。
司機打斷了慕羽的回想。
“這裡就是厲家?”
將白紙條上重新折起來然後放在口袋中,慕羽走出了車子。只是剛走出車門的時候,卻有人已經迅速幹練地將他的雙手給銬住了。
用堅硬的銀色的閃着亮光的手銬給銬住了,就像是銬住犯人一樣銬住了。
“呵呵……原來已經變成了罪人了啊……”
無奈地看着手上的手銬,自嘲的笑着,以他現在的力量當然可以輕易地掙開這對“脆弱”的手銬,但是他……的確是錯了。
是的,他可以狡辯他也是被陷害的。
但是有一條是他不能否認的。
他傷害了厲勝男,對她造成了不可彌補的傷害。
那是朋友該做的事情?
第二天醒來的時候,厲勝男如此說着,然後一巴掌打了過來,他沒有躲開也沒有理由躲開。
的確不是朋友該做的事情。
哪怕他也是被陷害的那一方。
因爲不管是不是陷害的,他都犯錯了。
看着牀單上的那一抹刺眼的血紅,他是怎麼也抵賴不了的。
“跟我來!”
站在車門外的兩個衛兵顯得相當的嚴肅,看着慕羽手上的手銬,然後微微皺眉露出一個嚴肅的表情然後直接推着他走着。
倒真的像是犯人了。
慕羽心中苦笑着,然後打量着這四周的環境,厲家果然是軍人世家,無論視線往哪裡放去都能看到雄赳赳氣昂昂的軍人,
軍人在守衛着,一絲不苟。
厲家的房子不是很大,但是這守衛是絕對的森嚴,慕羽一直被三十波的人輪流着向目的地推進着。
大概5分鐘之後,他才真正地見到了早他一步到達了家裡然後坐在大廳裡的厲家的第一人,同時也是華夏的第一人。
今天的第一人面色黑的都快要變成黑炭了。
厲志軍是徹底的憤怒了,自家的孫女居然被人下藥了,然後還迷迷糊糊地和一個小子上牀了!
是的,他是曾經小小地贊過這個小傢伙,但是這個康慕羽他早就調查過了,這是個花心的不得了的人,凡是和他在一起的女人都是有名無分的。
當初,他就不贊同孫女和這個傢伙走的過近,因爲這個小傢伙可是旋風的中心,和他太過於接近準沒有好事!
是的,他都想好了讓孫女去相親的,但是這相親的對象不管怎麼說都該是清清白白,只許諾愛她一個人的纔對。
但是現在,孫女就這麼不明不白的丟了清白,而且還是落在了一個花花公子的身上!
厲志軍黑着一張臉。
而在慕羽看來讓人有些啼笑皆非的是,最後兩個士兵帶着他過來的地方是大廳不假,但是讓他進去的則是一個圍起來的柵欄,就像是法庭之中的被告席一樣。
難道……還要審他?
他既然都來了,就準備全盤地接受,如此想着慕羽的心卻是慢慢地平靜了下來。
房間。
牆壁被粉刷成最質樸的白色的房間。
“勝男……你就吃一點東西吧……昨天才剛……身體會虛弱的……”
一個打扮入時,面容嬌媚的女郎正端着一小碗正冒着騰騰的熱氣的雞湯,只是不管怎麼勸趴在牀鋪上的女子總是不理會。
只是雙目無神地看着天花板。
伍媚組長鬱悶的嘆了口氣,雖說沒法感同身受,但是這突然不明不白和人上牀的事情實在是太可怕了,如果換成了她,那麼她也受不住的。
當然……如果人選能自己來定。那麼似乎……也不是那麼地抗拒。
畢竟她的所作所爲,她的各種讓步,離那一步已經不遠了。
本來伍媚組長還終於下定了決心準備按照她的小搭檔的方子來練習一下準備提高自身的實力的,哪裡想到,就在這時候她接到了最好的姐妹的電話。
電話中的言語不是太多,但是隻是聽到了就讓人黯然無語了。
“昨晚我和別人上牀了。”
厲勝男是這麼無神地說着的,一知道這個消息伍媚組長立刻心急火燎地從京城的角落中殺到了這裡來了。
然後看到的就是面前的厲勝男的這一副失魂落魄的摸樣。
真是出大事件了!
貞潔對一個女人有多重要呢?
伍媚組長自身就覺得很珍貴,那是不能隨便就丟掉的東西。
但是她的好友,華夏第一家的大小姐,居然遭受了這樣的事情,這樣讓女孩子崩潰的事情。
她已經不知道該怎麼安慰了,因爲熟知好友脾性的她知道,這一次對好友的打擊那是相當的大。
因爲她喜歡的人是……
但是卻被陷害和男人上牀了!
這種心酸……絕對不是一語能說得清的。伍媚組長雖說不能感同身受,但是感同心怒還是有的。
可憐的厲勝男。
看着對方頹廢的摸樣,伍媚組長已經發誓,一定要將這個禽獸先閹後殺了。這樣的男人,絕對該殺!而且還得活剮!
而設計這個隱瞞的人同樣是罪不可赦!
伍媚組長辦案第一次變得非常地認真,因爲現在可是關係到自己的好姐妹,從小玩到大的好姐妹。
但是這時候,卻有女傭偷偷地過來報告了。
這是上了年紀的女傭,看起來慈眉善目的。
“小姐,那個欺負了小姐的禽獸被老爺給帶來了,老爺正等着小姐下去把他千刀萬剮呢。”
說到千刀萬剮的時候,女傭也變得怒不可遏了起來。
她也是剛得到消息,從小侍候的小姐居然遭受了那樣的事情。實在是太過分了,如果不是身份攔着,她早就過去把那個禽獸給千刀萬剮了。
“已經找到了?”
伍媚看了厲勝男一眼,對方的眼神動了一下但是隨即……又變得暗淡了。
居然不是要將對方千刀萬剮的表情!
伍媚組長愕然了。這是失落到了極點什麼都不關注了,還是不怪對方?
怎麼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