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閒切了一聲,不屑的說道:“這都什麼年代了,打不贏難道還回家告家長啊。張治孝怎麼說也是個大老爺們,不至於這麼沒品吧……對了,司馬榮現在在青城派嗎?我現在訂機票回元陽市還來不來得及?”
寧敏妍的臉上浮現出了一絲冷笑:“你不是很囂張嘛?怎麼現在慫了。張治孝現在已經去醫院了,他整個人都拉得脫了形!”
宋閒啞然,小聲的嘀咕道:“我也沒怎麼地啊,這傢伙身體素質未免也太差了吧,還特警呢。”
“好啊,你承認就是你做的了對吧,走,現在跟我去醫院道歉。”寧敏妍說完就衝上來,纖纖細手直奔宋閒的耳朵。
宋閒連忙閃躲,說道:“我啥時候承認了?不要冤枉人哦。咱可是大大的良民。明明是他張治孝自己吃壞了肚子,你可不要冤枉我。”
寧敏妍將粉拳捏的咔吧直響,說:“宋閒,這件事情非同小可,咱們來這裡不是來惹禍的!青城派乃是蜀中數一數二的大派,地位僅次於峨眉派。你一來就把張治孝得罪了,對咱們以後的行動有很大的影響。”
宋閒試探的說道:“真要當面道歉啊,能不能寫一封道歉信?實在不行我去電臺念也是可以考慮的嘛。別讓我去當面道歉,好歹我也是要臉的人。”
“不行,必須當面道歉。治孝哥哥也不是不講道理的人,到時候我再幫你說兩句好話,這件事情就這麼過去了。”寧敏妍苦口婆心的勸道。
宋閒將腦袋搖的跟撥浪鼓似得:“打死我也不去道歉,幹什麼呀,仗着自己是青城派的人就可以爲所欲爲了嗎?欺負小爺我沒師父。告訴你哦,我師父要出來了,別說是司馬榮的徒弟了被我揍了,就算是玉肌子的徒弟……那也只能乾瞪眼。”
寧敏妍問:“你師父是誰呀?”
“不告訴你,反正我師父特別的屌,而且比司馬榮更加的護短!”宋閒驕傲的說道。
寧敏妍翻了個白眼:“我纔不相信,一句話,去不去醫院。”
“不去,死也不去。”
“你就作死吧。我不管了。”
寧敏妍氣呼呼的離開
了房間,宋閒打了個哈欠,揉了揉還有些痠痛的鼻樑骨,赤腳往洗手間走去。
晚上,寧敏妍姐妹再度雙雙殺來。
寧智妍臉上已經看不到羞怯的表情,下午發生的事情她好像已經徹底忘記,進入房間之後又一把將宋閒給摟着,嬌滴滴軟糯糯的說道:“姐夫……我們去逛街吧。”
宋閒渾身戰慄,雞皮疙瘩齊刷刷的冒了出來。
寧敏妍黑着臉說道:“寧智妍,你說什麼呢!”
寧智妍笑嘻嘻的說:“姐,不要吃醋嘛。我就是借姐夫用一下罷了。我一個人上街你肯定不放心對吧!”
寧敏妍還想要說什麼,房門咣咣的響了起來。
寧敏妍打開門,就看到一臉鐵青色的張治孝出現在了門口。
“治孝哥哥……”
“那個賤人呢。”
“治孝哥哥,你聽我說,宋閒他不是故意的。”
“讓他滾出來。”
張治孝早已出離了憤怒,今天在機場發生的一切,是他長這麼大以來,最丟人的經歷。而在醫院接受治療的時候,更是出現了無數的狀況。可以說,張治孝的臉算是徹底被宋閒給抽腫了。此仇不報,他以後根本沒有臉面在蓉城混下去。
堂堂特警大隊的隊長,被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傢伙玩弄於股掌之間,這不僅僅是張治孝的恥辱,更是整個青城派的恥辱。
所以張治孝動用了手中的關係網查出了宋閒住在那家酒店那個房間,出院之後就直奔而來。
宋閒探出半個腦袋:“嗨帥哥,你的肛瘻好啦?”
暴擊!
妥妥的暴擊。
寧敏妍絕望的閉上了眼睛,她知道,一場爭鬥已經無可避免。
如果是勢均力敵,那寧敏妍還勉強可以接受。
但是這場爭鬥,註定了會是單方面的虐打!
張治孝跟宋閒之間,隔着一個東非大裂谷的距離!
果然,張治孝在聽到肛瘻兩個字之後,所有的怒氣在瞬間爆發,如同一頭髮情的公象,咆哮着衝了上來。
寧智妍呀的一聲尖叫,直接竄
到了牀上。
寧敏妍站在門口,右手往前擡起,做出了一個爾康的經典動作。
旋即又慢慢的放了下來。
打吧打吧,只有打痛了打服氣了,男人們纔會冷靜下來。
可是沒多久,寧敏妍又開始生氣了。
宋閒怎麼就能如此的無恥呢?
好歹也算是高手,爲什麼就不能堂堂正正的跟張治孝打一場?非得要用卑鄙無恥的手段來羞辱對方?
宋閒根本就沒有跟張治孝正面硬憾,而是如同泥鰍一樣在房間內鑽來鑽去,張治孝空有一身蠻力,卻根本無法抓住宋閒!
寧智妍就是個唯恐天下不亂的性質,在牀上又蹦又跳的,大聲給宋閒加油。
“哎呀,他的腿過來了,快躲呀。”
“宋閒你是不是傻,從椅子下面鑽過去啊。”
“桌子桌子,別碰到桌子,上面的杯子挺好看的。”
“電視機電視機,打壞了要陪的。”
寧敏妍捂着耳朵,失聲尖叫:“你給我閉嘴!”
寧智妍立刻捂住了嘴巴,不過眼神依然充滿了狡黠。
張治孝喘着粗氣,發出了類似公牛一般的低吼聲音:“你小子有種不要跑,跟我正面打一架。”
宋閒保持了一個相對安全的距離,玩味的說道;“之前不久跟你說了嘛,我沒種,不跟你打架。”
“你是不是男人?”張治孝咆哮。
宋閒眨了眨眼睛:“你把肥皂扔地上,就知道我是不是男人了。”
張治孝拳頭幾乎都要捏碎了,臉色又紅轉黑,最後變得如同鍋底。
“老子今天不打得你滿臉桃花開,你就不知道孫悟空爲什麼會有七十二變。”
說完一隻手就摸到了褲腰帶上。
宋閒啞然,這是要準備脫褲子?難道真想要撿肥皂啊,不太好吧,小爺我就是過過嘴癮,可沒想過要搞基啊!
張治孝順手一抽,褲腰帶就被他拽了出來,隨着他手腕的抖動,褲腰帶居然發出了滄浪的聲音。
這根本就不是說很慢褲腰帶,而是一柄軟劍!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