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閒拿自己的身份證開了間房,酒店的前臺小姐的雙眼卻一直沒有從他身邊的女人臉上挪開。
這個女人就是個妖孽,男女通吃。
走到房間門口,刷卡開門,宋閒握着門把手,忽然問道:“我還不知道你叫什麼?”
“我叫什麼對你來說很重要嗎?”女人問道。
宋閒嚴肅的點了點頭:“師父說了,不能跟陌生的女人上牀。”
女人笑得花枝亂顫:“知道名字就不是陌生女人啦?”
“難道不是這樣嗎?”
“水袖。”
“我知道水垢。”
“你真討厭。”
“認識我的人都這樣說。”
進入房間之後,宋閒立刻就將女人摁在了房門上,一隻手已經老實不客氣的佔據了制高點。
“不要這麼猴急嘛弟弟,讓姐姐先洗個澡如何?”水袖擡手擋住了宋閒的嘴。
宋閒的頭往後挪了挪,舔了舔嘴脣說:“姐姐身上真香,真好聞。”
“一會讓你聞個夠。”水袖在宋閒的臉頰上輕柔一吻,將高跟鞋脫下來單手拎着,踮着腳尖走入了浴室,很快浴室內就傳來了稀里嘩啦的水聲。
酒店浴室的門使用的材質是磨砂玻璃,霧氣蒸騰之下,只能夠隱隱約約的看到一些輪廓。不過男人嘛,有一點畫面刺激就能夠腦補出無數香豔的畫面。
宋閒的大拇指輕輕的從嘴脣上劃過,然後脫掉了自己的外套。
銀子進屋之後就自己找了個角落躺着,它對那個女人充滿了敵意,乾脆來個眼不見爲淨。
宋閒坐在牀上,點燃了香菸。
水袖並沒有洗太久,很快就從浴室出來。
身上就裹着一條浴巾,頭髮也被高高的盤了起來,露出了修長的脖頸還有性感的鎖骨,宋閒挑了挑眉,一臉急色。
水袖將頭髮放下來,用潔白的毛巾慢慢的擦拭。
宋閒走過去,從後面抱住了她。
“跟我上牀,可是要付出代價的哦。”水袖一邊說,一邊繼續擦頭髮。
宋閒的手貪婪
的在水袖的身上游走,呼吸有些粗重,鼻尖輕輕的蹭着女人後脖頸上的肌膚:“什麼代價?”
“你猜猜看?”水袖轉身,雙手搭在了宋閒的肩膀上,身體微微的往後仰,溫柔的揉搓着宋閒的頭髮,指甲刮過了宋閒的後腦勺。
而宋閒的手也落在了水袖的腰間。
倆人的動作在這個瞬間停止。
接着咻然分開。
水袖可憐兮兮的說道:“弟弟,幹嘛躲開?”
宋閒咳嗽兩聲:“我在想,我是不是也洗個澡。”
水袖點頭:“是應該洗個澡的。”
宋閒瞬間就將自己剝光,僅僅穿着一條平角褲,身上的肌肉線條分明,幾處傷疤更是給他增添了幾分狂野之感。
水袖打量了一番宋閒的身體:“沒看出來弟弟身材這麼好。”
宋閒大笑着走入了浴室,關門的瞬間說道:“別惹我的貓,它會咬你的。”
等到浴室門關上的瞬間,水袖的臉色瞬間冷了下來,眼神中的殺氣怎麼都掩蓋不住,從自己的腰間,拔出了一根鋒銳的長針。
而浴室內的宋閒也立刻從十方簡內拿出了一枚丹藥服下。
左手放到後腦處,摸了一會,將一塊大概只有指甲蓋大小的鐵片拔了出來。
對着燈光檢查了一下鐵片,雙眼的瞳孔極速的收縮。
水袖吐了口氣,坐到牀頭從自己的包包裡拿出了一包女士香菸,點燃之後感覺有雙眼睛盯着自己。
是銀子。
小傢伙不知道什麼時候爬到了牀尾,溼漉漉藍汪汪的雙眼緊緊的盯着水袖,腦袋微微的偏着,很萌,很可愛。
水袖對着銀子招了招手。
銀子挪着小步跑過去。
水袖想要摸摸銀子的腦袋。
銀子張嘴就是一口。
“小畜生,還挺厲害。”水袖冷冷的說道:“等我殺了你的主人,就把你的皮拔下來!”
銀子喵嗚喵嗚的叫着,躁動不已。
水袖不耐煩的一巴掌拍過去。
讓她沒想到的是,銀子居然閃開了,
而且還用尾巴掃了一下自己的手腕。
就好似被毒蟲叮了一口似得,水袖感覺自己的手腕一陣火辣辣的疼,低頭一看,悚然而驚。
被銀子尾巴掃過的地方,居然立刻就腫了起來。
“跟你說了不要惹它,你還不相信。”宋閒腰間繫着一條浴巾,半裸着身體倚在門框上,似笑非笑的說道。
水袖將自己的殺氣收斂起來,嬌滴滴的說道:“好弟弟,你養的這個到底是什麼嗎?好生厲害。”
“貓啊。”宋閒笑眯眯的說道。
“貓兒?呵呵,一般的貓兒哪有它這般厲害。好弟弟,來幫姐姐一把嘛。一會姐姐會好好伺候你的。”水袖晃着身體,撒嬌。
宋閒搖了搖頭:“不行,你要殺我。”
“討厭啦,人家一個弱女子,怎麼會殺人嘛?”
“你早上已經殺了啊,至少八個無辜的人因爲你而死掉。”
“那些又不算人的。”
宋閒揚起下巴:“在我眼裡,他們的命比你貴。”
水袖臉上的笑容慢慢的消散,伸手在自己的肩膀處點了兩下:“宋先生,沒想到不僅你很厲害,連你養的貓都很厲害。”
宋閒一臉的惋惜:“你幹嘛要招惹它呢?如果你聽我的話,我們現在已經水乳交融了。可惜,太可惜了。我本以爲今晚我可以成爲男人,看來是沒戲了。”
“宋先生,只要你不插手特勤組的事情,姐姐我陪你一晚也沒關係啊。”水袖拋出了自己的籌碼,一個讓任何男人都沒有辦法拒絕的條件。
宋閒搓了搓手:“當真?”
“當真!”
“說實話,我差點就被你打動的。可惜啊,紅袖招的女人,說話向來不算數的。那句話怎麼說來着,婊子無情嘛。”宋閒嘿然說道:“紅袖招四大頭牌,果然有些門道。”
“宋先生也很厲害啊,水袖到現在都沒能看出宋先生的師承來歷。”水袖捂住了自己的手腕,這裡已經失去了知覺。
“別妄想用內力去逼迫,玄靈血清的毒,可不是那麼好解的。”宋閒冷冷的說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