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下車,張豹就指着不遠處一棟房屋,滔滔不絕的介紹着說:“飛哥,這家房主人是一個守墓的老頭,五年前去世了,我好不容易纔找到他女兒租下來,房子破是破了點,不過絕對僻靜,平時根本沒人來。”
看着這棟房屋,孟飛滿臉的黑線,讓你找個僻靜點的,也沒必要這麼破吧!牆上那些裂縫都快伸進胳膊去了!萬一被風颳倒把老子砸裡邊怎麼辦!
說了大半天,見孟飛不說話,張豹忙湊上來笑着問道:“飛哥,您看還滿意吧?”
孟飛深吸一口氣,咬牙切齒的拍着張豹的肩膀,“滿意,太TM滿意了。”
張豹聞言有些竟然不好意思起來,“呵呵,您滿意就好。”
孟飛這個後悔啊,這件事情就不應該讓張豹來辦!
不過租都租了,就在這將就一下吧,這裡雖然破點,好再夠僻靜,也就這麼點優點了。
“好了你回去吧,記得我說的話,不要告訴任何人我在這裡,還有告訴診所那邊,這幾天只收定金,不看病。”
“明白。”
張豹點點頭正要走,孟飛又把他叫回來。
“對了,把我車開回酒店去,放在這裡太顯眼。”
打發走張豹,孟飛拿着從車上搬下來的一堆生活用品,走進了灰暗的房屋之內,簡單的打掃了一下勉強能被稱之爲牀的破木板,然後開始了玄天丹的煉製。
閉關正式開始。
…………
五天後,夜晚,泗水城南宮世家,一棟奢華的別墅內。
稀里嘩啦!!
暴怒的南宮章一把掀翻的客廳的茶几,指着滿臉委屈的沈玉破口大罵。
“你這個廢物!連一個無名小卒都解決不了,簡直丟我們南宮世家的臉!”
沈玉小心的看着南宮章,一把鼻涕一把淚的道,“表哥,這不能怪我啊,本來就要成功了,不知道從哪蹦出個高手來,我根本不是對手啊,要不是我跑得快連命都沒了!”
那天在山林裡被無影胖揍以後,他養了五天才把傷養好,回來又被南宮章一通罵,那個屈就不用說了。
“哼!”
聽到沈玉這麼說,南宮章面色纔好看了一些,重重的哼了一聲吼,才重新坐下來,問道:“知道是誰救得他嗎?”
“對方叫什麼無影,以前並沒有聽說過這麼一號人物。”見這一關過了,沈玉暗暗鬆了口氣。
這南宮章雖然沒什麼本事,但脾氣卻是大的很,說實話,沈玉打心眼裡瞧不起南宮章,但是沒辦法,人家命好,生下來就是族長的兒子,他只得趨炎附勢。
“無影?”
南宮章眼皮跳了跳,隨即陷入沉思,對於這個名字,他同樣陌生的很,他不明白身世普普通通的孟飛,怎麼會有高手暗中保護。
見南宮章不說話,這時,沈玉揣摩着他的心思,自告奮勇的說:“表哥,要不你從家族裡調派倆高手給我,我去取那小子性命。”
“調派高手?”南宮章像看白癡一樣看了眼沈玉,沒好氣的道:“沒我父親的手諭,你以爲家族高手說調就能調的嗎?”
沈玉也明白南宮章沒有調派權,但依然心有不甘,“可是……這口氣難道就這麼嚥下了?”
“哼!哪有那麼容易的事!”
南宮章重重的拍了下桌子,隨即有些隱晦的揉着膝蓋,才心有餘悸的繼續說:“不過,父親現在正在氣頭上,等過段時間我去找他要張手諭吧。”
因爲沒有完成任務,南宮章回來被罰跪了整整一天一夜,到現在倆膝蓋都痠疼不止,自然不想在這個時候去觸黴頭。
可沈玉並不知道這些啊,不由好奇的湊上去問:“家主爲什麼事生氣啊?”
“不該問的別問!”南宮章有些惱羞成怒,不耐煩的揮了揮手,“去去去,沒事就給我滾下去吧!”
“是!”
沈玉臉色微微一變,也不敢再說什麼,當即退了出去。
於此同時,昌邑市某座院落中,肖劍正面色凝重的來回踱步,似乎正在焦急的等待着什麼。
大約幾分鐘後,一個黃衣青年陰笑着走了進來。
“肖長老。”
肖劍看到黃衣青年面色一喜,忙上前幾步問道:“事情辦得怎麼樣了?”
“雲虎的那名手下已經被我們買通了。”黃衣青年得意的笑道。
肖劍聞言狂喜,大笑了幾聲又問:“哈哈哈,那藥呢?”
“估計現在已經進了雲虎的肚子。”黃衣青年回答說。
“很好!”肖劍滿意的點了點頭,隨後眼中獰光一閃,陰笑着對黃衣青年說:“王軍,把鄭龍他們帶上,好好的幫我招待一下我的好師弟。”
“嘿嘿,徒兒明白。”
王軍嘿嘿笑着走了出去。
…………
第六天上午六點半,譚小雅,李小蠻,孫倩三女面色焦急的來到了月色酒店。
整整六天,孟飛跟人間蒸發了一樣,電話也打不通,她們不止一次的來這找過孟飛,可錢彪和張豹愣說是不知道。
剛開始她們還相信錢彪兩人的話,以爲孟飛是有事出去了,沒來得及跟她們說,可是這都六天過去了,音信全無,但錢彪和張豹卻沒有一絲着急的樣子。
這樣一來,就算傻子也看得出來,兩人肯定是知道孟飛的下落無疑了。
本來她們商量好了,四個人一起來酒店裡對錢彪兩人嚴刑逼供的,可是今天早上雲初然的電話也打不通了,她們又不知道雲初然的住處,只好三個人先來了。
“錢彪,你這個傢伙竟然敢騙老孃,快說孟飛去哪了!”
孫倩極爲野蠻的一把揪住錢彪的耳朵,疼的後者嗷嗷直叫,嚇得張豹後退好幾步,就差轉身而逃了。
“哎呦,我真的不知道飛哥在哪啊!”錢彪表情極爲痛苦,想掙脫孫倩的手,卻又不敢,只得把求助的目光投向譚小雅,畢竟這幫女人基本上以譚小雅爲首。
對於錢彪的求救,譚小雅仿若未聞,板着臉說道:“少廢話,你們要是不知道,怎麼孟飛失蹤這麼多天也不見你們着急?”
錢彪被問得啞口無言,艱難了口唾沫,向孫倩求饒起來,“呃……姑奶奶,您先,先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