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的人,是曾經多次欺負過蘇小研的李豹。
養了多天,李豹折斷的左手依然沒有好利索,他的一隻胳膊上掛着吊帶,加上這個人留着醒目的光頭,給人一種不像好人的感覺。
事實上這個人也的確不是好人。
“怎麼,我打斷你的一隻胳膊嫌不過癮,另外一隻也想找人給你廢了?”林天輕蔑的一笑說道。
“咳……”李豹的臉色一下變得十分難看。
他就算是再巧舌如簧,也不能抹殺在林天面前一再吃虧的事實。
“林天,我知道你這個小白臉很能打,我這次過來不是跟你打架,而是向你下戰書,不知道你有沒有膽量應戰?”李豹晃了幾下光頭用挑釁的口氣問道。
“你想怎麼樣?”
“林天,如果你有膽量,明天就來輝煌夜總會跟我賭上一把,希望到時候,你別輸的連褲衩都沒得穿。”
“上一次我們也賭過一把,好像也不是我輸的連褲衩都沒有了吧?”林天反脣相譏道。
“明天我與王少在輝煌夜總會等着你過來。”丟下這句話,李豹帶着一羣墨鏡男揚長而去。
“林天你能贏李豹一次,就能贏他第二次,那個人跟你鬥,簡直是自不量力。”蘇小研望着離去那些人的背影說道。
林天笑了笑沒有說話。
他上一次之所以能贏李豹,完全是依靠自己的透視眼。
透視能力也不是萬能的,論起真正的賭博技巧,李豹完全可以爆他幾條街。
上一次李豹吃了大虧,這一次怎麼會不做防備,他再想像以前那樣贏對方恐怕很難做到。
“天哥,你是不是對跟李豹的那場賭約沒信心?”一旁的許飛問道。
剛纔過來的時候,許飛聽到了林天與李豹的一部分對話。
許飛在學校是出了名的消息靈通,他以前也聽有一些人說過李豹賭術十分厲害,見到林天滿臉憂色,許飛多多少少猜到了林天的一些想法。
林天心中的確沒有必勝的把握,才點了點頭。
“我認識一個朋友,那個人的賭術比起李豹只強不弱,如果天哥沒把握,不如我聯繫一下那個人?”
林天再次點點頭,他終究不是賭術高手,就算許飛介紹的那個人不如李豹,身邊帶着一名精通千術的高手也有利無害。
“你是怎麼認識的那個千門高手的?”
“那個人是我在一家歌廳唱歌的時候結識的,那段時間我還沒有跟劉芬處朋友,纔會晚上偷偷跑到外面的歌廳裡去玩。”許飛臉色有些尷尬的說道。
千門高手大部分好吃好玩,許飛在歌舞廳遇上精通賭術的高手也不是不可能。
“今晚你將那個人約出來,我們跟他金色年華見個面。”
“天哥放心,我一定將這個消息告訴孔明。”金色年華是市裡最出名的休閒城,聽到林天帶他去那裡,許飛露出了一臉難以掩飾的喜色。
想到蘇小研還在一旁,林天警惕的看了那名女孩一眼。
他跟蘇小研雖然不是男女朋友,去魚龍混雜的休閒城,被這名女孩聽到總是不太好。
看到蘇小研的目光落到別處,顯然並沒有聽到他與許飛的談話,林天才放了心。
這名女孩是真沒聽見還是故作沒聽到,林天就不知道了,由於內心有愧,他也不敢用窺心術瞭解蘇小研內心的想法。
晚上在金色年華見到孔明的時候,林天露出了一臉的異色。
他一開始認爲許飛介紹的這名千術高手一定看起來很猥瑣很陰險,沒想到見到的是一個比他與許飛還小几歲的年輕人。
這個叫孔明的人不但很年輕,長得也很秀氣斯文,如果他手裡拿着一把扇子,林天說不定真的將這個人當成小說中聰明睿智、瀟灑儒雅的諸葛孔明。
“天哥你好,我以前多次聽飛哥說起過你,我在山上學了多年,跟李豹對賭,一定可以叫他連褲衩都輸沒了。”孔明熱情的對着林天伸出了手。
握着這名比自己還清秀男孩手的時候,林天問道:“孔明,你說你在山上跟人學過千術,不知道你以前在哪座山,師父又是誰?”
不是林天不相信這個人,而是他跟李豹的賭局非同小可,對心中不解的問題纔會刨根問底。
“山上就是山頂上,師父當然是我的師父。”孔明再次一笑說道。
林天盯着孔明的時候,不由自主的使用了窺心術。
結果叫他大跌眼鏡,孔明心中想的什麼,他竟然半點都沒有看出來。
林天露出了一臉凝重的表情。
一開始他的確懷疑孔明的實力,見到自己的窺心術也無法看透這個人的想法,他纔對孔明的實力進行了重新的估計。
一個連他都無法看透的人,想贏李豹應該不是什麼難事吧?
看到不遠處一名露着挺拔美腿的女孩路過,許飛最先打開了話匣子,並將話題聊到了女人身上。
聽到說起女人,孔明頓時來了精神,兩個人滔滔不絕,倒叫林天成了一個看客。
“孔明,剛纔路過的女孩你覺得怎麼樣?”許飛指着一名長腿細腰的女孩說道。
“那個女孩長得真俊,我以後如果能娶回家當媳婦就好了。”孔明一臉讚歎的說道。
“夜店裡的女人玩玩可以,娶回家還是算了,要不然以後走到哪裡,腦袋都綠油油的被人瞧不起。”許飛呵呵一笑說道。
“飛哥,那個姐姐又不是我的媳婦,她能叫俺隨便玩?”
“孔明,你是不是在山裡待得太久腦子生鏽了,你難道不知道有種女人,只要拿錢就可以玩嗎,這個女孩素質不錯,估計一次至少七八百,我們給你出錢,你想的話就過去盡情的爽一下吧。”
看到許飛將那名長得挺清純的女孩叫過來,孔明一臉不好意思的說道:“天哥,飛哥,你們繼續唱歌吧,我跟這個姐姐去那邊的包廂一下。”
“天哥你看到了吧,孔明雖然經常來夜店唱歌,卻什麼也不懂,估計他連處級的帽子都沒有甩掉,這次進去恐怕用不了十分鐘就能出來。”許飛很有把握的說道。
“呵呵……”林天笑了笑。
一個小時過去了,兩個小時過去了……
“我-草,孔明那個牲口體力真好,竟然玩了兩個多小時,那個女孩這一單虧大了?”許飛看了看手錶,一臉不相信的說道。
就在林天與許飛小聲議論的時候,包廂裡的女孩怒氣衝衝的走了出來。
看到林天與許飛,女孩還沉着俏臉冷哼了一聲,並生氣的甩了一下胳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