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妙珂點了點頭。
養父養母以前疼愛林天,林天發達了之後,二話不說,就給父母買了一套高檔別墅,還給養父買了一輛數百萬的越野車。
林妙珂又想了自己,她以前經常欺負林天,林天卻從來沒有還擊過,這的確不像那名男孩一貫的性格。
這名女孩俏臉突然一紅,堂哥爲什麼對自己這樣好,難道那名男孩在很小的時候,就對自己有想法了嗎?
不知不覺到了林天的住處,林妙珂剛一下車,就感覺到身體有些不對勁,她足踝處更是傳出了一聲清脆的‘咔嚓’聲。
林妙珂雖然不是生在大富之家,她很小的時候,父母就開始做縣裡做生意,她的家境才一直很不錯。
年輕的時候父母爲了掙錢,只生了林妙珂一個女兒。
再後來年紀大了,想要生也生不出來了。
老兩口才格外疼愛這個獨生女,自小到大,將林妙珂呵護的如同一名驕傲的小公主一般。
長期在父母的呵護之下,任何事情都是父母幫着做決定,這名女孩遇上事情纔有些沒主見。
比如當初在學校,這名女孩的學校成績明明很不錯,完全可以上一所不錯的大學,父親也支持女兒繼續深造。
當家的王小花卻堅決反對這件事。
她認爲女兒不是兒子,學歷太高沒用,林妙珂去外地上大學,多花錢不說,女兒大學畢業之後要二十好幾了,說不定還會耽擱了婚事。
一向精明的王小花,才叫女兒只念了一個普通的中專。
林妙珂不但很聽父母的話,在父母的呵護之下,膽子還有些小,她在林天面前雖然不可一世,遇上大事卻會六神無主。
剛纔坐在轎車裡,看到轎車速這樣快,這名女孩被嚇得不會動了,香汗也打溼了身上的連衣裙。
下車的時候,雙腳發軟,這名女孩一腳踏下去纔會崴了腳。
就連光滑的膝蓋還被磕傷了。
“珂珂,你怎麼了?”林天趕緊下了車,繞到了這名女孩面前。
“都怪你,剛纔在路上快嚇死我了,我才腿一軟扭傷腳了。”
看到自己的膝蓋流血,林妙珂更加害怕。
這名女孩瞪着大眼睛說道:“如果你不是在開車的時候胡作非爲,怎麼會害的我雙腳麻麻的沒力氣,還弄得我流了血?”
林妙珂說話的時候,小區前恰好有幾名年輕人路過。
那些人一聽,臥槽,這名漂亮女孩說的話裡面信息量好大。
在車裡胡作非爲,害的這名女孩雙腿麻麻的沒力氣,而且還流血了。
這名開蘭博基尼的年輕人,不是在車上震了這個美腿小丫頭一把吧?
路過的幾名年輕人露出了一臉羨慕的表情,那些人暗道開四百多萬的轎車,震這樣千嬌百嫩的小美人,這名年輕人的人生真是太爽了。
有個人對着林天伸出了大拇指,說道:“哥們,你牛,人家都說只有累死的牛,沒有耕壞的了地,你震了一次一點事沒有,反而將馬子弄得不會走路了,還弄得她流了很多的血,我們男人都以你爲榮。”
雖然被幾名年輕人誤解,林天卻並沒有對那些人解釋的意思。
被人誤解男人的能力過強,總比被人誤解中看不中用要強得多。
林天才對着幾名離去的年輕人微微一笑,露出一副你們說對了的意思。
林妙珂一開始一頭霧水。
對犁壞的地、累死的牛,指的是什麼這名女孩一無所知。
聽到路過的年輕人說林天將自己的馬子乾的不會走路了,身上還血花四濺,林妙珂這才明白了那名男孩的話,是指她被人給幹了。
她之所以雙腿沒力氣,是剛纔林天跟人飆車的時候被嚇壞了。
至於流了血,她指的是自己不小心磕傷了的膝蓋。
沒想到路過的幾個人,認爲她被自己的堂哥給幹了個不輕。
偏偏林天半點解釋的意思都沒有。
這個小丫頭才恨透了林天,她暗罵剛纔的幾個人,沒有一個好人,林天更不是好東西。
看到林天伸出手,將自己橫抱在了懷裡,這名女孩一張小嘴,在林天的胳膊上用力咬了一口。
林天是磨鐵境的高手,體內的勁氣十分強悍雄厚。
他並沒有注意到林妙珂咬自己,在懷裡女孩的貝齒咬下去的時候,體內勁氣立即護住了胳膊上的肌膚,一部分勁氣反震了林妙珂的小嘴一下。
“啊——”林妙珂感覺自己的牙齒,方法咬在了一塊堅硬的石頭上一般難受。
在一股暗力的反震之下,林妙珂的幾隻牙齒都被震得有些活動,嘴角更是有血水不斷流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