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下另一名女孩說道:“應該不會這樣的,晚上在客廳的時候,我特意看了那名男孩一眼,那個小帥哥看起來雖然很疲勞,人卻生龍活虎,他的下面看起來也很有料,怎麼會中看不中用?”
“你可真騷,怪不得在客廳的時候,你的眼睛一直盯着那名男孩,原來是這麼回事……”
聽到樓下幾名女孩說的話也越來越不堪入耳,安淺淺捂着自己的耳朵,想不去聽那些女孩的話,可是樓下的聲音依然不斷傳過來。
聽來聽去,安淺淺漸漸感覺自己的身體變得很難受,內心更是無比的空虛。
“樓下那些女人真不要臉,竟然這種話都說的出口。”安淺淺表情扭捏的說道。
“我覺得她們是真性情,想到什麼便說什麼,比一些滿嘴仁義道德,背地裡男盜女娼什麼事情都做的僞君子要強多了。”
男人聊天離不開女人,女人聊天當然也離不開男人。
林天才沒將那些女孩的話當回事。
“你也不是什麼好東西。”安淺淺白了林天一眼說道。
足足過了一個小時,樓下幾名女孩纔不說話了,估計那些女孩大概太累了,折騰了這麼久也已經進入了夢鄉。
安淺淺才長出了一口氣,並暗道這下自己,終於不用聽那些女孩們的下流話了。
就在林天與安淺淺快要睡着的時候,一陣呻吟與喘息聲將他們吵醒,樓下發出的聲音也有些含糊不清,兩人依然明白樓下某個房間裡面發生了什麼。
安淺淺不覺坐了起來。
“淺淺姐,你這是要幹什麼?”
“我是警察,不能任由別人當着我的面弄那種事,我要去抓他們。”
林天先是一愣,隨即說道:“你還是歇着吧,徐姐好心收留了我們,你不去報答人家,還想抓對方,忘恩負義也不帶這樣的。”
“可是——”
“沒什麼可是的,樓下那個人是徐姐的老客戶,那個人是一個老光棍,身體早不行了,他並沒有真正幹什麼,兩個人頂多在一起相互撫摸幾下……”
“一個光棍一個喪偶,在一起排遣寂寞也沒有什麼可指責的,江城的一些有錢人一個個三妻四妾,養了大奶小奶一大羣你不管,卻管這種沒有幾個錢的窮苦大衆,你如果真抓了他們,良心上會過得去?”林天看着紅着臉的安淺淺問道。
“樓下的事情,你怎麼知道的這樣清楚?”
爲了確保完全,聽到樓下發生聲音之後,林天剛纔動用了自己的透視眼,將幾名夜店女孩的房間,以及中年女人的寢室悄悄看了幾眼,裡面發生了什麼,他自然一清二楚。
他總不能對這名女孩說,自己的眼睛能透視吧?
“我剛纔聽到了樓下的徐姐跟那個人的對話。”林天尷尬的一笑說道。
“你這個人的耳朵簡直比狗耳朵還靈敏。”安淺淺白了林天一眼說道。
自從來了鬼街,這名女孩始終保持着高度的緊張,她又在傍晚的時候,經歷了一場驚心動魄的廝殺,安淺淺才漸漸堅持不住睡着了。
安淺淺睡着之後身體很不老實,並保持着一個大字的形狀,足足佔了整張牀的三分之二。
林天被安淺淺擠到了一邊,不但無法入睡,還被那名女孩擠得很不舒服。
安淺淺就倒在林天近在咫尺的地方,看到睡在身邊的漂亮女孩,林天好幾次涌起伸出手摸那名女孩一把的衝動。
睡熟中的安淺淺恬靜的面龐上,掛着凌然而不可侵犯的神聖表情,他纔沒敢侵犯對方。
安淺淺並不知道有人盯着她看,這名女孩微微一翻身,一直長腿微微屈卷,擺出了一副十分誘人的姿態。
這名女孩身上穿的是中年女人拿過來的連衣裙,雖然有些寬大不合身,卻是那種低胸短裙的性感裝束。
安淺淺轉過身,身體側面伏在牀上,一條美腿曲捲起來,晶瑩的肌膚在淡淡的燈光下顯得格外誘人。
“臥槽,大尺度呀。”林天心中忍不住嘟囔了一句。
盯着睡熟中女孩撩人的睡姿,他心中涌起一種把持不定的強烈衝動。
林天好幾次伸出手想要偷偷摸那名女孩,最終還是剋制住了自己。
他內心更是天人交戰,如果在這名女孩身上輕輕摸上幾把,這名極度疲勞的女孩也不一定會察覺吧?
林天心中反覆衡量,自己究竟是做禽獸,還是更進一步禽獸不如。
這時安淺淺微微一翻身,一大半的身體直接壓在了林天的身上。
“咳——”
林天沒想到這名女孩竟然倒在了自己身上,就在他想推開這名女孩的時候,突然感覺到一股清涼的氣息緩緩進入了他的體內。
那股涼氣與林天體內的勁氣結合之後,開始聯手擠壓鬼臉灌入他體內的那分勁氣。
林天發現自己身體已經不像一開始那樣難受了。
一開始他還因爲是自己的錯覺,感受到安淺淺身上不斷傳過來涼涼氣流的時候,他才明白問題發生在什麼地方。
林天突然想到,安淺淺的體質可能與衆不同。
以前在與一些武道高手對視的時候,他接觸到了很多自己以前不知道的東西。
很多古武高手在收徒弟的時候,都要看對方的資質。
所謂的資質,便是看看那個人適合不適合學習古武。
有些人天生就是練習古武的奇才,只要受到行家的指點,短時間之內就能強大起來。
比如安淺淺的體內的那股氣流,就跟這名女孩與衆不同的體質有關,如果這名女孩遇上五境之內的行家,說不定早被人收爲弟子了。
所謂的骨骼清奇不過是那些人騙人的話,真正的理由是,他們收的那些徒弟的身體與體質很適合練習古武。
林天不再揩這名女孩的油,並開始引導安淺淺體內的那股涼涼的氣息爲自己所用。
隨着體內勁氣變得越來越雄厚,鬼臉注入他體內的勁氣被漸漸壓縮到了一角。
這個時候的林天,不但身上難受的滋味完全消失,肋骨上的傷勢,也以自己可以感覺到的速度快速的修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