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楚白還沒把陸柯兒帶回家就在車上哭得稀里嘩啦的,斷斷續續的聽出原因了,原來金星集團出現了股市危機,零散的股份被大量吸納,如果不趕緊的籌備資金吸取股份,那麼金星集團不久後就要換主人了。不過金星集團縱然這陣子股價下跌,但是要吸納百分之十都是需要天文數字一般的資金,詹泊遠勉強能收回百分之五,畢竟他公司平日開銷都挺大的。
本想着跟親戚朋友們借,結果大多遭到了白眼,跟平日的好言恭維完全不同了,這讓詹泊遠始料未及,就連平日聊得挺好的廖老哥都冷眼相看,一夜之間似乎很多人都變得陌生,都希望他金星集團倒閉似的。
最後廖老哥說出自己兒子在陸柯兒這多受委屈,才冷眼相向,這倒是事實,陸柯兒從沒給廖商哲好顏色看,而且楚白來了之後,廖商哲更加的悽慘,連見面都見不到,抱怨是難免的,可是又不想丟了陸柯兒這個珍珠寶石,光遠看陸柯兒擺弄短裙下的小屁股就讓他心癢癢了。
於是廖家就提出把孩子們的婚事辦了吧,這樣咱們就親上加親,借錢這小事,絕對沒有問題,別人眼紅你金星集團如日中天,咱們是老朋友,自然是幫忙。
話是這麼說,到底還是要兩家人結親才肯借,而詹泊遠一向以爲陸柯兒和廖商哲關係不錯,這娃娃親很多年前定下來的,平時兩家也讓年輕人多走動,建立感情,突然聽說陸柯兒對廖商哲不太好,讓他吃了不少虧,頓時掛不住面子了,把陸柯兒訓斥一頓,然後讓她好好的跟廖商哲相處。陸柯兒終究是沒有說出自己心有所屬的話,因此詹泊遠還是認爲陸柯兒跟廖商哲不過是年輕人鬧矛盾而已。
“股市危機?”楚白對這個不太懂,不過知道需要錢就對了,問道:“大概需要多少?我看逆鱗能不能出。”
“不夠的,我問過那個鄭三炮,逆鱗的流動資金也就一千萬左右,我救金星集團就需要十億以上,廖叔叔的公司能出四億,爸爸再跟銀行借貸估計就能撐過去。可恨那些親戚,平時一個個嘴上賣乖,到頭來都做縮頭烏龜!”陸柯兒忿恨的說道,委屈的靠在了楚白懷裡。隔着個檔杆不方便,楚白乾脆把陸柯兒橫抱過來自己的大腿上。
“嚶嚀…”陸柯兒羞澀的哼了聲:“你說怎麼辦?怎麼辦嘛?”
“十億啊!我一個幹保鏢的,哪裡來這麼多錢?退伍的軍費早就揮霍一空了。”楚白鬱悶道。
“金星集團是爸的心血,不能落入他人之手,如果…如果你…你是在沒辦法,我…我們私奔?”陸柯兒咬牙道:“不過我又擔心我爸,他…”
私奔?這萬萬不行,自己跑路了靜兒怎麼辦?月兒怎麼辦?詩詩怎麼辦?於是楚白唯有硬着頭皮道:“我見見你爸,你爸是個開明的人,應該會理解的。實在不行,我會想辦法的。”楚白朝陸柯兒額頭親親,陸柯兒輕輕的嗯了一聲:“小白……”
下午的時候,楚白經過一個月後又一次來到了金星大廈,這棟他都市生活起點的大廈,到處都是忙碌的員工,楚白心裡也沒太多的主意,十億他是沒有辦法拿出來的,跟劉勝和藥晴兒借點?估計也就湊
個一億出來,問陸柯兒道:“你們沒有什麼同盟嗎?例如商業夥伴之類的,除了廖商哲家的公司,沒有別的了嗎?”
“沒有了,有也不用這麼苦惱了。”
在二十八樓的豪華辦公室裡,柳思眉正愁眉苦臉的在門外走來走去,看到陸柯兒來了,又看到楚白,知道兩人的關係匪淺,陸柯兒抗拒和廖家聯姻也是因爲這個楚白吧,柳思眉也是女人,做女人自然希望得到幸福,饒有深意的看了楚白一眼,難得的說好說話:“好好表現,不要讓柯兒失望。”楚白挺直腰板,敬禮,道:“保證完成任務!”
兩人撲哧一笑,這個時候楚白還能這麼輕鬆,想必很有把握,陸柯兒也不避忌柳思眉,替他整理好衣服,柔聲道:“加油,你一定能感動我爸的,因爲你已經感動了我。”
楚白整理一下思緒,徑直走進了詹泊遠的辦公室,這裡很寬敞,還有兩排書櫃,會客沙發,辦公桌上堆滿了各種文件夾,詹泊遠正頭痛的看着一份文件,樣子比之以前看到他的時候要蒼老得多了。
“嗯?你是楚白?你怎麼進來了?”詹泊遠問道,楚白也不跟他客氣,坐到沙發上,笑道:“詹先生身上總是有一股鋼鐵般的軍人氣息,難道當過兵?”詹泊遠放下手上的東西,凝望住楚白,思索了一會,才應道:“柯兒呢?”
“在外面。”
詹泊遠鬆了一口氣,還以爲楚白髮生了什麼事,變節了呢。也是走到會客的沙發旁,道::“是啊,那都是很多年前的事了,我也曾經沙場征戰,是個老兵。”楚白不由得覺得多了幾分親近:“是麼,是哪一年退伍的?”
“二十年前,那時剛有了柯兒,從越戰山輪戰中出來,就退伍了。”
“越戰山?那裡啊,呵呵,詹先生還是一個值得令人敬重的戰士!”楚白已經是肅然起敬了,恭敬的站立起來,敬了個禮,根據歷史記載,在越戰山活着出來的人也就那麼十幾個,那時後方司令部被迫遷移,把數千人留在了越戰山,敵軍車輪式一般日夜派兵入山掃蕩,但是數個月後,斷糧和斷去聯絡的各小隊殲滅了小隊的總人數三倍的敵軍,最後是敵人不敢進山了,他們才得以離開越戰山。
這個詹泊遠竟然是其中一個?
只是詹泊遠輕輕的嘆了一口氣:“只是當時我身在敵軍陣地,柯兒的媽媽生下柯兒,我不在身邊,最後她沒支持得住,呵呵,我雖然是個合格的戰士,但不是個稱職的丈夫。不說這個,你到底爲什麼來?竟然讓思眉都讓你進來了。”
詹泊遠抿一口清茶問道。楚白見對方也是老兵,也就開門見山道:“我要你的女兒。”
噗!詹泊遠直接一口水噴在茶几上,還連着咳嗽一片,好一會纔回過神來:“你說什麼?”楚白嘿嘿一笑:“你女兒是我的。”詹泊遠眉頭頓時鎖起來了:“楚白,你應該是我女兒的貼身保鏢吧?”
“沒錯。”
“你不好好工作,怎麼跑去泡妞了?這紀律怎麼這麼差,你不是也當過兵的嗎?”
“…….”楚白羞愧的低下頭,詹泊遠又道:“你喜歡我女兒也不是問題,但
是你確定專心喜歡她一個?不會傷害到他?你之前還是混過黑道的,就沒想過混黑道的人會給身邊人帶來什麼麻煩沒有嗎?另外,我金星集團這麼大的企業,你能替柯兒分憂嗎?還有……”
詹泊遠滔滔不絕的說着成爲他女婿的各種必要條件,直說得楚白無地自容,只覺自己是一個沒文化沒修養沒本事沒前途的四無青年。跟陸柯兒這種豪門嬌生慣養的嬌小姐是八竿子聯繫不上。
“嗯,那麼你認爲你有什麼優點,或者長處值得我同意你呢?”詹泊遠又抿一口清茶,楚白想想,自己還真沒有什麼優點,只得硬着頭皮道:“我親過柯兒,摸過柯兒,這算不算長處?”
噗!詹泊遠瞪大的眼珠子,看着楚白一副你小子騙我是吧的樣子。楚白無奈的聳聳肩:“我們感情已經到了男婚女嫁的地步了,詹先生你還是別讓你女兒聯婚了,這樣柯兒也不會幸福的。”
“這…柯兒怎麼從來不跟我說?”詹泊遠看看門口,皺眉道:“我一直以爲他們兩人的感情不錯,只是柯兒發小姐脾氣惹怒了商哲那孩子,幾年前他們都挺玩得來的啊。”楚白翻了個白眼,幾年前?柯兒讀高中是吧?啥都不太懂,兩家人是世交,關係自然不會差。你這個做父親的消息知道得也太落後了吧?其實這也不能怪詹泊遠,他平時工作忙,陸柯兒懂事,也不拿這些煩心事讓他跟老朋友鬧翻,一直隱晦的說還好,詹泊遠就以爲他們關係都不錯。
今番聽到了楚白訴說廖商哲和陸柯兒的關係如何惡劣,廖商哲用心如何齷齪,自己和陸柯兒如何自由發展,詹泊遠一下無力的躺在沙發上。
楚白也是自斟一杯茶,抿一口上好的碧螺春,只聽詹泊遠道:“我明年可以抱孫嗎?”
噗!楚白也是一口清茶噴出,愣道:“什麼?哪有這麼快!”
“啊?你不是說你親了抱了嗎?都親了抱了,又是談婚論嫁的地步了,這事傳出去,柯兒還能嫁人的?”詹泊遠理所當然的道:“既然你和柯兒都發生了,廖商哲那邊自然是沒戲了。”
“你怎麼答應得這麼輕鬆?剛纔還很多反對意見來着。”楚白奇道。詹泊遠嘆氣道:“自然是反對,我和我多年的老朋友定下的娃娃親,要我去反悔,我怎麼拉得下面子?但是柯兒的幸福更重要,如果你和柯兒沒發生什麼,我說什麼也不會同意,但是你小子做保鏢還偷腥,我能怎麼樣?”
楚白點點頭,這倒是有點道理,米已成炊,你做爸爸的除了接受估計也沒有別的辦法。詹泊遠苦惱的撐着額頭:“不過我對你個人能力,僅侷限在武力上,我金星集團目前面臨被吞併,你知道嗎?”
“我知道,我並不是爲了錢財跟柯兒在一起的。”楚白正色道。詹泊遠微微一動,這個楚白對柯兒的感情似乎是認真的:“那麼證明給我看,柯兒的性格我知道,她既然讓你來,我是逼不了她,但是你也想她在你和我之間都得到完美解決,不用選擇誰,證明給我看你的能力!”
“你出題?”
“你替我度過這次的股市風暴的危機,詳細的情況很難說,簡單來說就是需要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