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想拉着北條雪一路跑下去,不過那些人雖然被自己打死了好幾個,目標緊緊地咬住那個大佬,兩個人一路下山沒有碰到任何阻礙,就是快下來的時候遇到了兩個警察,不過以爲是一對情侶,加上北條雪的模樣,只是隨便問了一下就讓他們走了。
“看來日本法的國際新聞,很多地方都沒有當回事。”李想現在基本上可以確定這件事情,如果自己目前只是流落到香港並不是太大的問題,最重要是千萬不要被黑白兩道追殺,要知道山口組和臺灣竹聯幫一直都有聯繫,看來他們並沒有想到自己會流落到臺灣。
臨走之前北條一郎留下了聯繫方式,不過兩個人在大海中漂流的時候已經遺失了,現在想找個電話報平安都沒有可能,那幾個船員這次肯定多半可能不會活下來,想起來他們雖然是日本人,可是人品都還不錯。
到山下面的時候,李想正準備坐輛車,結果一眼看到剛纔那個大佬順着小路一路狂奔下來,看到李想之後顯然楞了一下:“沒想到我們這麼有緣分。”說完就準備轉身離開。
這種人應該是被手下的小弟被背叛了,李想以前就知道這種事情,臺灣社團衆多,暗殺事件也是相當多,一般大佬哪天去什麼地方只有自己比較親近的小弟知道。
“你等等。”李想叫住他:“那些人應該在到處找你,咱們換一下衣服,然後一起走。”
李想對於追蹤早就有了常人不能相比的經驗,那些人從兩點上面來判斷,一個是外貌包括容貌和身高面部特徵等等,另外一個則是通過衣服和隨身攜帶物,想當年李想在EP的時候爲了躲避追蹤,強裝打扮的事情都幹過好多,何況是這種事,要在臺北這邊找個人其實並不容易,他們應該不會把自己兩個人的消息發出來,所以三個人一起是比較安全的。
“兄弟,在山上已經牽連你了,這件事情我自己會解決,
家裡那邊來人了,你不用管我了,自己走吧。”這個大佬還挺講義氣,對於李想來說幫一個人逃走根本不成問題,以他的水平就算是想要阻擊這些追擊者都是輕而易舉的事情,不過一方面沒有必要,另外一方面帶着北條雪呢,不怕一萬就怕萬一,這女孩在海上可是救過自己一命,自己也必須對她的安全負責。
“追你的人是哪些人?”李想帶着他直接上了公交車坐在最後一排,“當然了這個你可以選擇不說。”
大佬笑了笑:“我叫黃金寶,是四海幫的幫主,追殺我的是竹聯幫的人,這是江湖上的老恩怨了,不過沒有想到他們會在寺廟動手,說起來今天出來的時候還是太大意了。”
李想沒有料到這個傢伙爲人這麼和善居然是四海幫的老大,四海幫以前要比竹聯幫強大許多,不過後來因爲內部紛爭,再加上竹聯幫和政府方面合作聯合打壓四海,四海基本上已經在臺灣淪落爲二流的幫派。
黃金寶說了一些,也隱瞞了一些,至少什麼原因並沒有說。
李想看了一眼外面:“你有沒有想過今天被埋伏是什麼原因,我想心裡有點底吧,說起來你向家裡求救,怎麼就證明裡面沒有背叛你的人?”
三個人坐着公交車,一路上碰到了不少幫派分子,黃金寶一直很冷靜,不過有一輛車經過的時候看到車上的人臉色還是變了一下。
李想不用猜就知道肯定被自己說中了,這種江湖大佬最容易被身邊的人背叛,何況他面臨的是一個比他強大好多倍的組織,竹聯幫最近幾年如日中天,前幾天在僅以一票之差輸給意大利黑手黨,可見其影響力,北條雪好像一條小貓一樣偎依在李想的懷裡。
“你女朋友?”黃金寶好像故意轉移話題,也難怪車上畢竟人多嘴雜的,“日本人?”
李想沒想到這個傢伙眼力這麼好,要知道北條雪剛纔一直沒有
開口說過話,她本來就長得粉嫩可愛,說是韓國人和中國人都有可能。
“是不是覺得我很厲害?”黃金寶笑了笑:“其實我以前女朋友也是日本人,所以我瞭解她們。”
“你現在準備去哪裡?”李想笑着問道,這個傢伙還很豁達的,被人追殺能有現在這個心態着實不容易。
“去高雄吧。”黃金寶看了一眼窗外,眼中閃過憂傷:“連我最信任的小弟都背叛我了,高雄那邊有個弟弟在,四海這次看來是滅頂之災了。”
李想對這種幫派之爭不是很感興趣,坐在一邊和北條雪說起話來,過了沒多久就到了一個站臺,有人上來示意司機先不要開車,在車上看了看,然後下車去了。
黃金寶朝着李想給了一個善意的微笑,北條雪是坐在兩個人中間的,第一印象之下根本不會想明白這兩個人換過衣服,等他們反應過來的時候肯定已經遲了。
“你叫什麼名字,以後有機會的話一定感謝今日救命之恩。”黃金寶從懷裡掏出來一個玉佩遞給李想:“不是什麼值錢的東西,以前一個小弟臨死前送給我的,我現在送給你。”
李想沒有拒絕,這種饋贈的習慣是這些大佬多年養成的,他們不喜歡欠別人的恩情,如果以後東山再起,這個玉佩就可以用來實現一個願望,這種規矩道上都是知道的。
“三手,你以後要聯繫我的話可以來大陸蘇杭,大陸同胞對你們這種江湖老大最是感到神秘了。”
李想開了個玩笑,再往下就要進入市區了,李想三人直接下車了。
回到住的地方纔聽謝應龍說現在整個太臺灣島幫派都在混戰,像四海幫這種情況太正常了,就是一直置身事外的天道盟這次內部都出現了問題,謝應龍的意思是讓李想盡快用現在辦的證件離開臺灣。
回到蘇杭市,這也是李想今天一直想的事情。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