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慕珂珂無聲的威脅,白隊長毫不猶豫地把小舅子給賣了,死道友不死貧道,大家過的都不容易,你自己挖坑要把你自己埋了,身爲姐夫我也不太好意思攔着不是?
慕珂珂朝着朱威廉嫵媚一笑,說:“看你好像是風月場上的老手了?”
朱威廉哈哈一笑,拍着胸脯說:“老手說不上,但是我最瞭解女人的心思了,你好,美麗的女士,我們正式認識一下,人稱婦女之友朱威廉就是我,這是我今晚的女伴,叫艾麗莎。”
慕珂珂微笑地看着朱威廉,頗爲玩味地說:“婦女之友?聽起來很像是衛生巾的廣告詞呢。”
朱威廉的表情一僵,而旁邊的白俊逸已經抱着酒杯笑得不行。
“這個,哈哈,美女你真會開玩笑,你叫什麼?能認識一下?”朱威廉乾笑着說。
慕珂珂軟軟的身體依在白俊逸的身上,呵氣如蘭地說:“我今天晚上是你姐夫的女人呢,你也敢?你們這兩個人是不是這樣的事情做的不少了?”
白俊逸渾身的汗毛都豎起來了,他千算萬算都沒有算到,本打算作壁上觀的自己會被慕珂珂輕飄飄的一句話引火上身,難怪慕珂珂之前沒有發飆,合着是有個更大的坑等着他!
心機婊!
人和人之間基本的信任都哪裡去了?
說好的那威嚴正義的形象呢?
他不斷地給朱威廉使眼色,這小子千萬可要機靈一點才行。
但是白俊逸顯然低估了朱威廉喝了酒之後的自作聰明程度,他完全無視或者說是誤會了白俊逸眼神的意思,得意洋洋地說:“那是,我們可是泡遍了魔都大大小小這麼多酒吧,手頭上經歷過的女人沒有幾百也有幾十了,別看我姐夫沒有我帥,但是這條路還是他帶着我走上來的,我姐夫的女朋友不要太多,就算是婦女之友的頭銜還是他不要了給我的,有他在的地方,我也不好意思說自己是婦女之友,美女,別想了,你對面的這個男人無比的優秀,他一定能給你最無與倫比的刺激,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白俊逸都要哭了。
當朱威廉不斷地用臉色在他面前示意邀功的時候,白俊逸只想哈哈哈哈地笑着一巴掌拍在他的馬臉上。
“看來,你的經驗也很豐富嘛。”慕珂珂轉頭看着白俊逸,笑吟吟的,一張俏臉上滿是一種醞釀成風暴的殺機。
此時,朱威廉一把拍在了艾麗莎的屁股上,說:“金絲貓,跟我的朋友打個招呼。”
叫艾麗莎的金絲貓美女被朱威廉在翹臀上拍了一巴掌,那翹挺的屁股毫無疑問就是這個本來就長得不差的女人身上最大的亮點,顫抖着的弧度讓人眼珠子都直了,白俊逸也“很不小心”地看到了,於是立刻就在心裡罵朱威廉現在是越來越沒有做小弟的自覺了,上次嫖娼不帶自己,這次來酒吧獵豔也不叫自己,奶奶的!
艾麗莎臉上滿是迷人的笑容,那雙淡金色的瞳孔如同寶石一般璀璨,她伸出了手對慕珂珂說:“你好,我叫艾麗莎,是朱威廉今晚的女朋友。”
今晚的女朋友,嘖嘖,聽聽聽聽,人家這自我介紹介紹的,一晚上的女朋友,多少男人夢寐以求的啊!
白俊逸越看朱威廉越不爽了,爲毛這廝都能遇上這樣的好事?
慕珂珂伸出手和艾麗莎握了握,說:“你好。”
慕珂珂壓根就沒有說出自己名字的意思,無所謂看得起看不起,在她眼裡這個世界上只有三種人,一種人是罪犯,這是要繩之以法捉拿歸案的,一種是陌生人,這是無關緊要愛死死去的,一種就是自己人,而艾麗莎在她看來顯然就是屬於第二種,你愛死死去,不自愛關老孃屁事,別犯法老孃就懶得搭理你找什麼男人找多少男人怎麼過。
艾麗莎似乎也感受到了慕珂珂的冷漠,笑了笑也不介意,轉而一雙眼睛看着白俊逸,見到白俊逸的眼神也在自己的身上,她伸出猩紅的小舌頭舔了舔嘴角,溼潤的舌頭在暗淡的燈光下有一種惑人心魄的魅力,做了一個這麼明顯的挑逗動作之後她一笑,見到白俊逸伸出手要握手的意思,卻是沒有去握手,而是一伸手靠在了白俊逸肩膀上,湊近了白俊逸吐氣如蘭地說:“帥哥,我剛來華夏不久,你能明天給我做導遊嗎?”
明天?
做導遊?
傻子都知道是什麼意思了,這一點哥最拿手了,實戰經驗不咋地這種細節就不要去在意了。
不過白俊逸還是很不爽,因爲他不滿爲什麼不是今天?自己要是答應了,豈不是要穿朱威廉的破鞋?身爲姐夫的威嚴何在?
身爲做姐夫的,自然就要有要穿也是給小舅子穿自己的破鞋的霸氣!
“這是我的獵物。”慕珂珂硬邦邦地開腔了,又一次搶了白俊逸的白。
白俊逸聳聳肩,對艾麗莎說:“不好意思,美女,我想做你的導遊只能讓朱威廉來了,他對一切都很熟悉,我想你會滿意的。”
艾麗莎失望地聳聳肩,然後笑着挽起了朱威廉的手臂,說:“親愛的,你不會介意吧?”
本就是露水情緣,你大爺我介意個毛啊!
朱威廉笑嘻嘻地捏了捏女人粉嫩嫩水靈靈的臉蛋兒,說:“不介意,不介意。”
艾麗莎笑着說:“那麼你現在帶我去周圍看看吧?做我的導遊哦?”
朱威廉興奮的臉都潮紅了,他興奮地就要點頭。
只是這個時候,慕珂珂忽然站了起來,丟出一個證件扔到朱威廉的身上,說:“唐凝的弟弟是吧?你要是敢去我就用嫖娼的罪行拘留你。”
吧嗒,證件掉在吧檯上翻開,赫然是慕珂珂的警官證和工作證。
臥槽!
朱威廉的眼珠子都瞪出來了。
昨天要不是他跑的快就給片兒警因爲嫖娼給抓了,現在又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