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試圖和女人講道理,而比跟女人講道理更加危險的是……和一個惱羞成怒的女人講道理。
看着騎在自己身上一隻手掐着自己的耳朵另一隻手死命地錘自己的慕珂珂,白俊逸對上面那句話有了無比深刻的體會……
白俊逸再也忍不住開口了:“喂喂喂,有完沒完了,我告訴你我也是有脾氣的男人,你要是不依不饒的別怪我拿出男人的威嚴來了啊!”
慕珂珂本就氣惱的厲害,聽見白俊逸這話頓時沒功夫去仔細地想這個所謂的男人威嚴是什麼意思了,在她看來無非就是白俊逸窮途末路的威脅而已……哼!你以爲慕警官是怕威脅的嗎?
雖然兩個人之間隔了一層被子,但是這被子完全經不起慕珂珂的動作,不知不覺地,那被子居然掉在了地上。
慕珂珂自己還沒有感覺到什麼,慕局長現在完全沉浸在了報復的快感中,而白俊逸則是痛並快樂地煎熬着,這,這……這也太那什麼了一些。
俗話說的好,夜路走多了總會遇到鬼……唔,不對,這個句子放在這個情景裡面不太合適……反正就是那麼個意思,現在激動的白隊長哪裡還有心思用什麼形容詞比較好,此時在慕珂珂的動作之下,忽然一下讓兩個人都僵住了。
夜涼如水,醫院的病房裡更是冰涼冰涼,但是此時,卻有一種氣息在浮動,讓人的心思都跟着心猿意馬起來……
慕珂珂害怕了,雖然她很彪悍,彪悍的用女漢子這三個字都完全不能形容她,但畢竟她還是個女人,女漢子女漢子,這個女字在最前面……面對這樣的情況,身爲女性本能的羞澀和害怕讓她想要起身跑掉。
但是被點爆的白俊逸哪裡肯放過她。
把大爺的心火都撩撥起來了就要跑?天底下哪來這麼好的事兒?你當蠻王大爺是白叫的啊!
白俊逸一把抓住了慕珂珂的腰,按着她的身體不讓她起來,隨之在慕珂珂還驚慌失措地不知道該怎麼辦的時候一個翻身……農奴終於翻身做了主人,慕珂珂瞪大了眼睛有些驚慌……
趴伏在慕珂珂的身上,隔着兩層布料,白俊逸在慕珂珂的耳邊低聲說:“別動。要不然今晚就把你吃的骨頭都不剩下。”
慕珂珂很不服氣……
但她沒有反駁的機會了,她的嘴脣已經被白俊逸霸道地覆蓋了……
早晨的陽光透過明淨的窗戶潑灑進來,讓整個病房都暖洋洋的,而打開的窗戶流通着新鮮的空氣,那讓人難受的消毒水味道也散了許多。
慕珂珂一口一口地喝着白俊逸早上出去買來的白米粥,她的對面是兩個穿着警服的中年男人,其中一個額頭還包裹着紗布,紗布外面隱隱地滲透出一股子殷紅的血跡,而這個人白俊逸在昨天也見過,但那個時候他腦袋上可沒有傷,顯然這是剛出現的。
“組長,你沒事吧?”沒有受傷的中年男人擔憂地看着慕珂珂說。
慕珂珂搖搖頭,說:“我只是一點小問題,今天就能夠出院,不過你們到底是怎麼回事?”
兩個中年男人對視一眼,苦笑一聲慢慢地敘述出來。
原來昨天他們專案組正在賓館裡休息,但是不知道怎麼的就有一羣人衝進來,不但完全不顧及他們警察的身份進來一眼不發地就開始打人,好在之前白俊逸的特訓讓他們的身體素質都好了不少,因而雖然有人受傷了但是這並不嚴重。
可話說回來,這樣明顯有着幕後黑手和目的性明確的襲擊雖然造成的傷害並不算嚴重,但其性質卻是非常惡劣的。
身爲警察,還是專案組的警察,居然被一羣人不分青紅皁白地衝到賓館裡面給打了,這不是滑天下之大稽?
“蘇城的警方怎麼說?”慕珂珂陰沉地說。
中年警察嘆了一口氣,說:“應付着,只是說這很難調查,連賓館的監控都已經被破壞了,一邊告訴我們他們會認真地排查一定給個交代,一邊卻根本沒有什麼動作,應付的意思太明顯了。”
慕珂珂的臉色更加不好看,大家都是警察,這其中的貓膩實在太清楚了,要是蘇城的警方就懶得給你查的話你還真拿他沒有辦法,而也由此可見這個幕後黑手的勢力之大已經超出了想象。
“簡直就是無法無天!”慕珂珂氣的白米粥都喝不下去了,她說:“現在我們的行動已經暴露了,大家每個人都要保護好自己,這些犯罪分子知道一旦被我們查出了什麼迎接他們的必然是末日,所以越是這種時候我們就越危險,他們很可能爲了保全自己的秘密對我們做出喪心病狂的事情來,現在我們的專案組已經不適合繼續留在賓館裡了。”
“那我們怎麼辦?”中年警察看着慕珂珂問道。
慕珂珂皺起眉頭想了一會,隨即斬釘截鐵地說:“你們去蘇城市局裡面要求他們提供個辦公室給你們辦公。”
慕珂珂的話讓中年警察愣了一下,他隨即苦笑道:“他們可能不會配合。”
“會的。”慕珂珂斬釘截鐵道:“昨天晚上的事情他們不調查,說自己調查不出來或者要時間那是他們有理由,但是我們要求他們在市局裡提供辦公室這是正當的,他們沒有理由拒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