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戰,劉城主相信比我更加清楚。”百事通講到這裡,看向劉定國。
劉定國點了點頭,“那個布魯魯·烏托兒,的確很強,坦白說,如不是因爲我有王者之鎧,那一戰,我已經敗了。”
“那一屆,事實上除了那個不知死活的科威斯特,要去挑戰東皇太一以外,事實上,前二十名的每一個人,都有着不容小噓的實力。”季布嘆了口氣,這才補充道:“還好其他區沒幾個拿得出手的人,不然我估計我也得躺下。”
“呵呵!”
百事通微微一笑,這才說道:“一個前二十的挑戰者,尚且如此棘手,那麼十個這樣的挑戰者,如果挑戰的是同一個人呢?”
“你的意思是,有十個挑戰者,同時挑戰威廉?”白俊逸問道。
百事通點了點頭,“這其中有耍賴的成分,那個時候,炎龍區和亞美利區,就已經有些不合了,所以一個個華夏的挑戰者,都想給亞美利區一個下馬威,哪怕是車輪戰,不道德,也依舊去挑戰了。”
“你的意思是,十個都敗了?”白俊逸問道。
百事通再次點了點頭,“其中還有不少名人,相信你也都認識,比如索菲亞、韓褚、刀神、劍魔、八尺,這些人,你應該都認識吧?”
白俊逸點了點頭,別的不說,刀神、劍魔,的確非常強,白俊逸和這兩個人交過手,坦白說,打不過,尤其是這兩個人的合擊,堪稱完美。
至於八尺,作爲白眉道人的貼身保鏢,而且地位要高於刀神劍魔,可想而知,武力值肯定是要在刀神劍魔之上的。blP1
“索菲亞也敗了?”白俊逸真正最關係的是這個。
“恩!”
百事通點了點頭,“不過他那一戰,雖敗猶榮,索菲亞的確算得上是那二十個人當中,最強的一個,因爲那時候的索菲亞,可沒有什麼靈器,他完全是憑藉着自己的實力,拿着三把普普通通地擊劍,好幾次都差點將威廉給擊殺了。”
“現在想想,當初可能索菲亞並不是差點將威廉擊殺,而是的確已經刺中了威廉的要害,只不過威廉不死不滅,所以戰無不勝。”季布淡淡的說道,以前那一戰,劉定國也在場,不過他們沒看出威廉有什麼異常,都以爲是沒有刺中威廉的要害,或者說,威廉修行了特殊的功法,刺中了也沒有用。
現在想來,威廉的確是修煉了特殊的功法,刺中了也沒有用。
“那找你們這樣說,威廉豈不是天下無敵?”白俊逸問道,索菲亞,作爲監察廳的第三名,竟然也敗給了威廉?
“那倒也不是,後來我們一羣人,商量了一下,整個無極之都,輪單打獨鬥最強的人,應該還是蘿絲蟻后,然後纔是綾羅豔后,在之後,是東皇太一,白眉道人,然後纔是威廉。”
劉定國淡淡地說道。
季布補充道:“當然,那個時候,我們還不知道威廉是不死不滅,只是覺得威廉的防禦太厚,有點像是劉城主的王者鎧甲一樣。”
“什麼王者鎧甲啊!我的王者鎧甲,也沒有不死不滅的效果啊,再說了,上次大戰,我不是也受傷了嗎?”劉定國淡淡的說道。
“你傷在羽靈手裡,也不冤,我還不是被打傷了。”季布淡淡地說道。
記得上次獸潮來襲,蘿絲蟻后一共出手兩次,這兩次,將劉定國和季布都給打傷了,而弄傷他們就是羽靈,羽靈在蘿絲蟻后手裡,可不管什麼王者鎧甲還是王者頭盔。
白俊逸不禁在想,既然羽靈可以刺破王者鎧甲,那應該也能夠將威廉刺殺才對,當然,這也只是一個猜測而已,具體能不能行,還得看實際情況再說。
“這個威廉,就算是在以前,也能夠在無極之都,排行前五,所以哥們。”
百事通看向白俊逸,淡淡地說道:“你挑戰威廉,的確不是明智之舉。”
“你們既然知道這些,爲什麼不提前告訴我?”白俊逸忍不住問道。
百事通忍不住大聲說道:“他媽的誰知道你會腦袋發熱,去挑戰威廉?再說了,那個時候,我和何副城主,拼命地給你遞臉色,你就是不聽,偏要挑戰,我們攔都攔不住,怪我們咯?”
“我知道威廉很強,可是我沒想到威廉竟然強到這種地步。”白俊逸的確有些後悔了,他知道威廉很強,不過最近這段時間,白俊逸的實力暴漲,他感覺蘿絲蟻后既然能夠做到天下第一。
沒錯,就是天下第一,無極之都雖然和外界失去了聯繫,但是他敢保證,能夠在無極之都當第一人的,就算到了外面,也是第一,包括赤衛隊也不例外,赤衛隊的人之所以能夠管理無極之都,並不是他們的實力真的比無極之都的人強,而是他們能夠在無極之都使用真氣,僅此而已。
蘿絲蟻后既然能夠在無極之都當單挑第一人,出去了也一樣。
而白俊逸作爲蘿絲蟻后血繼界限的傳承者,不但有了蘿絲蟻后的血繼界限,而且還有蘿絲蟻后的羽靈,除此之外,他剛好和蘿絲蟻后修煉的方式是一模一樣,同樣是九九歸一的真氣修煉方法。
他感覺威廉就算再強,也不可能強得過蘿絲蟻后,所以他能贏威廉。
白俊逸就是想利用威廉仗着實力強勁這一點,引誘威廉上鉤,然後將威廉給斬殺了,一舉讓執法隊重新恢復平靜,可是聽百事通他們這麼一說,白俊逸的確有些後悔了。
早知道威廉這麼強,他不該去下挑戰書的,這樣太冒失了,而是應該用更加穩妥地方法纔對。
本以爲簡單直接,可沒想到,碰到釘子戶了。
這下麻煩了。
威廉雖然打不過蘿絲蟻后,可是好歹是前五名,和蘿絲蟻后差距應該也不打,白俊逸就算在自信,也絕對不認爲,自己有能和蘿絲蟻后媲美的實力,只要沒有與之媲美的實力,想百分之百贏威廉,就是絕不可能的。
“坦白說,我有些後悔了。”
白俊逸如實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