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報告城主,人已經逮捕歸案了。”
兩個執法者將威廉給抓到了聖母牆監獄之後,這纔回到了城樓上覆明。
諸青鴻這才鬆了一口氣,他生怕威廉急眼了殺了人,只要沒有急眼就好,安安心心待在監獄裡面,等到事情水落石出之後就可以放出來了。
“交給百副城主去審問吧。”劉定國說道。
“等一下。”
諸青鴻急忙叫住了兩個準備去傳令的執法者,說道:“大哥,這件事,還是讓我去吧的,畢竟是我的人被捕了,我去審問就行了。”
“可是……”劉定國欲言又止。
諸青鴻說道:“怎麼?難道你們不相信我嗎?”
“不是不相信你,只是你跟他的關係非同一般,你去審問的話,他會抱有僥倖和依賴心理,不但不會對你說實話,而且還會說一些偏激地話,到時候,問不出來東西不說,難受的是你自己。”季布善意地提醒道。
“他敢!”
諸青鴻頓時義憤填膺地說道:“我要是去問,他敢不跟我說實話,我滅了他!”
“你也別急眼,我的意思是,如果你自己親自去問了,問不出來什麼,別急着下判斷,讓百事通和何大,也先後去審問一遍,到時候,如果真的問不出來什麼,在放人也不遲,你別自己沒問出來什麼,反倒被他說服了,就把人給私自放了。”劉定國急忙說道。
諸青鴻點了點頭,“我明白了,那我先去了。”
“恩!”劉定國和季布同時點了點頭。
諸青鴻這才急忙離開了城樓,朝着監獄的方向趕去,很快就趕到了監獄後,發現這個監獄和執法監獄比起來,還要差不知道多少倍。
這個監獄,就修在了以前的貧民區集體廁所周圍,不但陰暗潮溼,而且臭氣沖天,就算是白天,監獄裡面的牆上,也插着火把,整個監獄與其說是監獄,倒不如說是地獄,就連地上的泥巴,都是溼的,走上去還有些打滑。
諸青鴻問了一下獄卒威廉被關的地方之後,這才急忙朝着獄卒所說的地方趕了過去。
很快,他就走到了一個監獄門口,這個監獄和執法監獄最大的不同就在於,整個監獄是由石牆和鋼條鑄造而成,簡單點說,就是一個四方鐵籠子,其中三面鐵籠子外面有牆壁,另外一面對着正中間的過道。
諸青鴻過去之後就看到威廉雙手雙腳帶着很粗的鐵鏈,正坐在監獄裡面的地上。
整個監獄裡面,連牀和糞坑都沒有,就是一塊簡單溼潤地地面,地上有一些稻草,大部分稻草,都已經溼透了。
“諸城主!”
看到諸青鴻之後,威廉急忙從地上爬起來,跑到了鐵欄杆前,大聲說道:“諸城主,救我。”
“你自己犯了事,找我也沒有用,我問你,你爲什麼要出賣執法隊?”諸青鴻大聲呵斥道。
威廉怔了一下,急忙說道:“諸城主,冤枉啊,我什麼時候出賣過執法隊,自從跟了您以後,我一直待在您身邊,唯命是從,在我眼裡,您就是我的再生父母,哪有孩子背叛父母,背叛家庭的?”
“少跟我來這套,我不吃你這套!”
諸青鴻也算是久經沙場的人了,對着威廉大聲吼道:“老實交代,你把新豔后帶到哪兒去了?”
“新豔后?”
威廉楞了一下,急忙說道:“諸城主,冤枉啊,您可別聽其他人亂說,我連新豔后的面都沒有見過幾次,怎麼可能帶得走她?”
“少廢話,死到臨頭了,還不承認!”
諸青鴻爆喝一聲之後,徒手一張,一把白色的長劍脫穎而出之後,他手持長劍,直接架在了威廉的脖子上,“我問你,你爲什麼要襲擊新豔后?”
“襲擊新豔后?這從何說起?我一直都在您身邊,難道您不知道嗎?我怎麼可能有時間去襲擊新豔后?再說了,新豔后和我無冤無仇,我幹嘛要去襲擊她?而且您別忘了,我現在可是戴罪之身,您覺得我會傻到去招惹新豔后嗎?”
威廉急忙說道。
“還不承認!”
諸青鴻冷哼一聲,手裡的長劍猛地向前突刺幾分。
威廉幾乎是條件反射般地朝着側面多了一段距離,不過躲過之後他就後悔了,因爲他看得出來,諸青鴻的劍剛纔並沒有真的打算殺他,最多也就是劃破他一點皮而已。
如果自己沒有躲的話,就可以證明自己的忠心,可是既然躲了……
那他就索性直接噗通一聲,裝着滑到的樣子,噗通一聲掉到了地上,摔了一個人仰馬翻之後,這才急忙跪倒了地上,對着諸青鴻說道:“諸城主,不好意思,剛纔腳滑了一下,您是我的救命恩人,您要奪走我的命,我不會反抗的,只不過諸城主,我對您是忠心耿耿,絕無二心,您爲什麼要懷疑我?”
“還敢狡辯?人證物證俱全,你就等死吧!”
諸青鴻冷哼一聲後,這才憤憤轉身,裝着要走的樣子。
威廉急忙說道:“諸城主,別走,您要是走了,就真的沒人可以救我了。”
“你他媽犯下那麼大的事,還指望有人救你?”諸青鴻憤憤的轉過身,對着威廉吼道:“我他媽就不明白了,你跟着我,吃香喝辣,有什麼不好?爲什麼一定要去當監察廳的走狗?現在的監察廳,你要有什麼可以貪圖的?”
“還是說,從一開始,你就是監察廳的人,加入我們執法隊,刻意接近我,就僅僅只是爲了新豔后而已?”
“老子當你是兄弟,你他媽的居然這麼賣我,你對得起我的信任嗎?”
“說真的,如果不是念在你好歹幫過我的份上,我他媽真想現在就一劍殺了你!”
說完之後,諸青鴻再次比劃了一下手裡的長劍。
威廉擡起頭,一臉委屈地說道:“諸城主,您真的冤枉我了,我沒有打新豔后的主意,更沒有和監察廳有任何半點聯繫,現在中心區都沒有了,監察廳早已經名存實亡了,您覺得這個時候,我還可能和監察廳的人站在一邊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