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完了,尼瑪,這樣下去,我會失血過多啊!”
白俊逸看了看自己身下,已經留了一灘血了,可是血液還是黑色的,證明還是在流毒血,這樣下去,他會失血過多而亡的,尼瑪,死在這裡,不會連屍體臭了都沒人知道吧?
到時候就真的只有暴屍荒野的份了,蘿絲蟻后恐怕還以爲他已經離開會無極之都了。
草!
白俊逸看了看周圍,“不行,我不能死!”
喃喃地說完之後,他感覺自己的意識已經開始有些模糊起來,依稀之中,看到這邊的香蕉樹上,有一條條黑白相間的蛇,正在不停的從一顆顆香蕉樹上往下面爬。
尼瑪,這不會是蛇窩吧?
一條條蛇從香蕉樹上爬下來,這些蛇,還都不是一樣的,大部分都是黑白相間的,也有一些是綠色的,還有一些和香蕉差不多是一個顏色,尼瑪這都是些什麼蛇啊?
一條條蛇,大小不一,長的怕死有將近兩米長,短的也有三四十釐米,幾乎每一刻香蕉樹,都有好幾條蛇,有的甚至直接是從香蕉樹裡面爬出來地。
它們吞吐着蛇信,不停地朝着白俊逸靠近。
“死定了!”
白俊逸用盡了最後的力氣,喃喃地說完之後,兩眼一閉,倒在了地上。
而那些從一顆顆香蕉樹上趴下來的蛇,很快就到了白俊逸的身體附近,一條條蛇吞吐着蛇信,很快就將白俊逸給纏繞起來了,然後託着白俊逸慢慢朝着來時的路靠近。
爬行了一段距離之後,一個身材妙曼的女人緩緩飄落而下,她徒手一張,將白俊逸從一大堆蛇之中給擡起來之後,單手拖住,隨後一個跳躍,背後冒出了一雙幾乎透明的羽翼,不是蘿絲蟻后,又能是誰?
“冤家!不要怪我!”
蘿絲蟻后帶着白俊逸,很快就回到了巢穴裡面,直接連帶着白俊逸一道,身體緩緩融進了一堵泥巴牆裡面之後,引入眼簾的是一張手術檯。
這個手術檯的上方,同樣有着一盞螢火蟲組成燈,一隻只飛螞蟻,佈滿了整個房間的幾壁牆,蘿絲蟻后進去之後,將白俊逸放到了手術檯上,而後自己也躺在了白俊逸旁邊的一張手術檯上,淡笑着說道:“開始吧!”
此話一出,那些本來還趴在牆上的飛螞蟻,一隻只不約而同地從牆上面飛了下來,成羣結隊地飛出來之後,一隻只揮動着兩隻夾鉗,紛紛撲向蘿絲蟻后和白俊逸。
另一邊,在無極領域的盡頭某個地方。
這個地方,是一面懸崖,懸崖上面長滿了各種各樣的雜草和低矮的樹木,而在陡峭的懸崖下面,是波濤洶涌的大海。
此刻,在懸崖上面,站着一個身高兩米二,背後有一雙黑色羽翼,頭頂還頂着兩隻腳地怪物,他渾身上下,長滿了黑色的鬃毛,看起來像是一頭會走路的水牛,如果……水牛也有翅膀的話。
“顧青巖前輩。”
一個響亮的聲音傳來之後,三個男人結隊地走到了‘怪物’的身邊,這三個男人,年紀最小的一個,恐怕只有十幾歲,手裡拿着紙和筆,頭髮已經很久沒有剪過了,身上的衣服也破破爛爛。
至於另外兩個男人,手裡都拿着一根棍子,同樣是衣服破爛不堪,臉上也髒亂不堪,頭髮也很長沒有修理過,看起來有點像是野人一樣。
“我們已經圍繞這堵看不見地牆走了很遠了。”
年紀最小的‘野人’,看了看手裡的筆記,這纔開口說道:“可以肯定的是,這面無形之中的牆壁,延伸性非常廣,而且沒有盡頭,您看看那邊。”
說到這裡,年紀較小的人,指了指遠方。
可以看到,海里的波浪,一批接着一批衝過來,先是在海里面,捲起了很長一串波浪之後,然後纔有海邊有波浪,那種感覺,就好像是海水先是撞擊到了一面玻璃上之後,然後才從玻璃下面滲透進來,衝到了海岸線的。
“我們有理由相信,哪裡也有一賭看不見的牆,只不過現在看來,那堵牆並不是什麼東西都沒法通過,至少水可以。”年紀小的人開口說道。
怪物,也就是顧青巖,他輕輕地點了點頭之後,這才說道:“我過去看看。”
“帶我一起去,我研究了這牆壁,已經有很多年了,比較有經驗。”另外一個野人說道。
顧青巖點了點頭之後,抓住說話野人的手,身後的翅膀撲騰了一下之後,帶着野人很快就飄落到了大海里面海浪捲起的地方,兩人幾乎同時擡起另一隻手,試着觸碰了一些無形的牆壁,首先可以肯定的是,牆壁是真的存在的。
只不過聽不到牆壁那邊的海浪聲或者其他聲音,只是可以能明顯感覺到自己的手掌心有水,換句話說,海水是真的穿透了這道牆壁,來到了這邊的。
“除了海水以外,空氣應該也能進來,所以這堵牆,應該是紗窗一樣的纔對,只不過聽不到外面的聲音,也看不到外面的景色,而外面的那些海浪,您注意看就會發現,它們幾乎是一成不變的,換句話說,這只不過是牆壁上的一副畫而已。”
顧青巖手裡的野人開口說道。
“恩,應該是這樣的。”顧青巖也點了點頭,這才帶着野人再次回到了懸崖上面,“這邊的參考價值,應該會很高,至少比在樹林那邊高很多,我們就在這邊安營紮寨幾天,好好調查一下吧。”
“好的顧青巖前輩。”
幾個野人說完之後,急忙放下了背上的東西,一個個開始拿着棍子,一邊到周圍探路,一邊開始收集樹枝,他們用樹枝搭建起‘帳篷’,然後將草割下來,鋪在了‘帳篷’上面,這樣就形成了一棟棟簡單的房屋。
然後就是收集食物和生火做飯了,顧青巖當然不會去理會這些,他從地上的野草裡面,拔出了一根狗尾巴草,抓在手裡,看了看狗尾巴草的擺動頻率之後,這才說道:“不是迴旋風,說明風也可以穿透這個牆壁。”
“我其實很想不通。”
那個年紀最小,正在生火的‘野人’,一邊將幹樹枝和樹葉,放在一塊木頭上,一邊用另外一根木棍,不停的鑽木,一邊說道:“風、水、空氣,都可以穿透,說明這牆壁的密度,應該是要低於風、水和空氣的,既然這樣,以您的實力,應該可以擊碎牆壁纔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