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那我就不打擾您了,如果有機會的話,我會讓劉城主過來見見您,他比我更瞭解獸族的情況。”
白俊逸說完之後,這才站起身來,“韓將軍,告辭。”
韓褚急忙站起身來,微微拱手,“告辭。”
白俊逸這才離開了韓褚所在的監獄,曾經的韓褚,目空一切,統帥炎龍區的人,攻打亞美利區,雖然那一戰,白俊逸也立下了悍馬功勞,還因此而封了一個掛名將軍,不過韓褚在那一戰之中,也功不可沒,甚至功勞更大,所以當了一個區長。
現在的情況是,韓褚固然是一個人才,能不能用,敢不敢用,白俊逸也說不好,他還得去和其他幾個城主商量一下,他們的決定才至關重要,所以在韓褚委婉的拒絕了一下之後,白俊逸就沒有在繼續勸說了。
他決定去和劉定國商量一下,劉定國比他有發言權得多了,如果劉定國來了之後,韓褚有表現的機會,可以將才華展現給劉定國看,到時候,韓褚加入執法隊,白俊逸所需要承擔的風險就小了很多。
“哈哈哈!”
等到白俊逸出來,讓執法者過來將門給鎖起來之後,豪邁的笑聲突然響起,諸青鴻從亞美利區威廉的監獄出來之後,大笑着朝白俊逸走了過來。
“什麼事這麼開心?”白俊逸笑道。
諸青鴻拍了拍王木生的肩膀說道:“這個威廉,實在是太有意思了,曾經的他,不可一世,拽得就跟個二五八萬似的,現在就跟個孫子一樣,搖尾乞憐,那副樣子,要多搞笑,有多搞笑,你說他好歹也是一個區長啊,怎麼會變成這樣了?”
“一斗米,養千種人,這種事,誰說得好?”
白俊逸笑着說道。
“也對,也對,我決定放這個傢伙出來,先從小兵做起。”韓褚笑道。
白俊逸微微皺眉,隨後笑着說道:“好吧。”
看來這個威廉想要的目的已經達到了,不過別諸青鴻怎麼嘲笑,至少諸青鴻有了放威廉出來當小兵的想法,這就足以說明,這個威廉是一個心機婊,在有的人眼裡,尊嚴很重要,比如諸青鴻和白俊逸。
他們都是那種寧爲玉碎不爲瓦全的人,如果易地而處,這個時候的他們,多半是寧願自殺,也不會委曲求全,可是威廉就不同,將尊嚴和麪子看得很淡,這樣的人,纔是真正的小人,搞得不好,一個政權,都會被威廉給推翻。
只不過白俊逸考慮到了這一層,卻不敢說出來,諸青鴻好歹也是城主,他只不過是一個副城主而已,沒有那個權力去管這種事,人家堂堂一個城主,連赦免一個沒什麼大罪的囚犯的權利都沒有嗎?更何況,赦免出來只不過是當一個小兵而已。
如果連這點權利,都沒有,如果連這麼小一件事,都需要大家探討一下,那麼這個城主的位置,是不是做得有些太憋屈了?
反正白俊逸是不好意思開口的,他相信這種事,他能夠看出來,季布同樣能夠看出來,這可是季布主攻的項目,說實話,無論是韓褚,還是威廉,最後能不能放出來,取決定性作用的,還是季布。
白俊逸保韓褚,還讓劉定國去幫忙,而威廉直接找到了諸青鴻幫忙,無論是哪一個,最後做決定的人,都是季布,季布不同意,諸青鴻和劉定國或者白俊逸都無話可說。
“痛快,太痛快了。”諸青鴻摟着白俊逸的肩膀,大聲說道:“走,喝酒去。”
“呵呵,好。”白俊逸微微一笑道。
他們離開監獄之後,還真就去了一趟軍政處,季布這個時候,剛好要下班了,諸青鴻交上了季布一道,一同前往聖母牆,找劉定國一起喝酒。
四個人在聖德牆上,找了了一間空房子,因爲最近正在準備擴張聖母牆,桌子也被拆掉了,劉定國就找來了一張草蓆,將一大坨一大坨的肉,直接放在了草蓆上,四個人分別坐鎮一方之後,諸青鴻拿出一瓶酒出來,給每個人面前的酒碗都裝了一碗。
“痛快,太痛快了,來,喝酒喝酒。”諸青鴻端起酒碗,就開始直入主題了。
“什麼事這麼開心啊?”劉定國問道。
“先喝酒,喝完再說。”諸青鴻笑着說道。
四個人碰了一下酒碗之後,一個個擡起頭,一飲而盡。
“呵呵,跟你們說件好玩的事啊!”
諸青鴻放下酒碗之後,這才笑道:“那個威廉,就是亞美利區的區長,你們還記得嗎?”
“恩!”劉定國和季布都點了點頭。
諸青鴻這才說道:“這傢伙看到我,就跟看到孫子一樣,上次我記得就是他控制的空軍,尼瑪,幾十架武裝直升機和我們對峙,那時候多威風啊,可是今天看到我,就跟孫子看到爺爺一樣,弱得一匹。”
“是嗎?”季布問道。
諸青鴻點了點頭,“說真的,我感覺他就像是一隻狗,搖尾乞憐的功夫,也是沒誰了,其他的區長,至少還有點骨氣,可是他呢,看到我之後,就差沒下跪求饒了。”
“呵呵,有的人,是比較特殊。”季布笑着說道。
“可不是嘛,這傢伙,夠賊,我準備將他放出來,當我麾下的一個小兵,不爲別的,就爲了看他給我端茶遞水,搖尾乞憐的樣子,呵呵。”諸青鴻笑着說道。
這時候,別說是季布了,就連劉定國都察覺出了不對勁。
不過這個時候的諸青鴻,正在興頭上,劉定國和季布都不想掃了諸青鴻的雅興,所以一個個都不好多說什麼,只能一邊賠笑,一邊喝酒,也不多說什麼。
“白副城主,你今天不是也跟着一起去了嗎?”季布突然轉過頭,看着白俊逸說道。
白俊逸點了點頭,“我也遇到了一個妙人。”
“哦,是嗎?”季布再次來了興致。
白俊逸這才說道:“韓褚,炎龍區的區長,以前是炎龍區的將軍,因爲在上次炎龍區和亞美利區的戰爭之中,是他負責帶兵的,我那個時候只是一個分隊的隊長而已,在那一戰當中,他表現出了一個大智若愚的大將風采,所以我對他比較感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