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已經很明顯了,胡高富這是想要潛規則蘇紅蓮。
蘇紅蓮眉頭大皺,稍微有點兒猶豫,胡高富特意誘惑道:“小妹兒,你可考慮好了哦,這個位子你不做,可有的是人想做!”
“好,我陪你!”蘇紅蓮銀牙一咬,點了點頭。
“這還差不多。”胡高富點頭笑道,“小妹兒,去沙發上躺着,只要你乖乖的聽話,哥哥不會虧待你的!”
蘇紅蓮乖乖的走去沙發上坐下,胡高富擡手解開了自己的皮帶。
胡高富脫下外面的牛仔褲,露出滿是汗毛的大腿,並沒有想象中的那麼噁心,因爲胡高富穿的是大褲衩。
胡高富口水橫流的朝着蘇紅蓮撲了過去,蘇紅蓮卻猛然張開眼睛,縱身一個箭步衝了上來,擡手就是一拳衝着胡高富的胸口砸了過來。
“砰!”的一聲巨響,胡高富只覺得自己的身軀,像是撞在了一座大山上,肥碩的身軀仰面朝天躺倒在地。
這時,秦川才放下手中的托盤,坐在了對面沙發上,蘇紅蓮乖巧的跑到了他的懷中。
秦川冷着臉說道:“老胡,你現在感覺怎麼樣?”
“是你!”胡高富聽到秦川的聲音,頓時臉色劇變,一張大白臉臉登時變成了豬肝色。
“是我!”秦川淡淡的說道,“老胡,趙玉秀的事情,你打算怎麼處理,咱們今天就談談這個事兒。”
“秦川,你擅自動手打人,我要去起訴你!”胡高富冷着臉說道,“這兒是公共場所,你敢亂來的話,你也絕對跑不了。”
秦川擺了擺手,蘇紅蓮便給秦川點起來一支香菸,秦川吐了一口煙,接着說道:“胡高富,你以爲你毀了證據我們就沒有辦法?但是我告訴你,你想錯了!”
“我不明白你再說什麼!”胡高富開始扯皮,“我從來沒有毀過任何東西,我也不需要給你任何解釋!”
“嗯!”秦川點了點頭回道:“老胡,你說的很有道理,我沒有任何證據,但是我有刀。”
秦川從懷中摸出一把閃着寒光的匕首,放在眼前晃悠了一圈兒。
“秦川,你不能這樣做,你這樣做是違法的!”胡高富斷然回道:“你不能這樣對我!”
秦川反問道:“老胡,你對付趙玉秀的做法算不上違法?你用酒把她灌醉,然後讓謝飛強暴她,你的做法就是正確的嗎?”
“秦川,你不要胡說八道!”胡高富拍案而起,硬着頭皮回道:“你沒有任何證據,憑什麼說我強暴了趙玉秀,你這是誣衊!”
“是嗎!”秦川冷聲回道:“那我現在殺死你,然後把你的屍體剁成碎肉,丟到路邊兒喂狗,這豈不是死無對證,反正警察手中沒有證據,能把我怎麼樣呢?”
“秦川,我警告你不要……”
“啪!”蘇紅蓮縱身上前,擡手一巴掌扇在了胡高富的臉上,厲聲喝道:“胡高富,你這種衣冠禽獸,你白披了一身人皮,你這種狼心狗肺之徒,根本就不配做人!”
胡高富被蘇紅蓮一個女人揍了,只覺得老臉火辣辣的疼,安奈不住心頭狂暴的怒火,胡高富拎起一個酒瓶衝着蘇紅蓮砸了過來。
泥人尚有三分土性呢,更何況胡高富這一個大活人了。
胡高富的怒火足夠了,但是實力卻差的遠,蘇紅蓮
只是輕而易舉的揚起手,便在半空中接住了急速飛來的酒瓶。
而後她揚起玉足,擡腿一腳衝胡高富的小腹踢了過去。
“啊!”胡高富爆出一聲淒厲的慘叫,丟下酒瓶,抱着肚子滿地亂滾,哀嚎聲不斷。
“哼!”蘇紅蓮冷着臉說道,“胡高富,你還想繼續活下去的話,就給我老老實實的交代問題,不然的話我今天殺死你,你也是白死!”
說話間,蘇紅蓮臉色陰沉。眼中的殺機如同末日烈火一般的狂躁。
蘇紅蓮是一個無法無天的修煉者,在極北大陸的時候,她整天都在刀光劍影中度過,她身上的殺氣,可不是假裝出來的,而是真真切切的殺氣!
如果是在正常情況下的話,胡高富可能會被蘇紅蓮的氣勢給震住了,但現在這件事兒,事關胡高富的身家性命,生死榮辱,他豈能這般草率的低頭?
“你就算殺死我,我也沒什麼好說的!”胡高富硬着頭皮說道,“我什麼事情都沒有做,我……”
“你去死吧!”蘇紅蓮揚起巴掌,又是一巴掌扇了過去。直接打落胡高富兩顆牙齒。
但是胡高富現在就是鐵了心的要裝死狗,秦川是拿他一點兒辦法都沒有。
蘇紅蓮嗖的一聲從懷中摸出刀要殺人,秦川立刻出手將其制止:“蓮蓮,這種畜生死不足惜,但這裡是公共場合,我們不能這般隨意的動手!”
“哼!”蘇紅蓮冷哼一聲,用刀在胡高富眼前狠狠的晃悠了一把,“等着,你這一條狗命,老孃遲早得把你收了,我就不相信你還能在這兒躲避一輩子!”
蘇紅蓮來了一句狠得,秦川又來了一句軟的:“老胡,我這位妹妹,可是國外來的殺手,她什麼事兒都敢做,我請她過來的目的是讓她弄死謝飛那個畜生!”
秦川語重心長的說道:“老胡,你既然這麼扛着的話,那我就只有拿你開刀了,到時候別怪我心狠手辣!”
秦川拍了拍胡高富的肩膀,轉身就要走。後胡高富突然開口說道:“秦川,我的確是對不起趙玉秀,我可以給她五十萬的精神損失費,怎麼樣?”
秦川的手段胡高富是知道的,不但秦川手頭上的功夫好,秦川在東海市都是一個有名的“強人”。光頭強,王鴻等人全都折在了此人手中。
這些黑道大佬都弄不過人家,胡高富這渾身的爛肉,又豈是秦川的對手?
胡高富現在有意要和解。
秦川卻說道:“胡高富,只要你能夠讓謝飛那個王八蛋付出代價的話,我就會考慮與你和解,不然的話這一件事情是無法善終的!”
胡高富猶豫了半天,也沒敢應承下來,他也不是傻子,他知道自己其實和謝飛是在一條船上的。
胡高富供出謝飛的同時,也等於是供出了他自己,因爲這個案子,是胡高富和謝飛勾結起來一起做的。
大家的底子都不乾淨,要坐牢大家一起坐牢,謝飛是強暴罪可能要狠點兒,但是胡高富爲了自己的以及至此,誘騙趙玉秀和謝飛發生關係,這也構成嚴重的犯罪,坐牢是必須的。
送入監獄之後,自由沒了,到手的財富,地位也都得灰飛煙滅。這可不是胡高富想要的結局。
所以胡高富無論如何也不肯低頭,蘇紅蓮大怒,連續出售在胡高富臉上扇了
十幾個嘴巴,要不是秦川動手把她拉走,胡高富非得被她當場打死不可。
秦川並不想這麼殺了胡高富,解鈴還須繫鈴人,胡高富卑鄙無恥,喪盡天良,但他卻是此案的重要證人,如果把他弄死的話,這案子永遠都查不清楚了。
按照蘇紅蓮的意思來說,直接把胡高富和謝飛兩個畜生弄死一了百了,但秦川卻知道,這事情沒那麼簡單。
現在趙玉秀已經被推到了風口浪尖,丈夫剛剛離世沒多久,又被胡高富欺騙,壞了一個來路不明的孩子,更是被胡高富騙取把孩子流了。
等於說,趙玉秀的身體被胡高富利用了,胡高富是踩着趙玉秀的身軀,爬上的總經理寶座。
然後趙玉秀又被她當成是垃圾一樣給遺棄了。
現在這件事情已經給趙玉秀的心靈造成了巨大的創傷,就算現在殺了胡高富也沒有用。
只能是想辦法,把這個案子徹底查清楚,用公開渠道還給趙玉秀一個清白。不然的話趙玉秀必然會抑鬱一輩子。
胡高富這邊兒打不開突破口,秦川便帶着蘇紅蓮動身去找謝飛。
謝飛是盼盼食品公司的董事長,集團公司的一把手,手中資產上億。居住的房子也非常闊氣。
東江別墅區,秦川幾經週轉,終於來到了謝飛家門口。蘇紅蓮走上前,敲響了謝飛家的房門。
開門的是一箇中年婦女,雖然年齡稍微大了一點兒,但也算是風韻猶存,中年婦女正在家洗衣服。手上還沾滿了水。
秦川和蘇紅蓮她都不認識,便疑問道:“你們兩位是什麼人?你們來我家到底有什麼事情?”
“請問謝飛先生在家嗎?我們找他有點兒事情要談!”冤有頭債有主,犯錯的人是謝飛,秦川還不至於把怒火釋放在他的家人身上。
“哦,謝飛馬上就回來了,你們來屋裡坐吧!”中年婦女態度還算客氣。
招呼秦川二人進屋之後,還給秦川和蘇紅蓮各自泡了一杯茶。
蘇紅蓮本想進屋之後就揍人,可是人家這個態度,使得蘇紅蓮也沒有下手的理由。
正所謂,伸手不打笑臉人,人家對你滿臉微笑,還給你倒水讓座,怎麼能下去這個手啊!
秦川和蘇紅蓮在客廳等了半個小時左右,客廳門終於開啓,一個五十出頭的胖老頭,拎着一個文件袋從門外走了進來。
胖老頭兒皮膚白皙,頭頂稍微有點兒禿,鼻樑上面還帶着一盞金絲眼鏡。看起來文質彬彬的,也不像是一個惡棍。
但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胡高富當日是在生死關頭透露的實情,應該不會說謊。
“老謝,這兩位先生在家已經等你很久了!”溫娜走上前,接過謝飛脫下的外套。
謝飛回頭看了一眼秦川和蘇紅蓮,頓時臉色一板說道:“你們兩個來找我做什麼?在公司遇到什麼事情就去找相關部門,我很忙!”
是啊,謝飛可是集團老總,一把手大人物。可是沒有功夫和秦川,蘇紅蓮這兩個小雜魚廢話。
中年婦女攤手要下逐客令,秦川起身說道:“謝老闆,我今天過來,是想和你談談胡高富,以及趙玉秀的事情,你是想和我單獨談談呢,還是咱們就在客廳當着你的太太談論?”
“你……”謝飛臉色陡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