砸完一個之後,寧海並沒有停手,又抓起來一瓶啤酒,接着又砸在光頭的腦袋上,嘣的一聲又開了花。
接連砸了五六瓶啤酒之後,光頭實在是挺不住了,撲通一聲跪在地上,也不管自己滿臉血,有氣無力的朝寧海說道:“大哥,不能再砸了,留我一條命!我把這幾個月的保護費給便利店老闆退回來,行不行?”
說完之後看到寧海又朝啤酒箱子伸手,光頭急忙擺手說道:“大哥,我再出一萬,剛纔踹壞的東西都算我的!行不行?”
寧海手裡掂着一瓶啤酒,嘣的一聲再次砸在光頭的腦袋上,然後拍拍手說道:“行,趕緊掏錢!”
光頭被砸的滿腦袋血,看上去十分的恐怖,聽寧海說完之後,不敢遲疑,生怕遲一秒鐘,啤酒瓶子又砸下來,急忙把身上的兜裡掏了一個遍,哆哆嗦嗦的把錢小心翼翼的放到便利店的櫃檯上,之後又退了回去,十分聽話的跪在牆角。
“老闆,你來點點,這是多少錢?”寧海轉身和氣的朝正靠在櫃檯上,被眼前的這一幕嚇得手足無措的便利店老闆。
“不不,這錢不敢要……”老闆連連擺手,感覺櫃檯上的錢就像是燙手的烙鐵。
“沒事的老闆,這些錢本來就是你的,”寧海說着走過去,拉着老闆的胳膊,把他拽到櫃檯邊,“快點點,要是不夠,再讓他們往外吐!”
“呃……好的……好的……”老闆在寧海幾次三番和氣的勸慰下,終於纔敢伸手拿起櫃檯上的錢,哆裡哆嗦的開始點。
點了半天,終於點完了,老闆顫顫巍巍的回頭看了一眼寧海,“一共是三萬零七百。”
“夠嗎?”寧海關切的問了一句。
“夠!夠!”老闆說的很激動,畢竟這些錢都是自己辛苦掙下來的血汗錢,一分一釐都不容易,現在回到自己手裡,自然心情激動很正常。
寧海這時走到光頭身邊,嚇得光頭急忙看向寧海手裡,發現沒有啤酒瓶的時候,光頭的眼神裡稍稍安慰了一下下。
“趕緊滾!以後再敢來收保護費,直接廢了你!”寧海冷冷的跟光頭說道。
“哎,好,好!”光頭聽到寧海這麼一說,登時捂着腦袋朝便利店的門跑了,根本不顧及還昏迷在地上的兩個跟班,找了一輛出租車鑽進去直奔醫院去了。
寧海這時轉過身,從兜裡掏出來錢說道:“老闆,再給我來一瓶紅酒。”
“拿去喝,拿去喝,不要錢,不要錢!”老闆急忙跛着腳給寧海又拿了一瓶紅酒,連連擺手拒絕寧海。
“那不行,這是兩瓶紅酒的錢,老闆你拿好!”寧海說着看了一眼貨架上的價格,把錢放在櫃檯上,轉身就朝門口走去,走了一會又回來,刷刷的給老闆留了一個電話,遞給他說道,“這是我的電話,那些人要是再敢來鬧事,你給我打電話!”
“哎,好!好!”老闆接過去寧海寫的紙條,不停的呢喃着,“我今天遇到好人了……好人一生平安呀……”
寧海拿着一瓶紅酒出來便利店,開着瑪莎拉蒂總裁又原路返回方靜蕾的公寓,上來樓,用方靜蕾的鑰匙打開門走了進去。
開門的聲響把方靜蕾叫醒了,掙扎着從太妃牀上爬起來,看到寧海手裡拿着紅酒,立馬說道:“來來來,寧海,陪我好好喝一杯!”
說着方靜蕾從茶几底下拿出來兩個杯子,一把搶過去寧海手裡的紅酒,笨手笨腳的打開,然後滿滿到了兩大杯,遞給寧海一杯,然後自己端起來一杯紅酒,“寧海,來預祝我天天快樂!”
“好啊,祝你天天開心!”寧海順口說了一句吉祥話,把控着自己,儘量不去看方靜蕾胸前那兩個奪人眼球的D罩杯。
“好,我先幹了!”說完一仰脖子,方靜蕾咕咚咕咚的把手裡的一大杯紅酒喝了下去,還順着嘴角往下流了不少,方靜蕾也不管不顧。
“哎哎,慢點喝,”寧海沒攔住,趕緊抽了兩張紙巾給方靜蕾擦拭,擦着擦着不小心把胸罩的一根吊帶給撥拉下來,頓時一個白白的饅頭呈現出來,寧海嚥了咽口水,隨即趕緊把吊帶給方靜蕾掛在肩膀上。“方部長,你是不是有什麼心事呀?”
方靜蕾搖了搖頭,一頭齊肩長的秀髮胡亂飛舞,“我能有什麼心事?我有心事誰會關心?”
寧海越聽越不對勁,平時在公司雷厲風行、做事強硬的方靜蕾,私底下怎麼成了這個樣子?借酒澆愁,毫不顧忌形象,而且穿着三點式的比基尼蕾絲內衣,跟一個大男人喝酒,卻絲毫不覺得尷尬!
“要不你跟我說說,”寧海看着眼前的形式,覺得今晚自己可能要做個婦女之友了,“看看我能不能幫你點忙?”
“你……幫我忙?”方靜蕾呵呵笑了兩聲,充滿了自嘲的意味,“我看誰也幫不了我了,那樣也好,大不了我答應那些人的無理要求,不就是兩條腿撇開的事兒嗎?有什麼大不了的!”
兩條腿撇開的事兒?寧海眉頭一揚,心說,這樣的姿勢還能有啥事,肯定就是啪啪啪唄,方靜蕾這是要跟誰呀,看這樣子很不情願,難道是受了什麼人的逼迫?
說着方靜蕾再次給自己到了一大杯紅酒,迷離着眼睛朝寧海看了看,“你怎麼不喝啊,這麼不給面子,少說我也是公司業務部的部長,你一個小小的保安竟然敢不給我面子!”
“給面子,給面子,”寧海沒辦法,只好順着方靜蕾的意思說道,“來來來,咱們一起喝!”
“這還差不多!”方靜蕾這時才轉怒爲喜,伸長了胳膊攙着寧海,“來來,我要和你喝交杯酒!”
交杯酒?寧海又是一愣,別人喝完交杯酒,那可是啪啪啪的前奏,難道方靜蕾今天想跟自己滾牀單不成?
“快點來啊,”方靜蕾說着就朝寧海的懷裡到了過來,隨即和寧海的胳膊交叉,“我先乾爲敬!”
說完方靜蕾一仰脖子,又是一杯紅酒進了肚,寧海端起酒杯,還沒把酒喝到嘴裡,身邊的方靜蕾就整個人朝地上栽倒,醉的不省人事。
“我去,就這麼點酒量就別整借酒澆愁的事兒了,”寧海趕緊把杯子放到一邊,抱着方靜蕾給她放到了牀上。
方靜蕾四仰八叉的躺在牀上,沉沉的睡了過去,寧海給她蓋了一條毛巾被,剛要離開,忽然被方靜蕾一把給抱在懷裡,死死的不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