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庭與駱陽之間的恩怨很少有人知道,即便是但是人之一的洪驚天也僅僅知道一點點,當初在海城的時候,就是因爲張庭看到自己和駱陽在一起,這才醋意大發,之後便慫恿海城的顧家小少爺顧興邦來報復駱陽,最後卻被駱陽殺進海城顧家,殺的血流成河,海城的老牌哦家族顧家也是從那個時候開始逐漸淡出海城大家族的行列,逐漸破落。
洪驚天知道的也僅僅只有這些,而駱陽也從未對外人提起過,所以基本上沒有人知道,駱陽竟然還和燕京五大家族之一的張家有過節。
在之前,駱陽也僅僅是將張庭當成是一個心高氣傲的二世祖,並沒有太過於放在心上,但是隨着張庭指示隱門百鍊們來報復自己,加上自己來到燕京知道,張家玉竹田會社以與李家的關係之後,才真正的重視張庭。
毫無以爲,張庭是個比陳延明更加難纏的對手。
如果說陳延明的謀略都出自自己背後強大的竹田會社以及陳家在燕京的勢力爲志成的話,那張庭的謀略則完全是憑藉一己之力,並且不知道要比陳延明更加隱蔽多少。
由此可見,張庭完全就是一直隱藏起來的猛虎,雖然短時間之內很難讓他先現出原形,但是時機一到,必然要露出他那兇狠的獠牙。
對於這樣的對手,駱陽只有一個原則,那就是殺無赦。
這樣的人太過於聰明,也太過於陰險。並且總是隱藏在暗中,操控所有的事情,但是自己卻置身事外。
“既然你知道,那你準備怎麼打算?”高翔聽到駱陽的回答,接着問道。
駱陽頓時鬱悶的不行。貌似這樣的事情不是應該是他這個體制之內的人來管的嗎?自己怎麼說頂多也就是個無辜被捲進去的外人,而高翔卻是實實在在維護治安的體制人員,他卻不知道該怎麼辦,卻來問自己。
“這個不是應該你們來管的嗎?”駱陽雖然已經在心裡有了一些打算,但是卻不願意輕易的告訴高翔,畢竟高翔是燕京安全機構的領導人物,而自己的許多做法又與高翔直至之中的管理原則有所背駁,萬一自己說出來之後,高翔不同意,那自己是要擅自行動,還是要聽從他們的?
這也正是駱陽的顧慮,在自己行動之前,駱陽必須要考慮,高翔對自己的行動是支持還是反對的態度。
聽到駱陽這樣問,高翔頓時有些慚愧的低頭說道:“這個事情我們既然知道了,原本是應該由我們出面去阻止的,但是你卻不知道,張家的老爺子張昆最早便是出自燕京高層,現在雖然張昆已經退休,但是在燕京高層之中卻有不少是他之前的部下,又或者是他的學生,在燕京高層影響力頗大,加上我們知道的這些信息根本沒有實實在在的證據,原本燕京高層許多領導便對張家極力維護,我們又沒有證據,不能輕舉妄動啊。”高翔頓時爲難的說道。
和駱陽想的如出一轍,駱陽在之前還沒有去燕京的時候,便已經提前派人將燕京各大家族以及他們背後的勢力瞭解的通透。
駱陽早已經想到了,只要張家不像陳家一樣的明目張膽,燕京高層絕對不會講張家怎麼樣。
如果張庭就此罷手,在陳家覆滅之後便收手,並且安分守己的話,駱陽本不想和張家過不去。
誰願意沒事找事得罪一個巨無霸一樣的對手?
駱陽也不願意,但是當陳家在被自己滅了之後,張家竟然派人去搶奪陳家的地圖,並且還派人去追殺自己,駱陽便知道,想要讓張家收手那基本上是不可能的。
如果不是在自己殺了陳家之後,沒有出現喬二,或許駱陽早就去張家拜訪張家的老爺子了。
不過現在似乎也不算晚,畢竟張家出手還是晚了一些,現在自己已經滅了東北的喬二,更重要的是已經將竹田會社這個毒瘤除掉,等於已經斬斷了張家的一個隱形幫手,張家失去了竹田會社的支持,相比也厲害不到哪裡去。
駱陽信心百倍,只要張家出手,駱陽便有信心將張家這個披着羊皮的狼現出原形,將他們的罪惡公衆在衆人的視野之中。
“既然你沒辦法動手,哪我現在該怎麼辦?”駱陽聽到高翔這樣講,頓時假裝出一副極爲無奈的表情,看着眼前的高翔問道。
高翔頓時更加無奈,思考片刻,說道:“你也知道,我們做事講究證據,現在我們沒有任何證據能證明張家與竹田會社的關係,另外,我們也沒有一丁點的證據能證明張家犯過什麼事情,我們確實是不方便明目張膽的動手。”
高翔極爲爲難的說道,見駱陽一副苦瓜臉,急忙又說道:“不過有一點你可以放心,我可以帶着我的手下保護你們安全的走進燕京,走到海城。”
“你覺得……我身邊這些人需要你來保護嗎?”駱陽頓時極爲不屑的看着高翔說道。
高翔看看駱陽身邊左右前後那一個個倩麗的身影,加上師家兄弟,二虎等一衆駱陽手下,頓時頗爲尷尬的擺擺手,說道:“好像,好像不太需要。”
“那不就是了,如果是張家出手,我們如果對付不了,即便是你在,你更是炮灰,送死的人,所以根本就沒有必要。”駱陽直接的回絕道。
“我知道你這些手下沒有一個泛泛之輩,但是據我所知,張家老家主張昆有個小兒子名叫張豐,曾經是燕京出了名的武學天才,年紀輕輕就達到了士級武者的行列,後來那張豐愛武成癡,一心追求天道,行走江湖,幾十年沒有音訊,但是這幾天卻突然回來了,我想那個傢伙,你們一定不能夠對付。”高翔說道。
“那你不早說?”駱陽頓時假裝恐懼的驚叫道。
“我這不是剛剛知道了就趕緊來告訴你。”高翔說道,“你怎麼怎麼做?”
“我靠,有這樣的高手,那我就只有跑路了,還能怎麼做?”駱陽說道。
“但是即便是你跑到海城,卻能真正躲過那張豐?”高翔疑慮。
“那能怎麼辦?”駱陽反問高翔。
“我也覺得很對不起你,你遇到了大麻煩,我卻沒有能力幫你。”高翔頓時也極爲無奈。
駱陽假裝心裡難受,不言不語。
半晌之後,高翔咬咬牙,看着駱陽說道:“兄弟你說吧,需要我怎麼幫忙,只要你一句話,我高翔萬死不辭。”
駱陽心裡頓時樂出了蜜花。他要的就是高翔這句話。
駱陽很清楚,張家可以隨意的和自己過不去,但是卻不敢輕易的和高翔等這樣的體制之中的人過不去。
憑藉張庭的聰明才智,即便是要殺自己,也一定是用那些和他們沒有多少關係的人,所以即便是將自己殺了,也必然不會留下什麼蛛絲馬跡,讓高翔他們查出來與張家的關係。
如果不能殺了自己,反而被自己所殺,張庭還能夠憑藉張家在燕京上層的關係網絡,將自己弄一個殺人犯的罪名,到時候,自己可就是百口莫辯了。
所以駱陽需要高翔給自己一個授權。
“你恐怕做不了主。”駱陽心裡興奮,但是嘴上卻不說出來,依然是一副憂心忡忡的樣子。
“你要我怎麼幫忙,直說,如果我幫不了你,蔣虎總幫的了你吧?即便是蔣虎幫不了你,大不了我去老首長那裡說明緣由,求老首長給你考個特權。”高翔說道。
聽到這裡,駱陽頓時滿心興奮,只要自己背後後蔣化沉的幫助,有蔣化沉給自己背黑鍋,駱陽就可以肆無忌憚的做自己的事情。或者根本就不需要蔣化沉出手,只需要蔣虎的命令就足夠了。
“我不需要你給我其他的幫助,只需要你幫我求一把尚方寶劍就行。”駱陽嘴角歪歪說道。
“啊?”高翔頓時怔住。
“上斬昏君,下斬亂民的尚方寶劍,只要你幫我求到這一把尚方寶劍,別說是一個燕京的張家,就是是個張家在我面前也不在話下。”駱陽說道。
高翔極爲聰明的人,瞬間變明白駱陽的意思,思索片刻,朝着駱陽說道:“我明白了,兄弟你只管放心大膽的去做,剩下的事情就交給我好了。”
高翔說完帶着自己身邊的人便要離開,走了幾步,又回頭對駱陽說道:“我現在就回燕京去辦,你們一路可要小心。”
高翔是乘坐軍用專機過來,所以速度和民航自然要快上許多。
“放心吧。”駱陽笑着點點頭。
如果說駱陽現在還是曾經那個殺手妖刀的話,根本就不會和高翔說這麼多廢話,張家要傷害自己,自己直接殺過去便是,根本不需要這麼多顧慮,但是現在的駱陽早已經不是那個獨行俠一樣的殺手,現在自己身邊有一幫的家人需要自己去照顧,所以便有許多的顧慮,如果自己一時衝動,真的將張家一股腦的殺了,被燕京的高層追查,即便是自己是對的,這個殺人兇手的罪名是少不了的。
所以駱陽需要高翔給自己一個特權。
這也正是駱陽需要高翔幫助的地方,只要有了高翔的這個特權在,自己便可以毫無顧慮,明目張膽的和張家大戰一場,將張家殺出原型。
“他剛剛跟你說什麼了,看你一臉興奮的樣子。”洪驚天看着高翔離開,朝着駱陽說道。
“哈哈哈哈……我讓他給我找一把尚方寶劍。”駱陽極爲自豪的說道。
“神經,什麼尚方寶劍?你以爲你還活在古代?”洪驚天頓時鄙夷不已。
“等一下你們直接回海城,我需要去燕京。”駱陽朝着洪驚天等衆人說道。
“什麼?”衆人頓時有些鬱悶。他們此行來東北就是爲了幫助駱陽,現在事情辦完了,卻不走,留在燕京做什麼?
“燕京還有個故人,我得去拜訪拜訪。”駱陽看着衆人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