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倒是也太擡舉了你自己,想要讓我老大來?可笑,你以爲你是誰?”那白淨男子像是看一個傻瓜一樣看着駱陽說道。,
“那你他孃的還想從我這裡拿地圖?”駱陽沒好氣的罵道,說話的間隙全身真氣已經涌動。隨時準備給眼前這個傢伙致命一擊。
那男子明顯也感受到駱陽真氣的涌動,臉色瞬間變換,看着駱陽說道:“你到底是誰?”
“幹你屁事。”駱陽罵道。
“據我所知,在整個燕京以北,真正能達到以氣行物的高手寥寥幾人,並且都是有名有姓之輩,你到底是誰?竟然有這樣的本事?”這年輕人明顯是見多識廣之人,對駱陽的本事極爲懷疑,頓時大廳起駱陽的底細來。
“扯淡。”駱陽懶得和他廢話。
話音剛落,手中妖刀已經拔出,同時身形一閃在原地消失,下一刻妖刀便朝那年輕男子一刀劈過去。
那男子感受到了危險,在駱陽動手的瞬間同時已經出手,只見他身形在原地微微一僵,身子形同被忽然提起一般,腳下閃出一朵火花,已經極快的在駱陽面前消失。
那年輕男子知道眼前這個傢伙的危險之處,絲毫不與駱陽過多的糾纏。
“看來馬龍馬哥是你殺的了?”那男子身形閃動躲避駱陽的同時,嘴上說道。
“那個豬頭活該找死。”駱陽說道。
“你叫馬天陽?”那人腳下閃動,嘴上說道。
“知道你他孃的還問。”駱陽當時在殺馬龍的時候,曾經說過自己名叫馬天陽。但是說話的同時心裡卻在鬱悶,按說對方根本不是自己的對手,但是對方的身法卻極其詭異,至少自己根本摸不着他的門路,那人看似速度很慢,但是卻着實快的很,自己往往在移動的時候,對方也在移動,卻無論如何似乎都要比自己快那麼一點點。
當駱陽將那年輕男子追出院子,纔看出了一點端倪。
那人內力並不是極高,但是腳下功夫卻極其了得,速度極快,兩條腿頗有幾分當時給自己無字清心咒的那個老和尚的味道。看似緩慢,但是卻極快,看似極其撲通的一步竟然有縮地成寸的功夫。
可能是他功力有限的緣故,幾步之後身子便漏出了一絲疲態。
僅僅不到一分鐘的時間,駱陽已經和他拉進了距離。
在拉近距離的同時,駱陽看準時機,內力全速涌動,同時真氣之域全力鋪展,用來束縛那男子。一個循影術出現在那年輕人身邊的同時,手中的妖刀用盡全力,一刀朝那男子腦頂上劈下去。
漫空霜刃!
現在駱陽的九九乾坤決已經足足有四周天之境,可以說,如果這一刀落的結實,一刀便能將這年輕人劈成無數個渣渣。
但是就在駱陽妖刀落下的同時,那年輕人臉上頓時顯現出萬分的驚恐,全身內力澎湃涌動。但是當他正準備利用他的縮地成寸絕學想要再次擺脫駱陽的時候,卻忽然發現自己竟然被一股無形之力給束縛,自己腳下竟然沒絲毫辦法掙脫。
那男子頓時滿臉的不可思議。
作爲一名頂級的武者,年輕人怎麼可能不知道對方這一手的恐怖所在。
原本他以爲對方僅僅不過是個步入尉級武者的高手,化氣行物這一手雖然厲害,但是對於他來說,根本不至於致命,但是現在對方竟然能夠用內力將他束縛,這卻不是某個尉級武者能夠做到的,即便是將級武者也沒有如此的能力,也僅僅是能夠用內力讓自己的速度變得遲疑,而根本對自己造不成什麼束縛。
那男子驚恐之餘,知道對方這一刀落下,自己必然沒有生還的希望,從腰間急忙抽出一把短刀,想要格擋,但是即便是自己內力全力施展,竟然還是不及對方的速度。就在這千鈞一髮之際,那男子衝着駱陽吼道:“我知道其他的地圖在哪裡!”
原本駱陽不會給這個男子絲毫機會,但是當他聽到對方說地圖二字,聯想自己個才從喬二手中搶到一張地圖,頓時心中一驚,心道:地圖自然是要的。
就在這僅僅片刻的遲疑,那男子便立馬抓住了機會。
連駱陽都沒有想到對方竟然在自己面前露怯隱藏實力。
下一刻,只見那個男子就在駱陽面前,雙腳凌空一踩,整個身子竟然已經從原地閃開,駱陽心中頓時暗罵自己笨,接着手中的剛剛沒有劈下的妖刀衝着那男子背、景便一刀劈了下去。
霎時間妖刀的真氣刀鋒化成無數道真氣光影朝那男子背後鋪天蓋地過去。
那男子速度極快,但是終究還是沒有逃過駱陽的一刀,妖刀在那人離開的瞬間劈中那人的背後,在空中留下一蓬血污,但是終究還是沒有留下對方。那人帶着滿身的傷痕絲毫不敢遲疑,內力全力施展,跨出一大步,便消失在院子之外。
等駱陽再追出門外,哪還有那人的影子。
“該死……”駱陽罵道。
知道自己已經失去了追擊的最佳時間,也不再追趕,折身便退了回來。
“陽哥,這傢伙不同尋常的很啊。”墨雲看到駱陽回到大廳,便說道。
“沒錯,這是東北喬二的手下,身法着實厲害的很,要是你們以後碰到他要多注意一點。”駱陽看着衆人說道。
“東北的?”童無瑕頓時心中惴惴不安,“我們好像沒有得罪他們吧?”
“不是我們有沒有得罪他們,而是他們得罪了我們。”駱陽說道。
“我們有見過他嗎?”童無瑕明顯並不知道自己和駱陽的相識已經將她拉進了一個巨大的漩渦。當然也不只是她,所有和駱陽熟悉的人,幾乎全部都被拉進了一個巨大的漩渦,只是他們很多時候並不知道內情罷了。
“就是他的手下綁架的你。”駱陽看着童無瑕說道。
童無瑕想到對方這麼厲害,更加揪心。
不過墨雲馬上便想到了什麼,說道:“那陽哥,我們是不是要該換個地方,這個地方已經暴露。我們不能再待下去了。”
“不用。我想現在在門外已經有人在注意我們了,不過那些人都是些下三濫的小弟,沒什麼大用,像這個傢伙這樣身手的人,我想喬二手下也不一定有兩個,現在他已經身手重傷那個,現在短時間內一定不敢再來。”駱陽說道。
墨雲沉默不語,想了一會兒說道:“要不然我找我們家裡人,讓他們來給我們幫忙還是可以的。”
“不用,我想你們家族裡面現在估計也在爲墨錦程的事情犯愁,將你們墨家拉進這個漩渦我已經很慚愧,如果他們參與進來,只會越陷越深。”駱陽說道。
現在的情況,墨雲自然是知道,雖然墨家僅僅是幫助駱陽保護童無瑕,但是駱陽的身份以及和陳延明的矛盾以及陳延明背後的竹田會社只見的恩怨,墨雲那是再瞭解不過了,墨家雖然也算是燕京五大家族之一,但是大家族終歸有許多明面上的利益關係,有衆多限制,不能和竹田會社直接翻臉。聽到駱陽這樣說話,墨雲也不再說什麼。
墨雲接着對身後的童無瑕說道:“你這幾天就先不要去學校了,在這裡有樂語和錢雄保護你,我也放心一些。”
童無瑕自然知道現在情況危急,自己自然是不能隨便亂跑的,頓時重重的點點頭。
駱陽囑咐他們完畢,自己便信步走出別墅。
“師傅你要去哪裡?”樂語追上駱陽問道。
“將事情做個了結。”駱陽雲淡風輕的笑道。
至於這個喬二到底是在幫助李家還是在幫助陳家,駱陽沒有那麼多精力了結,但是他可以肯定的是,既然是要來找自己要那剩下的幾張地圖,那麼必然是和陳家有聯繫。
只有陳延明背後的竹田會社才一直在對那幾張破地圖那麼的關心,即便是李家找到那幾張地圖,想來也不過是爲了和陳家談判多出幾分籌碼。
大家族之間的交際不過就是利益二字。
駱陽知道事情的根源所在,只要將這個陳家陳延明以及背後的竹田會社連根拔起,燕京也就太平了。至於李家,如果識相,他們也該知道該怎麼做,要是還不死心,駱陽不介意順道將他們也給滅了。
想到這些,駱陽走出院子,開上墨雲的那輛奧迪車便直奔陳家而去。
此時天色已晚,天空中飄落起雪花。
自己來燕京的時候剛剛下過一場雪,現在地上的雪還沒有融化完畢,便又下起了雪花。
雪花飄揚的燕京絲毫沒有阻擋燕京人逛街的興致,依然有三三兩兩的美女帥哥結伴踏雪而行。霓虹燈下閃爍着悠閒的人羣,帶着幾分喧鬧,幾分寥寂。
駱陽知道自己此去不知道又要阿明對什麼樣的危險,但是他知道自己必然會遇到比上一次更加厲害的高手。
纔剛剛走出了幾步,駱陽便已經注意,自己的車被跟蹤了。
駱陽嘴角牽起一抹微笑,這樣不知死活的小弟連駱陽都爲他們擔心!
他們也不知道是真的無懼生命還是太忠於自己的老大。
總之,駱陽是不可能讓他們知道自己的真實行蹤的,要是讓陳延明知道,提前逃跑了,那自己來燕京不是白來了。
於是駱陽便開着車不緊不慢的往前走着,吸引這身後那輛跟蹤自己的車往郊區駛去。
……
而此時在陳家,陳延明正和一箇中年男子在陳家大宅大廳之中當庭而坐。
中年男子看上去約莫四十多歲,紫棠色的臉龐帶着幾分肅穆,一看便是極爲陰狠的角色。
此時那個中年男子手中正拿着一個攝像機在觀看攝像機裡的視頻。
“陳大少,你說的視頻中這個男子就是馬天陽?就是他殺了馬龍馬三哥?搶了我二爺手中的地圖?”於青海看着視頻中那個並不清晰的身影問道。
“嘿嘿……於四爺,這個人並不叫馬天陽。”陳延明看着於青海笑着說道。
“那他叫什麼?”
“據我所知,他就是駱陽。”陳延明說道。
“哼……無論他是馬天陽還是駱陽,敢跟我們作對,都是死路一條。我已經根據你給我的地址派人去找了,按照楊曉光的做事效率,我想現在他的腦袋已經被割下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