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老大,點子有些扎手啊!”老柴捂着腦袋上的傷口,屁滾尿流的滾下樓走到自己老大刀哥面前叫道。≥,
“啥情況?”大金鍊子刀哥似乎根本沒有將老柴腦袋上的傷口放在眼裡,一副漫不經心的神情問道。
“我還沒搞清楚狀況就被踹飛出來啦!你看,腦袋都開了瓢啦!”老柴抓着自己腦袋上一手的血說道。
“誰打的?”刀哥依然是一副穩坐泰山的神情問道。
“不……不知道,特麼的太快啦,我沒看清啊!”老柴想想,自己也搞不清楚到底是那個男的打的還是那個女的打的。
“啪……”刀哥一巴掌甩在老柴臉上,原本便被踹的暈暈乎乎的老柴直接被刀哥一巴掌蓋在原地打了個轉轉。“馬蛋的,誰打的你都他丫的不知道還跟勞資混什麼混?真特麼給勞資丟臉。”
老柴右手捂着腦袋,空出的左手捂着被刀哥打了一巴掌的臉頰,頓時滿腹委屈。
“都跟我走,勞資親自去會會他,敢在皇帝頭上動土,他丫的活膩歪了。”刀哥大手一揮,帶着一幫叫釁的手下耀武揚威的朝飯店二樓上走去。
菜纔剛上桌,駱陽還沒來得及動筷子,刀哥便帶着自己手下衝進了包房。
刀哥走進包房將腦袋擡到了天上,大馬金刀的找個凳子坐下,看着駱陽以及眼前的童無瑕,說道:“剛剛你們誰特麼打了我的小弟?”
駱陽原本心情很好,但是硬生生被這幾個小混混搞的一點吃飯的興致都沒有。
聽到那刀哥的話,駱陽手中端着的陶瓷茶杯順手便朝那大哥砸過去。
茶杯原本便不大,加上那個刀哥人高馬大,嘴巴也大,說話的時候還沒來得及合上,茶杯便極爲精準的砸進了嘴巴里。
“咔嚓……”茶杯砸在那刀哥嘴裡將他滿嘴的牙齒砸的稀巴爛。
霎時間在包房裡響起一陣殺豬一般的嚎叫。
刀哥手指着駱陽,似乎想要叫釁幾句,但是嘴上疼的厲害,一句話都說不出來,只是擠着眉毛,一副咬牙切齒的動作。
此動作看的駱陽身邊的童無瑕都忍俊不禁。
“給……給勞資打。”那個刀哥將嘴巴里的茶杯摳出來,強忍着嘴巴里的疼,衝着自己身後的四個小弟吼道。
那四個小弟還沒來得及動手,便感覺自己眼前一花,接着便響起“砰砰砰砰……”一陣脆響,接着,那四個小弟便被駱陽一人一腳踹出了包房。
因爲駱陽動作太快,從座位上躍起到將他們全部踹翻僅僅是一瞬間的事情,連那刀哥都沒有看清楚狀況,僅僅感覺一道影子閃過,霎時間驚的嘴巴上的疼都忘記了,雙眼瞳孔睜大,一臉的不可思議。
“你剛剛說什麼?”駱陽落地之後,這才走到那個刀哥面前,笑盈盈的看着眼前的大金鍊子刀哥。
“我……我說你爲什麼打我的小弟?”刀哥此時竟然忘記了自己是來尋仇的。
“啪……”駱陽手中蓄力,衝着那刀哥重重的一巴掌打過去。
那個人高馬大,足足有一百八十斤的刀哥,壯實的身子在駱陽的一巴掌之下,竟然被駱陽硬生生將座位上打下來,打飛出了包房之外。
原本刀哥被駱陽砸掉了滿嘴的牙齒,便已經疼的他說話都說不清,此時又捱了駱陽一巴掌,只覺得自己滿腦子就像是在雲端飄蕩,暈乎乎,一陣晃悠,強忍了一下子,沒忍住,肚子裡一陣翻涌,一口老血便噴了出來。
“想死是不是?敢在學校附近欺負女學生?”駱陽走到刀哥面前,笑盈盈的看着刀哥說道。
此時刀哥滿心的恐懼,嚇的褲子都尿溼了一大片,說不出來話,只是使勁的搖頭。
“給我滾,別讓我再看到你,否則我要了你的命。”駱陽在那刀哥耳邊陰森森的說道。
那刀哥聽到此話,如臨大赦,也顧不上自己那幾個被踹在地上哼哼唧唧的小弟,一溜煙跑的個乾乾淨淨。
那幾個小弟見自己老大已經跑了,跟着那刀哥急忙向樓下衝去。
……
童無瑕已經見過了駱陽的手段,所以也並不奇怪,只是心裡生怕駱陽將他們給打死了,那就不好了,見駱陽僅僅是將他們打傷,這才放下心來。
“這些人是誰?”駱陽看着童無瑕問道。
“不知道,不過聽他們說好像是在燕京大學周圍混黑的老大,名叫刀哥,燕京大學周圍的夜場加上賭場什麼的都是他罩着的,挺得厲害的,學校裡聽說過幾天便會有幾個小姑娘被這傢伙禍害了。”童無瑕說道。
“那我不是對他們太客氣了?”駱陽有些後悔,心裡想着,自己是不是應該追出去再把他們打一頓,或者感覺把他們這羣王八蛋打傻算了,省的他們再危害附近的學生。
“我看不用,我聽說這個刀哥勢力很大的,你這樣把他打一頓,他一定不會善罷甘休,我猜想,過不了多久他就又會帶人找上門了。”童無瑕極爲聰明,綁着駱陽分析道。
“嘿……那倒是最好。”駱陽笑道。
……
此時在飯店的門口,刀哥左手捂着自己滿嘴的血跡,掏出手機撥通了一個電話。
“陳少,兄弟……兄弟們,栽了。”刀哥含糊不清的說道。
“王八蛋說的什麼玩意兒?”電話那頭傳來一個年輕人沒有聽懂刀哥含糊不清的言語頓時咆哮道。
“兄弟哥幾個,今晚上在鄉情湘菜館看到個極品雛,原本兄弟想着把她請過來,給陳少您送過去,沒想到這個點子扎手……扎手得很,把兄弟們都給廢了,估計兄弟我以後也別想在燕京大學周圍混了。”刀哥忍者嘴巴的劇痛,一字一句的說道。
“尼瑪的,老子要你們有什麼用?連個女孩子都搶不到。女孩子漂亮不漂亮?”電話那頭穿來年輕人的罵聲。
“漂……漂亮,簡直太他孃的漂亮了,我在燕京大學這麼久就沒見過這麼漂亮的美女。”刀哥說道。
“特麼的,你不會是看上秦家那個妖孽了吧!”電話那頭似乎心有餘孽的說道。
“不……不是,秦家那姑娘我認識,這妞沒背/景,就是個西蜀過來的,她倒是沒什麼,就是她身邊有個土豹子厲害的很,一照面兄弟們就都栽他手裡了。”刀哥說道。
“你他孃的沒有報我陳大少的名號?”電話那頭接着咆哮。
“報……報啦,可那小子猖狂的很,說什麼別說什麼陳大少,就是陳老爺來了我也照打不誤,要是陳大少來了,非打的他屎尿齊流不可。”刀哥社稷道。
“哼……燕京大學竟然有這號人?你等着,我現在就派人過去,老子不廢了他老子就不是陳家的種。”電話那頭大罵了一句果斷掛了電話。
望着二樓的包房,刀哥暗自得意,嘴上嘀咕道:小子兒,等死吧你。
等駱陽吃飽了喝足了,依然沒有見那個刀哥來複仇。
駱陽估計他們今晚上是不回來了,於是便帶着童無瑕下樓。
此時的駱陽和童無瑕無疑是整個飯店裡面的名人,在飯店裡吃飯的所有人都知道,童無瑕以及那個身邊的男子將那個黑老大刀哥給揍了,好幾桌都沒有走,就是等着看大戲。
當駱陽和童無瑕大搖大擺的從樓上下來的時候,衆人不覺眼前一亮,一個個準備着啤酒瓜子睜着大眼睛準備看熱鬧。
也就是在駱陽二人剛剛走下樓,此時從飯店外面走進來一撥人。
領頭的是個年輕的男子,此男子看上去也不過二十歲出頭,身後跟着一個身材高大的猛男,還有一個身材略微瘦小一點,但是一聲肌肉卻極爲紮實,並且在這大冬天竟然只穿了個背心,一看就知道是個練家子。
這三個人之後,便是刀哥手下一幫人。
“裴二哥,就是,就是他打的我,還罵陳少不是人,是畜生。”刀哥看到駱陽下樓,在那個領頭的年輕人面前,指着駱陽說道。
那個裴二哥聽到刀哥的言語,皺眉扭頭看着刀哥,厲聲道:“說誰哪?”
刀哥知道自己說錯了話,慌忙解釋道:“沒,我沒說陳少是畜生,是他說的,他說陳少是畜生,還說要是陳少來,一定打的他屎尿齊流。”
而駱陽此時也注意到了他們一夥人。
駱陽冷眼旁觀,只是靜靜的看着童無瑕在結賬。
“是你剛剛欺負了我的小弟?”那個領頭的年輕人走到駱陽面前,衝着駱陽說道。
駱陽仔細看眼前這個年輕人,約莫也就是二十一二歲左右,身材偏瘦,濃眉大眼,一臉的冷峻,就像是一個假裝成熟的半大小子。
駱陽自然是不認得他的,但是若是秦憶雪在場就一定認得他,他就是那個整日裡跟陳家二少陳新禮廝混在一起的裴家二世祖裴英華。
“沒錯。”駱陽笑笑的點頭。
“你還說要打的我們陳少屎尿齊流?”那個年輕人看着駱陽不輕不重的問道。
猛然聽到陳少,駱陽瞬間便想到了陳延明。只是駱陽不知道他口中所說的陳少是不是陳延明,如果是的話,駱陽不介意直接將他們給滅了,反正自己與陳延明只見的矛盾早已經無可調和,並且想必跟着陳延明這樣的人廝混,這些人也好不到哪裡去。
“你說的陳少是誰?”駱陽反問道。
“哼……這個你就不必知道了,我怕你知道了嚇死你。”那個年輕人衝着駱陽說道。
“你和陳延明什麼關係?”駱陽眼神愈發的凌厲,衝着那年輕人繼續問道,同時身上的真氣不知不覺已經開始涌動。
“管你屁事,老子告訴你,我家大少爺的名字可不是你叫的,你要是識相,把你身邊這個姑娘留下,自己滾蛋,若是不識相,老子弄死你。”那個年輕人身邊那個身寬體胖的年輕人衝着駱陽吼道。
此人真是陳新禮的貼身保鏢雷大胖。
果然是陳延明的手下,既然知道了,駱陽豈會手下留情,在那雷大胖話音剛落,駱陽便原地閃身,縱身躍起,在那雷大胖絲毫沒有防備的情況下,一腳踹在那雷大胖臃腫的上半身上。
霎時間雷大胖那一百多斤的身軀如同飄落的樹葉一般,足足被駱陽踹飛了好幾米才撞在大廳的柱子上跌落在地。
駱陽已經起了殺心,衝着眼前的這幫人陰冷的說道:“原本我不想對你們怎麼樣,既然你們是陳延明的手下,那我就一個不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