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你說童無瑕的屋子裡還有其他的男人?”原本被墨瑤打擾了好事,李承佐的心裡已經極爲不爽,此時又聽到老邵說童無瑕屋子裡還有男人,頓時心裡那個氣就不打一處來。
就好像原本屬於他的寶貝,卻被別人捷足先登了一般。
“沒錯李少,我聽得真真切切,就是個男人,並且我聽他們說話,似乎關係還相當密切。”老邵接着說道。
“特麼的小娘皮,難怪老是給勞資擺着一副臭臉,原來尼瑪的已經有男人了,勞資真不應該對你客氣。”李承佐牙關緊咬。
“李少,我看咱們還是算了吧,既然她都已經有其他男人了,李少你又何必在一棵樹上吊死!況且現在墨家那小妖女又橫插一腳,我看不好辦。”老邵在電話裡腫着李承佐說道。
“哼……我李承佐還沒有如此被戲弄過,我得不到,別人也別想得到,你現在給我查一下她屋子裡的是什麼人,敢跟勞資女人,勞資砸碎了他。”李承佐咬牙切齒的說道。
“這個……”老邵想起剛剛自己遇到的那個墨瑤,摸了摸自己腦門上留下的傷口,思索半天,極爲爲難的說道:“這個我……我怕我辦不到,墨家那個小妖女你是知道的,那傢伙手黑得很,我剛剛被她打的頭破血流,現在還在流着血嘞,疼死我啦!”
“沒用的玩意兒。”李承佐嘴上大罵了一頓,直接掛斷了電話。
掛掉電話的李承佑,氣的恨不得將墨瑤那妖女按在地上暴打幾百遍。
心裡氣憤之下,一時間也無計可施,只能等墨瑤走後再來找童無瑕,畢竟自己知道她住在了哪裡!想要和墨家作對,現在的李承佐還沒有那樣的能力,要是自己家族背後的人因爲自己這樣的小事情而參與進來,李承佐也於心不安,雖然兩家自來不和,但是誰都不願意首先撕破臉皮。
墨瑤和孫代雲追出來找老邵的時候,老邵早已經開車跑的不知所蹤。
但是要讓李承佐就這樣放棄,他實在是有有些於心不甘。
坐在燕京著名的五星級大酒店——星源大酒店總統套房的房間裡,李承佐掏出一包煙,胡亂的點燃一根,隨意的披上一件睡衣便從牀上走下來,嘴上還在不停的咒罵。
見李承佐起牀,大牀上一個睡衣惺忪的女子也跟着爬了起來。
一件真絲睡衣將自己玲瓏曲線顯露無疑,這是一個標準的美女,只是眉宇間的風塵之氣太多了一些。
光着腳丫子從牀上爬起來,邁着貓步,走到李承佐身邊,坐在李承佐懷裡,在李承佐耳邊極爲魅惑的道:“怎麼啦李少?誰又惹你不高興了?”
李承佐昨晚上綁架童無瑕失敗之後便找來了這個女孩子尋找安慰,早上早早起來便去學校找童無瑕,結果卻又被墨瑤給揍了一頓,心裡惱怒便再次回到酒店找這個美女的樂子。
“沒有誰。”李承佐嘴上假裝無所謂的說着。
他怎麼可能告訴女孩子說自己在外面被欺負,被揍了?
怎麼說自己也是燕京五大家族之一的陳家大少,自己即便是在外面吃了鱉怎麼可能隨便告訴別人?從來都是欺負別人的人,怎麼能受得了別人欺負?
李承佐心裡極爲憋屈。
越想童無瑕,心裡越發的氣憤。
燕京大學那麼多的女人,不知道有多少願意被他召之即來揮之即去,但是在童無瑕面前竟然毫無作用,自己苦追兩個月她竟然無動於衷,不僅如此還敢和別的男人住在一起?
李承佐看上童無瑕就是因爲看上童無瑕的清純,但是現在童無瑕在李承佐心裡的那一絲清純也煙消雲散。
就好像自己心愛的女人突然有一天背叛了自己一樣。
李承佐看着女人苗條的身段,嘴角歪歪露出一個笑容,瞬間計上心頭,打開手機撥通了一個電話。
“馬三爺,這幾天在燕京過得怎麼樣?”李承佐原本就是個二十歲出頭的毛頭小子,但是卻偏偏學着中年人一副老成持重的語氣對着電話那頭說道。
“李少爺,還行,多虧你哥哥照顧的周到,你們李家不愧是燕京的大家族,出手就是不一樣,兩個字:舒坦。哈哈哈哈……”電話那頭傳來一箇中年人爽朗的笑聲。
“不知道馬三爺在燕京還有什麼安排沒有?什麼時候回東北?”李承佐接着問道。
“東北我是不回去了,準備在燕京安家咯,在燕京和你哥哥有生意要長久合作。”電話那頭的中年人說道。
“那最好了,既然這樣我有件小事想請馬三爺給我幫忙。”李承佐接着說道。
“什麼事直說,只要我馬龍能辦到,一定幫你辦。”馬龍極爲爽利的說道。
“我給你傳一張照片,一個地址,我想請你幫我抓兩個人,一男一女,男的打殘扔了,女的給我帶過來。”李承佐嘴上輕快的說道。
“什麼人他丫的不長眼敢欺負你不成?你跟哥哥說,這點小事哥哥我一定幫你辦到,勞資砸碎了他。”電話那頭馬龍衝着電話憤怒的罵道。
不多時,李承佐便將童無瑕的相片以及她現在所在的地址給馬龍發了過去。
接着接到馬龍的電話,“放心吧兄弟,我現在就派人下去辦,雖然這燕京不是咱喬二爺的地盤,但是我馬龍在燕京還是有些得力手下的,等會兒辦成了給你電話。”
“至於報酬?”李承佐語氣遲疑的說道。
“報酬?哈哈哈哈……小少爺,你可真有意思,這點小事根本不足掛齒,何必讓你拿報酬,再說你一個大學生,那來有錢給我……哈哈……我馬龍要是拿了你的報酬估計會被道上的兄弟們笑話死。”
……
掛斷電話,李承佐嘴角掛上一抹微笑。
專業的事情還是需要專業的人士來做啊!
想想自己真是憋屈,自己有這麼好的幫手不用,偏偏要自己去綁架,結果沒有綁架到目標,反而還給自己惹得一身不爽。
不過想到過不了多久,童無瑕就會像一隻小貓一樣捲縮在自己的牀上,李承佐嘴角便不覺漏出一抹微笑。
“李少你準備怎麼辦?”那女子在李承佐身邊問道。
“不是你管的事,不用你操心。”李承佐沒好氣的瞪了一眼那女子說道。
“用不用幫忙。”女子絲毫沒有一點的因爲李承佐的冷言冷語而生氣,說道。
“你能幫上什麼忙!”
……
墨瑤以及孫代雲直到確定童無瑕住的周圍再沒有人監視之後,才試着去敲童無瑕的房門。
此時的童無瑕正剛剛將駱陽身上的子彈取下來。
但是手中卻不是拿着手術刀,而是駱陽的妖刀。
駱陽疼的蓋在自己身上的被子都被汗給沁溼,整個被子幾乎跟被雨淋過一樣,而駱陽全身更是青筋暴起,牙齒間都咬出了血絲。
“很疼吧!”童無瑕將子彈取出來,扔進垃圾桶,將傷口包紮好,這才幫駱陽擦擦汗,極爲心疼的說道。
“還行。”駱陽搖搖頭。
其實他很想說很疼,快疼死了,但是話到嘴邊他卻說不出口。
男子漢大丈夫流血流汗不流淚,叫爹叫媽不叫疼,自己要是實話實說那不是太沒有面子了。
“疼了你就喊出來,會舒服一點。”童無瑕邊給駱陽擦身上的汗,邊說道,“我媽跟我說過,要是難受了你就得哭,哭出來心裡就不難受了,要是疼了,你就得叫,叫出來心裡就不疼了,要是什麼事都忍着,遲早會憋出病來。”童無瑕口若吐蘭,輕聲的在駱陽耳邊說道。
“沒看出來,你媽還是個哲學家。”駱陽調笑道。此時的童無瑕就像是一個居家的小媳婦,說話的神情就像是在跟自己的老公說一件極爲平常的家常事一樣,語氣平淡而讓人心裡極爲舒服。
“還疼不疼啦?”童無瑕接着問道。
“疼,疼死啦!”駱陽極爲誠實的說道。
“噗嗤……”看着駱陽擠眉弄眼的神情,再想想駱陽剛剛咬牙切齒揚子,童無瑕沒忍住直接笑了出來。
童無瑕笑起來很好看,大眼睛彎成兩朵月牙,就跟初一的月亮一般。
茫然見,駱陽似乎回到了很久以前,似乎從童無瑕身上看到了董菩提。
那時候的駱陽還在屠龍組織做着一名殺手,在一次行動失敗之後,自己身受重傷,就是董菩提救了自己。
那時候的董菩提笑起來和童無瑕一樣的好看,也是想童無瑕一樣的,什麼也不問,什麼也不說,只是幫自己治療,看着自己笑。
董菩提?
這是自從駱陽成人以後,遇到的第一個女子,在他的生命中,就是是一束絢麗的煙花,還沒來得及好好的欣賞,便已經結束。
那是駱陽埋藏在心底的痛。
是董菩提救了她,也是董菩提改變了他,如果沒有遇到董菩提,或許現在的駱陽依然還是過着黑夜一般的殺手生活,也或許自己早已經被對手殺死拋屍荒野。
“謝謝你。”駱陽雙眼直勾勾的看着童無瑕,嘴上說道。
“謝我做什麼?我又沒幫你做什麼!”童無瑕被駱陽就那麼直勾勾的看的臉頰飛起兩朵紅暈,腦袋都垂到了自己身前。
“謝謝你爲我做的一切,我沒有想到你竟然還會記得我,並且還在這裡救了我一條命,你真是個善良的姑娘,你對我太好了,我會永遠記得你的。”駱陽極爲煽情的說道,但是如此客氣的言語,似乎根本沒有將童無瑕當成自己人一樣的神情,讓童無瑕心裡難免有些小小的失落。
“不用你記住我。”童無瑕抹抹鼻子說道。心裡暗暗的想着:或許他傷勢好了之後便會像上次一樣不辭而別。
“不行,我必須記住。”駱陽說道。
“爲什麼啊!”童無瑕已經想哭了。
“因爲你實在是太漂亮了,我忘不掉!”
“噗嗤……嘻嘻……無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