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該有多大的本事纔敢如此的囂張跋扈?
當駱陽說出此話的時候,不單單是黨羽樹,就連病牀上的蔣化沉都爲之搖頭。
而黨羽樹更是被氣的張大嘴巴子無言以對。
這也太囂張跋扈了一些。
“小子,我欣賞有本事的人,但是我可最看不起吹牛皮的人。”黨羽樹斜着眼睛看着駱陽。
“實話實說,信不信由你。”駱陽擺擺手,一臉的無所謂。
“要是這樣,我更要好好見識見識了。”黨羽樹氣的咬牙切齒。心道:你當我這裡是商場,想來就來,來了把我糟蹋一番扭頭就走?
“那我要是不願意哪?”他越是想要讓駱陽表現表現,駱陽便是越不想讓他如願,事出反常必有妖,這些老傢伙哪一個不是人精,駱陽可不想不知不覺上了他們的道道。
“今天你不願意也得願意。”黨羽樹厲聲說道,等他說完,門口已經有兩名持槍守衛跨了進來。
“嘿嘿……”駱陽不覺冷笑。他覺得自己的地位變化實在是太過於刺激驚險了一些,剛剛來的時候,他被當做一個江湖騙子,但是當他將蔣化沉的病治好治好,自己立馬變成了可敬可愛的神醫,這纔剛過一會兒,自己就好像變成一個+¢,匪徒一樣的危險人物,需要持槍威嚇。
“笑什麼笑?有什麼好笑的?別以爲你有個三腳貓的功夫就敢在我面前狂妄,小子,你還嫩着哪!”|黨羽樹一臉不客氣的說道。
駱陽覺得自己今天要是不好好給他一點點震懾,自己是真的沒辦法走出去。雖然他可以打出去,但是一旦自己那樣做,估計自己又要過上和國外一樣的逃亡生活。但是他真心不想和這些人浪費時間,頓時看着黨羽樹低頭說道:“我向您道歉。”
“你剛剛不是很橫?現在晚了。”
“我跟您說實話。”駱陽擠着眉毛決定跟黨羽樹實話實說。
“你想說什麼?”黨羽樹擡起腦袋,一副高高在上之態。
“我怕我把您手下打傷了您面子上過不去。”
“你……”黨羽樹恨不得將眼前這個傢伙按在地上暴打一頓。
“周叔叔,您幫我跟黨叔叔說說,求求情!”駱陽將目標轉向周簡。
“他這個倔驢脾氣,我是沒辦法的。”周簡擺擺手,一副愛莫能助的樣子。
“蔣爺爺,您也知道,我幫您治好了病,我實在是累的不輕,剛剛還吐血了哪,您看我現在額頭還直冒汗,您幫我跟黨叔叔說說。”駱陽又將苗頭對準了蔣化沉。
“矮油,小容,你幫我看看,我這後背怎麼感覺有點癢癢啊,哎呀,以前一直癱瘓着也沒怎麼感覺,現在一下子好了吧,怎麼又感覺渾身不自在。”蔣化沉對身邊的李容說着,像是沒聽清駱陽說話一樣,“啊……小子,你剛剛說什麼啊?再說一遍,我沒聽清,哎呀,這這年齡大了,腦子就是不好使。”
“我說,我不想跟黨叔叔的手下打,我想讓您跟他求求情。”駱陽走到蔣化沉病牀前,低聲說道。
“左邊,左邊,右邊也癢……輕點……矮油!”蔣化沉身上很癢,根本沒聽到駱陽在說什麼。
老頑童!
駱陽止不住的暗罵。
李容用無比同情的看着駱陽!有心替駱陽說句話,但是她也知道,在這裡她頂多算是個蔣化沉老爺子的護理,人微言輕啊!
“一定要打?”
“一定要。”
“我剛剛受傷了,你不能趁人之危。”
“我就趁人之危你能把我怎樣?只要你沒死,就要打。”
“你以大欺小,爲老不尊。”
“老子今天我還還就吃定你了。”
“打傷了你不難過?”
“你……你個小混蛋,氣死我了!”
周簡在一邊看着黨羽樹被氣的直冒火,心裡暗自得意,暗道:老黨啊老黨,風光了半輩子,沒想到卻在一個小王八蛋手裡折了面子,哈哈哈哈……
耍橫耍寶耍無賴,駱陽的致勝三絕技。
能用王八之氣震懾的就絕不用好言好語說的,能用說的就絕不用纏的,震懾不了又不能說,那就只有耍無賴了,耍無賴再沒用,那就沒辦法了,打吧!
……
作爲一名高手,一名頂尖級高手,一名體內擁有九九乾坤決這樣逆天的高手,黨羽樹那些手下在駱陽面前真是一點都不夠看,駱陽僅僅一招便將他手下最厲害的高手打落在地。
獲得了蔣化沉老傢伙的信任,更獲得的周簡的賞識。最重要的是他還獲得了周簡給他的另外一個身份,儘管駱陽並不知道那個身份是什麼,但是卻足夠他在燕京哪怕將陳延明就地正法都不會有人機關人員敢輕易拿他。
當駱陽走出大院的時候天色已晚。
高翔因爲有任務,不能送他,駱陽只能自己打的離開。
中間接到墨雲的電話,墨雲現在是駱陽在海城天陽安保的負責人之一,墨雲在海城做生意也僅僅是因爲他在海城讀書而已,墨雲墨家原本便在燕京,並且駱陽知道墨家還是個相當大的家族,雖然他並不知道墨家就是燕京的五大家族之一。
墨雲得到駱陽已經到了燕京之後,便聯繫自己的族弟墨錦程。
墨錦程駱陽曾在海城見過,當時海城大學晚會現場,恰好遇到墨錦程。當時恰逢龍威報復綁架洪驚天,打傷了二虎,駱陽還曾拜託墨錦程照顧受傷的二虎以及師家兄弟。
墨錦程知道駱陽此行的目的,有限幫助駱陽,但是陳延明的恐怖之處駱陽卻還是萬分清楚,他怕陳延明知道墨錦程與自己關係密切而受到陳延明的報復,便謝絕了墨錦程的好意。
墨錦程也並沒有強求,同時告訴了駱陽,陳家的地址,並且再三叮囑,只要駱陽需要幫助,他一定鼎力相助,那麼家族所有人都不同意。
“你認識墨家人?”的士司機聽着副駕駛的駱陽打完電話,便隨口問道。
“一個普通朋友而已。”駱陽隨口敷衍。
“兄弟,你真是暴殄天物啊!”的士司機搖搖頭望着駱陽說道。
“啥意思?”駱陽反問。
“我聽你叫的那個墨錦程是否是燕京墨家的墨錦程?”的士司機總是對城市的八卦極爲了解。
“我不知道你說的墨家是不是我口中的墨家,不過我那個朋友確實是叫墨錦程。”駱陽說道。
“那一定沒錯,墨家雙傑,墨錦樑、墨錦程,兄弟二人在燕京一個從文一個從武很是了得。你要是有這樣的朋友還不如去投靠他們,要是他們能幫助你,那你在燕京一定會如魚得水。”的士司機半是遺憾的說道。
“墨家在燕京勢力很大?”駱陽問道。之前駱陽僅僅從墨雲口中得知,墨錦樑在燕京有一個武館,他原本以爲墨錦樑不過就是個有點錢,有點閒,懂得武術,開個小武館而已,沒想到背後還有一個巨大家族支撐。
“何止是很大,燕京五大家族之一,你說哪!”
之前駱陽僅僅從墨雲口中得知,墨錦樑在燕京有一個武館,他原本以爲墨錦樑不過就是個有點錢,有點閒,懂得武術,開個小武館而已,沒想到背後還有一個巨大家族支撐。
駱陽暗自慶幸自己沒有找墨錦程幫忙。大家族往往有大家族的規矩,都講求利益結盟,如果自己找墨錦樑幫忙與陳延明陳家作對,必然會受到家族問責,要是給墨家帶去什麼損失的話,墨錦程不是更加難以做人。
的士司機見駱陽沉默也不再多說,便問道:“你還沒說你要去哪裡?”
“去南郊陳家大院。”駱陽信口說道。
駱陽並不知道陳傢俱體地址,只知道個大概的方向,但是現在駱陽急切的想宰了陳延明的狗頭。
“哥們兒,你這是逗我玩兒哪,南郊那麼大,我哪知道陳家大院在哪裡?”的士司機一臉無語的看着駱陽。
駱陽頓時不好意思。
想了想,最後給高翔打電話,問了陳家的地址。
當駱陽在陳家大院周圍下車的時候,淹沒在山林之間的院子靜悄悄一片,毫無聲響。
此時是晚上十點,按道理說,陳家作爲燕京豪門,家大業大,人口衆多,不可能現在就休息,但是此時卻是黑燈瞎火,駱陽猜想便知道,很可能是陳延明已經知道了自己的行動,故意設伏等着自己往陳家自投羅網。
但是無論是不是,駱陽都必須要走這一趟,因爲陳家必然要滅,今天不去,若是讓陳延明再跑了那自己再想要找到他並不容易。
根據高翔給駱陽提供的線索,陳延明現在正在陳家。
高翔有許多的手下,對陳家嚴密佈控,掌握着他的一舉一動。
陳家大院門口是寬闊的柏油路,站在柏油路對面,駱陽下意識的用自己的意念之力掃向周圍,同時靈目術透過路燈在陳家周圍掃視。
現在駱陽的九九乾坤決已經修煉到兩週天,自己的靈目術已經能透視將近五十米距離,所以在陳家大院周圍的情形,他幾乎一目瞭然。
不出駱陽所料,陳家大宅左右兩側,正有兩雙眼睛隱沒在草叢之中,偷偷的看着自己。
而在柏油路的遠處,此時正有兩個環衛工人在路邊打掃。但是令駱陽沒有想到的是,環衛工人耳朵裡竟然還塞着耳機。
駱陽相信,這絕對是高翔的手下。
駱陽心裡暗笑,既然有高翔在身後做後盾,自己便更加可以有恃無恐,直接去陳家將陳延明絞首估計也有人替自己背黑鍋,不會有人敢輕易的查自己。
想到此,駱陽不動聲色,輕手輕腳的假裝自己準備離開,約莫走了幾十步,當樹木很好的遮擋住對方監視自己的兩人視線的時候,駱陽一個循影術在原地消失,下一刻便出現在大院一側,一名陳延明的手下身邊。
那人毫無察覺便被駱陽將他耳邊的耳機拽掉,接着被駱陽一腳踩在嘴巴上。
“告訴我,陳延明現在在哪裡?不說我宰了你。”駱陽在那人耳邊輕聲問道。說完,將腳從那人嘴巴上挪開一些,讓他方便說話。
“我見我家少爺正在陪同三位來自鳥國的客人在喝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