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夜,陸子光向周雅鄭重承諾,要永遠跟她在一起,照顧她一生一世。周雅感激流涕,深吻着他,與他一起纏綿……
兩天後,當週雅開奔馳車,載着陸子光回到集團大樓,發現此前的警車都沒再出現,裡面一片凋落,沒有人來上班。
然而警方卻仍未公佈關於追捕周大中的最新進展,他依然在逃。
回到集團大樓辦公室後,他們意外地發現,竟然有一封信是發自賽委會的。周雅拆開看過一遍,立刻對陸子光驚喜地說:“子光!你看。”
陸子光接過來一看,發現是賽委會通知他繼續參賽,雖然在上次半決賽中,他輸給了鐵面具,可賽委會也得知了鐵面具離世的消息,於是就覺得進入決賽的名額,應該順延到他,讓他來代替鐵面具進入決賽。
這樣的話,他將要面對的對手,將是杜一初,他終於可以向杜一初的冠軍寶座發起挑戰,這是他夢寐以求的,然而到真正發生時,卻感到一陣失落,並且也帶着小許的緊張。 、
陸子光覺得,其實這個挑戰杜一初的人,應該是鐵面具,他只是鐵面具的手下敗將,卻因爲鐵面具的離世,這個名額才輪到了自己,從這一點看來,陸子光爲鐵面具遭遇的意外而感到惋惜,心想或許他比自己更有實力戰勝杜一初。
“子光!你要努力,你一定可以打敗杜一初的,咱們四海要重振旗鼓!”周雅激動不已,經歷過前幾天那些重大波折,她彷彿思想一下子成熟了許多,像變了個人似的。
“嗯!”陸子光知道,或許現在對周雅來說,只有四海集團的事業才能煥起她生活的激情,或許在這種爲事業而拼搏工作的生活中,她才能忘掉過去一切悲傷,重新振作起來。
“周總!我會爲你,還有爲四海的全體員工而努力的。”陸子光說。
他們商量後,覺得需要儘快讓四海的員工恢復正常上班,否則這樣下去,每一天都要消耗不少資金,假若不復工的話,員工們離心大增,或許四海真會面臨破產倒閉。
然而,當週雅把人事主管張春如召來,讓張春如來安排員工正常上班時,張春如卻對周雅說:“咱們的人,在這兩天之內,就有至少一半被三江賓館那邊挖去,別說廚師剩不了多少個,就算是服務員,也所剩無幾,他們都向我口頭申請離職,說走就走的啊。”
周雅聽後,即時氣憤無比。她知道,這一定是王成安故意搗的鬼,本來三江賓館根本不需要這麼多員工,可王成安卻趁着四海出事停業整頓之際,故意加大招工力度,從而讓他們四海想復工開業也找不到人來。
在不到一秒的工夫裡,周雅撥打王成安的電話,並張口就罵:“王成安!你不是人!竟然趁着這個時候,把我們的人全挖走了?我告訴你,以後咱們四海要做大起來,是會給你顏色看的!”
王成安在電話裡發出奸笑:“嘻嘻!是啊,我們是要挖人啊,這算是公平競爭吧?你們四海出事了,周老爺子竟然犯下這麼大的罪行,被通輯,你想想還會有人敢留在你們四海上班嗎?就算是我們不挖,他們也不會留在你們四海的!”
周雅聽到這裡,更氣了,對着王成安
大叫:“你好卑鄙!做了這種事,還不認,我們不會放棄的,有一天,你就知道我們四海有多厲害!”
王成安再次嘻嘻的笑了兩聲,然後說:“我當然相信了,你們的陸子光,現在不是有一個機會了嗎?來啊,如果他可以把一初打敗,估計你們四海會重新站起來吧,可能到時咱們三江賓館確實被你們又搶客又搶人手,我再真等着呢,你叫陸子光好好的練,他如果贏了一初,那還有希望,不然的話,你們四海就倒閉定嘍,哈哈哈!”
正當周雅想繼續對王成安的挑釁反擊時,卻聽到手機裡一陣茫音,王成安已經掛了線。
陸子光在一旁靜靜聽着,他很清楚四海集團在這種形勢下面臨的困境,出了周大中這樣的轟炸性新聞,估計外界一定對四海產生許多猜疑,多年來建立的誠信形象一下子消失殆盡,就算是重新開業,也不會再有什麼客人捧場,並且員工們也不願意回來上班。
他心中很清楚,現在周雅寄託於他身上的冀望是多麼大,假若他真不能憑着這次比賽讓四海來個鹹魚翻身,如無意外,四海將消失在這個行業裡面,而周雅,也極可能因些而破產,等待她的,將是悽慘睏乏的生活。
“周總!放心吧,我一定會贏的。”陸子光自信滿滿地對周雅說,他必須要讓周雅相信,結果絕不會像現在看起來那麼糟糕,表面上杜一初很強大,可他這麼久的參賽歷程中,卻是在危險中每一次都化險爲夷,他相信,幸運之神一定會再眷顧他。
周雅抱緊了他,對他深情地說:“子光!我相信你可以的,但你不要給自己太大的壓力,就算你輸了,咱們四海完蛋了,也沒什麼大不了,我們依然可以快樂的生活下去,甚至,可以去一個很遠的地方,不要再理這眼前一切。”
陸子光知道,周雅擔心他壓力過大,事實上,面對杜一初這個強勁的對手,如果他自己心裡沒壓力,那是絕對不可能的,並且現在他的勝利還關乎到四海的生死存亡,如果他失敗,那這麼大的一個集團,將沒有繼續做下去的希望,這樣的話,周雅一定會很痛心,而陸子光心裡是不忍讓周雅承受這樣的痛,他必須盡一切努力,讓四海能撐下去。
時間很快就到了夜晚,陸子光想趁着這個空檔回到宿舍收拾些東西,然後搬到周雅的別墅去。
就在他跑向宿舍大樓時,卻意外地看到一個人,這個人極年輕,陸子光也一下子就認出,正是燾嚴那賓利車上面走出來的年輕人,這個年輕人極可能就是燾嚴的助理。
陸子光可以感覺到,他正是在等自己,於是走上前去,而這個年輕人也在向他靠近,並伸出手來,要跟他握手。
“您好!你是燾嚴先生的人嗎?請問來找我,有什麼事?”陸子光一邊跟他握手,一邊問。
這個年輕人叫黃源,他對陸子光說,燾嚴已經到那個山頭找到了山洞入口處,並且在山洞前面的一小塊土上找到記號,從而挖出了一個鼻菸壺,爲此,燾嚴很感激,只是,現在最大的難點,還是在周大中所收藏的四個鼻菸壺。
由於周大中畏罪潛逃,他究竟是否帶着身邊貴重物品包託那四個鼻菸壺出逃,沒有人知道,而燾嚴已
經派人連夜循入周大中的住處,卻沒有任何發現。
黃源接着對陸子光說:“所以,這次來找你,也同樣是爲了向你尋求幫助,因爲你跟周大中的孫女周雅很熟,所以有機會接觸到周大中內部的一些情況,假如你能幫忙把那四個鼻菸壺找出來,那一共九個鼻菸壺,就可以收集齊全了。”
陸子光聽後,回答說:“嗯,那我盡力吧,我會盡力幫助你們的。”
他心想,這件事雖然危險,畢竟周大中狡詐異常,現在潛逃在外,估計要麼是帶着那幾個鼻菸壺一起逃,要麼就是把這些鼻菸壺藏在很秘密的地方。
但爲了讓燾嚴集齊那九個鼻菸壺,陸子光決定以身犯險,他打算這天晚上向周雅打算一下,然後隻身前去尋找那鼻菸壺。
在回去的路上,周雅開着奔馳車,一直沒有說話,或許她此刻也在想着周大中究竟躲在什麼地方了。而陸子光也在這刻抓緊機會,他問周雅:“會不會董事長還藏在我們附近,只不過我們沒辦法找到?”
聽到這樣的問話,周雅心中一怔,她連忙說:“子光!別想這麼多了,這是警方要做的事情,我相信警方會盡快的把他找到,我們就不要胡亂去猜,好嗎?”
陸子光卻並不想就這樣停下對話,他繼續問周雅:“可是,難道我們不應該協助一下警方嗎?在過去,董事長有什麼秘密去處?阿雅,你能不能跟我說說?我真的很想知道!”
周雅在一天前要求陸子光不要再稱呼她周總,而是稱呼她阿雅,因爲這是魏東以前對她的稱呼,她很想陸子光這樣叫她,就好像聽到當年魏東叫她那樣。
“我不知道!你不要再想這麼多好不好?”周雅使勁地搖着頭,表示不願再回答這個問題。
陸子光看到她這樣激動,不得不停下來,對周雅說:“好!我不再問了,對不起,我再的不再問了!”
雖然陸子光知道在周雅身上很難找到突破口,她不可能說出關於周大中的一點蛛絲馬跡,但陸子光還是決定,必須要在周雅家族所在的小區內,尋找突破口。
或許只有像小偷般進入周大中以前的別墅當中,才能找到什麼,陸子光心想,這既是在幫燾嚴,也是在幫警方。
然而,正當陸子光要溜出去的時候,卻遇到了周雅的阻攔,周雅對他說:“子光!你要去哪裡?你如果離開我,我會很害怕的,你不能走!你必須要留在這裡,好嗎?”
說完後,周雅緊緊摟着他,就是不讓他離開。
陸子光沒辦法,心想這事件自己是無法完成了,他深深知道周雅如果處於孤獨狀態,或許會因爲心理上的誤區,作出非理智行爲,他必須留在這裡。
最後,他決定打電話給胡十八,讓胡十八代替他前去探看個究竟。
胡十八在接到他電話後,聽清楚是怎麼一回事,馬上答應下來,對他說:“嗯!子光,你放心吧,這件事就交給我!”
夜顯得是那麼的孤寂漫長,陸子光不得不留在周雅身邊,可他的心思卻飛到外面去,他希望胡十八可以早點給他消息,他也相信胡十八是個身手不凡的人,這種事情交給胡十八去辦,再合適不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