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和羅剎還有幽冥三人討論完畢,也就各自休息去了。
第二天,早上七點。
林瀟瀟特意設好了七點的鬧鐘,以防自己睡過頭了,不過以某個大小姐起牀的情況來看,肯定要梳理半個小時的頭髮。
林瀟瀟睜開模糊的雙眼,看見自己一頭有點翹起的頭髮,不禁在心中感嘆一聲,爲什麼自己一回到家頭髮就不受控制的翹起?莫非這裡有什麼引力嗎?
“算了,等粥開始煮的時候再回來梳理頭髮吧。”
林瀟瀟先放棄了和頭髮作鬥爭,直接換衣服走向廚房,不過某個大小姐的心情非常好,用鼻音哼起了愉快的歌曲。
林瀟瀟一邊在廚房中忙碌的身影,一邊悠然自得的哼着歌曲,分明就是新婚燕爾的小媳婦的樣子,只不過某個大小姐沒有自覺罷了。
這時候王叔和黃媽在廚房外聽見了大小姐的聲音,相視一笑,隨後轉身離開,既然大小姐如此興趣昂揚的做着早餐,那就讓大小姐自己享受一會兒吧。
一個小時過後,時間指針直指八點。
這時候林瀟瀟已經把粥做好了,頭髮也梳理好了,一頭柔順的黑髮閃閃發亮,萬人迷也不過如此吧。
這時候林毅和小魔女才從房間裡出來,發現林瀟瀟早就已經洗簌好了,而且連粥都已經煮好了,陣陣幽香還帶着藥草的清香,實在引人胃口大開。
“瀟瀟姐,你是幾點起來的啊?”小魔女好奇的問道。
“七點。”
“七點,原來如此,居然是七點呢,什麼?七點?”
林毅無奈的笑了笑,小魔女的反射弧度可真是夠長的。
“小樣,以爲姐姐跟你一樣那就錯了,姐可是有自制力的人。”林瀟瀟自豪的挺起嬌軀,可是……讓人遺憾的是完全沒有任何看頭……
“嗯哼,瀟瀟姐就算你在我面前挺起你那貧瘠的身板也……哦不,問題不在這裡,瀟瀟姐我想知道你究竟在房間裡放了幾個鬧鐘?”
小魔女認爲一個鬧鐘是肯定不能夠將林瀟瀟叫醒,除非十個以上一起響,這可能性還要大一些。
“去去,快點洗簌完去吃早餐。”林瀟瀟把小魔女給推進了洗簌室,進過林毅身邊的時候對着他笑了笑,林毅回了一個笑臉給林瀟瀟,然後說道:“粥,很香。”
“當然啦,喝粥的時候小心別把舌頭也吞下去了。”
本來小魔女還想要反駁林瀟瀟一句的,可是話都已經到了嗓子眼了,小魔女卻被林瀟瀟給推進了洗簌室。
隨後,衆女一起喝下了香氣四溢的稀粥順帶配了幾個饅頭,簡單的早餐卻很美味。
吃完早餐過後,小魔女在門口向林瀟瀟和林毅揮手告別。“姐夫,瀟瀟姐,一路慢走,青兒等着你們回來。”
林瀟瀟笑道:“放心吧,天塹山上瀟瀟姐說過的話可不會忘記。”
小魔女聽了林瀟瀟的話後,決定今晚不吃飯了,就靠甜品就行了。
林毅和林瀟瀟兩人離開了別墅,行駛在林氏集團的路上,突然林瀟瀟想起了還有一件事情忘了問林毅:“對了,林毅,南華市警局的王陽局長情況如何了?”
“身體已經沒有什麼大礙,但是意識還是沒有恢復過來。”
林瀟瀟的神情聽完林毅的回答後顯得有些許的悲傷,王陽局長曾經幫過兩人的忙,現在他正跨在生死的邊緣上,如何叫人不悲傷?
突然,林瀟瀟靈光一閃,瞬間化悲爲喜連忙說道:“林毅,我們不是在探索福緣洞的時候得到了一本藥書嗎?上面有沒有記載一些靈藥啊?”
林瀟瀟也見識過七星草,那種彷彿只能在仙界生長的藥草,不知道藥書上還有沒有這種神奇的藥草,有的話就能幫助王陽助他甦醒過來了。
只見林毅搖搖頭,遺憾的說道:“上古藥書的確記載了一些還續保命的丹藥,但是卻需要精心提煉出來,我們並沒有發現藥鼎。”
林毅在發現這本藥書的時候,當然也翻閱了裡面記載的所有資料,發現只有按後面的煉藥配方所煉成的丹藥,才能拯救王陽,可是沒有藥鼎這個東西林毅也是心有餘而力不足。
一時間沉默降臨在白色的路虎車內,藥鼎長什麼樣子兩人都不知道,關鍵是真的能煉藥?如果有藥鼎的話,那麼讓林毅嘗試一下煉藥也不是不可以,但是林毅說書上記載着只有用藥鼎纔可以煉出丹藥的形狀。
這個是成形的問題,林瀟瀟也只好暫時放下這個難題。
在林毅和林瀟瀟還在前往林氏集團路上的時候,林氏集團大門前來了一個年輕人,只見他行跡詭異,戴着墨鏡一身運動服,腦袋上還戴着一頂黑色的帽子,儼然就是明星防止狗仔隊偷拍的一套嚴防的裝備。
他其實就是謝文,謝文在天野軍區裡呆了一段時間根本就沒有踏門而出,這不,今天實在忍不住想見林瀟瀟的心情,而且他的爸爸也沒有禁他出門,所以今天謝文就打扮的非常詭異就出門了,而且七人衆現在被謝文的爸爸從他身調離走了,現在就真的成了獨行大少爺。
這時候林毅搭載着林瀟瀟行駛到了林氏集團的停車場,兩人下車後看見一個鬼鬼祟祟的人影準備從逃生通道走進林氏集團後門。
林瀟瀟秀美一挑,問道:“你是什麼人?穿着這麼可疑,再不停下腳步我就報警了啊。”
謝文聽見背後傳來林瀟瀟的聲音一愣,感情是和林瀟瀟偶遇了,但是……這身穿着的確十分可疑,說不定讓林瀟瀟看見自己的這幅摸樣一定會對自己的品味感覺到奇怪,從而疏遠自己。
不得不說謝文現在在心中的想法那是一秒一個,腦筋轉的快的缺點就是容易想太多,說什麼林瀟瀟會對謝文產生討厭的感覺,大哥,林瀟瀟一直都很討厭你,拜託你也有點自覺啦。
林瀟瀟正等謝文有所迴應呢,只見林毅站了出來說道:“謝文,這麼鬼鬼祟祟是想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