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晨輕鬆的揮舞着榔頭,隨後慢條斯理的對光頭男說道“打女人本來就不對,這你也要想啊?”
光頭男惡狠狠的看着他,隨後看了一眼地上都不敢爬起來的小弟們,不由忍着疼痛吼道“都他媽的趴在地上幹嘛?”
那些被蕭晨放倒,但看到老大的慘狀後不敢爬起來的小弟們聽到老大的呵斥聲後,立刻一咕嚕的爬了起來。
光頭男先是盯了一眼李詩思,然後又忌憚而又怨毒的看了一眼蕭晨,然後捂着手臂對衆兄弟們道“我們走!”
他的那些小弟們聽後,頓時鬆了口氣,一個個連忙跟着向外走去。
“我有說讓你們走嗎?”這時候蕭晨的聲音出現在了衆人的耳邊,接着,就看到靠近了光頭男,在後者防範不急的時候,手中的榔頭已經落在了光頭男的大腿上。
“啊!”一聲淒厲的慘叫之後,光頭男躺在地上不住的呻吟,大腿已經嚴重變形,此刻右手被廢,左腳也被廢了。衆小弟們面面相視,都不禁赫然,腳步根本不敢移動分毫。
蕭晨瞥了一眼正在地上痛苦打滾的光頭男,隨後朝其他人看去,那些光頭男的小弟都紛紛後退了一步,他們已經對這個看似普通的年輕人充滿了畏懼了。
老大的慘狀歷歷在目,又有誰想步光頭男的下場呢?
“你們滾吧,這件事我不希望再看到,否者我決不饒你們!”蕭晨面無表情的拿着榔頭,忽然猛地用力,向右邊倉庫的牆壁扔去。
“砰~”一聲沉悶的巨響後,當所有人情不自禁的朝那個方向望去的時候,那榔頭已經消失不見,只留下牆上一個被榔頭砸破的大洞。
所有人都不禁艱難的嚥了口唾沫,乖乖!這還是人嗎?力氣竟然這麼大!要是這榔頭砸想自己?不敢想象!
不知道是誰先反應過來,連忙朝一個方向跑去,而接着,其他人也紛紛逃了,那光頭男此刻還在地上掙扎着,被一個衷心的小弟邊拉邊拽的離去。
很快,倉庫邊上就只剩下李詩思和蕭晨兩人,李詩思見這些綁匪都逃走了,那可緊張的心也就鬆了下來,但又覺得這樣就放了這些人還真便宜了他們。
“哎,你剛剛怎麼不問問他們是受了誰的指使啊?我報了警,可惜人都走了!”李詩思一臉的鬱悶。
蕭晨聳了聳肩,無所謂的道“我爲什麼要問他們啊,這又不關我啥事兒!”
“你!”李詩思氣憤的指了指蕭晨,隨後跺了跺腳,也不敢得罪這臭流氓,憑着這臭流氓這身手,要是他真要對自己做什麼的話,她一個弱女子怎麼可能放抗得了。
越想越覺得這小子眼神有點不正常,眼睛總是不老實的看着自己的關鍵部位,讓李詩思有些緊張,便朝一邊挪了挪,生怕後者突然發難。
此刻比較晚了,雖然倉庫中有着微弱的燈光,但周圍寧靜的可怕,她還是覺得有些恐懼,便不由想要找話題和蕭晨聊天。“哎,臭流氓,你的身手爲什麼這麼好啊?”
蕭晨一個人坐在另一邊,見李詩思忍不住找他說話,不由撇過頭,調痞的道“因爲身手好可以當流氓啊!”
說完還不忘在後者的嬌軀上來回巡視,雖然黑夜中有些看不到,但依舊讓李詩思身體一緊,抓緊了衣領,戒備的看着蕭晨。
女人就是小心眼兒!無奈的搖了搖頭,蕭晨也懶得與她一般見識。
李詩思想了一會兒,又道“其實我覺得你並不流氓,可能說話有些口花花的,可人挺好的!”
“是嗎?小姑娘,告訴你,其實我真的是流氓!”蕭晨忽然站了起來,一邊走向李詩思,一邊帶着一副色迷迷的樣子看着後者。
“啊!”李詩思臉色一變,無論她再怎麼不相信蕭晨是個色狼,可現在畢竟在夜深人靜的荒郊野外,偏偏還是孤男寡女。蕭晨的舉動嚇得李詩思連忙後退了好幾步,尖叫道“不要,不要過來,你過來我…我”
“你要幹嘛?”蕭晨一邊靠近她,一邊好笑的問道。
“我…我就…就殺了你!”說完,也不知道從哪裡拿出了一把指甲刀,李詩思暗自戒備的道。
蕭晨無語,你就用一把指甲刀殺我的?不過爲了逗逗這小母老虎,他還是默不作聲的走了過去。
“不要,你要再過來,我…我真的!”李詩思後悔了,她不該和這流氓呆在這麼一個地方,可身上賴和就這一把指甲刀是金屬物體了。
而就在李詩思嚇得閉上眼睛後,卻突然發現周圍一點動靜都沒有,忙睜開眼睛,面前哪裡還有那臭流氓的影子,周圍一個人都沒有,靜得可怕!
“人呢?”李詩思嘀咕了一聲,但卻沒有放鬆戒備,誰知道這臭流氓會不會等她放鬆後,來個突然襲擊?
過了好一會兒後,蕭晨都沒有出現,李詩思不由怕了起來,相比於前面怕被這臭流氓欺負起來,她還是怕現在這種靜的可怕的樣子。周圍靜悄悄的一個人影都沒有,誰知道半夜會不會出現一個殭屍什麼的!
“喂,你出來吧!”李詩思喊了兩聲,依舊沒有發現那臭流氓出來,不由嚇得直哆嗦。而就在這時候,從遠處亮起了數道燈光,和悠長而急促的警笛聲。
聽到這個聲音後,李詩思終於鬆了口氣,她知道警察來了!
……
一大清早,秦玉從外面回來,她足足一夜沒睡,雖然後來找到了李詩思,但卻沒看到蕭晨,這讓她有些擔心。
而李詩思也表示,蕭晨原先都和她在一起,只是在後面莫名其妙的不見了,這讓她又鬆了口氣,至少蕭晨沒有什麼事。而後她配合警方在警局做了筆錄,又和李氏集團的董事長談了一會兒,直到現在纔回來。
打開門,她一邊打着哈欠,一邊走了進去,卻突然發現沙發上躺着一個人。
家裡什麼時候多了一個人了?她不由嚇了一跳,然而仔細一看,這不是蕭晨嗎?
他什麼時候回來的?秦玉心存疑惑,但此刻不由有些怒意,走到沙發前便伸出那纖細的手,對着後者耳朵揪了起來。
“啊啊啊,輕點,老姐是我…”睡得正香的蕭晨莫名其妙被秦玉揪着耳朵,立刻就求饒了起來。早在秦玉開門的一剎那蕭晨就知道了,但如果是別人,或者對他不利的人,他一下都能感覺到,可打開門的是秦玉,自然就對蕭晨沒有不利的心思,所以蕭晨纔沒有絲毫的戒備,被秦玉逮個正着。
要說蕭晨能有這種直覺,完全是這些年家裡那老頭教他的,經常蕭晨都遭到老頭的狂揍,平時不提高警惕也不行啊。
秦玉一手揪着蕭晨的耳朵,嘴裡厲聲道“昨晚哪兒混去了?”
“昨晚我回家了啊?”蕭晨一臉茫然得道,但換來的卻是秦玉加大了的力道“少給我打馬虎眼,我問你,昨晚爲什麼把詩思一個人放在郊外?”
“她不是怕我非禮她嗎?所以我爲了不讓他對我有偏見,我就先回來了!”蕭晨一本正經的道,隨後嬉笑着指了指耳朵“姐,你輕點成不?我都老大不小了…”
秦玉面不改色的揪着他的耳朵,問道“怎麼滴?覺得老姐對你不好了?”
蕭晨哪裡敢說實話,不由苦笑道“好,姐對我最好了,只不過,您消消氣,對您身體不好!”
慢慢的,蕭晨便哄着哄着把秦玉放在他耳朵上的手放了下來,最後不由鬆了口氣,一身汗噠噠的!
“不對,我昨晚都沒回來過,你是怎麼回來的?”秦玉說完皺了皺眉頭。
蕭晨指了指後面的陽臺,說道“諾,從那邊進來的!”
秦玉向陽臺一看,不由瞪大了眼睛,這是第四層啊!難道是從陽臺上爬上來的?
“好啊你!反了天了,好的不學,盡學這些沒用的,知不知道這裡有多高?知不知道這樣被人抓住了會認爲是小偷?”
說罷,秦玉就再次偷襲,毫無預兆的,在蕭晨還沒有反應過來,就再次揪上了他的耳朵。
其實蕭晨雖然沒少幹過翻陽臺,爬窗戶的事情,但卻從來沒做過偷盜之類的事情。用那老頭的一句話來說:男人就要有遠大的抱負,雞鳴狗盜的事情只會讓你一輩子沒有出息,是男人,就要風風光光的一輩子。
而每當蕭晨不屑的反問那老頭,他這麼厲害,爲什麼現在落魄的像個乞丐的時候,老頭子都會給他吹鬍子瞪眼,怒罵道“老子當年風光的時候你他媽還沒出世!”
不知道這死老頭年輕的時候是不是風光過,雖然沒少在蕭晨的面前吹噓他年輕時候的英雄事蹟,但蕭晨卻始終沒當回事兒,只知道這個老頭功夫的確了得,但吹噓的功夫也更了得。
秦玉折磨了他一會兒,就一個人在旁邊打了一個電話,給對方那人說蕭晨已經回來了,隨後就洗了個澡,回臥室睡覺去了。而蕭晨也沒管那麼多,依舊躺在沙發上呼呼大睡。
這一睡,就睡到了中午十一點。
蕭晨是被秦玉揪着耳朵叫醒的,然後就催促他去洗漱,說是要出去吃飯。
“姐,吃頓飯而已,咱就在家裡吃不行嗎?”坐上了秦玉的奧迪A4,蕭晨打量了一下自己的穿着後說道。出來前,秦玉特意讓他換上了一件西服,這種正式的打扮就像是去面試一般,讓蕭晨有些不太習慣。
秦玉一邊打開鑰匙,一邊說道“今天董事長要請我們吃飯,說是感謝你救了詩思!”
蕭晨無語,他壓根兒就沒往這方面想,也沒想過要讓那李詩思的家人感謝他,要是知道一會兒又要去見那小母老虎,蕭晨寧願在家吃泡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