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凌閉上眼感知周遭的天地,心與意合,意與氣和,氣與力合。雖然看不見,卻感覺到了一種周天運行的奇妙。天地是大周天,體內是小週天。人體的呼吸與天氣的呼吸契合,藉助天地的微妙,天人合一,我自怒火,雷霆,溫潤,春風,一切代表天地。這是一種很玄妙的感覺,陳凌沉浸在其中,久久不能自拔。. 清晨,無邊無際的大海,朝陽,海鷗掠過水麪。.
海風吹拂在陳凌的身上,他穿的是阮行雲的一件白大褂,此時被海風吹得獵獵作響。
這兒的空氣,風景,氣候都非常的怡人,讓人流連忘返。當然,被永久困在這裡,心情又是另說了。
ωωω✿ ttКan✿ ¢ 〇 陳凌沉浸在奇妙的武學世界裡,感受着心神天地合一的奧妙。
從化勁到丹勁,是一個巨大的坎。是人與真仙的區別,是鯉魚躍龍門的一個質變。
而從丹勁到達通靈,又更是一個恐怖的坎。能夠到達通靈,那是需要無數的機遇和智慧,以及強大的心境,堅定的追求彼岸。每一個到達通靈的高手,都有着朝聞道,夕可死的執着。
這也是爲什麼莫妮卡這麼長時間悟不到通靈,海青璇也同樣悟不到。這種修爲的悟,前人只能講述他們的經驗。但是要悟過去,誰也幫不了忙,一切都只能看自己。
阮行雲爲了到達如來,在這海島上獨自一呆十年,方纔勘破。這其中,這十年的孤寂,是需要多少的心靈煎熬,多強大的內心才能做到?
就算是田野農那位野心勃勃的密宗掌教,他爲了到達如來,同樣是蟄伏了多少年。他出山時已經是七十多歲。
那怕是天才沈默然,同樣是從小歷盡苦難,後來又被無爲大師推下萬鬼窟,大難不死,也方纔有了今天的成就。
陳凌到達如來時,一樣是在被黑袍大主教抓住,在那生死麪前,領悟出來的。
之前,從通靈初期到達中期,巔峰,都有種循序漸進的模式。只要認真修煉,強大氣血,就可以逐漸到達。只有在到達如來境界後,陳凌才發現,想要到達如來中期並不是靠勤奮可以成的。並不是一加一等於二那麼簡單。
陳凌用了一個小時的時間,方纔明白到達如來中期不是繼續的大造血,洗伐血液。身體內早已經練血汞漿,練髓如霜。血像是汞漿,骨髓如霜一樣雪白,晶瑩剔透。
那麼現在,這條路的前行方向應該是什麼?
一味的造血,強大血液,是可以讓力量更加強大。但這個強大似乎已經到達了臨界點。
陳凌陷入苦思,這是一層壁障,魔障!
如果沒有那麼多高手,前人在前面展現出了通天實力。陳凌一定會覺得人體修煉到如來初期,已經是極限。
但現在,他明白的知道。前面的路還很長,他走進了一條死衚衕裡,清楚的知道死衚衕後面還有廣闊的天地。但是他走不出去····
這一點如果想通了,陳凌知道修爲能夠飛躍。但如何去通,是個大難題。
莫妮卡前來看到陳凌時,便看見陳凌在朝陽下一副入魔的如癡如醉的狀態。
莫妮卡知道他可能是練功到了關鍵處,卻也不敢打擾。其實如果莫妮卡真有心的話,這個時候暗殺陳凌,有很大的成功機率。因爲陳凌平常修煉,怎麼也不能到達物我兩忘。凡塵裡,有太多的危險,他必須警惕。就算是睡着了,只要有危險臨近,也立刻會刺激到他。
但今天在這個海島上不同,他的心神完全放鬆,另外,他突然悟到了玄機,到了入魔的狀態。這個時候,莫妮卡只要對準他的太陽穴來一槍,妥妥的,強大的陳凌就去見閻王爺了。
莫妮卡自然不會去殺陳凌,她的修爲是丹勁巔峰,心思堅定,不會因爲什麼東西而輕易動搖。再則,就算她動搖了,也不敢去殺陳凌。她又怎麼知道陳凌是入魔的狀態呢?
莫妮卡沒有打擾陳凌,而是繼續點燃了求救的信號,讓濃煙升空。另外,她去摘了一些*,順便憑藉敏捷的伸手,逮了一隻野兔。
她本意早上是想吃兔肉的,先前是夏爾和傑斯弄的。現在只能仰仗陳凌,如果陳凌不在,莫妮卡給野兔除皮都是無能狀態。
她能把信號火點燃,已經是很大的進步了。
莫妮卡耐着性子等着陳凌,守着陳凌。自己在一邊吃着桃子。桃子吃多了,也並不是什麼好滋味。
莫妮卡沒有想到的是,陳凌一直保持這種狀態到了下午三點。莫妮卡沒有走開,她已經意識到陳凌狀態不對,怕有什麼野獸過來把陳凌給吃了。
一代大梟,強橫世間的大楚門門主陳凌,如果被野獸給吃了,那傳出去可就是千古笑料了。
烈日照射下,陳凌的額頭上滲出細細的,晶瑩的汗珠。他一動不動,眼睛緊閉。莫妮卡終於感覺到有些不對,她想起曾經弗蘭克告訴過她,有大修爲的人最是執着。有時候一旦進入一個死衚衕,也就是所謂的心魔之中,會自己把自己困死在裡面。
人最大的敵人乃是自己。所有的煩惱,不快活,皆由心中的不暢快引起。伍子胥過昭關,一夜白頭,也是因爲心力的煎熬。
而眼下陳凌入魔障,如果一直想不通,一直不被叫醒,同樣會心力煎熬致死。
莫妮卡當即立斷,跳上大石,對準陳凌的脖子下方重重一摁。陳凌便即暈了過去。
下午五點,夕陽漫天,海面上金光萬丈,好一個燦爛壯觀的海景。陳凌醒了過來,他發現自己躺在沙灘上,旁邊插了幾根大樹枝給他遮陰。而莫妮卡則在大石上坐着,瞭望遠方的海平線。大概是希望有過往的船隻。
莫妮卡的背影很美麗,黑色皮裙將她的身段勾勒得有如魔鬼一般動人。
黑色的髮絲帶着等離子捲髮,蓬鬆一片,卻也風情萬種。
陳凌坐了起來,莫妮卡有所感覺,跳下大石,走向陳凌。道:“你沒事了吧?”
陳凌朝莫妮卡溫和道:“沒事了。”
莫妮卡在陳凌身邊坐下,陳凌聞到了她身上的香味兒,瞥眼就看見她傲人,陳凌連忙移開了目光,他雖然色,卻是個色的君子。
莫妮卡道:“你剛纔怎麼了?”
陳凌不假思索的道:“說不清楚的感覺,就像是一道方程式,似乎已經想出瞭解題方式,但是總有一絲絲的不對。”頓了頓,道:“我說的通俗一點,我目前的修爲,似乎已經到了頂點。但你也知道,如來初期之上還有中期,巔峰,混元····還有這麼長的路。而我卻感覺到達了頂點,所以我知道,需要轉換修煉的觀點了。我今天想了很多,這種感覺很奇怪。就像是組裝一臺電腦,什麼都裝好了,但是不能開機。我找不到原因····”
“你說的意思我懂了。”莫妮卡道:“但是欲速則不達,修爲到了你這種境界,跟運氣和靈光一閃有很大的關係。也講一個機遇和時勢,沒有機遇,也許永遠也勘不破,急是急不來的。”
陳凌深吸一口氣,道:“我倒也想自然而然,但是首領和沈默然已經超出我這麼多,我的時間相對而言,實在不多了。如今就算我能到達混元之境,同樣不是沈默然的對手,更不是首領的對手。我要救出我的妻子,女兒,妹妹。要幫你救出弗蘭克,不強大起來,怎麼行?”
莫妮卡聽到他說要救弗蘭克,說的自然而然,心中不禁感動。寬慰道:“你彆着急,你的進步已經快得讓所有人歎爲觀止了。”
陳凌點頭,道:“也只能這樣了。.我現在不能去想修爲的事情,一想就容易陷入進去,拔不出來。”
莫妮卡道:“那暫時就先別想,對了,你餓了吧。”她說着在陳凌身邊的樹葉包裹下,拿出兩顆洗乾淨的*,道:“先吃了充充飢。”
陳凌看了莫妮卡一眼,接過桃子,忽然微微一笑。
莫妮卡道:“笑什麼?”
陳凌道:“笑世事奇妙,你也沒想到有一天,我們會這樣和平相處吧?”
莫妮卡一怔,道:“是啊!”頓了頓,忽然問道:“你說我們會不會一輩子困在這裡?”
陳凌堅定的道:“當然不會!”這話是在鼓勵他自己,也是鼓勵莫妮卡。
莫妮卡不由自主的望向了一望無際的海平線,她多麼希望能突然過來一艘船。
陳凌吃過桃子後,覺得肚子舒服了許多。莫妮卡則道:“我逮了一隻兔子,不過不太會弄。”她顯得有些不好意思,畢竟陳凌可沒義務來服侍她。
再則陳凌跟她又沒撒親暱的關係。
陳凌爽朗一笑,道:“好,我來烤。你架火堆,我給兔子剝皮。”
莫妮卡語氣略略歡快的應了一聲好,以前她的性格就是鬼馬精靈,無所忌憚。但是自從接管美國隊後,她就必須冷漠堅強。現在有陳凌這個強大的存在,她的心境不覺間又有些和以前跟弗蘭克一起那樣類似了。
陳凌給兔子剝皮,麻利得很。先是給了兔子安樂死,雖說殺生不好。但陳凌人都殺了那麼多,自然也不會假惺惺談什麼慈悲。
食物鏈與因果無關!
這是天地造物所造成的,怪不得任何人。
兔子烤熟後,夕陽落山。天卻沒黑,遠處的天邊,渲染着紅色的彩霞,美麗到了極點。如果陳凌和莫妮卡有相機,拍下這樣美麗的風景圖,定然是他們傳奇的一生中,難忘的回憶。
兔肉跟魚肉一樣,聞起來肉香四溢。吃起來總覺得不對味,這讓陳凌和莫妮卡不禁強烈懷念那平常不起眼的鹽巴來。
雖然如此,莫妮卡還是吃的很歡快。吃過兔肉後,天色已黑。在篝火旁,看前方海潮,並有繁星朗朗。本是好不浪漫美麗,但於陳凌和莫妮卡來說,卻並無一絲沉醉。
陳凌道:“對了,莫妮卡,趁着在這裡等救生船的空當。我覺得你必須要好好磨練修爲,儘早達到通靈的修爲。你們的隊伍一旦再冰封一個,實力太弱了。我怕你們無法堅持到我大成之日。”
莫妮卡微微蹙眉,道:“這個我想過,一旦我們被冰封兩名主力。我們的實力會排除到八強之外,之後所接的任務,也許會容易很多。不過你說的也沒錯,我若到達通靈之後,日後完成任務的勝算會大很多。”
“你的血竅通了多少枚?”陳凌便問。
“一共三十六枚!”莫妮卡回答。
陳凌站了起來,講解道:“我們的身體,就跟盤古開天之前一樣,是個混沌。能夠衝開多少血竅,就能將力量越發往上提升。每一枚血竅裡都擁有可怕的氣血之力。同時這些血竅還像····我們中國的三峽大壩你知道嗎?”
莫妮卡看向認真的陳凌,她也是臉色凝然,點頭道:“我知道。”
陳凌便繼續講解,道:“每一枚血竅,就像是人體裡的一道三峽大壩,掌控氣血,收放自如。只有血竅越多,就越能控制氣血,氣血也越強大。如果氣血夠強大,血竅不夠多,則掌控不住。這樣會導致變招,轉換勁力不及時。比如我一拳打到你頭上,你突然一指烈龍真氣斬射我的手腕。這個時候,我的血竅掌控氣血,疾速轉換,瞬間氣血下沉,勁力奔涌,改拳頭爲鷹爪,便能破解你的攻勢。”
莫妮卡聽的很認真,她雖然也懂一些。卻不如陳凌理解的這麼透徹。
陳凌繼續道:“那麼通靈和丹勁之間是什麼差別呢?丹勁的三十六枚血竅是各自孤立。而通靈,則要將三十六枚血竅糅合貫通,全部心意相通,共同進退。是不是很難理解?”
莫妮卡若有所思,道:“理解倒是不難理解,但理解是一回事,要做到又是一回事。我不知道應該怎樣讓它們聯合貫通。你說的我很有體會,我的勁力,各大血竅的氣血確實可以全部施展出來,但是缺乏一個精妙的控制。”
陳凌道:“對,化勁往上走,因爲血竅,所以氣血強大於化勁。而更重要的是掌控這些氣血,隨時轉換,運轉隨心。從丹勁到通靈是一大步,從通靈到如來,更是巨大的一步。我能告訴你的只有這麼多,能不能悟出來,就看你自己的悟性了。”
其實陳凌如果告訴莫妮卡無始訣這門精妙的洗髓伐,莫妮卡肯定會事半功倍。但是莫妮卡始終是美國人,陳凌不想將這麼精妙的洗髓法流傳到美國那邊去。
他不是聖人,心中不可能不存在門戶之見。
莫妮卡陷入沉思之中,她就這樣站着,偶爾站出內家拳的姿勢,偶爾走出太極的步子。一旦進入狀態,她也是一副如癡如醉的景象。
陳凌在一旁爲她掠陣,莫妮卡如此大約一個小時後,突然睜開眼,面向陳凌。她充滿了沮喪,搖頭道:“還是不行,跟你說的那種感覺一樣。明明覺得能解開這道題,但始終不對。就差那麼一點靈犀。”
陳凌嘆了口氣,道:“欲速則不達。”
在海島上,時間久了,其實是很無聊的事情。沒有熱水洗澡,沒有空調享受,沒有高科技帶來的快樂。甚至沒有燈火,就如原始人一般。在晚上的時候,莫妮卡去休息,陳凌也不敢繼續參悟。他是怕再次陷進去,無法自拔。
陳凌獨自在海邊的石頭上坐着,夜色如水,海風吹拂。
眼睛望向遠方,總是覺得應該不久後,會有一艘船經過。
大約是零點的時候,陳凌發覺背後有腳步聲,回過頭便看見莫妮卡走了過來。她似乎是剛洗了澡,頭髮還有些溼漉漉的。
陳凌眼尖,能看到她胸前雪白處,還有晶瑩的水珠。陳凌突然想到了一件事,那就是莫妮卡洗澡時,一定洗過了內褲,他們兩人流落在這裡,全部只有一條內褲,陳凌想的是,莫妮卡肯定不會穿着溼的內褲。莫非她裡面是···真空!
陳凌裝作若無其事的掃了一眼莫妮卡,讓他死亡的是,他只看到雪白的大腿。莫妮卡穿的是熱皮短褲,是屬於性感,卻絕不走光的那一種。
也許是在孤島上,太缺乏娛樂方式,又不能擅自參悟如來中期,所以陳凌在看了一眼莫妮卡後,內心之中居然燥熱起來。伴隨着心魔產生,有一種想要將莫妮卡壓在身下,和她狠狠享受那種魚水之歡的衝動。
這個想法一旦萌生,就有些一發不可收拾。以他陳凌的實力,要真在這孤島上對莫妮卡做什麼,那莫妮卡絕對是叫天不應,叫地不靈。況且,陳凌從未和美國女人上過牀,眼前的莫妮卡是那樣的性感,野性,美麗。
莫妮卡自然沒有注意到陳凌心思的轉換,對着陳凌微微苦笑,道:“在這裡真夠無聊,一時間怎麼也睡不着。”她的聲音磁性中帶着一種悅耳。陳凌頓時一驚,馬上爲自己剛纔的齷蹉心思感到慚愧。
自己如果真那樣做,和阮行雲有什麼區別。陳凌啊陳凌,你如果連起碼的底線都丟棄了,還叫人嗎?
陳凌瞬間收斂住心猿意馬,斬掉一切不切實際的齷蹉想法,衝莫妮卡微微一笑,道:“我們聊會天吧。”
莫妮卡一笑,道:“也好。”頓了頓,道:“你讓讓!”陳凌一怔,隨即意識到她也是要坐到石頭上來。美國姑娘的個性,在這方面的風氣確實要大方許多。陳凌讓開,莫妮卡跳了上來,坐在陳凌的身邊。陳凌又聞到了她身上,屬於女人的香味兒。尤其是碰觸到她柔滑的藕臂,更是讓陳凌有種異樣的感覺。
莫妮卡道:“陳凌,在我眼裡,你一直都是個謎團。你好像就是你們東方男人的一個典範,神秘,富有溫潤爾雅的氣質。不過也不盡相同,我遇到很多中國男人,都略顯柔弱。也不應該說是柔弱,軟弱多一些。但你不同,你好像心狠手辣起來,沒幾個人比得上你。”頓了頓,如銀鈴嬌笑,道:“反正左右無事,你跟我講講你的傳奇故事吧,從你小時候開始講。”
陳凌見莫妮卡一臉殷切期盼,她的臉蛋俏麗,帶着美國明星的那種豔麗,脣瓣豐厚。這樣如水的眸光,竟然讓陳凌不忍拒絕她的請求。反正長夜漫漫,左右無事,當下道:“那好。”於是便從小時候開始講起。
說到妹妹時,陳凌會神采飛揚,盡顯寵溺。說到爺爺時,也會從內心尊敬。他講了記憶深刻的那年十二歲,被混混欺負。也是從那時候開始,他走上了這條武人的道路。當時的趙正義恐怕做夢也想不到,他的孫子陳凌今天會有如此恐怖的成就。
陳凌講了力戰佛山武王,戰龍玄,戰日本的復興團隊。他跟莫妮卡講的大多是這些戰鬥史,至於其他的感情,恩怨則沒有細說。而莫妮卡也對這些戰鬥格外感興趣。當陳凌說到他在日本大阪殺戮時,莫妮卡忍不住驚呼出聲,那是一種怎樣堅韌的心,纔可以走出如此殘忍的道路。即是對別人的殘忍,更是對他自己的殘忍。
零零碎碎的,陳凌和莫妮卡一直講到大半夜,兩人又隨便聊別的。不知不覺中,莫妮卡睏意襲來,居然靠着陳凌的肩膀睡着了。
莫妮卡醒過來時已是第二天,正是日出。海面,朝陽,金光,波瀾壯闊,瑰麗無比。
海風吹拂着她的髮絲,當她意識到一直靠在陳凌肩頭時,不禁紅了臉。那怕她性格比較開放隨意,但是這樣和陳凌如情侶一般,還是讓她內心有些不安。是對弗蘭克的一種愧疚。
不過莫妮卡也是聰明女人,裝作若無其事一般。她跳下大石,道:“早上想吃什麼?吃魚還是吃兔肉?”
陳凌不由一笑,道:“那有那麼挑,能抓到什麼就吃什麼。”
“不如這樣,我們一起去抓兔子,看誰先抓到。”莫妮卡提議道。
陳凌努了下嘴,道:“沒問題。”跳下了大石。
在樹林裡,兩位大高手閉上眼睛感應周遭,很容易就能發現隱藏的小動物。尤其是一隻睡的正香的野兔被陳凌提起時,那野兔無辜的眼神讓人捧腹。
這隻可愛的兔子讓莫妮卡不忍殺之,反正島上沒什麼娛樂。於是陳凌提議讓莫妮卡養着它。要換以前,莫妮卡對任何寵物都沒愛心。但眼下,卻是着實萌發了要養兔子的衝動。
鑑於養了兔子,莫妮卡道:“你說我們以後是不是不應該在吃兔子了?感覺怪怪的。”
這種怪感覺就像是你養了一隻狗,卻天天吃狗肉····
陳凌自然沒什麼意見,這一頓早餐最終是陳凌抓了一條略粗的毒蛇。殺蛇時還避忌了那隻小兔子。
陳凌烤蛇肉時,莫妮卡便在一旁逗弄小野兔。小野兔很會賣萌,而且很聰明。趁着莫妮卡不注意,就撒丫子狂逃。結局自然是被莫妮卡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它提了回來。開什麼玩笑,莫妮卡又不是單純的小蘿莉,那可是美國隊的隊長,能讓這隻小兔子給騙了?
小野兔試着逃了十來次,每次都被抓回來。後來它終於無奈,幽怨的,老實的待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