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默笑着在她臉蛋上捏了一下,滿意的道:“這還差不多。”這輕輕一捏,陳思琦臉蛋上立刻俏紅一片。這般含羞帶俏的模樣,真是美到了極致。看得趙默心中一蕩。
出醫院大門時,趙默大着膽子在陳思琦額頭上吻了一下,吻完後,他的臉蛋與陳思琦的臉蛋都紅得如熟透了的蘋
“那我們走了。”趙默輕輕說。陳思琦小如蚊蠅般的嗯了一聲,跟偷笑的鐘嘉雯揮手再見,又多看了眼趙默,方纔小跑着轉身,逃也似的離開。
趙默與鍾嘉雯到了公交站牌處,公交站旁有個報亭。趙默買了兩瓶農夫山泉,遞給鍾嘉雯一瓶。鍾嘉雯接過,狡黠的一笑,道:“好小子啊,這麼快就騙到我們家思琦的心了。”
趙默靦腆一笑,道:“雯雯,我對思琦是認真的。”
鍾嘉雯揮了揮拳頭,故作兇惡的說,同時露出了漂亮的小虎牙。“當然,如果你敢不認真,我代表月亮消滅你。”
趙默誇張的道:“哇,你太可怕了。”
“當然,哼哼!”鍾嘉雯說完突然認真的道:“趙默,陳思琦是我鍾嘉雯最好的朋友和死黨,如果誰敢傷害她,我一定不會放過那個人,包括你!”
趙默一怔,隨即正色道:“我也不會允許任何人傷害她,包括我自己。”
“哈,你挺酸的,不過這個保證我喜歡。”鍾嘉雯說完,忽道:“我等的車來了,拜拜!”
趙默目送着鍾嘉雯上車後,待車走遠後,面上露出一絲懶散輕佻的笑容。他倒是謹慎,先回頭看了眼醫院,然後才撥打了一個電話。
打完電話後,便徑直往前走。不一會後,一輛黑色BINZ開過來,慢慢的超過他,在轉角處停下。
趙默上前,拉開正駕駛的車門。駕駛位上坐的是一個衣着暴露,豔妝紅脣的少女。少女刻意打扮的成熟,不過還是可以看出只有十五六歲。這少女長的倒是不錯,嘴上叼了一根中南海的煙。
“默少,怎麼樣,泡的還成功吧?”少女說着便讓到了副駕駛上。趙默坐了上去,關上車門。他一言不發,啓動車子,彪的一下,BINZ如打了興奮劑一樣狂飆而出。
旁邊的少女哇的一聲尖叫起來,跟那撒到了一般。
趙默淡淡道:“給我一支菸。”嬌嬌點了煙,遞到他的嘴裡。
“默少,接下來我們幹什麼去?”嬌嬌討好的語氣問道。趙默道:“去半球山賽車。順便喊上那個叫王萍的小辣妹,我們三人一起打打野戰。”
嬌嬌嘟起嘴道:“默少,我都不能滿足你嗎?”趙默一笑,道:“嬌嬌,你別開玩笑了。你知道我的,對你是一心一意,但是生理上,對所有女人都有種無法控制的慾望,嗯,你懂的。”
嬌嬌聞言嬌笑一聲,道:“嗯,趙默,有你這句話我就滿足了。我知道我一個人是無法完全擁有你的,只要你開心,我什麼都願意。”
趙默眼裡閃爍着一種成熟玩味的光芒。絕不應該是一個十六歲男生應該有的眼神。他已經不知道玩了多少個學生妹,嬌嬌僅僅只是其中之一而已。他就是可以這麼厲害,騙的她們死心塌地。
陳思琦與葉傾城是他現在的目標,下一個目標是鍾嘉雯。
每一個紈絝子弟的背後,一定會有幾個跟班。而趙默這種寂寞的官二代,因爲其父親身份並不強勢。在真正官二代裡,只是個邊緣化角色。他的跟班則是一夥混的並不出色的混混們,帶頭的叫虎子,下面十來個兄弟,成立了一個小幫派,叫做鐵血幫。鐵血幫初成立時,黑道上,誰也沒把他們當盤菜。不過虎子這個人是練過內家拳的,手上功夫很硬,打得。無奈沒有關係,最後被道上大哥設計送進了局子裡。
後來趙默救了他們,他們便死心塌地跟着趙默。道上的也知道了虎子的靠山是趙默,大家便也都給趙默面子,給了他們吃飯的餘地。畢竟這年頭,再牛逼,也都給趙默這樣的官二代面子。最厲害的,永遠是政府,。在中國,政府的力量是恐怖的,沒有那個黑幫可以有叫板的資格。政府說要滅誰,就一定能滅了誰。
趙默開車很快,車技也很炫,很厲害。嗯,李剛的兒子其實就是他這樣的版本。不過他比較聰明,比較低調,比較謙和。低調幹壞事是趙默的風格。
這時,趙默的手機響了。手機是老式的諾基亞,嬌嬌幫他摸索出來,接通,貼着他的耳朵。電話是虎子打過來的。趙默微笑着喊道:“虎子哥!”
那邊虎子苦笑道:“默少,我可擔不起您喊我哥。”趙默笑了一下,虎子沉聲道:“默少,你吩咐的事情我們安排好了,明天晚上,您就可以享受葉傾城那個小妹妹了。”
趙默滿意的一笑,道:“辛苦了,虎子哥。”
馬上就快要到站,熟悉的城市已經在望。再有一個小時,就要到達東江火車站。馬上就可以見到妹妹與爺爺。想到這,陳凌的心情格外的歡暢起來。他決定下牀,去外面走動一下,不然不足以釋放心中的喜悅。
下牀後,看見對面下鋪,胡慧欣頭蒙在被子裡,一動不動。估計是還在昏睡,陳凌沒有多想,前去衛生間,簡單的洗漱。買早餐時,想了想,給胡慧欣帶了一份。不管怎麼說,人家女孩兒的第一次是被自己奪去了,也不能這麼沒心沒肺的。
爺爺趙正義其實並不是陳凌的親爺爺,嚴格的來說,是趙正義收養了陳凌與陳思琦。趙正義以前是有名的拳師,後來在一場比拳中輸了,被傷了內臟,從此運不得勁,便退出武術界。後來趙正義見陳凌根骨悟性都很不錯,便將一身的武術拳交給了陳凌。對於慘敗的恥辱和傷痛,是趙正義心中永遠的痛。他將陳凌既當親孫子,又當衣鉢弟子來看。
陳凌將早餐放在桌上,知道這女孩兒面皮薄,便收了自己的箱子。又從箱子裡取出一萬塊現金,也一併放在了桌上。
他不知道胡慧欣到底是還在昏睡,還是因爲羞澀而不敢醒。從箱子裡取了紙筆,寫了片刻,將紙片壓在早餐下。然後看了一眼牀上,依然蒙在被子裡的胡慧欣,便出了軟臥車廂,並拉上了門。
他一出去,胡慧欣便探出頭來。見到門被關上,心中的滋味很是複雜,知道這個年輕人算是離開了。想想真是憋屈,自己的第一次被他奪去,卻連他姓什麼,叫什麼都不知道。真是越想越委屈,淚水忍不住流了出來。
桌上的早餐還冒着熱氣,但是那一沓紅色鈔票瞬間刺了胡慧欣的眼。看到錢的一瞬,先是欣喜,隨即又是惱怒。他把人家當什麼了?小姐,上完給錢?
還來不及有更多的情緒,便注意到了留着的紙片。
陳凌的字跡蒼勁有力,字裡行間可以感受到屬於陳凌的驕傲與孤獨。“你好,昨夜的事情一言難盡,均屬迫不得已。知你生性害羞,我在,你會一直不敢露頭。這一萬塊是從那兩個畜生手中敲詐而來,他們對你造成了傷害,所以這錢也是你應該得的。”
看完後,胡慧欣緊咬下脣。心中仍是憤懣,那兩個畜生對自己造成傷害,所以留一萬塊。難道你對我就沒造成傷害?拍拍屁股就走了。第一次就這麼莫名其妙的失去,更憋屈的是,也不知道他是幹什麼的,叫什麼。
胡慧欣知道如果出去找,肯定還能在車上找到陳凌。但是她沒有這個勇氣,找到又能做什麼,怪他麼?他是爲了救自己,還真怪不着。莫名的,對陳凌,胡慧欣心中生出一種異樣的情愫,無法言說。
陳凌下了火車,東江並沒有下雪。此時正是早晨九點,這冬月的早晨,說不出的寒冽刺骨,哪怕今天出了太陽,那太陽像是膽小的姑娘,怯怯的照射着淡橘色的光芒。
陳凌站在火車站外,看着行人匆匆,各自忙碌。熟悉的街道,熟悉的公交車,熟悉的站臺,心中微微的感慨。
剛好多了四萬塊,得給妹妹和爺爺買些禮物。
陳凌這會倒不急着去見妹妹,他想給妹妹最大的驚喜。先是去了一家麪館,吃了他在北京就一直掛念的早堂面。然後便直接去了一家商場,爲妹妹買了一個iPhone4S,這機子是電信合約機,繳納五千塊話費就可拿走。妹妹這個年齡段,在學校裡,她們難免互相之間會有攀比心理。雖然妹妹思琦性子恬淡,不會在意。但陳凌可不想妹妹被人瞧輕了。
接着又花了八千塊給爺爺買了一臺按摩椅,這才作罷。按摩椅是送貨到家,陳凌一家在東江還沒有自己的房子,是租的一個小區的兩室一廳。一般陳凌回去,都是睡的大廳沙發。
那個小區的樓有些破舊,而且樓層在五樓,上下很不方便。不過看在價格還算公道便宜,一家人便也長期租住在那兒了
陳凌看了下時間,還是早上十一點。妹妹這時肯定還在學校,決定先回去看爺爺。
回去後,屋子裡自然空無一人。陳凌下定決心要給妹妹驚喜,怎麼也不想打電話。以爲爺爺是出去逛街了,當下安置好按摩椅。將那iPhone4S連帶着盒子揣進風衣口袋裡,然後出了小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