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東江_第132章激戰

陳凌察言觀色何其厲害,知道她心裡還有猶豫。像歐曼麗這樣的女子,從小被束縛在這豪門大家裡,一直習慣循規蹈矩。怕是心裡始終會有一些浪漫的叛逆因子的。

他微微一嘆,黯然道:“既然如此,不打擾您休息了。”然後轉身在前先行,出了客廳。

陳凌感悟天地,呼吸契合日月。能輕易的表達自己各種情緒,他這一轉身而去,連林嵐都感覺到了他的蕭索,落寞。林嵐心中腹誹,陳凌,你該去演戲,肯定是影帝。

陳凌沒有猶豫的出了別院,林嵐緊跟在後。

“等等!”歐曼麗的聲音傳了出來。陳凌面帶驚喜的回過頭,歐曼麗出現在大門前,她突然對着陳凌嫣然一笑,道:“請給我一點時間換身衣服好嗎?”

陳凌眼中閃過激動之色,強行壓抑歡喜,連連點頭。

“好了,大哥!”林嵐沒好氣小聲道:“人進去了,別演戲了。哥們你是美女殺手啊!”

陳凌低聲道:“別瞎說。”林嵐道:“我看現在也不需要我了,我還是走吧。”陳凌道:“不行,這樣她會有所顧忌。她的戒備心很重。”歐曼麗在十分鐘左右後方纔出來,穿了一身紫色連衣裙,露出美麗白皙的鎖骨,渾圓香肩,胸部顯得很是飽滿。長髮柔順的披在後面,這個嚴肅的女人,這個時候顯得風情萬種,讓陳凌看的一呆。

陳凌毫不吝嗇的讚美,道:“曼麗小姐,您真····漂亮。”

歐曼麗臉蛋微微一紅,道:“我們走吧!”

深更半夜,輪渡依然還在擺渡。曼谷主街那邊,依然燈火輝煌。

歐曼麗讓開快艇的那位大哥出來,繼續開快艇。陳凌與林嵐,歐曼麗上快艇時,腳下一滑,陳凌連忙伸出胳膊讓她抓住。本來他是可以摟住她腰肢的,但是凌哥目的不是真泡妞,佔便宜。自然要君子一些好。

歐曼麗臉蛋微紅,道:“謝謝!”她心想,傳聞中,中國男子矜持靦腆,這位先生倒真很符合呢。

快艇開動,乘風破浪。歐曼麗的裙裾與髮絲飛揚,讓她顯得美麗而悽迷。她突然想起什麼,對陳凌歉意道:“我還不知道該怎麼稱呼您呢?”

“陳凌!”陳凌很誠摯的回答,又介紹了身邊的林嵐,這次介紹老實說林嵐是搭檔,並不是小妹。這種坦誠更讓歐曼麗相信,陳凌醉翁之意不在酒,確實是對自己一見鍾情了。

歐曼麗突然覺得今晚的夜色好美,這種情景讓一向謹慎的她很想放肆,於是在快艇轟鳴的雜音中放聲喊道:“我叫歐曼麗!”

開快艇的泰國男人異樣的看了眼歐曼麗,因爲印象中的她一向都是嚴肅少話,從未如此這般過。

“曼谷,天上墜下的城市;早晚法音不斷宣流,佛寺鐘聲長鳴,塔頂在空中競相林立。”萬佛之城,天使之城,宏偉之城,等等這些美名都屬於曼谷,獨一無二的曼谷。

夜色下的曼谷城,繁華美麗。快艇到達對面後,歐曼麗讓那位開快艇的泰國男人就在此等候。

登岸後,下了碼頭,沿着住宅區邊的林蔭路往前走。陳凌知道,過了這段路就是瑪爾路,在那兒就可以攔到出租車。

這片小區的路燈較少,樹木掩映下顯得有些黑暗。歐曼麗不主動說話,陳凌自然擔負起活躍氣氛的任務,與歐曼麗並行,他的步伐和氣息都顯得從容而體貼,用英語開口道:“曼麗,我知道在你們國度,基本上都是佛教的信徒,不知道你信仰什麼佛?爲什麼會信?”

他開口已經拉近距離,不再尊稱爲您,也不叫曼麗小姐。這就是泡妞的境界,不知不覺中打蛇隨棍上,也不顯唐突。

歐曼麗已經恢復了平靜,這樣跑出來,她突然覺得自己有點荒唐,但是既然出來了,就得堅持到底,當下也用英文道:“我信奉證阿羅漢,不聞不問,心安即是靈魂歸宿。”頓了頓,對陳瀟道:“來我們國家,一般都有先拜佛的習慣,你拜了嗎?”

陳凌搖頭。

“你不信佛嗎?”歐曼麗平淡的問。倒也不會因爲陳凌說不信而不悅。陳凌道:“是的,我不信佛。不過我信世間有因果。”

“因果?很新鮮的說法。願聞其詳!”歐曼麗道。

陳凌淡淡一笑,兩人依然是邊走邊說,林嵐像個小跟班似的鬱悶跟在後面。陳凌道:“世人不知有因果,因果何曾饒過誰。種善因,得善果,種惡因,得惡果,半點不虛假。”

“那也未必,有些人壞事做絕,卻依然活的比任何人都要快活。那些有大成就的人,那一個手上不是人命堆積出來的。”歐曼麗有些不以爲然。

陳凌語結,腦海裡突然很多東西都如電光石火的閃過。從入主東盛幫,爲了安寧,殺人全家開始,彷彿就走上了一條不歸路。日本人的入侵,殘殺。直到自己帶着寧歌,鐵牛闖進大阪。

從未後悔過手底下沾染那許多日本人的鮮血,哪怕很多人是無辜的。他亦不悔,只是想到寧歌與鐵牛的痛苦,寧歌死前的恐懼,不敢閉眼。不都是因爲他心軟了,所以果報應在了他身上。而自己,煞氣重,心志堅定,卻是安然無恙。

令他傷感痛苦的是,東盛幫那麼多人全被滅了。唐佳怡母女也因爲自己而死了,這何嘗不是報應自己呢?想到這,陳凌微微一嘆,道:“有些人,一身殺戮,自以爲超脫天地生死,無人可制。沒錯,他是可以擁有很大的權力,勢力。一身的煞氣,擋住一切因果報應。但是他的家人呢?”

歐曼麗作爲管家,心思是很細膩的,感受到了陳凌的變化低落,道:“你好像很有感觸?”

陳凌搖搖頭,道:“沒事,每個人都有自己的信仰,強迫不得。”

歐曼麗感受到了他真切的傷感,認定了他是個有故事的人。爲了緩和氣氛,她轉移話題,道:“如果你時間不是那麼緊,可以再回曼谷來。我可以帶你們去逛水上集市,在下午五點的時候,涼風習習,在那兒也可以看到大王寺的寺頂,被陽光照得金光閃閃,那是很美的景色。”

“嗯!”陳凌道:“我一定會再回來,曼谷美,曼谷的人卻更美。”

歐曼麗被陳凌赤果果裸的調戲到,頓時紅了臉頰。也不糾結這個話題,微微一笑,道:“我們今晚先去素昆逸路,那兒晚上有你們想看的人妖表演呢。”

林嵐和陳凌大窘,陳凌馬上出賣林嵐,道:“主要是她想看,其實我覺得···嗯,很正常的事情嘛!”

林嵐恨得銀牙暗咬,偏偏無從反駁。

歐曼麗掩嘴輕笑,道:“你這人很無賴!不像表面那麼老實。”

陳凌打了個哈哈。

來到瑪爾路上,這兒是一個坡上。運氣倒是很好,不一會兒就來了一輛空出租車。

陳凌坐在前面,歐曼麗和林嵐坐在後面。

出租車開動,陳凌從後視鏡裡看了眼後面的歐曼麗,覺得這位泰國美女還真是很有韻味,尤其是在她沒那麼嚴肅的時候。

歐曼麗的目光也接觸到後視鏡,就這樣折射中對視到,陳凌微微一笑,笑得很是好看。這樣一個乾淨帥氣的他,怎麼也讓歐曼麗討厭不起來。歐曼麗卻微微害羞的勉強一笑,慌忙避開了目光。

一路朝前開,路上都沒什麼車輛。陳凌不由暗自慶幸,這麼晚了,竟然這麼快攔到出租車,真是好運氣呢。心裡開始盤算着,怎麼讓歐曼麗喝點酒,再用真言術中的一種催眠手段來套取內幕。

那種催眠手段,是在人頭腦昏沉時,用一種蠱惑的音調來完成催眠。這也是陳凌煞費苦心做這麼多的原因。他出門之前就跟林嵐商量過了,找機會分開,僱幾個混混來給他英雄救美的機會。

一切都只是爲了歐曼麗的信任。陳凌想到自己手段卑劣的利用了這位泰國美女,心中還是微微有些過意不去。

便在這時,出租車突然往前一竄一竄的抖了幾下,然後無奈的冒出黑煙,熄火了。

陳凌三人頓時心都涼了,陳凌探頭出車窗,這條公路格外寂靜,真有些前不着村後不着店。四周黑黢黢的,也顯得有些幽靜陰森。出租司機是個精瘦的泰國男子,轉頭衝陳凌無奈的道:“這車子有點老毛病,麻煩您幫我在後面推一推,推一推就好了。謝謝了!”說的竟然是中文,而且很純正。陳凌點點頭,道:“好!”然後下車。來到車後面,剛準備推,車子陡然啓動,跟彪箭似的往前衝去。

眨眼之間,就在三十米開外。

出租車裡,林嵐大驚失色,衝出租司機厲聲道:“你幹什麼,你快停車。”她想去幹擾出租司機,無奈這司機所坐的位置是被鐵欄杆隔離了。

“你到底想幹什麼?停車!”林嵐覺得莫名其妙,心中生出一種後怕來。

歐曼麗臉色很難看,她從後視鏡裡看到了出租司機陰森的光芒,她仔細回想一切。覺得這一切都是身邊的林嵐和陳凌在做戲。爲的就是要把自己引出來,至於是什麼目的,她就沒想明白。

“夠了,不用再演戲了。”歐曼麗冷冷衝林嵐道。林嵐一呆,驚異的看向歐曼麗,道:“你什麼意思?”

“一切不都是你們兩設計好的麼?我如果這都看不出來,你們簡直就是在侮辱我的智商。”歐曼麗頓了頓,道:“說吧,你們千辛萬苦把我騙出來,設計這麼多,你們到底什麼目的?”

林嵐也不是好脾氣的人,道:“你這女人莫名其妙。”火氣不好衝歐曼麗發,林嵐猛拍車窗,扭動車門,這時才發現,無論車窗車門,都已經打不開。她忍不住回頭看,卻發現陳凌也沒追上來。心急如焚的林嵐向出租司機吼道:“操尼瑪的王八蛋,你到底想幹什麼。停車!”

她這樣的舉動卻讓歐曼麗冷笑,認定她是在演戲,演的很逼真。她仔細回想,陳凌所謂的一見鍾情,一見鍾情你妹啊!剛見面時,他冷淡的很。只恨自己適才鬼迷心竅,竟然相信了他的鬼話!

出租車明顯是經過改裝的,性能好的髮指。開過瑪爾路,卻是往高速上開去,高速公路沿着昭披耶河。歐曼麗不打算玩下去了,拿出手機便要撥打電話給吉列家族。便在這時,她突然覺得身子有點不對勁,渾身發軟,手上一點力氣都沒有,慢慢的,竟然連拿手機的力氣都沒有。林嵐同樣也是這種情況,卻不知這車一開出,出租司機便啓動了按鈕,釋放了一種沒有顏色的迷香。

這種迷香還有催情的作用,歐曼麗與林嵐都開始臉色潮紅起來,覺得身子酥軟,而且心裡又癢又熱。

車子一直開了接近半個小時,開出了大概三十里路後,方纔停在了路邊。

路邊是一個下坡,坡下綠樹蔥鬱,並有一棟泥石房子。裡面的燈光還是亮的。出租司機停下車後,打了一個電話,用泰語很熟稔得意的道:“快上來,今天運氣好,碰到了兩個不錯的貨。”

歐曼麗本來還懷疑這是林嵐與陳凌的計,但到了此時,她終於開始懷疑起來了,忍住心中那種焦躁空虛的熱,道:“真跟你們無關?”林嵐臉蛋潮紅的厲害,虛弱的道:“我們今天才來曼谷,晚上纔看到你。就算有計劃,也不會這麼周全。”頓了頓,回頭從車後玻璃往後看,黑幕中,依然沒有陳凌的影子。

林嵐從未見過陳凌正式出手,她絕不會認爲陳凌的速度能快過出租車。想到一些可怕的後果,不由對陳凌怨恨起來。本來就是,自己好好的睡覺不成,被拉了出來,結果倒好,遇上了這遭。

歐曼麗努力冷靜起來,用泰語向出租司機威懾道:“我是吉列家族的人,你立刻放了我們,我可以對你既往不究。否則吉列家族追究起來,你們絕對承受不起!”本來應該是很有威勢的話,但在情慾催動下,竟然帶了媚意,就像是勾這個出租司機一般。

“什麼狗屁吉列家族,嚇唬我麼?”出租司機冷笑一聲,卻是絲毫不在乎。天可憐見,他是真不知道。

這時候,從坡下面上來四個男子,都在二十五到四十之間。爲首的是一個四十歲的瘦削男子,手腕上有蝴蝶刺青,他長的很高,眼神很寒。車門被拉開,林嵐和歐曼麗被帶了出來。

瘦削男子看到歐曼麗的姿色時,眼中放出異彩。

出租司機連忙下車,對這爲首的男子點頭哈腰,用英文道:“卡尼哥,這兩個您看怎麼樣?”

卡尼穿的是黑色汗衫,眼圈黑色,而且深深凹陷下去,似乎是吸過毒。他的眼光非常毒辣,再仔細打量一會,突然伸手在林嵐臉上一摸索,便將高分子面膜拉扯下來。林嵐本來面目卻是很俏麗的,卡尼哈哈大笑,拍了拍出租司機的肩膀,用英文道:“幹得不錯,GOOD。”又對後面一名男子道:“給他多一倍的錢。”

出租司機頓時大喜過望,收了錢後,對卡尼連連鞠躬,上車時對卡尼道:“對了,卡尼哥,這個女人說她是什麼狗屁吉列家族的人,不知道是真是假!”

卡尼臉色微微一變,點首道:“好,我知道了。”

“再見,卡尼哥!”出租司機正準備關車門,槍聲猝然響起。開槍的卻是卡尼,他手中驀然出現黑洞洞的*,槍口上還冒着煙。出租司機眉心中彈,鮮血汩汩而流,他不可置信的看着卡尼,伸出手想抓住什麼,終是什麼也沒抓住,最後摔出了車子,當場氣絕。

三名手下看的不明所以,道:“卡尼哥,您·····”

卡尼嚴肅道:“喊下面的人上來,把他的屍體給碎了,車也趕快改裝。吉列家族的人如果查到我們這裡來,我們就完蛋了。”頓了頓,看了眼已經軟成水的歐曼麗,道:“不管她是不是吉列家族的人,只要事情涉及到吉列家族,我們必須謹慎。”

“是!”

林嵐與歐曼麗被兩名手下攔腰抱起,隨着卡尼往下面泥石房而去。她們兩雖然沒有力氣,但意識還是有的,俱害怕的眼淚直掉。更羞人的是隻覺心中空虛煩躁,無所適從。想找什麼東西來將自己填滿,小腹的熱意讓那兒已經有了溼潤的感覺。

“陳凌,王八蛋!”這個時候,林嵐不忘咒罵起來。

這塊地方,同樣是前不着村後不着店,更令人叫絕的是,泥石房裡一切正常,但卻有個地下室。

守在泥石房裡的是兩名比利時青年,他們被卡尼吩咐着上去處理車子和屍體。卡尼按動機關,地面滑開一道大門,下了去,是一個巨大的房間,另一邊還有一個房間,俱都是燈光雪白。

大房間裡,女人的呻吟聲響起。歐曼麗與林嵐看到大房間的情況時,頓時臉色煞白。因爲裡面,四個黑人男子,正在輪建一名妙齡中國女子。中國女子大約在二十二歲左右,有些姿色,她被兩名黑人男子按住雙手,兩腿被大大的叉開,任憑她如何求饒哭泣,那另一名黑人男子都在快樂的在她桃源裡衝刺。幾個黑人男子笑得歡樂,更令歐曼麗與林嵐崩潰的是,旁邊有一名白人男子,扛着攝像機,正在拍攝。這活生生的就是*加工廠啊!

歐曼麗與林嵐的臉蛋呈現媚紅,恐懼與空虛交雜,她們此時也只能窮掉淚。接着被帶到了另一間房裡。那間房裡地面鋪了牀墊,非常的悶熱。四名女子不着寸縷的躺在上面,這四名女子有一名中國人,兩名韓國人,還有一名是俄羅斯的。

此外,房間裡還有四名比利時男子正在桌前玩牌。四名男子看到林嵐與歐曼麗後,頓時兩眼放光。其中一名搓手道:“卡尼哥,這會的貨色真好啊,是我們兄弟先來,還是您先?”

卡尼冷冷道:“別瞎搞,這兩個女人都還是處,如果運到紐約那邊的迪維斯遊艇上,估計可以賺到一百萬美元。”

那男子惋惜道:“卡尼哥,這樣的美女,難得碰到啊!錢我們也不是沒有,要不賣一個,給我們自己留一個樂呵樂呵。”

另外一名男子附和道:“是啊,卡尼哥,這種美女,我一看就硬了,就是一邊看着,一邊操別的女人都有勁啊!再說,我們玩一遍後,這種姿色拍的片子肯定銷路好,捧紅後,錢更多。”

卡尼打量了眼林嵐和歐曼麗,似乎也頗爲意動,道:“那留那個好?你們覺得呢?”

林嵐和歐曼麗被丟到那四個裸女身邊,兩人又驚又怕,身子又熱得厲害。四名裸女都各自流淚,無力掙扎。那名俄羅斯姑娘突然抽搐起來,道:“給我,·····”

比利時男子看了眼俄羅斯女子,對卡尼笑道:“這娘們癮又犯了,卡尼哥,我先給她注射點。”

“別給多了,免得出人命!”卡尼交代。

歐曼麗與林嵐看得驚駭欲絕,眼睜睜看着那比利時男子拿了注射器,來到俄羅斯女子前,在她手臂上注射進去。若是仔細看,能看到她手臂上面有不少針孔。注射片刻後,俄羅斯女子不再抽搐,閉上眼睛,臉色紅潮,

“卡尼哥,怎麼辦,她們兩人老這樣下去可不行,身子要出問題的。”一名也*直冒的比利時青年請示。

卡尼嘆了口氣,道:“真他媽晦氣,算了,兩個都上了,給她們解毒。泰國女人多拍幾部片子再買過去,中國女人長期留在這裡,屬於老子的。”

“卡尼哥,那你現在上那個?”

卡尼看了眼林嵐和歐曼麗,覺得實在是難以取捨。幾個傢伙急的不行,那個上俄羅斯女的男子卻已經舒服的升了天,把俄羅斯女壓在身下。 林嵐與歐曼麗全身顫抖,她們看到那男子的髒東西都覺得戰慄不已,一想到接下來的命運,便連想死的心都有。

便在這時,外面的槍聲猝然響起。卡尼幾人大吃一驚,色慾也被驚沒了。卡尼厲聲道:“全他媽穿好衣服,拿好槍。媽的,吉列家族的人來的怎麼這麼快。”他臉色凝重,第一個跑到房間角落,從櫃子裡抽出四把槍,一一分給四人。那幾名辦事的黑人也驚慌的跑了過來,卡尼便又給他們分別發了槍。卡尼這邊一共十個人,十把槍。

槍聲猝然響了幾聲,外面傳來輕微的腳步聲。卡尼屏息,讓衆人都不要做聲。

林嵐與歐曼麗被一名比利時青年持槍看守,卻也是不敢發出聲音。不過林嵐與歐曼麗眼中都流露出了一絲期盼驚喜的神色。

外面的人自然是陳凌,解決了上面正要處理屍體的兩名比利時青年,結果在下坡時,感覺到了四周還埋伏有兩名槍手。他故意靠近,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竄上前去,殺了一名槍手,奪了槍,然後舉手一槍。將黑暗中的另一名槍手擊斃。

陳凌是刻意的拖延了一會兒,這個時間點把握的很準。他相信這些人抓林嵐和歐曼麗,絕不是單純爲了美色。不可能一抓進來就上她們。他拖延的目的就是要歐曼麗感受到絕望,然後這樣再救,效果才更好。

一進泥石屋裡,陳凌發現空無一人,便知道情況比想象中糟糕。他屏息,呼吸契合日月,立刻察覺到地下室裡人數很多。

他必須將所有情形預料出來,如果在這種小蝦米手上陰溝裡翻船,說出去會笑掉沈默然的大牙。他隨即奔出泥石屋,找到最後一名槍手,也拿了他的槍。一掂,確定兩支槍裡一共十二顆子彈。六連發的M5手槍。

這還不算,陳凌快速奔動,將兩名槍手都提在手中,現在他是真的急了。如果歐曼麗和林嵐真的出了事,他會內疚一生。他也懶得找機關所在,一腳將地下室的門板踹碎,然後人藏在兩名槍手屍體後面,縱身跳了下去。

卡尼等人嚴陣以待,人影落下時,還沒看清,便全部緊張的開起槍來。

砰砰砰····槍聲不絕於耳。但是很快就安靜了下去。本來他們是兩邊守着地下室門的出口。但右邊只有薄弱的兩個黑人,陳凌落下時就已經感覺出來,他開槍何其之快。瞬間點殺兩名黑人,然後藏於屍體後,陡然踢出兩腳,將兩具屍體雷霆踹射向卡尼一衆八人。

卡尼一衆敢幹這種殺頭的買賣,就絕不會都是菜鳥,那些黑人屬於演員性質,不行。但卡尼卻是化勁級別的高手,四名比利時青年也都是用槍的好手。屍體電射而來時,三名黑人瞬間被陳瀟秒殺。同時還有一名比利時青年也被當場射穿眉心,正是剛纔上俄羅斯女的那位。

砰砰····卡尼精準的點射向陳凌,三名比利時青年也是連射。陳凌失去屏障,他心裡已經作了遇到硬電子的打算。所以點射的同時,人瞬間閃進了頭前的房子裡。

閃的雖快,但是卡尼的槍法太厲害。陳凌無奈下用前胸擋了一槍。這手槍的穿透力奇強,陳瀟悶哼一聲,胸前血箭彪射。他立刻搬運氣血,啪嗒一下,擠壓出了這顆子彈。血也立刻止住,並無大礙。

陳凌一進房間,便看到了那名慘遭的中國女子,

陳凌掃視到了屋子裡的攝錄機,頓時明白了一切。這一瞬間,血液都彷彿凝固了,隨即一股沖天怒火爆發出來。殺·····畜牲,全部殺光。很久,陳凌沒有這樣的失去理智了,這一瞬間,雙眼血紅。

卡尼等人守在外面,卻也不敢衝進來。陳凌不打算再僵持,這股怒火如果不宣泄出來,他要發瘋。他看了眼女孩兒,咬牙道:“我替你殺光他們。”說完瞥了眼旁邊的一件衣服,丟給那女孩兒。然後快速來到門邊,對着那堵牆壁,一個肩肘將其撞破,磚石飛濺,轟然中,他又同時一腳跺地。地面龜裂,直要讓這地下室倒塌一般。

“吒!”再一張嘴,雷鳴暴響,震的三名比利時青年,以及女孩兒,還有林嵐她們,四名裸女俱都耳膜出血。

轟隆聲,地搖山洞,雷鳴巨吼。陳凌憤怒的火焰宣泄而出時,讓卡尼等人幾乎產生了錯覺,那房間裡的年輕人已經化身爲魔王了。

吒字,磚石飛濺的同時,陳凌閃身而出。砰砰砰,三槍擊斃那三名比利時青年。因爲他們耳膜出血,劇痛讓他們呆滯了一下,這一下,陳凌絕不會錯過。不過卡尼卻是厲害,一槍點射向陳瀟腦門,陳凌胳膊上揚,上揚同時也開出一槍。卡尼順勢闖進了林嵐與歐曼麗所在的房間。陳凌胳膊擋住子彈,鮮血又如彪箭。他未做停留,雷霆奔赴而至。

卡尼血紅雙眼,一把抓起了歐曼麗,人藏在歐曼麗身後,槍口頂住了歐曼麗的腦門。卡尼用英文怒吼道:“法克魷,再過來,老子立刻殺了這兩個表字。”

陳凌深深看了眼卡尼,一閃身,離開了房間。卡尼還未來得及鬆口氣,轟隆一聲,前面牆壁破碎,地面猛地一震,陳凌已經從隔壁的房間撞了進來。這一瞬,陳凌是運用了天庭運勁之力,力量強大到堪稱通靈中期。

快到了極限,快到出了殘影。加上地面一震,讓卡尼氣血有些不暢,他還未反應過來。陳凌一掌印了過來。五根手指如五道利劍,如怪獸的巨爪,掌風,勁風割人。

卡尼大驚失色,下意識的將歐曼麗往巨爪上雷霆一推,人閃電竄出房間。陳凌另一手柔勁貼上歐曼麗的柔軟腰肢,將卡尼的勁力泄走,隨即鬆開歐曼麗。一個弓箭步,一步就已追至卡尼身後。卡尼卻不是吃素的,逃走同時就已蓄足全身勁力,陳凌一來,他勁力拉滿,陡然一招回馬殺。

轟然拳力,如電芒一般。是那般的讓人猝不及防。凡練習國術,功夫者,回馬殺,老熊撞樹,乳燕投林等等功夫,都是必學的。這些功夫看似簡單,如果用好了卻有鬼斧神工之妙用。

卡尼這一招的時機就把握到了出神入化的地步。這一拳砸出,他心靈都感覺昇華了,絕對的得意經典之作。這一拳砸中,毀滅一個如眼前年輕人這樣的逆天高手,那將是無上的成就感。

陳凌冷哼一聲,螻蟻的招式用得再好又如何。勁力鼓盪,氣血搬運至肩頭。卡尼一拳砸在陳瀟的肩頭上,卻如擊在堅不可摧的鐵疙瘩上。卡尼微微失神,想要再度變化,矮身前竄時,陳凌的手如閃電,提溜一下拿捏住卡尼的後脊椎骨。一下將他提了起來。

卡尼大驚失色,這傢伙倒也兇猛,腳如刀鋒點射向陳凌下陰,陳凌像砸一個杯子一般,砰的一下將他砸在了地上。

地面都是一震,若是常人,這一下便早也死了。但卡尼氣血強大,卻是沒事。他身形終是緩了,想掙扎而起時,陳凌一腳踩斷他一條腿。接着蹲下身,抓住他的頭髮。卡尼仰起頭,嘴角溢出血絲,他痛得全身顫抖,卻冷眼看向陳凌,罵道:“法克魷。”罵完後,血水合着牙齒準備吐向陳凌。

砰····陳凌將他頭往地上猛一摁,地面一震。他的五官立刻被砸得血肉模糊。

陳凌一想到這些女孩兒的悽慘,心中怒火便是無法抑制,抓起卡尼的手,一爪子揮去,將他五根手指齊齊折斷。十指連心,卡尼啊的一聲慘嘶起來,身子劇烈的動彈起來。陳凌又抓起他另一隻手,他痛得捏緊了拳頭。陳凌捏住他的拳頭,就地一折,裡面骨頭頓時全碎。

卡尼劇烈顫抖起來,慘嘶聲驚天動地。陳凌接着再一腳,又將他最後一條腿踩碎。

“殺了我,殺了我!”卡尼痛苦的祈求。陳瀟的怒火這才慢慢平息,他絕對不會殺卡尼,因爲死對卡尼來說是解脫。這種人,不配得到解脫。

陳凌的血腥被歐曼麗和林嵐看在眼裡,不過這時候她們覺得什麼都飄渺了。

陳凌一咬牙,將林嵐與歐曼麗分別夾在肋下,腳一蹬,縱身一跳,一下跳到了泥石房裡。泥石房裡有一張大牀,燈光是雪白的白熾燈,亮堂堂的。

牀是兩張單人牀拼在一起的,被單有些髒,一走近便聞得到一股不好聞的男人味兒。陳凌皺起眉頭,這個時候也不好挑地點了。因爲林嵐和歐曼麗的情況已經很不妙了。

現在只能抱着治病救人的心態來辦事了。林嵐是經過一些特殊訓練的,所以這時還有些意識,她似乎明白陳凌的意圖,哀求道:“不要,求你!”

陳凌一言不發,將兩女丟到了牀上。林嵐嘴上說不要,但行動上已經脫掉了牛仔褲和內內,她的腿修長白皙。

林嵐髮絲凌亂,俏麗的臉蛋上汗水淋漓,而且紅的可怕。陳凌知道已經耽擱不得,深吸一口氣。

暴風雨終將會過去.........

不穿內內就這麼穿好褲子後。陳凌看到歐曼麗也幽幽清醒過來。陳凌掃了眼林嵐,心緒複雜,不知該說什麼,最後只是道:“我在外面等你們。”說完便出了泥石房。

外面由於樹木掩映,遮擋了月光,星光,漆黑如潑墨。陳凌知道今晚的事情全偏移了軌道,總是人算不如天算。心情煩亂之下就想抽菸,可惜他沒抽菸的習慣,摸了摸身上也是個空。想想剛纔上了林嵐和歐曼麗,也算是玩了次雙飛,還一個是泰國美女。也算是他上的第一個異國女郎。可是種種想起來,他只有苦澀和無奈。

大約十分鐘後,歐曼麗和林嵐穿好的衣服,髮絲也略作整理的出來了。兩人走路都有些怪異,初次被這樣狂暴對待,肯定是疼的。

陳凌看了兩女一眼,沉聲道:“今天的事情是我提出來的,你們的遭遇都是我的一手惹出來。我知道說簡單的對不起彌補不了你們的傷害,如果甩我幾個耳光,踢我幾腳能讓你們舒服一些,那麼,來吧!”說完仰起頭,閉上了眼睛。

啪啪····歐曼麗冷着眼,毫不客氣的兩耳光鏟在陳凌臉上,同時又一腳踢在陳凌下身。耳光不算什麼,雖然陳凌沒有布勁,但是那點痛他還是忍的住,關鍵是小兄弟多脆弱啊,他痛的頓下身,額頭冒出冷汗。陳凌沒有忘記任務,他急中生智,眼下也只有用苦肉計了。手臂上,前胸上都是中彈了的,T恤上的彈孔還在,他一用勁,兩處中彈的地方頓時鮮血汩汩溢了出來。

歐曼麗與林嵐這才注意到陳凌中了彈,想起適才迷糊中,槍林彈雨。歐曼麗再多的恨也恨不下去了。但是關切陳凌的話是怎麼也說不出來的。

陳凌全身控制入微,作出額頭青筋疼的直跳,看向林嵐,道:“我們先離開這裡,然後打電話報警,讓警察來處理這裡的情況。”

林嵐分不出陳凌是在演戲還是其他之類,心思複雜至極。陳凌又道:“那輛出租車還在,我先送你們回去。”

歐曼麗一言不發的朝坡上走去,林嵐也跟在後面。陳凌緊跟其後,他做戲夠了,控制氣血,止住了中彈部位的鮮血。

歐曼麗坐在了駕駛位上,她是考慮到陳凌受傷。一邊開車,一邊打電話報了警。報完警後,她突然想起那些在泥石屋受難的女人們。同是女人,她們比自己慘了百倍。若不是有陳凌及時趕來,自己和身邊的這位中國姑娘不知道要多慘。雖然今天的出來,禍確實是出自陳凌。但自己受了一點傷害,卻無意中救了這麼多人。這樣一想,歐曼麗便心裡好受了些。信佛的人,心思總是願意善良一些。便對陳凌也沒那麼惱恨了。

林嵐沉默着一言不發,過了這麼久,她也漸漸想通了。不就是失去了一層膜麼,只不過對陳瀟還是有些怨懟的,再加上跟陳凌之間尷尬,讓她不知道該怎麼去面對,於是只有沉默。

以前只當陳凌是哥們,在發生今天這件事情後,林嵐的心思不可避免的發生了微妙的變化。

歐曼麗並沒有開車回吞雲裡,而是到了市中心一家醫院。陳凌看到醫院後嚇了一跳,連忙道:“我的傷沒事,進去醫院難以解釋。”

“你中了兩槍。”歐曼麗堅持要送他去醫院,並道:“你中槍的事情,我會向警察解釋。”

“不是。”陳凌道:“你看我的傷口,已經不流血了。我們中國功夫練到厲害處,可以控制氣血。子彈已經被我的肌肉擠壓出來,剛纔流血,是因爲你踢到我了,所以····”

歐曼麗臉蛋微微一紅。見陳凌的傷口確實沒有流血,便即信了。

“我們找個地方洗個澡吧,我有些不舒服!”林嵐對歐曼麗道。

歐曼麗點頭,她也是覺得身上不舒服至極。

歐曼麗對曼谷是很熟悉的,開着車,輕車熟路的找了一家洗浴城。陳凌衣衫上有血,不適合進去。就在外面等候。

這家洗浴城通宵營業,即有提供*服務的洗浴按摩,又有專業乾淨洗浴池。歐曼麗和林嵐要了一個房間,房間裡是一個大浴池。裡面熱氣蒸騰,脫了衣服來到水裡泡這,兩女只覺四肢百骸的都舒適到了極致。

林嵐與歐曼麗經歷了同樣的遭遇,無形中覺得有些親近。一起泡着,洗着,歐曼麗開口道:“你們今天把我哄騙出來,到底是想幹什麼?”

林嵐怔了一下,隨即正色而真誠起來,道:“我們並沒有惡意。是這樣的····”涉及到工作,林嵐不會來情緒化。她始終不是那種少不更事,胡亂刁蠻的女孩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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