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東江_第130章定婚事

“是,老爺!”

隨後老爺子一聲令下,吃飯吧。大家便安靜的吃了起來。老爺子不說話,陳凌是斷不敢胡亂開腔的,他只是有些鬱悶而已。怎麼自己好像還是不受歡迎啊,不是已經試探過關了嗎?

葉傾城忍不住咳嗽了一下,意在提醒葉老爺子,不要太過分。葉老爺子方纔象徵性的問了下陳凌,早餐會不會太清淡,不合胃口。陳凌連連裝孫子,很好吃,很合胃口。之後葉老爺子便再無言語。

吃完飯後,葉老爺子葉經緯對葉傾城道:“你招待貴客,有什麼需要都可以跟爺爺說,爺爺去書房看會兒書。”說完便起身,準備離開。“老爺子!”陳凌適時站起,道:“我有話想對您說。說對您說。”

葉經緯淡淡的看向陳凌,一種無形的威嚴籠罩,卻不出聲。

這樣沉悶的氣氛所賦予的壓力很大,尤其是葉經緯這種人物,當年鐵血縱橫,身上自有霸氣,不怒便自威。若此刻陳凌是一般人,在葉經緯這種目光下,怕是早嚇得什麼都不敢說了。但陳凌是什麼人,凌雲大佛氣勢,衆佛之首,掌控天下的氣勢。他反而擡起頭迎向葉經緯的目光,一字字道:“我來是想向您提親,我要娶葉傾城爲妻。”

葉經緯的臉色變得很難看,沉默半晌後,冷冷道:“跟我來!”說完朝書房而去。陳凌要跟上時,瞥到葉傾城擔憂的目光,他朝她淡淡一笑,輕聲道:“別瞎擔心。”

進入葉經緯的書房後,陳凌關上門,葉經緯在書桌前的藤椅上坐下。陳凌沒有坐,就這般筆直的站着。

“傾城還小,十八都還沒滿。你說你要娶她,年輕人,你確定不是在跟我說笑?”葉經緯冷聲道。

“婚姻嫁娶,人生大事。陳凌不敢兒戲,更不敢說笑。”陳凌平靜的應答。

葉經緯眼中閃過怒意,道:“你這話今天我看在傾城的面子上,不跟你計較。”頓了頓,道:“傾城還小,不懂事。但你是成年人,你若真心喜歡她,至少也該在等上幾年。等她到了適婚的年齡,再來談這件事情。你若喜歡,難道等上幾年都不能嗎?”

“老爺子,首先,我很尊敬您。其次,我要娶傾城,別說幾年我等不了,一天我都不想再等。傾城的心思也與我一般,她同樣也是成年人,她的思維不會有任何的不成熟。”頓了頓,陳凌繼續道:“況且,說句不中聽的話。葉叔叔纔是傾城的父親,我與傾城的婚事,葉叔叔已經答應。我來向您請示,也只是我的一種尊敬。”

“砰!”葉經緯怒眉綻放,一掌拍在桌上,道:“你狗膽不小,敢這樣跟我說話。看來我洪門久不出手,倒長了外人的膽子了。”

陳凌平靜的迎上葉經緯的厲光,道:“老爺子,洪門的實力我知道,若要我陳凌三更死,我也決計活不到五更去。但是我知道,您絕對不會殺我。因爲您疼愛傾城之心,必不比我少。否則也不會如此不願傾城出嫁。”

葉經緯目光復雜的看向陳凌,冷冷一笑,道:“這麼說來,你是有恃無恐了?”

陳凌深吸一口氣,道:“請老爺子成全。”

葉經緯沉默一瞬,隨後道:“好,我先不說年齡問題。我洪門的實力勢力,在大陸上,除開沈門,沒有那個家族集團敢來比肩。傾城是我手心上的肉,更是洪門的千金少小姐,身份顯赫,可見一斑。我問你,你憑什麼娶她?憑你這幅皮囊,還是說,憑你們之間的愛情?年輕人,你應該知道,愛情這東西對於我們這些門閥家族來說,是最不緊要的。”

陳凌眸光低垂,片刻後擡頭,看向葉經緯,道:“憑我對傾城的愛,憑我將來能夠幫助洪門對付沈門。”

葉經緯不屑一笑,道:“沈門高手如雲,即便你修爲不錯,你一個人又頂得什麼事。”頓了頓,道:“還有,我據情報說,你也加入了造神基地。也就是說,你現在已經是朝不保夕,而且你又這麼急着要娶傾城。年輕人,難道這不說明你心裡害怕,害怕隨時會死,所以才自私的想娶傾城。與其到時候讓傾城因爲你的死而傷心,明智的做法,豈不是讓你們不要開始最好。”頓了頓,道:“年輕人,請你理解我做爲一個爺爺對孫女的愛,所以,也請你休要再提婚事。若你真有本事,將來戰勝了沈默然,能夠保證自身安全,再來提婚事吧!”

“不可能!”陳凌道:“實話與老爺子您說吧,我陳凌乾坤握在手,一旦決定的事情,絕不會因爲您的話而改變。我要娶傾城,只有一個原因,因爲她想嫁,我想娶。我若是因爲怕隨時會死,而不敢娶她,那說明我已經怕了,我已經失去了信心。”

葉經緯凝視陳凌,冷峻的眼光終於閃現出一抹欣賞的意味。

“請老爺子成全!”陳凌再度請求。

葉經緯道:“要娶傾城,可以。但是····”

陳凌心中一個咯噔,事實證明,很多事情都是壞在一個但是上面。

葉經緯道:“你目前的修爲斷不是我孫兒道左的對手,這樣吧,傾城若要嫁,也當嫁人中之龍。你能不能娶,看你本事。我安排你與道左一場擊劍賽,到時我宴請所有名流,以及洪門的元老,叔伯前來見證。擊劍賽中,你們只比劍術,不比內勁,這樣你可覺得公平?”

陳凌從未用過劍,但是道左卻是用劍的高手。尼瑪,這是哪門子的公平。但陳凌並未辯解,猶豫,而是道:“公平!”

葉經緯微微意外,因爲他深知陳凌的底細。當下道:“我該說你是勇氣可嘉,還是愚不可及呢?你想也不想便即答應,可知道左從小就練習峨眉追風劍術,他的劍術早已經出神入化,你····”

陳凌平靜的應答,道:“沈門沈默然之難,難於青天,我未曾害怕膽怯。如今只是比劍,若還要找藉口,更別談將來對付沈默然。如果我真沒有本事贏道左大哥,想來將來定也是無法戰勝沈默然,若真如此,我也沒資格娶傾城。娶了倒也真是害了她!”

葉經緯看陳凌的目光閃現出驚異的光芒,他不得不再次審視眼前的青年,似乎真的很容易看透他,但越是看透,越是能感覺到他的偉大之處。“好!你若真能贏了道左,我立刻爲你和傾城舉辦婚事。”

“多謝老爺子!”

陳凌平靜退出了房間。

陽光和煦,如今的天氣很是舒適,一點也不會感到熱。後院裡有秋千,葉傾城無聊的坐在鞦韆上,顯得有些焦躁,卻又極力忍着。她穿的依然是鄰家女孩裝扮,白色大T恤,牛仔褲,運動鞋。長髮紮了馬尾,顯得嫺靜無比。

陳凌一過來,她立刻站了起來,迎上前來,道:“怎麼樣?”

陳凌微微一笑,道:“沒事!你爺爺已經答應我們的婚事了。”葉傾城頓時眉笑顏開,道:“我去找爺爺!”說着就歡快的朝屋子裡而去。

葉經緯剛剛打完電話,喊道左滄葉過來。又吩咐齊伯,安排兩天後在洪門旗下的一家擊劍俱樂部,舉行一場擊劍賽。邀請各位名流,叔伯。

葉經緯放下電話後,葉傾城推門進來,三步並作兩步的來到葉經緯面前,很殷勤的幫葉經緯揉肩,眉眼兒都是笑容。

葉經緯看到她的笑容就覺得從心裡都是快樂的,笑呵呵道:“小丫頭,什麼事這麼開心啊?”“爺爺,謝謝您!”葉傾城由衷的道。

“謝····謝我什麼?”葉經緯覺得心裡毛毛的。葉傾城嬌嗔道:“爺爺,您還裝呢,陳凌都跟我說了。”

“他····他說了什麼?”葉經緯感覺有點不妙了。“您不是答應我和他的婚事了嗎?”葉傾城也不是笨蛋,覺得葉經緯的反應有點奇怪。

“哦····”葉經緯有苦說不出,心想這陳凌,您到底是太自大,還是信心太足,老子這算是答應嗎?

含糊的應付了葉傾城,隨後道左滄葉趕了過來。

葉傾城出去後,葉經緯對道左滄葉說明了事情原委。道左滄葉驚訝不已,道:“您····您不是吧,我跟陳凌比擊劍?您這也太不講道理了,陳凌是內家拳高手,從來連劍都沒接觸過。”

葉經緯瞪了一眼道左滄葉,沒好氣的道:“你到時全力以赴就是,他既然有心對付沈默然,若是連你這關都過不了,什麼都不需要談了。”頓了頓,道:“道左,我知道你很看重他這個朋友,但是明天,你絕不許留手。”

“我如果真害的小妹跟他不能在一起,到時小妹會恨我一輩子的,爺爺。況且····”

“沒有什麼況且,照我的話去做,爺爺心中自有分寸,明白?”

葉經緯的威嚴太強,道左滄葉無從辯駁,微微嘆了一口氣,道:“是,爺爺!”

陳凌一直沒有告訴葉傾城,他要與道左滄葉進行擊劍比賽的事情。他不想讓葉傾城擔心。

但這件事情很快還是傳開了,也算是一個大事件了。中華龍陳凌將與洪門少主進行擊劍技藝切磋,在洛市貴族圈子裡傳開後,不少人都想着要來觀賞。洪門少主道左滄葉,那是什麼樣的存在。消息靈通的都知道,這是個變態級別的宗師高手,曾經一人力踩日本武術聖地講道館,一舉擊斃日本四大高手。

而陳凌呢?這個人同樣是令人如雷貫耳。戰日本天才龍玄,一戰成名。當初那場擂臺賽,至今被許多武術狂熱迷收藏着。

這樣兩個人的對決,算得上是巔峰對決了,更何況其中還牽扯了洪門少小姐的婚事。只要中華龍贏了,就可立刻娶少小姐爲妻。說到這位洪門少小姐,卻是早已經在名流圈裡傳開了。清淡素雅,有絕世之容顏。不少貴族公子哥想見一面而不可得。

古人那些形容女子美貌的詩句也似乎全部印證在了這位少小姐的身上。

許多家族公子,官二代之類,都想娶她進門。但都被葉家老爺子毫不猶豫拒絕在外。就連洪門其他三大家的子嗣們,也是對這位少小姐垂涎不已,求得家中長輩前去提親,但同樣都是失望而歸。

外界議論紛紛,大多熟悉道左滄葉的公子哥都等着看陳凌的好戲,因爲他們太明白道左滄葉的可怕之處了。

葉傾城知道這個消息,也是在第二天從媒體報紙中知曉。她見過道左滄葉出手,對於這場比試真心無法看好,立刻就想去質問葉經緯。但意外的是,葉經緯已經不在老宅子裡,直接回避了她。葉傾城又急急的找陳凌,陳凌卻也已經不在老宅子裡。一時間氣氛怪異至極,她連忙打陳凌的電話,得知陳凌正與道左滄葉在名典俱樂部裡。

名典俱樂部正是洪門旗下的產業,也是明天陳凌與道左滄葉擊劍比賽的地方。

葉傾城當下就與齊伯說了,要去名典俱樂部。齊伯立刻安排保鏢,並親自陪着,開着賓利一起前往名典俱樂部。

此時正是下午一點,太陽有種病怏怏的味道。

名典俱樂部處在綠水湖後,竹林環繞,空氣非常的清新。名店俱樂部裡有跑馬場,高爾夫球場地,擊劍館也很是恢弘氣派,是名符其實的貴族俱樂部。要想入會,必須有相當的身家和名望。洛市,以及江北省的富人,都以擁有一張名典俱樂部的會員卡爲榮。

賓利車停在名典俱樂部外,葉傾城一下車便看到了陳凌正蹲在外面,逗弄着一條純白色的哈士奇。哈士奇很小,跟一隻大老鼠似的,別提有多可愛。

陳凌的前面還站了一個很羞澀的千金小姐,非常緊張的看着陳凌,生怕他下手重了,把哈士奇給報銷了。她帶着哈士奇前來,結果被陳凌看見,硬是要借過去逗弄。這位小姑娘覺得陳凌親和清秀,硬是不忍拒絕。借過去後又後悔,又心疼,只能在一旁乾着急。

葉傾城走上前來,陳凌便將哈士奇還給那位小姑娘。小姑娘高興接過,連忙跟陳凌道別。“怎麼不進去呢?”葉傾城微微一笑,問道。

陳凌牽過葉傾城的手,道:“走,我們去騎馬。”葉傾城嗯了一聲,有太多疑惑,卻都沒有問。

葉傾城不是名典的會員,但是陳凌是道左的貴賓。葉傾城是葉家的少小姐,那負責人自是上前熱情接待。齊伯帶着保鏢跟隨在後,陳凌也與齊伯客氣打過招呼。

“道左哥呢?”葉傾城進入俱樂部後,忍不住問陳凌。陳凌失笑,道:“他怕打不過我,現在正在擊劍館苦練技術!”葉傾城撲哧一笑,覺得陳凌的牛皮吹得太清新脫俗。一路隨着負責的女經理來到馬場上,陽光這時候也豔麗起來。

馬場負責人爲陳凌和葉傾城選了兩匹好馬過來。並要求陳凌與葉傾城去穿好必要的防護工具。陳凌笑着拒絕。葉傾城也是不要,她明媚的對陳凌一笑,道:“我騎馬可厲害呢!”說完蹬鞍,利落的上了馬背。陳凌也不甘示弱,兩人並轡緩行,馬場上還有不少公子與小姐們也在騎着馬兒。不少公子哥看見陳凌與葉傾城,都私下小聲議論,卻並未過來打擾。他們這點素質還是有的。

葉傾城揮舞小拳頭,對陳凌氣呼呼的道:“老實交代,道左哥喊你來是幹嘛的?”

她難得有這樣可愛嬌憨,陳凌看的大樂,道:“真的,他覺得跟我打壓力太大,所以找了好幾個教練,正在練擊劍呢。而且不讓我去,怕我偷學。”

“我纔不信呢。”葉傾城翻了個白眼,隨即正色道:“道左哥真的很厲害,你一定不能大意。”陳凌見她擔憂,便也正色道:“嗯,你放心吧。道左大哥是宗師級別的高手,我怎麼可能小看他。”

葉傾城又忽然狡黠一笑,道:“要是萬一你輸了,我們就悄悄的跑掉,讓我爺爺乾着急。”

陳凌卻凝聲道:“傾城,我一定會贏,也一定會堂堂正正的迎娶你。”

葉傾城感受到了陳凌的鄭重,被他的情緒所感染,便也重重點頭,道:“嗯!我相信你。”

隨後,陳凌扯開話題,聊到了西伯利亞,聊到了陳思琦。說起陳思琦,葉傾城很是想念。陳凌沒有去提唐佳怡,葉傾城也避開不提。陳凌想找一個合適的時間,好好的跟葉傾城將一切說清楚。

馬場裡騎馬終究有太多限制,葉傾城忽然張開雙臂,對陳凌笑道:“我想有一天,我們在草原上,無所顧忌的騎着馬,狂奔在草原上,可以感受青草鋪面的氣息,擡頭看天,天也蔚藍,你說那該多美啊!”

“等有時間,我們就去。”陳凌寵溺的說道。

聊着聊着,正自開懷的時候,道左滄葉也騎馬過來。“道左哥,你不是怕輸給我家陳凌,然後再苦練技藝嗎,怎麼有空跑來了?”葉傾城戲謔的問道。

道左滄葉聽了這話,差點沒掉下馬去,沒好氣的道:“誰說的?我會怕輸給他?”葉傾城道:“喏,陳凌說的。”

“臭屁的傢伙!”道左滄葉看葉傾城和陳凌笑得沒心沒肺,他愁眉苦臉道:“你們····”

葉傾城安慰道:“道左哥,別這麼苦着臉嘛,將來陳凌是你妹夫呢,輸給妹夫不丟臉啊!”

道左滄葉要吐血了,同時也很喜歡這樣活潑的葉傾城。以前她太安靜了,大概這也就是愛情的魔力了。

他白了眼葉傾城,隨後正色道:“我十歲開始練習擊劍,至今爲止,還從未輸過。”頓了頓,轉向陳凌,道:“以你從沒碰過劍的底子,想要贏我,沒有一絲絲的可能。但是陳凌,既然是正規比試,我不會手下留情。我今天帶你來,就是想讓你熟悉我的劍路,讓你跟劍產生一絲共鳴和感情。我不明白,爲什麼你進去看都不看一眼,難道逃避是更好的選擇?”

葉傾城聞言也有些擔憂起來,隨後埋怨起來,道:“道左哥,你和陳凌都是我在意的人,難道你不能爲了我,改變一下你的處世原則?”

道左滄葉道:“無關原則,而是彼此的尊重。屬於我們武者的尊重!”

“道左大哥,你說的沒錯。”陳凌頓了一頓,道:“明天請你務必全力以赴,不要留情。”

葉傾城轉向陳凌,道:“我們去擊劍館玩一會吧?”

陳凌搖頭拒絕,道:“不用了,肚子有點餓了。我們去吃火鍋吧?”道左滄葉頗爲無語,道:“算了,走吧,我請你們去吃望月樓的麻辣香鍋。”

三人下了馬,馬上有工作人員前來安置馬匹。

出了俱樂部,上了賓利車。道左滄葉顯得有些懶散和氣悶,陳凌則淡淡默默的看着窗外風景,氣氛有些怪異。葉傾城夾在兩人中間,從格子裡取了紅酒,默默給兩人倒上。

齊伯恭敬的對道左喊少主,道左懶懶的應了一聲。

吃過火鍋後,道左滄葉與葉傾城一起接到了葉經緯的電話,要他們到葉家的梨樹莊園去。並交代要陳凌一起去。

三人不明所以,但也立即坐車趕往。梨樹莊園算是葉家的標緻建築。裡面的莊園佔地位置寬廣,跟御花園似的,假山,樓臺亭榭,滿園梨樹,一到夏天,梨花盛開,美麗得讓人陶醉。

而主體建築則是豪華而輝煌的別墅,富麗堂皇到了極致。這棟莊園算是葉家的門面了,接待貴客都在此處。

葉經緯喊他們三人過來,是因爲他收到了來自法國卡佩家族的祝福,卡佩家族的流紗公主表示明早就會趕到,親自來道賀洪門少小姐與中華龍陳凌喜結連理。與此同時,還有國外享譽盛名的天縱集團的掌門人,沈出塵已經趕來。並送上了價值上億的賀禮,祝賀洪門少小姐與中華龍陳凌喜結連理。再有香港的梁氏集團,也打來祝賀電話,梁氏集團的實際掌控人三叔公樑峰,與少奶奶厲若蘭都已經在趕來的路上。

同時,連中央的元老,如今還掌握實權的喬老也打來賀喜的電話,並表示已經派了人過來參加婚禮。葉經緯頓時有些怒了,尼瑪,什麼意思啊!老子還沒答應啊!陳凌你個小王八蛋想玩先斬後奏啊!這麼多顯赫

有身份的人都趕來參加婚禮了,若是平常人,葉經緯可以不理。但是沈出塵是什麼人?國際大梟啊!卡佩家族,那更是不下於自己洪門的存在啊!香港的梁氏集團,那也是響噹噹的上市公司啊,三叔公樑峰也是一位了不得的人物。更別提喬老這位傳奇人物了。

沈出塵最早趕來,葉經緯安排沈出塵在梅園住下休息。陳凌與道左滄葉,以及葉傾城到了二樓的客廳。葉經緯氣得不輕,怒視向陳凌,道:“人都是你通知過來的?”

面對老爺子的雷霆怒火,道左滄葉和葉傾城都有點悚。陳凌平靜,波瀾不驚的道:“是的!”

“你什麼意思?逼宮?”葉經緯壓抑怒火,低沉的問道。

陳凌不解的道:“老爺子,您何出此言?”

“還裝蒜!”葉經緯隨手一推,將手邊的茶杯推掉在地上,發出噼啪的清脆聲音。葉傾城與道左滄葉心中都是一顫,爺爺這是動了真怒啊!但他們兩則還是一頭霧水。

葉傾城是貼心的小棉襖,立刻上前,挽住葉經緯的胳膊,道:“爺爺,怎麼了?”

“怎麼了?”葉經緯怒道:“你問問他,他乾的什麼好事?”

葉傾城疑惑的看向陳凌,陳凌搖頭,表示不清楚。

葉經緯厲聲道:“你通知了卡佩家族,天縱集團的沈出塵,香港的樑家,連喬老都知會了,說你要和傾城結婚。你打算怎麼收場,我問你?你別以爲做這些小動作,就可以逼我葉某人就範。”

葉傾城和道左滄葉吃了一驚,暗想陳凌這次也確實做得過火了,這計雖妙,但是卻讓葉經緯最是惱火,會有種被算計的感覺。實在是下下策。

陳凌凝視葉經緯,道:“老爺子,我無意做任何小動作。是您答應我,只要我勝了道左大哥,即答允我和傾城的婚事,難道這話不作數了嗎?”

葉經緯厲聲道:“我是答應過,但勝了嗎。”

陳凌道:“我既然開口喊了他們過來,就代表我有必勝的把握。若然我輸了,我自會自己來收拾所有殘局,也絕對會遵守我與您之間的協議。”

“狂妄!”葉經緯喝道。隨後又冷道:“你辦事如此莽撞,如何堪得大用!即便你的對手不是道左,就算是一個平常高手,這勝負又豈有絕對之說,更何況,你當道左真是你可以贏的?”說完眼神凌厲的逼視向陳凌。

面對葉經緯的連番責難,陳凌眼中綻放出凜然厲光。道:“現在說什麼都還爲時過早,但我陳凌做事,向來都有自己的擔當。我能不能贏,還有這個攤子如何收拾,也是我陳凌的事,不勞您費心了。”說完冷冷的瞥了眼葉經緯,那目光裡,是衆生都在腳下的一種掌控,讓葉經緯感受到了一絲絲的寒意。

陳凌說完後,分別看了眼葉傾城和道左滄葉,然後轉身徑直出去。他一出去,葉傾城冷淡的瞥了眼葉經緯,也跟了出去。

在葉傾城心裡,最重要的人,只有父親和陳凌。親情,她在乎。但若要選擇,葉經緯和陳凌之間,她不會有一絲的猶豫。

葉傾城快步趕上陳凌,挽住了陳凌的胳膊,陳凌回過頭,她對着陳凌甜甜一笑。陳凌不由心中一熱,感動不已。他知道,即便自己是要去做萬人唾棄的事情,即便自己要下地獄。身邊的女孩兒都會毫不猶豫的跟着自己。

“我們去哪兒呢?”葉傾城問。

“去見一個對我來說很重要的人。”

“沈出塵?”葉傾城聰慧的問。陳凌點點頭,道:“嗯!”

客廳裡,葉經緯呆呆的坐在沙發上。葉傾城臨出去的那一眼,那一眼中的冷淡讓葉經緯感到心悸。就像當年那個夜晚,大雨中,最後一次見到憐月。她也是這樣的冷淡····如果明天陳凌輸了,只怕以傾城的性子,會比當年她媽媽還要剛烈。

難道又要讓當年的悲劇上演?

“道左,爺爺錯了嗎?”葉經緯覺得很累,忍不住向一邊臉色淡淡的道左滄葉問。

“爺爺您永遠都不會承認有錯,不是嗎?”道左滄葉的話裡聽不出任何情緒。但是葉經緯明顯感覺到他話裡有氣惱的成分。

“有什麼話就說,你別給老子陰陽怪氣!”葉經緯怒道。

道左滄葉微微一嘆,道:“陳凌是一個驕傲的人,並不是您想教訓就教訓的。他的心性猶在我之上,您剛纔的話,過火了。”

“但他所做所爲?”

“他說過,他會承擔自己一切行爲。並沒有任何逾越。”

“難不成他真能贏你,還是說你們兩有約定?”葉經緯狐疑起來。

道左滄葉道:“爺爺,這些小動作,我和他都不屑做。我今天想帶他去熟悉擊劍,但是他看也沒有看一眼。本來我還不明白他的意思,但現在的情況,我卻明白了。”

“明白什麼?”葉經緯疑惑道。

“擊劍,也是武術的一種。天下武術,無論千變萬化,都只有一個目的,殺敵制勝。他雖不會擊劍,但卻是武術高手。我與他不拼修爲勁力,只論打法,他未必在我之下。萬法同源,他今天不見不聞,正是在養勢。而將婚事公諸於衆,召集那些有名望的人物前來,正是在逼迫他自己,加速養成他的大勢。也就是說,他已經無路可退。這口大勢的養成,一旦爆發出來,爺爺,你想會是什麼效果?”

“山崩地裂!”葉經緯微微失色。

道左滄葉道:“沒錯,我都已經感受到了來自他給我的壓力。陳凌此人,機智與勇猛都可說是天下少有的人物。他配小妹綽綽有餘,我不懂您爲何要排斥他?”

葉經緯沉沉一嘆,道:“他人再如何優秀,但在爺爺眼裡,也沒人能配得上傾城。爺爺是捨不得傾城,並不是針對他。”

道左滄葉嘆道:“女大不中留,留來留去留成仇!

梅園也在莊園之類,是獨立的一棟小別院,梅樹一簇簇的,正鮮豔開放,沿路而進,梅樹漫漫,香味兒瀰漫,落花撒滿一地。

陳凌與葉傾城相攜着踩着花瓣,在夕陽照耀下,進了小樓房裡。沈出塵一個人居住在此,有專門請回來的保姆照顧。

陳凌與葉傾城進門後,在書房裡見到了正套着耳機聽歌的沈出塵。

“塵姐!”陳凌歡快的喊了一聲。沈出塵轉過頭來,放下耳機,面上露出笑容,站了起來走向兩人。葉傾城衝沈出塵綻放出甜甜的笑容,喊道:“塵姐!”相比陳思琦的膽怯,葉傾城卻是絲毫也不懼沈出塵的氣場。沈出塵打量了葉傾城片刻,連連點首道:“難怪陳凌這麼喜歡你,不錯,不錯!”頓了頓,道:“傾城,初次見面,送你一件小禮物,希望你喜歡。”說完手中多出一個錦盒,遞了過來。

葉傾城也不扭捏,大方的結果,道:“謝謝塵姐!”沈出塵輕輕一笑,道:“陳凌,你幫傾城戴上。我選了許久,覺得應該還是不錯的。”

錦盒打開,裡面是一條····嗯,陳凌覺得是手鍊。手鍊是最頂級的純鑽,沒有一絲雜質。並且有幾顆細小的心形藍寶石做點綴。不用說價值肯定很是不菲。陳凌還沒覺得什麼,葉傾城卻是驚訝出聲,隨即面色扭捏起來,遞還沈出塵,道:“塵姐,這麼貴重的東西我不能要。”

“陳凌我當他是親弟弟呢,那你就是我弟妹,有什麼不能要的,你不收我可就生氣了。”沈出塵笑道。

葉傾城道:“可是····”陳凌拿過手鍊,道:“塵姐是大富婆,不要白不要。再說不就一鑽石手鍊嗎····”

沈出塵翻了個白眼,道:“你個不識貨的煤老闆。”葉傾城也忍不住輕笑,向愕然的陳凌解釋道:“這是蒂芙尼公司在上個世紀做出的第一批珍品,叫做烈焰輕歌,曾經賣給過英國皇室。後來輾轉流落在民間,後來又被蒂芙尼公司高價收回。其中的含義與珍藏價值就高達六千萬美元。現在市場上,烈焰輕歌炒作到了七千萬美元。你聽聽····”說着,取過烈焰輕歌搖晃兩下,立刻發出非常輕柔的樂聲。

陳凌張了張嘴,覺得有些不可思議。就這麼一根手鍊,竟然貴得這麼離譜。他無形中都覺得這玩意有點重了。

葉傾城猶豫着不敢接受,陳凌已經拿過手鍊,幫葉傾城戴上。戴的時候,葉傾城和沈出塵又忍不住笑了起來。陳凌看了一眼葉傾城皓腕上的烈焰輕歌,自言自語道:“不怎麼樣啊這設計,明顯大了,這麼鬆。”

“這是腳鏈!”葉傾城覺得陳凌太丟臉了,紅着臉跟他解釋。

沈出塵也是啞然失笑,道:“沒見識的煤老闆啊!”陳凌解開烈焰輕歌,不滿的抗議道:“塵姐,你侮辱我就算了,別瞧不起煤老闆啊!”說着就蹲了下去,幫葉傾城戴上。葉傾城那願意在人前這麼輕賤他,連忙阻止,但陳凌眼神阻止了她。爲她做這些,比起她爲自己的做的,真不算什麼。但這個舉動卻讓葉傾城感動不已。

道左滄葉與沈出塵是老相識,而且道左滄葉一生眼高於頂,唯一愛慕的人就是沈出塵。所以在晚上,道左滄葉邀請了沈出塵外出遊玩洛市。

在這兩個月裡,也算是中國隊隊員最後輕鬆的日子了。所以,狂歡縱酒,都是無妨的。

第二天早上,樑峰與厲若蘭還有樑幼凌到達。陳凌與葉傾城一起去迎接,樑峰算是陳凌的乾爹,他這位乾爹來見乾兒子和乾兒媳婦,自是不會小氣。給葉傾城的見面禮是一條叫做天使之淚的項鍊,價值一千萬人民幣。如果沒有之前沈出塵的烈焰輕歌在前,這條項鍊也是頂尖的貴重了。

葉傾城跟着陳凌一起喊乾爹,樑峰樂得不行。隨後樑幼凌也歡快的喊陳凌師傅,喊葉傾城師孃。葉傾城對小孩子和喜歡,當即牽起樑幼凌的手,要帶他去買好東西吃。厲若蘭也笑容滿面,不過心中還是難掩一絲酸澀的,對陳凌,她是有過那麼一絲悸動的。

迎接完樑峰後,陳凌又與葉傾城開那輛賓利去迎接海藍。海藍是人民公僕,送上的禮物當然沒有那麼貴重,卻也是絕對的最高心意了。價值六萬塊的同心結,是經過高僧開過光的。樣式十分的古樸,一看就價值不菲。這是屬於海藍私人送的。而喬老與楚鎮南也各自送了一份。都是在十萬左右。

迎接完海藍,最後是迎接流紗。去的路上,葉傾城在車裡道:“光這些禮物的價值,都快六億人民幣了。”她有些鬱悶的向陳凌道:“希望這位流紗公主不要嚇我了。”陳凌苦笑,道:“她之前就已經送了,我一直沒來得及給你。”說着將那十字架項鍊拿了出來,道:“這個據說是羅馬教廷的教宗陛下加持了聖力的,得一億左右。”

葉傾城有種想吐血的衝動,道:“你的人緣會不會太誇張了。”

陳凌無奈一笑。

流紗帶了漢森,還有卡佩家族的一位叔叔輩人物,這樣顯得隆重,代表了卡佩家族對陳凌的重視。這當然是流紗的意思。

當流紗見到葉傾城時,她終於鬆了一口氣。她不得不承認,這個女孩兒值得陳凌爲她做一切。

陳凌這邊的賓客就緒,而陳思琦與林嵐他們也在趕來的途中。

下午一點左右,所有的賓客都來到了名典俱樂部。還有不少屬於名典的會員,以及洪門內部的叔伯,公子小姐們。全部都靜待這場大戲····

擊劍館裡,場地寬敞,地面是紅楠木的地板。陳凌這邊賓客都已至,而且都送上了重禮。如果陳凌落敗,導致婚事不成。他無疑是等於在衆人面前狠狠打了自己的耳光。實際上,他已經無路可退了。

葉經緯也不輕鬆,如果陳凌輸了,臉丟大發,那這樣的架勢,自己也不可能出爾反爾,讓傾城跟他成婚。那麼之後葉傾城一定會恨死自己這個爺爺了。

所有賓客都安靜的在一邊站立觀看,陳凌和道左滄葉穿上了整套的白色防具,手持晃眼的白色細劍而出。他們的手上都帶了手套。

兩人靜靜的相對而立,由擊劍館的教練宣佈規則。

規則宣佈的同時,陳凌與道左滄葉都陷入一種極靜的狀態,甚至幾乎連氣息都沒有。如大山巍峨,如深淵沉靜。這是給衆人的一種感覺,那些公子哥,貴族小姐都不由自主的覺得,高手果然就是與衆不同。葉傾城緊張的注視,流紗與沈出塵同樣並不輕鬆,她兩對道左滄葉都不陌生,道左滄葉是多霸道厲害的人啊!

樑峰,厲若蘭,樑幼凌同樣看得目不轉睛。

陳凌的目光幽遠而沈出塵,他就是在逼自己,用所有的力量來逼自己。將這些壓力轉換成一口大勢,如今,退無可退,大勢已成,一旦出手,石破天驚。

道左滄葉目光淡然,一旦到了比鬥上,尊重對手的道左絕對會全力以赴。這也是他年紀輕輕,能有如此成就的重要原因。

教練宣佈完規則,一聲令下,動手!

“等等!”陳凌突然開口。道左滄葉淡淡冷冷的看向陳凌,並不開口,他心想,陳凌難道要玩打前鬥口的弱智伎倆?鬥口是日本人喜歡玩的一套,但自己是什麼人,豈會被這些伎倆迷惑。若陳凌真鬥口,道左滄葉會打心眼裡看不起陳凌。

“這劍不合手,道左大哥,我們換換。”陳凌皺眉說道。道左滄葉淡淡道:“可以!”說完將手中的劍拋向陳凌,這點風度他還是有的。

陳凌道:“多謝!”然後也將手中的劍拋了過去。

看起來,公平極了。兩人所用的力道都差不多,劍拋過去的速度也是一般。但實際上,道左滄葉是先拋的。陳凌先接住劍,陡然雷霆而動,養成的大勢灌注而出,澎湃洶涌。道左滄葉劍剛在手上,陳凌一劍東來,凌厲的劍氣縱橫,刷的一下已經刺向道左滄葉咽喉。

先機被陳凌實實的佔了。道左滄葉苦於劍遲了一瞬,接劍一瞬,連退三步,揮劍擋開陳凌的連綿奔騰的劍勢。不用內勁,一步也只是一步的距離。擋開一劍,陳凌接着連刺,刷刷刷連連疾刺。道左滄葉只能後退,一邊退一邊擋。

刺,陳凌不會劍術,所以此刻他攜帶那口大勢,兇猛慘厲,刺,左刺,右刺,連刺。幾次道左都想靠高超的劍術扳回那一步的先機,但是陳凌悍不畏死,一副要拼命的架勢,讓他不得不放棄回攻。叮叮噹噹的聲音不絕於耳,劍光中火花四射。擊劍運動在這兩名國術高手上,已經演練到了兇險得讓人呼吸都不暢的地步。

眼看着道左滄葉在陳凌狂風暴雨的攻擊下,退無可退,已然到了牆邊。勝負似乎已經就在這一剎,道左滄葉眼中精光一閃,劍交左手,盪開陳凌這一劍,轉身奔一大步,頓時後背空門露在了陳凌面前。陳凌明知其中有詐,但此刻卻也絕不能給道左喘息的機會。

道左在陳凌雷霆跟上的一瞬,怒然回頭,一招經典的回馬槍施展出來。劍如驚鴻,一劍風雷震九州,轟然而出,疾刺向陳凌的胸腹。道左滄葉已經打出了火氣,這一劍猝不及防的刺出,與陳凌刺來的一劍成平行互不干擾的狀態。

但道左滄葉回馬槍,身體前傾,導致比陳凌手長,卻是快了一步。如果都不相讓,道左滄葉會多一釐米的距離,先刺中陳凌。

這一瞬間,陳凌依然沒有停止刺擊。哧哧,兩人刺中對方防具,均是身子一側,卡住了劍身,讓劍無法刺進。

如果是實際戰鬥,沒有防具,這一擊,陳凌已經輸了。因爲一旦先刺中,道左滄葉的螺旋勁力就會隨着滲入,導致陳凌失去其戰鬥力。但此刻因爲防具,卻讓兩人成了平手。不應該說是平手,陳凌先卡住道左的劍身,他手腕一翻,劍交左手,刷的一劍,寒芒四起斬向道左的頭顱。

道左無奈之下,頭一偏,陳凌腳步連踏,刺刺刺。這口氣勢含住,這個先機佔住,陳凌的攻勢始終猶如狂風暴雨。

叮叮噹噹,兩人劍影化作殘影,劍光中,陳凌氣勢沖天,連綿而密密麻麻的攻擊,將劍術中一個刺字發揮到了極致。

現場的人看得一個個心提到了嗓子眼上,那擊劍教練也是看得如癡如醉,這樣的擊劍纔是真正的精髓啊!

叮叮噹噹,短短兩分鐘,兩人已經不知道交手多少回合。劍光,殘影,狂風暴雨充斥。這時被逼到牆角的道左滄葉面對陳凌的連綿刺擊,再度施展出回馬槍。但這次,陳凌卻突然厲吼一聲,一改刺的風格。卻是猛然斬下,叮噹一聲,道左滄葉承受不住陳凌這一斬的力道,手中的劍掉落在地,陳凌踏前一步,一劍指住了道左滄葉的咽喉。

勝利了!

葉傾城喜極而泣。沈出塵與流紗也長鬆了一口氣。在場所有人都鬆了一口氣,剛纔的打鬥讓他們始終提着一口氣不敢落下。那些公子哥兒看陳凌的目光也複雜至極。葉經緯卻也是鬆了口氣,同時看陳凌時,也滿是欣賞的意味。

道左滄葉與陳凌同時摘下頭盔,道左滄葉臉色如常,陳凌卻有一絲歉意,道:“對不起,大哥!”

道左滄葉豈是小心眼的人,上前攬住陳凌的肩膀,道:“我爲小妹有你這樣的夫婿感到驕傲,陳凌,他日你的成就絕不會在我之下!”

“我使詐了,如果····”陳凌依然不能釋懷。若不是不得已,他絕不願對道左使詐。

“不算使詐,這也是你攻擊的手段。”道左滄葉一笑,道。陳凌苦笑,道:“如果大哥你是我的敵人,斷不會跟我換劍的。”

道左滄葉道:“根據情況隨機應變,你一樣會有辦法。”

這個時候,葉經緯正式宣佈葉傾城與陳凌的婚事。三天之後,就在帝都大酒店舉行婚宴,希望在場的叔伯都能前來捧場。葉經緯宣佈完後,現場掌聲熱烈起來,經久不息。

葉傾城隨着葉經緯回了老宅子。畢竟是要做新娘子的人了,目前不適合跟陳凌在一起。這時候葉傾城也對葉經緯親熱的很。

婚禮在洪門葉家龐大的人力財力籌備下,三天時間足夠。第二天,葉傾城與陳凌在洪門請來的專業攝影師團隊的攝影下,再次拍攝了婚紗照。說起來,兩人很早就拍過了,但也就是那次的婚紗照惹起了張美的注意,方纔導致了之後的一系列事情。

但這次,陳凌已經無所畏懼。就像他明知道道左滄葉是劍術高手,自己從不會劍,但卻有着必勝的決心。將來面對沈默然,他同樣如此。今生,命運都要由自己操控,並且掌握。

陽光特別的美好,陳凌與葉傾城在草地,在湖邊各自照了幾組婚紗照。照的時候,周圍都被清場,閒雜人等不得靠近。洪門的排場也是很大的。

無論是婚紗照,還是古裝西服,旗袍,等等。陳凌與葉傾城的照片照出來,都有種驚人的美感,如不敢驚擾的水墨山水畫一般和諧。

照相足足照了一整天,晚上的時候,陳思琦和林嵐,以及葉東,陳靜全部都趕來了。陳軍自從到洪門後,就顯得沉默寡言,這次陳靜來,他纔開朗了一些。

陳思琦和葉傾城見面,自是歡喜不已。陳思琦高興得無以復加,經歷那麼多風雨,最後自己最好的朋友成爲了自己的嫂子,她覺得此生已經無憾了。

樑幼凌是陳凌的徒弟,陳思琦和葉傾城都很喜歡這個小傢伙。加上葉東與陳靜的到來,陳凌有種家,有種很溫暖的感覺。

葉經緯見了葉東一次,見過後,兩人也將恩怨放下,都是爲了葉傾城。婚禮在帝都大酒店舉行,那一天,陽光很好。整個洛市都被這種喜慶氣氛籠罩,婚車的車隊豪華奢侈,足足開了兩百輛。那一天,整個洛市的交通都爲這場盛大婚禮而讓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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