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婦女見她閃躲,扭轉手腕,繼續噴她,但聽“呲呲……嗤嗤”的噴射聲連綿起伏的響起,一股霧氣很快將葉莉的臉面頭部都籠罩進去,嘴裡還罵呢:“我讓你賣騷,你不是喜歡騷嘛,那我就讓你更騷,浪死你個騷狐狸精……”
江寒眼見葉莉被噴得狼狽無比,當然不能眼睜睜看着她受辱,急忙起身,腳步飛快的繞過茶几,一把將葉莉扯到身後護住。
那婦女也認出了他,怒道:“又是你,你他媽的又來搗亂,你也不是好東西,你去死吧!”說着按動噴霧劑,對準他頭面也來了幾下。
江寒只顧護住葉莉,卻忘了防護自己,被她噴了個正着,伴隨着呼吸,已經將那氣液呼吸到了體內,倒也沒有什麼太多不好感受,臉色一沉,呵斥那婦女道:“你要死就明說,我不介意成全你!”
那婦女也沒理他,噴過兩人之後,後退兩步,對帶過來的那個猥瑣男說道:“好啦,接下來這個小賤人就歸你了。你先把這對狗男女趕走,接下去隨便你怎麼樣。放心,有我罩着你,你怎麼做都沒事。”
那猥瑣男聞言非常歡喜,雙目中射出邪惡的光芒,死死盯着葉莉,接連摩拳擦掌,卻沒動手。
那婦女罵道:“你怎麼還不動手?先把這對狗男女趕走,不然你怎麼玩?”
那猥瑣男連連應聲,瞪了江寒一眼,伸手指向門口,叫道:“還不快滾,再不滾就別怪我跟你們不客氣了。”說完又惡狠狠的看向林詩妃,不看到她臉上還沒事,一看到馬上就驚豔呆住了,露出了一副豬哥樣。
江寒完全不知道這兩人是要做什麼,但隱隱猜到兩人是要對葉莉不利,可能是那婦女嫉恨葉莉跟她老公不清不楚,所以特意跑過來報復她吧,但不管如何,既然自己在這裡,就絕對不能讓他們得逞,臉色一沉,對那猥瑣男道:“該滾的是你,你要是不滾,我會對你不客氣。”
那猥瑣男見他生得清俊模樣,身材也不如何高壯,便沒把他放在眼裡,只以爲他是一個好欺負的小青年呢,聞言哼了一聲,走上兩步,左手探出,五指張開,就去抓他衣領子,嘴裡罵道:“喲呵,敢跟老子叫板,你特麼是不知道死字怎麼寫吧?還不快給我滾蛋,別耽誤爺爺辦事。”
江寒怎會將他看在眼中,擡手隨意一抓,已經抓住他左手五指,猛地往後上方一拗--這一招他不知道對敵使用了多少次,早就已經是熟極而流,百發百中,只一下,就已經制住那猥瑣男。那猥瑣男還沒抓到他呢,先就覺得一股劇痛自手指上傳來,只感覺五根手指全部都要斷掉一般,疼得呲牙咧嘴,痛嚎出聲。江寒又猛地往下一掰,他更是疼得撲通一下跪在了地上。
那婦女本以爲他能輕輕鬆鬆打跑趕走江寒與林詩妃兩個閒人呢,哪知道他一招被制,大爲吃驚,罵道:“王匡你個窩囊廢,你特麼是不是男人啊,真是個笨豬……”
那王匡自然是聽得見她的叫罵聲,卻是有苦說不出,嘴裡叫道:“哎喲……嘶,疼,放了我,放開我,你……你快放開我。”
江寒擡腿就是一腳,一腳踢中他心口,順手放開了他的手指,將他踹倒在地,罵道:“滾!”
王匡被他踢中胸口,就感覺肋骨都斷折了一般,疼得差點呼吸不上來,立時知道這小子不好惹,自己遠不是他的對手,哪敢再多說廢話,戀戀不捨的瞥了葉莉一眼,爬起身來向外跑去。
那婦女叫道:“哎,王匡,你……你怎麼跑了,你不要跑,我已經把那小賤人噴藥了,你只要趕走這對狗男女,就能隨便玩她了,你回來啊……”
林詩妃聽得清清楚楚,臉色一變,從沙發上坐了起來,失聲道:“什麼,噴藥?你給葉莉噴的是什麼?”
那婦女忙中回頭看了她一眼,嘿嘿冷笑道:“葉莉個騷一貨,大破鞋,賤女人,不是喜歡賣屁股嘛,那我就要她賣個夠,我給她噴的是進口的情藥,讓她更無恥更下賤,人盡可夫,隨便一個男人她都願意倒貼……”
林詩妃臉色大變,怒罵道:“你……你無恥!”
那婦女冷笑道:“我無恥?我無恥可也沒去勾引人家老公,姓葉的才無恥呢,騷狐狸精,爛貨一個……”
江寒也聽到了這番話,聽後嚇了一跳,覺得自己體內也有股子邪火在蠢蠢欲動,腦袋裡蒙呼呼的,有點想要御女一般,這自然是剛纔不小心被那婦女噴霧噴中的緣故,不會吧,那情藥這麼厲害,連男人聞了都有感覺?走上兩步,去抓那婦女,怒道:“你特麼連我都噴了,你要死嗎?解藥呢?快拿來解藥!”
其實他問出這話來,自己也已經知道了,情藥一般都沒有解藥,要麼是通過親熱來解毒,要麼是通過涼水來解毒。這婦女只顧害葉莉出氣,又怎會攜帶解藥?
那婦女見他凶神惡煞一般的模樣,嚇了一跳,結結巴巴的說:“我……我沒……沒有解藥,你……你要幹什麼?我不是故意噴你的,誰讓你……誰讓你護着那個賤人,你別過來,你別碰我,我可不是隨隨便便的女人……”一邊說一邊往外躲。
江寒又驚又怒,追上去就要抽她耳光。那婦女嚇得不行,轉身就跑。江寒有心追上她,卻知道追上她也沒用,難道能暴打她一頓出氣嗎?只得停了下來,漸覺體內越來越火熱,好像燃起了一團火,非常想找個女人親熱一回,紅着眼睛回頭望去,卻見詩妃正在拉着葉莉的手安慰,但葉莉根本沒理她,正目光火熱的看着自己。二人對視一眼,都是不由自主的打了個機靈。
江寒有些尷尬,走回到二女身前,拉起林詩妃的手,道:“詩妃,那老孃們噴的藥有點……有點厲害,我……我……”林詩妃臉色驚惶的看着他,道:“你怎麼樣?你剛纔也被噴中了嗎?”江寒點了點頭,目光盯着她嬌豔如花的面龐,只恨不得現在就親上去,強自控制住心魔,轉目看向葉莉,道:“莉莉,你……你這有洗手間嗎,或者哪裡有涼水,我要……我要洗洗臉,這藥勁真有點……有點扛不住。”
葉莉小臉已經緋紅,秀目裡水汪汪的,看來也已經被藥物折騰得不行,她被噴中比江寒還早,又是女人,抵抗情藥的力量遠不如男人,因此現在已經中招,耳聽江寒問起,懶洋洋的搖頭道;“我……我臥室裡邊有,我帶你過去。”
江寒點點頭,道:“快點,趕緊帶我過去,我先洗臉,然後你也要洗,你剛纔被噴了好多,你……你應該也中招了。”葉莉紅着臉連連點頭,居然鬼使神差的伸手過去,拉住他的手道:“我帶你過去。”江寒嚇了一跳,急忙甩開她的手,道:“你……你先走吧。”
林詩妃瞪眼看着兩人,知道兩人都已經中了情藥之毒,可惜自己卻幫不上什麼忙,只能在旁看笑話,心中卻也驚惶不定,那情藥的威力這麼大嗎?這兩個大活人竟然都跟喝醉了一樣,說話都結結巴巴的?突然冒出一句:“要不你們去開點藥吃吃?”
理論上說,在醫院裡中了毒,找醫生開藥解毒是近水樓臺,她這麼說也沒錯,但兩人中的不是普通的毒,而是情毒,這種毒並非真正的毒,而是一種激發情唸的激素,所以就連醫生也無法施救。
葉莉與江寒都沒聽到她的話,一先一後走進了裡間臥室。裡間臥室裡面不僅有牀,還有一個小小的衛生間。葉莉走到衛生間門口,把門推開,江寒急忙忙走進去,站到洗手池前洗手洗臉,甚至還一口氣喝了幾大捧水,希望藉此將體內邪火壓制下去。他曾經用生吞冷水的方法救過中了情毒的莫顏,雖說效果不是特別好,但也管一點點用,因此他以爲這樣做也能自救。
他想得挺好,可還沒等肚子裡的涼水發揮作用,身後一熱,腰肢一緊,已經被人從後面抱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