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姐一聽不高興了,嗔道:“你纔是浪娃呢,你們全家都是浪娃。”
江寒笑道:“花姐好。”花姐點頭道:“嗯,弟弟真乖,你也好,挺帥的嘛,呵呵。”
宋娟指着身材瘦高的女子道:“那個叫平姐。”江寒對她微笑示意,道:“平姐好。”
那女子羞怒不堪的罵宋娟道:“我平你個腦袋,什麼平姐,你別帶壞弟弟。”宋娟嘿嘿壞笑道:“你外號不叫太平公主嘛,不叫你平姐叫什麼?”那女子好氣又好笑,對江寒道:“弟弟,你別聽你姐的,她最壞了,專給人起外號,你叫我明姐吧,我名字裡有個‘明’字。”江寒只好改口道:“哦,明姐好。”
宋娟指着一直不說話的那個短髮女子道:“那個叫琳姐。”
琳姐聞言,對江寒微笑示意,她是三女裡面長得最美的一個,姿色比宋娟也不遑多讓,身材也很好,身上該凸的地方凸,該凹的地方凹,一雙腿修長筆直,在這間屋子裡,是與宋娟同樣迷人的兩道風景之一。
江寒衝她打招呼道:“琳姐。”琳姐對他笑着點頭示意,卻沒開口說話,臉上現出幾分拘謹,似乎當着他這男人的面有些放不開。
宋娟道:“弟弟,你跟姐姐們待會兒吧,我去換衣服。”說完也不等他說什麼,轉身出了屋子。
江寒暗暗叫苦,這健身館裡只有三個女子,而且都是穿着簡單之極,屋裡溫度又非常高,自己一個大男人怎好留下來?留下來既有窺探三女不雅部位之嫌,也會悶出一身熱汗,還不如留在外面清淨呢,想到這,要跟三女打個招呼,走出去待着。
可他還沒來得及張口,那個明姐忽然叫道:“誰來幫我一把?”
她這話把江寒的目光吸引過去,只見她已經由坐姿改爲趴臥在地上,但是姿勢非常奇怪,活像一隻大大的癩蛤蟆:雙臂前伸,擔在地上,上身儘量伏地,兩腿蜷起,分別向左右展開,用小腿撐在地上,大腿與屁股還在用力往下伏,一顫一顫的,但是怎麼都伏不下去。
江寒看得好笑無比,這是在修煉西毒歐陽鋒的蛤蟆功嗎,怎麼擺出這個姿勢來了?不過看過後也就明白了,她這是要抻拉兩腿的大筋。
花姐自告奮勇道:“我來幫你,嘿嘿,我最愛幹這個了。”說完爬起身,走兩步到她身後,兩手壓到她*交接處,用力下壓。
明姐疼得倒吸涼氣,嘴裡卻硬撐着說:“再用點勁,給我壓下去。”花姐使出全身的力氣,憋得臉都紅了,道:“我已經用力了,你這懶筋怎麼就是抻不開?小琳過來搭把手。”
琳姐聞言起身,也湊過去,跟花姐左右分工,分別壓按明姐的左右臀。明姐疼得呲牙咧嘴,強自忍住,大腿緩緩向下去了,但也只壓下了一寸來高,就下不去了。琳姐與花姐卻因爲用力過大,雙臂都開始顫抖起來,顯然已經調動不了更大的力氣了。
忽的,花姐一屁股坐在地板上,連連喘氣,嘴裡叫道:“不行了,沒勁兒了,累死我了,你的懶筋可真硬,怎麼都壓不下去……”說到這,餘光瞥及旁邊看熱鬧的江寒,靈機一動,道:“哎,讓咱們這個弟弟試試,他是男人,力氣肯定比咱們大。”
琳姐與明姐聞言,都轉頭看向江寒。
江寒忙訕笑擺手,道:“不行不行,這……這男女有別……”花姐壞笑道:“你明姐都沒說什麼呢,你矯情什麼啊,趕緊的,上去把你明姐壓下去,嘿嘿,你明姐就喜歡被男人壓。”
明姐笑罵道:“我壓你個腦袋,我喜歡被你老公壓!”花姐撇撇嘴,道:“得了吧你,他壓你也就是幾秒鐘的事兒,你剛來感覺,他就完事了,鬱悶死你。”
明姐哈哈大笑起來,旁邊琳姐卻有些臉紅。
江寒也感覺有些尷尬,這幾個都是少婦,算是過來人,過來人自然沒有那麼多禁忌,私房事隨口就說,可她們也不考慮考慮,自己這個男人還在旁邊站着聽呢,難道她們真把自己當成人事不懂的弟弟了?
花姐見他不動,催促道:“小寒,趕緊的,上去壓你明姐啊,她眼巴巴的等着你呢,嘿嘿。”
江寒此時對三女也有了些初步的瞭解,花姐最喜歡開成人玩笑,明姐口頭禪是“我什麼你個腦袋”,琳姐相對二女矜持優雅的多,比較嫺靜,不愛言語,聞言看向明姐,道:“明姐你需要幫忙嗎?”
明姐隨口說道:“要啊,當然要啦,你來啊!”花姐嘻嘻壞笑道:“弟弟快上吧,沒看她想要啊,想要得不行不行的。”明姐哭笑不得,道:“花姐你給我等着,看我過會兒怎麼捏你的咪咪。”
聽到三女如此放浪不羈的調笑話語,江寒不由得有些臉熱,當然,室內溫度本來也很高,他已經熱的出了一身汗,邁步走到明姐身後,道:“明姐,我要壓下去了,我力氣有點大,你受得了不?”明姐點頭道:“有多大勁用多大勁,最好給我壓下去,我就謝謝你了……上次教練已經給我壓下去了,不過我自己下不去。”
江寒見她如此大方,也沒跟她客氣,上來就把雙手按在她臀腰部位,暗吸一口丹田氣,雙臂叫勁,猛地往下一壓,但聽明姐“啊”的一聲驚呼,雙腿急速下落,頃刻間已經被壓在地上。
旁邊花姐與琳姐都看傻了,呆呆的看着江寒,心說這小子怎麼那麼大的力氣,自己二人合力,只是給明姐壓下了一寸多高,他倒好,自己一個人就把明姐給壓下去了。
明姐被壓趴在地後,因爲大筋被驟然拉開,很是不習慣,疼得她面部五官扭曲,嘶嘶的倒吸涼氣,嘴裡“哎喲……哎呀”的亂叫起來。
“你們這是幹什麼?”
門口忽然響起一個女子嚴厲的呵責聲,江寒等人同時轉頭看去,卻見門口走進一個女子來。這女子二十多歲的年紀,齊耳短髮,身材不高,也就是一米六不到,但身形比例極其完美,尤其是胸器,可以用傲氣逼人來形容,怕不有三十六D的樣子,暴鼓鼓的,彷彿要裂衣而出,容貌長得一般,但是皮膚很白,也就生出一股子高貴氣質,身上穿的也是類似花姐等人那樣的用於高溫瑜伽的泳衣式瑜伽服,露出來的部位都是白花花的,惹人眼球。
花姐三女看到這女子進屋,都是齊聲叫道:“教練!”
江寒這才恍悟,原來這女子是這裡的瑜伽教練。
那教練臉色陰沉的走到趴伏在地的明姐身邊,眉目不善的瞪向江寒,問道:“你幹什麼呢?”江寒把手從明姐腰肢上收回,道:“我幫她下壓啊。”那教練哼了一聲,道:“你是幹什麼的?是我的學員嗎?什麼時候輪到你幫她下壓了?別的學員是幹什麼吃的?你懂不懂瑜伽啊?萬一把她壓壞了怎麼辦?你負責嗎?出去!”
江寒被她一上來搶白一頓,心裡滋味自然非常不好受,剛要說什麼,花姐已經爲他解釋了:“教練,我們幫曉明下壓來着,不過我們按不下去,就只好請他幫忙了。他是宋娟的弟弟。”
那教練聽說江寒是宋娟的弟弟,臉色才稍微好看了些,嘴上卻道:“誰弟弟也不成,萬一把人壓壞了怎麼辦?哼,你以爲是練體操吶,說壓就壓,一壓到底?這是瑜伽,懂不懂?瑜伽!”江寒暗暗嗤笑,道:“我不懂,你懂,你懂行了吧。”那教練見他不服不忿,更加有氣,道:“我就是懂,怎麼了?我是瑜伽教練,我當然懂了。我倒是想問你一句,你懂什麼?”江寒打了個哈哈,道:“我已經說了我不懂了,你還想怎樣?呵呵,要我說啊,瑜伽這種舶來的垃圾健身運動,不懂也罷,懂了也沒什麼了不起,幾個簡單姿勢而已,看一遍就會,有什麼意思!”那教練大怒,急赤白臉的叫道:“你敢說瑜伽垃圾?還說看一遍就會……”